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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6章 刨根问底(就是要告诉你,偷情要慎重,没有不透风的墙

106章、刨根问底张三哈哈大笑起来,说:“跟何赛花一样从良了?真是想不到。”

罗伊铭说:“是想不到。”

张三指着茹茹问:“那这个是你什么人。”

罗伊铭促狭心上来,说:“我做山贼时,是我的压寨夫人。”

张三啧啧一阵,说:“可惜了。既然是压寨夫人,如今你不做山贼了,跟着你也名不副实了,那就做我的压寨夫人好了。”

茹茹大怒,说:“你放屁。”

张三笑起来,说:“好火爆的脾气,果然跟个小母豹子一般。”

罗伊铭说:“是,不仅脾气像,发起情来更像。”

茹茹撒起娇来,拍打了罗伊铭说:“你坏死了。”

张三哈哈大笑,说:“真够骚情的。”

罗伊铭也哈哈大笑。

张三一挥手,便有三个山贼抢上来对茹茹动手,冷不防被茹茹一人扇了一巴掌。茹茹最近跟罗伊铭学了些功夫,如今第一次出手,就有这般威力,不禁洋洋得意。

几个人鼻青脸肿,正要抽刀动粗,张三却一声喝令,将几个人叫下来了,笑起来说:“看不出来,脾气竟然还这般烈。”

罗伊铭也笑了,说:“对,我就喜欢她的这烈脾气。驾驭起来有味!”

张三此时将刀握在手里,笑了说:“好,此时既然话也问了。老子要送你上路了,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罗伊铭笑了笑说:“可惜你们没有准备好坑。”

张三不解,问:“什么?”

罗伊铭说:“这荒山野岭的,如果尸体不掩埋了,难免要被狼虫虎豹吃了。”

众人大笑起来,郑二便说:“想不到都要死的人了,还这般想着死后的事。”

罗伊铭说:“是啊,你们不想,我不能不替你们想。”

郑二大怒,问:“好小子,死到临头还嘴硬。看爷爷不剐了你!”说着,刀一挥,三十多个山贼大叫着,一起举刀砍杀过来。

罗伊铭话虽这样说,但是毕竟还有些不忍心,叫了一声“等一等。”

郑二大笑起来,“怎么,死到临头,怕了?”

罗伊铭叹口气,问:“我是想问,你们这些人,还有手上没有人命的吗?”

郑二哈哈大笑,问:“什么意思?”

罗伊铭正色说:“如果手上还没有人命的,我会考虑饶他一死。”

“用不着!”老子都记不清杀了多少人了。

“老子杀了五个!”

“老子杀了两个!”

……

众山贼一一报上,竟无一人不欠人命。看来的的确确是一伙穷凶极恶杀人如麻十恶不赦恶贯满盈的恶匪。

罗伊铭再次叹口气,说:“既然如此,罗某也只好替佛祖超度你们了。”

郑二大怒,喊声“好小子,纳命来吧!”举刀便砍。

只见一刀光影闪过,只是一道光影,众人明明看到罗伊铭身子晃动了一下,待再眨眼看清楚,却见罗伊铭站在原地未动。但是郑二却倒了下去,鬼头大刀砍在自己的脖子上。

众人一阵惊恐,“妖术,这小子会妖术!”

众人乱成一团,但毕竟人多势众,不知谁喊了一句“弟兄们,为二当家的报仇”,再次哄叫着围杀上来。

仍然只是一阵光影。

结果你都猜到了。呼啦啦倒掉一片,像秋熟时砍高粱秆子似的。当然,还剩下一个。

是谁当然你也猜到了。

张三腿打着颤,跑都跑不动了,嘴里只叫着“有鬼,你是鬼。”

罗伊铭微微一笑,说:“我不是鬼,可是你马上就要做鬼了。”

张三终于还过魂来,大叫了一声,将手中大刀扔向罗伊铭,转身撒丫子就跑。

罗伊铭轻轻将刀接在手中,看着张三百米10秒5破纪录的速度,想刚才说他跑得快,还真不虚。不禁感叹,看来人的潜力是无穷的。

罗伊铭只顾发愣,张三都跑出去五六十米了。茹茹着了急,说:“怎么,你竟要放过他吗?”

罗伊铭回过神来,说:“那我就送他一程。”说着,将手中大刀全力掷出。只见大刀呜呜着飞出,正中张三后心,同时余威不减,竟将张三整个身子带起,生生钉在前面树上。

罗伊铭叹口气,看看茹茹,说:“走吧。”

二人打马回到官道,策马疾驰。

走了三二十里,茹茹问:“喂,这会子你怎么不说话。在想什么?”

