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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爱不爱他

焱逆走近末夏,而近一步,末夏就退一步,直到快要靠到衣若尘的床榻,她才止住步子,别开小脸,无视焱逆欺上来的面容。

“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猎物,无论你怎么逃,也逃不过我的手掌心。”如咒语般的话语在末夏的耳边回荡,末夏瞪大眼眸对上焱逆邪肆的血瞳,那深深的血色中,她看到了自己怔仲的模样,就真的好想是快要被猎人逮住的小动物一样绝望和无助。

“我可没空陪你玩这么无聊的游戏。”隐忍着心里的恐惧,末夏就是想要拆穿焱逆故作的平静。

焱逆低下头浅笑,他的末末呀,果然还和小时候一样倔强的让人觉得讨厌,却又是那么的引人注意,想要狠狠的征服她,看到她卑微臣服的样子。

“那你,就等着吧。”勾起一抹高深莫测的笑容,焱逆转身便往外走去,黑色的外袍掠过夏苑内的一颗强壮的树木,他的身影矫健的消失在末夏眼中。

末夏跟着追出几步,眸中含着深深的担忧,猎人和猎物之间的游戏,就快要开始了吗?

而她未发现,塌上的衣若尘深深的吐了口气,微扇的睫毛隐动,戏谑和期待的眸光落在末夏的身后,嘴角慢慢的勾起恶作剧般的笑容,接着又紧紧的闭了起来。

焱逆直往别院跑去,心里的怒火和生理上的欲火两重相交,差点让他把持不住,扼住心口处彼岸花直往上窜的滞闷,他凌乱的步子急促的走着,若水静静的站在院内,素雅的小脸淡淡的望着焱逆俊邪的面庞,两手交握与胸前,就像在宫中时一样规矩。

焱逆一语不发的躺在了若水身旁的长椅之上,顺手拿起桌上的茶水一饮而空,还温热的茶水滑过干涩的喉管,也让焱逆身体上的燥热减去了许多,悠悠的双手枕于脑后,焱逆低沉的开口,“若水,过段日子,我们就回宫。”

听到焱逆的话语,若水惊得瞪大双眸,“殿下,你可是说的真的?”

“嗯。”

得到了焱逆认可,若水的小脸随即蹦上雀跃的神情,笑开的了唇边像是漾着颗向日葵,看的焱逆慌了神,要是末末也能对他这么开心的笑就好了,可是,她永远都是对他冷言冷语,不冷不热。

“皇上知道了一定会很高兴的。”若水双手合并,祈祷似得看着空中,嘴里喃喃自语,她在感谢老天爷终于听到了她虔诚的祷告,终于可以让焱戈完成此生的心愿了。

焱逆并未多做解释,环顾了一下四周,疑惑的开口,“怎么不见左偒和十夜他们。”

“他们在后山练武,左偒少爷最近的武功进步了很多,连十夜都开始夸他了呢。”若水赶紧回道。

焱逆满意的点了点头,他要的就是这种结果,也许不用再等多久,这焱朝的天,就要变了。

“大哥哥,吃药了。”末夏将药碗放在圆桌上,走向塌边,伸手扶起瞪着帘帐上方的衣若尘,让他靠在柔软的靠背上。

衣若尘收回飘渺的目光,看着忙碌着的末夏,心里一阵温暖,“丫头,这些事情应该可以叫别人来做的。”伊人坊是他开的,底下有什么人来管药膳方面的,他还能不明白不清楚?

末夏轻轻的摇了摇头,将药碗递给衣若尘,“大哥哥,我也要学着点这些的。”

“嗯,丫头以后要嫁人,也定是个贤惠的妻子。”衣若尘接过药碗,皱着眉头将又黑又苦的药汁全喝了进去,淡定的目光又看着末夏。

末夏小脸泛起酡红,端了张凳子坐在塌边,每次衣若尘喝完药,她都会坐在旁边呆上一会,由于药里有着催眠效果的草药,所以过不了多久衣若尘就会睡着了。

“丫头,上次你对小劣说,你喜欢的人是我,现在还算数吗?”

末夏阖起水眸,贝齿咬住嘴唇,支支吾吾的说不出什么来,“那个,我……”她是怎么了,她等了五年才等得到和衣若尘的重逢,为什么她的心却偏离轨道了,好像她不会再对着衣若尘心跳,而是焱逆,尤其是陷入焱逆深邃的眸中时,她看到他眼里太多说不清的感情,看的她是更加的迷糊不清。

“呵呵。”见到末夏怎么挤也挤不出几个字,衣若尘淡淡的笑开了,“丫头,你爱上小劣了,对不对?”

“没有。”末夏太快的否决反而显示了她色心虚,懊恼的缩回身子,末夏小脸满是懵懂。

而衣若尘陷入了自己深深的沉思中,到底是两个有缘的人,无论事态的变化会把焱逆和末夏放在世界的两个不同的地方,他们还是有办法找到对方。

“若不是,你为何总是要惹他生气。”衣若尘饶有兴趣的盯着末夏挫败的秀颜。

“他也总是惹我生气,他活该。”想到焱逆总是动不动就轻薄她,末夏的火气就一个劲的往上窜,明明他和衣若尘身上都是流着一样的血液,为什么衣若尘就那么的让人舒畅,而焱逆只会让人紧张。

“丫头,你是爱上他了。”衣若尘淡淡了下了个决定,便躺回了锦被之中,微闭的双眸告诉末夏,他现在困了。

慢慢消化着衣若尘的话,末夏合上了房门,轻叹了口气,血色的身影慢慢的走出夏苑。

离绣捏着手中的密件,清秀的小脸透着困惑,那个和主公长的一样的男子居然是太子?要她找到机会杀了他?

离绣将密件放在烛台里,烧了个干干净净,她是孤女,却是在颠沛流离之时遇到了当今的丞相贺兰年,他收养了她,更是培养了她,而有一日,贺兰年给了她绝对的自由,她感激他们的抚育之恩,虽然没有享受到荣华富贵,却是不用再过着三餐没有着落和衣不蔽体的日子,所以她承诺无论以后贺兰家要她做什么,她离绣都会毫无任何怨言的答应,过了这么多年,她在御中已经成为堂主,却不见贺兰家有何事有求于他,没想到今日却忽然收到贺兰年的急件,要她调查当今的太子的事情。(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