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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2章、淫词艳曲(求鲜花!求打赏!)

1章、(yin)*词艳曲罗伊铭惊出一身冷汗,说:“你这样做,我们的事也败露了。何况,太后和我怎么会害萧兄?”

南阳公主忽然再次的温柔起来,说:“我也只是担心。你知道,我一个女流之辈,我不能眼睁睁看着我的丈夫陷入绝地。我没有办法。我没有想要挟你,真的没有。”说着,眼泪再次滴了下来。

罗伊铭心想,随她怎么说吧。这个女人情绪一激动,就没有套路了,只好劝慰了说:“好了,罗某定会全力相助萧兄。”这样说着,心中又一阵惭愧,人说朋友妻不可欺,自己现在却成了朋友妻不客气了。唉,世事难料,这北魏的女人一个个都难缠,想要和自己上床,什么情况都有。

南阳公主止住抽泣,声音再次转温柔了,抬头说:“你不给我擦泪吗?”

罗伊铭“嗯”一声,一时没明白过来。

南阳公主说:“把你的手帕给我用用。”

罗伊铭明白过来,原来在这里等着我,但是也无所谓,便摸出是手帕来,递给南阳。

南阳公主一阵兴奋,接过来却并没有擦泪,而是铺开来放在床上,仔细欣赏起来。

只见手帕上男女两人,活灵活现的。图虽简单,近于白描,却生动传神。女人仰躺着,双腿打开,男人跪于其间,手握尘根,正半入其中。

南阳公主不觉喘息急促起来,说:“真是太*荡了。真想不到手帕上也能绣这种东西。”然后翻转了手帕,说:“我再看看这背面绣的什么。”

才读了几句,再次惊呼起来,说:“天呢,这都是什么人写的啊?怎么能这般无耻!”

罗伊铭一笑,问:“无耻吗?做都不无耻,几个字就无耻了?”

南阳公主盯着罗伊铭,满脸讶异,问:“怎么?这竟是弟弟写的吗?”

罗伊铭也不害臊,想反正都是后人的,她也不知道,便点头说:“如何不是。我就不能写吗?”

南阳公主再次低头看去,嘴里喃喃着:“天呢,天底下怎么竟还有这般的文字?”忍不住轻轻读了出来。

携手入兰房,解红妆,上玉床;腹儿相偎,腿儿相傍;好个风流郎,咂得俺,两乳酥酥麻麻春心荡。狠下心儿,愿把女儿身尽委情郎。忍住了痛,却耐不住酸痒,且把那腰儿拱,臀儿仰,灵根一凑周身爽;恰似那:粉蝶迷花,戏水鸳鸯,锦被里头翻红浪。丁香舌吐琼浆蜜,柳腰款摆云鬓纩;低声嘱:莫太狂,从今后,鹅黄褪尽,嫩蕊尽赋小情郎;休忘却山盟海誓,莫误了月漫花窗;依旧是剪声为号,灭烛无光,暗渡入陈仓。鸳衾凤枕,愿与郎,夜夜相亲共厮傍。

哎哟哟!怎奈郎,这般地狂抽急捣,俺只得,拼却女儿家弱体来挡;一会儿,眉眼儿乜斜;一会儿,魂散魄荡;说不出的痛,道不清的痒,点点猩红,片片白浆;*湿淋淋,好不羞臊难当;软得俺,昏沉沉,无从思量。呀呀呀!好个风流的贪花郎,还不肯把奴身儿放。看看哟!已是:烟横庭竹,月斜回廊,鸡鸣头遍,唉!真个是:夜短情长。直盼着,月上东山,再望花窗。

手帕上这段文字,正是罗伊铭抄袭了后人的一段《偷情》词,但是南阳公主哪里知道,待读到“点点猩红,片片白浆”时,只感觉体内再次如万千只蚂蚁噬咬一般,两腿紧夹着再次难受起来。

罗伊铭问:“公主,你怎么了?”