罗伊铭说:“没想什么?”

茹茹说:“我不信。”

罗伊铭说:“那你说我在想什么?”

茹茹说:“是不是在想怎么把张大死的信报给他家娘子。”

其实罗伊铭真什么也没想,但茹茹既然这样说,罗伊铭也懒得争辩,只说声“你说对了。”

茹茹问:“那你想好怎么跟她说了吗?”

罗伊铭说:“还没想好。”

茹茹说:“这却奇怪了。”

罗伊铭问:“如何奇怪?”

茹茹笑起来,说:“一个皮商的女人,有什么不好说的?把信捎到就可以了。”

罗伊铭一愣,说:“也是。”

茹茹“嗯”一声,问:“你堂堂一个将军、国舅,以前怎么还打猎?”

罗伊铭没反应过来,说:“我没打过猎啊。”

茹茹“哦”一声,问:“真的?”

罗伊铭想都没想,说:“我骗你干嘛?”

茹茹便接着问:“那你是如何认识那个女人的?”

罗伊铭醒悟过来,说:“就那样认识了。”

茹茹问:“她做妓女的时候,你是他的常客?”言语里满是醋意。

罗伊铭说:“什么啊?我从没去过**?”

茹茹说:“哦,那就是人家从良后,你和人家勾搭上的?”

罗伊铭慌张起来,想起一句话,用谎言去遮盖谎言,最后谎言一定暴露出来,便说:“你别问了?瞎说什么啊。”

茹茹好奇心更重了,问:“为什么啊?你告诉我,你是怎么和人家上床的?”

罗伊铭装作恼怒的样子,说:“谁跟人家上床了啊。”

茹茹说:“骗谁啊。张大临死前,问你认识人家的女人?你看你眼神慌慌张张的样子。是不是奸夫遇见亲夫了?何况,后来张三都说了,你把他赶到柴房,自己在房中和何赛花日耍什么的,也没见你否认?你给我说,究竟是怎么回事?怎么一个皮商的女人,以前的一个窑姐你也看上了。真是够不要脸的了?”

罗伊铭万想不到茹茹居然把话都记心里去了,心想你既然要知道,我又怕什么?便问:“你真想知道?”

茹茹说:“快说吧,我倒想听听你原来有多恶心。”

罗伊铭说声好:“便把如何被拓拔虎谋害,如何将何赛花弄到床上的事说了。”

不了茹茹却呵呵笑起来。

罗伊铭问:“你笑什么?”

茹茹说:“如果你不是将军、国舅,这粗鲁的样子,还真像个山贼。”

罗伊铭不服,问:“我长的真这么粗鲁吗?”

茹茹笑了说:“可不是怎地。”

罗伊铭说:“真是瞎说,我粗我知道,你也知道,但我做事却不鲁莽。”

茹茹羞臊起来,伸手去抓罗伊铭的要害,说:“你坏死了。”忽然又说:“不鲁莽,怎么让人家那么疼。”

罗伊铭笑起来,说:“想不到公主冰清玉洁天人一般,做起事说起话竟然也这般粗鲁。”

茹茹更加羞臊,便又*问罗伊铭说:“漪容又是谁?”

罗伊铭说:“是原来禁军将军元叉的遗孀。”

茹茹“哦”一声,说:“我听说元叉因谋反,被诛杀了,后来又被平反了。”

罗伊铭“嗯”一声,说:“想不到这些你也知道。”

茹茹说:“我父王当年寄居洛阳,且柔然、大魏不管关系如何,却也一直有来往,这些如何不知。再说我在我们柔然国际关系学院毕业,如何不知道这些?(啊哈哈)”

罗伊铭说:“也是。”

茹茹接着问:“那你既然是国舅,以前如何又住在漪容府上的?如何又是元府的罗总管?如何又成了国舅的?”

罗伊铭不解,问:“这些你又是如何知道的?”

茹茹说:“你忘了吗?那日你劫营救我时,拓拔虎闯进来,你们对话中是这么说的。”

罗伊铭一时想不起说了什么了,只好“哦”一声,说:“我做国舅之前,确实是元府的内庭总管。”

茹茹问:“哦,原来是这样。那你什么时候又和漪容勾搭上的?元叉死后还是元叉没死之前?”

罗伊铭说:“乱说什么啊?”

茹茹笑起来,说:“谁乱说了啊。是你们太乱好不好?”

