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章、峰回路转胡充华求教于罗伊铭，罗伊铭说：“弟弟也无良策。为今之计，只有先稳定局势，先集中全力剿灭葛荣，然后再图西北，慢慢收拾人心。”
胡充华说：“是。弟弟一席话，使姐姐如拨云见日。”
罗伊铭说：“是，但是事已如此，也不可*之过急。”忽然愣一下，笑了说：“这譬如男女之事。”
胡充华脸色羞红，问：“此事，弟弟如何又与男女之事作比？”
罗伊铭亲吻了一下胡充华的耳朵，笑了说：“我刚才说*之过急，“*”字又可读四声。就是‘入肉’那个‘*’字的意思。”
胡充华情绪再次被挑动，扭动了身子，说：“弟弟休要打哑谜，快点说与姐姐。”
罗伊铭说：“那好，我问姐姐。弟弟与姐姐将做敬爱之事时，姐姐心中有何想？”
胡充华面色通红，扭捏了问：“弟弟何故问此？”
罗伊铭笑了说：“我想问姐姐，当弟弟亲吻姐姐、抚摸姐姐时，姐姐心中如何想？”
胡充华看着罗伊铭，忽然拍打了一下，说：“弟弟坏死了。不瞒弟弟，弟弟初时爱抚姐姐时，姐姐心中只想弟弟赶快进来，不然心中都要被火烧焦了。”
罗伊铭笑起来，问：“是不是姐姐遇到弟弟之前，便是这般行事？”
胡充华满眼桃花，说：“弟弟要羞臊姐姐吗？又提姐姐从前之事。”
罗伊铭问：“姐姐不答？”
胡充华低头轻声说了句“是”，又说：“姐姐心中一有渴望，便盼望着立刻解决。哪里想到前面还有抚摸亲吻这些玩意。”
罗伊铭接着问：“那与以前相比，弟弟如何？”
胡充华说：“弟弟做此事之前，总是先玩遍姐姐全身上下，迟迟不肯进入，因此令姐姐心中万般难受。”
罗伊铭笑起来，扭了一下胡充华的樱桃，接着问：“那事情做后，姐姐以为如何？”
胡充华羞臊的不敢抬头，说：“自从认识弟弟后，姐姐才知这些年都白活了。以前所领略滋味实不及弟弟所给之万一。”
罗伊铭哈哈大笑起来。
胡充华抬起眼来，擂着罗伊铭的胸膛，撒娇说：“你坏死了。问姐姐这些干什么？”
罗伊铭止住笑，说：“刚才弟弟对你说，不能*之过急，就是这个意思。有些事情，欲速则不达。就比如敬爱之事，如果弟弟没有先前的抚弄便开门见山直奔主题，姐姐心中的欲望不能完全勾起点燃，则如何领略这般滋味？”
胡充华恍然大悟，笑了说：“弟弟真是鬼才。”又问：“可是此事如何又与国事相提并论。”
罗伊铭正色说：“刚才弟弟已与姐姐说，如今大魏病重，正如身染沉疴之人，要想救治，需要缓缓为之，当然不能*之过急。姐姐可知诸葛亮游说东吴之事？”
胡充华似有所悟，问：“弟弟是指？”
罗伊铭说：“诸葛亮当年舌战群儒。张昭率先发难，以言挑之说：先生自比管、乐，管仲相桓公，霸诸侯，一匡天下；乐毅扶持微弱之燕，下齐七十余城。刘豫州未得先生之前，尚且纵横寰宇，割据城池；今得先生，人皆仰望。虽三尺童蒙，亦谓彪虎生翼，将见汉室复兴，曹氏即灭矣。何先生自归豫州，曹兵一出，弃甲抛戈，望风而窜；上不能报刘表以安庶民，下不能辅孤子而据疆土；乃弃新野，走樊城，败当阳，奔夏口，无容身之地：是豫州既得先生之后，反不如其初也。”
胡充华聚精会神，罗伊铭说：“想必姐姐也知道诸葛亮是怎么回答的。诸葛亮说，鹏飞万里，其志岂群鸟能识哉？譬如人染沉疴，当先用糜粥以饮之，和药以服之；待其腑脏调和，形体渐安，然后用肉食以补之，猛药以治之：则病根尽去，人得全生也。若不待气脉和缓，便以猛药厚味，欲求安保，诚为难矣。”
胡充华高兴起来，说：“弟弟果真大才。姐姐明白了。”
