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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2章霁月给错帕子了(2)

扑了个空,花颂一怔。

韩公子声音冷淡的说:“我已发过誓,不会再见你。”

字字诛心。

说不见就真不见吗?明明以前很喜欢她的。

她不信。

“公子,不要让我回去,只要跟着你,哪怕是让我做一个见不得光的外室,我也愿意。”

楚楚可怜。

忍辱负重也是可以的,只要有一天也生下韩公子的孩子,早晚她会骑到沈朝歌的头上。

韩公子却蹙眉,不再怜惜:“胡言乱语。”

事情都闹成这般了,现在把她养在外面可不是什么明智之举。

美色虽可以令人一时快活,但他又不傻。

花颂只觉得心都碎了,韩公子明显待她极为冷淡。

“不要再来找我。”他转身离去。

沈家出了个二品上将军,现在风光得很,再不同以往,如果他真的收留了花颂,只怕很快会被霁月查出来,到时候反而给了朝歌退亲的借口。

他们现在千方百计的想退亲,他又岂会称了他们的意。

退亲,想都不要想。

他一定会娶朝歌娶回府,好好折磨她。

想想都是气。

他早被朝歌的事情搅扰得满心愤怒,再见花颂,心里再喜欢不起来。

她自个蠢,上了朝歌的当,怪谁。

花颂绝望的愣在那里,想再上前一步,他的人已拦了过来。

她眼睁睁的看着韩公子进府,刚唤了一声韩公子,他的护卫便警告了她。

“姑娘休要在太守府前大呼小叫,走吧。”

走,她现在要往哪里走?

回沈府吗?等她的是死路一条,这辈子不会再有出路。

她慢慢后退,绝望的转身。

她不要要回沈府,不要随便找个人嫁了。

一时之间,竟无她落脚之处了。

想哭,她默默流泪,恨恨的转身。

都是朝歌害她这般的。

~

明月当空,把酒言欢。

回府之后,朝歌与霁月原本是准备这般的。

两人一块入了霁月所住的院宇,锦语匆匆迎了过来说:“公子,三姑娘喝多了,已在这儿等候多时了。”

霁月与朝歌一块走了进去。

三姑娘暮词已把一坛的酒一杯又一杯的给喝光了。

三姑娘心里苦,是真苦。

今天这样的日子,旁人都高高兴兴的去玩耍,她出去一趟,却让人骂了个狗血淋头,她一个姑娘家,她找谁说理去?

第一时间想到的便是霁月。

霁月是她大哥,又是上将军,现在是位高权重。

她索性在这儿等了起来,左右等不回来他,便让人递了酒,她喝着喝着,就喝多了。

霁月这时带着朝歌一块进来了,她定睛看了看,说:“大哥,你回来了。”

霁月问她:“时候不早了,你也早点回去歇息。”

刚回来就让她走,也是酒壮熊胆,平日里不敢有的抱怨,现在一股脑全说出来了。

她打了个酒嗝,说:“都不问问我为什么在这儿喝酒吗?”

“都不问问我今天有没有出去玩吗?”

“都不问问我是不是有什么不高兴的事吗?”

“多问我一句有这么难吗?”

连质问他几句,她自个又先被气哭了。

霁月便问她:“发生什么事了?”

“我让人欺负了,就因为我爹娘去世得早,谁都可以随便欺负我吗?”

霁月便又问她:“谁欺负你了。”

“凤吟,凤吟带着一个公子欺负我,当街辱骂我,周围全是看我热闹的。”

这事确实伤她的心,她抽噎。

“……”姐妹之间闹矛盾,都是小姑娘,难道让他去打一顿凤吟?

朝歌观注点是:“五姐姐,凤吟带了哪位公子骂你?”

“谁知道她在哪儿认识的野男人。”

朝歌皱眉,野男人?这说的是人话吗?

权当她酒多了,发酒疯了。

“……我把五姐姐唤来,问一问究竟是怎么回事。”朝歌转身,去吩咐人唤凤吟来。

这种事情,不能光听一面之词。

等吩咐过这事,朝歌又唤人把她的酒收走,她手里还抱着自己的酒,不肯给,委屈的叫:“凭什么你们可以喝酒,却不让我喝酒。”

她虽是醉了,也看得见霁月回来的时候手里拿了酒。

两人这是在外面没玩够,回来还要继续喝。

不让她喝,她偏要喝,她赌气的又要给自己倒酒。

酒没倒出来,这坛酒已让她喝完了。

酒给了她天胆,她生气的把手里的酒坛给扔了。

连酒也敢欺负她不成。

酒坛碎一地,朝歌便打了个手势,让奴婢收拾了一下。

五姑娘暮词也就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走到霁月跟前,见他一直抱着那坛酒,想也是要和朝歌一起喝的,她伸手就去夺,没夺下来。

霁月转身把酒放在高台处,她拿不到的地方。

暮词便气得道:“你也太小气了,一壶酒都不肯让给我。”

朝歌见她实在是醉了,双眸泛红,说话舌头打结,便又吩咐奴婢去弄碗醒酒汤过来。

等吩咐完,就见暮词坐在地上又嘤嘤的哭开了,肩膀还一抖一抖的,至于霁月,他坐一边待着了。

朝歌悄悄走到他旁边,弯腰在他耳边轻声说:“你去哄一哄三姐姐。”

三姐姐父母双亡,霁月是她大哥。

她现在抢了她大哥,心里确实有些亏欠。

霁月看她一眼。

他只知道如何哄他喜欢的姑娘,这也是无师自通。

哄过旁的姑娘,就算是妹妹,他也不会。

“去啊!”朝歌轻轻拿手指戳他一下的肩膀。

“怎么哄?”他低声问句。

“……”她怎么知道如何个哄法。

他才是暮词大哥。

猛然,暮词直勾勾的盯了过来。

她这么的伤心,这两人居然丝毫不关心她,也不知道在那儿嘀咕些什么。

霁月这时就站起来了,朝她走了过来。

她实在哭得可怜,一双眼睛都红了。

他想了想,从身上拿了帕子,递给她,说:“别哭了,擦一下吧。”

暮词目光落在他手中的帕子上,心里得了一些安慰似的,只是,再定睛一看,那帕子上的一对鸳鸯她太熟悉。

朝歌的绣活是她教的,尤其是这对鸳鸯,她当初没少指教,一针一线她都认得。

她伸手接了手帕,展开看了看,是朝歌绣的没错。

她后来又在手帕的一角绣了一个霁月的月字。

这手帕还是新的,从来没用过。

霁月忽然就意识到什么,忙从她手里把帕子夺了回来,又从身上拿了一块递给她说:“拿错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