罗伊铭说:“不晓得你在说什么。”

茹茹说:“好,那我给你提个醒。那日你劫营救我,拓拔虎说元叉死后,他掌管元府,本想对漪容图谋不轨,但是漪容却与你相好,使得不能得逞。”

罗伊铭冷汗冒下来,问:“他说过这样的话吗?”

茹茹说:“你别不承认了。我原来还没往心里去,现在想起来,果然蹊跷。今天才知道,竟然是这样!”

罗伊铭说:“是哪样啊?”

茹茹说:“你还不承认。我原来还以为你是一个顶天立地的大英雄,没想到连自己做的事都不敢承认,真是下流。”

“是风流好不好!”罗伊铭脱口而出,想后悔已经来不及了。

茹茹大笑起来,说:“你终于承认了,我不管你是风流还是下流?快快告诉我,究竟是怎么回事?”

罗伊铭死撑着不说,问:“你凭什么要知道啊?”

茹茹说:“你占了本公主的便宜,我却连你的曾经都不知道,这不公平!”

罗伊铭“靠”一声,说:“谁占你便宜了。是你求我的好不好?”

茹茹说:“那你说的这话,你们那个大魏的皇帝能信吗?”

罗伊铭悲哀起来,恨得咬牙切齿。

茹茹说:“我没缠着嫁给你,但是你要想到了洛阳就把我甩了,却是没门。”

罗伊铭说:“那夜你说只做一夜夫妻的。”

茹茹气得再罗伊铭大腿上扭了一下,说:“你难道真这么薄情寡义,对我一点点感情都没有?!”说着,几乎要哭出来,说:“我说过又怎么样。我现在又改主意了。就算是偷情,我也要与你偷一辈子。你快说,和漪容究竟是怎么回事?”

罗伊铭悲哀了,遇到女人,他一点办法都没有,只得老实交代,说元叉死了后,他到元府做了内廷总管,是漪容勾引他上了床。

茹茹点下头,说:“你说是漪容勾引你,这点我倒相信。那你进元府为奴之前,在干什么?”

罗伊铭几乎崩溃了,自己都不愿想之前的事了,茹茹却便不依不饶,总不能告诉你是从1600年后来的吧。这样说出来,还不得把她吓死。罗伊铭想,这谎要撒不好,她还得继续追问,便说进元府之前自己是一个小老百姓,一天偶然碰到一个隐侠,传授给自己一身武艺。后来自己进元府谋个差事,糊里糊涂就和漪容勾搭上了。”

茹茹“哦”一身,说:“你身为家奴,却勾奸主母,真是好不要脸。”

罗伊铭说:“都给你说,是她勾引强迫我的,我哪里又能拒绝。”

茹茹说:“行了,别得了便宜再卖乖了。对我,你不也是这样说的。好吧,我权且信了,等有机会碰见漪容,我还得问问你有没有骗我?”

罗伊铭说:“你如何问?难道问我怎么和她上的床不成?”

茹茹说:“怎么问,你就别管了。”

罗伊铭叹口气,想,随你去吧。

谁知茹茹又接着来了,问:“那你再告诉我你后来又是如何做了国舅的?”

罗伊铭头都大了,问:“你累不累啊?”

茹茹说:“我不累。怎么了,我就不能问问吗?”

罗伊铭实在没有办法了,只好将永宁寺烧香,后来胡充华咨询佛经,认了自己为弟弟的事简略说出来。当然,和胡充华的事,他是不会说的。

茹茹听完,愣了半天,不说话。

罗伊铭心反倒慌了,问:“怎么了?”

茹茹说:“我在想你说的是不是真的?”

罗伊铭说:“哪句话不是真的了?”

茹茹说:“这我还没听出来。但我却怀疑,你不过就给胡充华……”

罗伊铭打断说:“你得叫她母后。”

茹茹不屑的说:“谁叫她母后!?那这样说,我还得叫你舅舅啊?”

罗伊铭脸红成一片。

茹茹接着说:“你不过就给她讲了几次经,怎么就认你做弟弟了?而且这么信任你,又让你去打寿春,又让你来和亲的?”

罗伊铭说:“这都是太后厚恩。”

茹茹“嗯”一声,说:“好吧,我暂时信了。等我到了洛阳,我早晚要把所有和你有关的事搞清楚。”

罗伊铭差点崩溃,这公主想不到除了冰清玉洁外,还这么八卦。心中不禁再次后悔起来,管不住小头,真是危及大头,但却一点办法也没有。

下一章,看空空异想天开《通天犀牛》(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