罗伊铭说：“如今我大魏正如身染沉疴之人，欲救亡图存，也当先糜粥饮之，继而肉食补之，然后猛药治之。如今之计，只有先内安朝中，使陛下、百官与姐姐一心。这一点，还需要技巧，具体如何，需要临事而变，望姐姐善处之。外则南与萧梁讲和，北与柔然联盟，先灭葛荣，继而再图西北，则天下可平。”
胡充华大喜过望，说：“姐姐明白了。弟弟，弟弟，你真是”，口中叫着，实在不知该如何表达了。
罗伊铭微微一笑。
胡充华平静下来，说：“苍天将弟弟这旷世奇才赐予姐姐，真是待我不薄。前番依弟弟之计，如今北方葛荣、杜洛周之贼，已然强弩之末。”
罗伊铭“哦”一声。
胡充华说：“弟弟此番和亲柔然，阿那瓌果然出兵相助，虽然后来又撤兵两万，但是如今葛贼已经兵锋大减，自下殷州之后已无力再进。且前方又报，冠军将军尔朱荣、高欢几次大败葛贼，贼兵已有军心大乱之迹象。同时，由于抢掠、杀戮过甚，百姓也开始蜂起抵抗。葛荣和杜洛周也因地盘、粮草、军械，不时自相冲突。一切都和弟弟之前所预料的一样。”
罗伊铭闻言，心有所想，沉思不语。
胡充华接着说：“前儿，陛下已经传旨，加封尔朱荣为仪同三司、大都督，封高欢为大都督，封侯景为冠军将军。看来，剿灭葛、杜二贼，已是指日可待。弟弟之才，实非凡人可及。他日，大魏中兴，弟弟就是我大魏国的第一功臣。”
罗伊铭又“恩”了一声，似有心事。
胡充华正在兴头上，看罗伊铭表情，不解的问：“弟弟怎么了？”
罗伊铭叹口气，说：“没什么？”
胡充华不信，问：“怎么弟弟似有忧虑？”
罗伊铭说：“弟弟是担心别驱走了豺狼，却引来了虎豹。当以汉末董卓为鉴。”
胡充华似有所解，说：“弟弟所虑也有道理。姐姐自会妥善处置，且有弟弟，姐姐什么也不担心的。”
罗伊铭笑笑，说：“以弟弟愚见，既然葛贼已经强弩之末，西北之贼又盛，不如传旨，即命尔朱荣开赴西北剿贼，以助萧宝夤将军。”
胡充华又不解了，问：“刚才弟弟还说，待将葛贼剿灭，再定西北，如何此时又变了。”
罗伊铭说：“既然葛贼已不成心腹之患，可只留高欢一军与地方府军与之决战，且北还有柔然相助。我刚才都说了，不必*之过急。将尔朱荣调往西北，即可免尔朱荣与高欢二士争功之局面，同时还可帮助萧宝夤剿灭莫俟丑奴，尽早平叛；第三，姐姐不是怕萧宝夤反了或被*反吗，将尔朱荣派去，即使萧宝夤想反，大军在侧，他也不会反了？”
胡充华大喜，说：“还是弟弟谋思深远，变化无方，鬼神难测。既如此，这些天都没升朝了，明日姐姐朝中议事，弟弟到时可将此计献出，便以此行事。”
罗伊铭说：“好。”
计议已定，胡充华仿佛卸了千斤重担，长长地吁出一口气，着迷的看着罗伊铭，一句话也不说。
罗伊铭感觉有异，低头看时，问：“怎么了？”
胡充华娇笑着，说：“弟弟这般助我，姐姐实在不知如何报答了？”
罗伊铭一笑，说：“姐姐见外了。”
胡充华说：“就让姐姐伺候弟弟一回。”
罗伊铭笑起来，取笑了说：“那就让姐姐伺候我一回？”
正说着，胡充华忽然俯下身去，罗伊铭还没反应过来，威武将军已经被胡充华含在嘴里了。罗伊铭一阵兴奋，威武将军瞬间又膨胀起来了。
罗伊铭抚着胡充华的头发，不停耸动，嘴里笑着问：“姐姐此时也不嫌脏了？”
胡充华吐出一圈泡泡，媚笑了说：“能让弟弟舒服，姐姐心甘情愿。”
罗伊铭情绪也上来了，双手在胡充华肉鸽上摆弄着，不几分钟便将她扳倒，大玩特玩起69式来。
一时间满屋春色。胡充华细水长流，只顾哼哼个不停。二人再次一番浪战结束，时辰已至中午。胡充华唤宫女传膳上来，二人吃过后，再次在浴桶里肉搏了一回。
闲话不提。
第二天上朝，二人便依计而行。
但是，千算万算，不如不算。
元诩说：“禀告母后，儿臣前儿任命郦道元为关中大使，已派往关中，催促萧将军退兵了。”
罗伊铭从头凉到脚，一时间万念俱灰，终于明白冥冥之中自有运数。也许历史再来几次，仍是半点更改不得。
胡充华却不知这意味着什么，便问：“这是几时的事情？”
元诩说：“大前日的事情。”
胡充华“哦”一声，问：“这是谁出的主意？让萧将军退回来，则关中如何？”
元诩说：“这是朕与几位大人商量的。如今，萧将军久战却劳而无功，且洛阳城中又起谣言，想必母后也听到了。因此，朕以为只有让萧将军回来，才能避免此之万一。萧将军回来后，便让大都督元修义、高聿接防关中。”
胡充华昨天听了罗伊铭的话，本来想从今天开始慢慢放权与元诩、缓和与群臣的关系，但此刻听了元诩的话，再次忍不住发怒起来。
胡充华问：“此事，陛下如何也不与我商量？”
元诩说：“朕已与尚书台诸位大人商议过。还未及禀报母后，还望母后恕罪。”
胡充华简直气疯了，便直接质问说：“陛下如此鲁莽行事，万一*反了萧宝夤又将如何？”
元诩说：“朕此举，正是为避此事而为之。朕将萧宝夤召回，另加封赏，回到洛阳，他岂能再谋反？”
罗伊铭终于忍不住，插话说：“陛下此言差异！”
元诩还未及回话，李神轨便率先发难，说：“国舅爷这话也太放肆了吧。”
罗伊铭没搭理。
元诩摁住性子说：“不妨。国舅有话请讲？”
罗伊铭说：“陛下，臣以为，将郦大人派为关中大使，又命萧将军回军，似有监督、监视萧将军之嫌，难保不激起萧将军反感。如果萧将军觉得陛下不信任，不按命令撤军怎么办？到那时，万一再有奸人挑唆，则真难保无虞。”
李神轨问：“国舅爷什么意思？是说陛下此举，是在*萧宝夤造反吗？”
罗伊铭反问：“难道没有这个可能吗？”
元诩终于忍不住，开始端起皇帝的架子来，说：“放肆！国舅以为朕难道要毁自己的万里长城造自己的反不成？且萧将军，受我大魏厚恩，论亲戚又为朕之姑父，朕命他撤军，他敢不撤吗？”
罗伊铭缓口气，说：“微臣不是这个意思。微臣只是担心……”
罗伊铭话还没说完，元诩接过说：“国舅公忠体国，朕心里明白。但此事却是国舅多虑了。”
罗伊铭说：“恕臣直言，微臣以为，陛下若果有不放心，想要萧将军退兵，不如先让他稳住局势。可另封萧将军麾下诸将，命诸将移师北上剿灭葛贼，或者命萧将军与尔朱将军换防。如此，过一段时间再命萧将军退兵，方可保无虞。”
元诩嘴硬起来，说：“好了，国舅不要说了。谁说朕对萧将军不放心了。”
罗伊铭还要说，却被胡充华接过话去。胡充华说：“那好，陛下既然这般行事。就等一切有个结果再说吧。”
元诩说：“母后放心。朕自会妥善处置。”
但是，罗伊铭却不放心，仍插话说：“陛下，微臣以为，就算要命萧将军撤军，也可另换他人代郦大人前去。”
元诩不解，问：“国舅何意？难道对郦大人也不放心吗？”
罗伊铭说：“郦大人忠君爱国，耿介清廉……”
徐纥抢话说：“那国舅爷还有什么好担心的？”
罗伊铭说：“罗某担心的也正是这点。满朝都知道，郦大人为人耿介，但是，却并不如何通人情世故。就如去年，因为处死丘念，得罪了元悦王爷。罗某说句实话，只怕这满朝文武没有他没得罪过的。因此此番前去，如果萧宝夤真有什么想法，万一郦大人言语有失，激怒了萧宝夤，只怕会……”
下一章《皇帝轮流做》（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