南阳公主回看一眼罗伊铭,“我”了两声,不知如何说了。

罗伊铭马上明白了,说:“不过一首*词小曲而已,公主却连这般免疫力没有。”

南阳公主呼吸急促,脸上晕红起来,“嗯”一声,叫声“弟弟”,忽然猛地伸手再次握住了威武将军。

罗伊铭大惊,南阳公主却顾不得矜持做作了,哀求着说:“我还想要。”

罗伊铭休息了这会子,正想再大干一场,因此也不逗她,翻身上马,再次大战起来。

这次南阳公主比刚才更加放肆,嘴里“啊啊”叫着,待罗伊铭鸣金收兵时,人已经软作面条,半点动弹不得了。

罗伊铭也筋疲力尽,再次躺下,连起身的力气也没有了。

南阳公主依偎在罗伊铭脖前,脸上颜色慢慢褪去,娇羞了说:“弟弟好狠心,奴家刚才都快让弟弟捣死了。”

罗伊铭吁口气,说:“你少得便宜卖乖了。”

南阳公主翻身趴在罗伊铭胸膛上,说:“不想奴家活了四十年,还能有这般造化。”忽然又说:“我也实在想不到,弟弟看上去堂堂正正的君子,还能写出这样让人脸红心跳的词来。可真是下流死了。”

罗伊铭说:“我这又如何成了正人君子了?”

南阳公主说:“我是说看上去。”叹口气,说:“想不到你竟敢给先帝我的皇兄戴了绿帽子,可也真是色胆包天了。”

罗伊铭一笑,说:“你不也给萧兄戴了绿帽子。”

南阳公主说:“我这是以牙还牙。她既然深爱别的女人,我也可以爱别的男人”,然后又看着罗伊铭的眼睛,说:“你要不是趁我醉了,用你这个大棒杵我,我也不敢要求你这样。”

罗伊铭“靠”一声,说:“到头来还都怪我头上了。”

南阳公主并没接着说,叹口气说:“想不到她竟然这般会享受。”

罗伊铭问:“谁?”

南阳公主说:“还能有谁?就是你口中的那个太后。当年我出嫁的时候,她才刚进宫,不过十五六岁,还是个黄毛丫头。现在倒成了一国之主了。”

罗伊铭说:“怎么,你羡慕嫉妒恨了?”

南阳公主说:“我才没有。皇帝怎样?皇后又怎样?荣华富贵到头来都是过眼云烟。就是万年的江山,最后也没有不倒的。”

罗伊铭说:“她整日参佛,倒还没有你悟的深。”

南阳说:“她那是参佛吗?我看是在赎罪,乞求内心安宁罢了。”又接着说:“我倒不羡慕她的权势地位,一个人不管再高的权势再多的财富,每天也不过一日三餐,夜眠七尺。但是,她能和你肆意狂欢,每天不管是生理还是心理上都能获得极大的满足与快乐,也不枉做了女人了。”

罗伊铭叹口气,想,史书虽说此女贤惠,却没有说这个女人这么善妒。人说得陇望蜀,如今自己吃了饱饭,就恨起别人先她吃饱了。

南阳公主接着说:“你能给她写词画画,让她整日里看着。也给我写一首吧。”

罗伊铭说:“你要干什么。”

南阳公主说:“你我以后,也许,也许我们也只此的缘分。因此,我,我,我就是想要。”

罗伊铭没有办法,经不住这个女人厮缠,好在肚子里还有几首*词艳曲,便磨了墨,写了一首给南阳公主。

罗衫乍褪,露尽酥胸雪白;云鬓半斜,羞展凤眼娇睐。唇含豆蔻,舌吐丁香,玉体横陈拥郎怀。好个勾魂的手儿,将奴家摩挲得周身麻痒难挨。哎哟!惹厌的手指溜入来,竟把奴的花瓣儿乱掰;哟!湿漉漉的教女儿家羞得怎消怀。

挡不住蜂颠蝶狂,黄花嫩蕊堪怜爱;柳眉儿颦,蜂腰儿摆,哪禁得雨骤云驰、浪涌风裁;*儿动,花蕊儿开,销魂蚀骨魄散去,涓涓春水泉涌来;藕臂横施,粉腿箍绕郎腰外;绵软娇无力,唤郎恣意爱。

南阳公主得了墨宝,欢喜的不得了。只读了几句,头却忽然拱在枕头上,笑得直不起腰来了。

罗伊铭一阵惊诧,问:“这又是怎么回事?”

南阳公主指着绢上文字,上气不接下气,“好个勾魂的手儿,将奴家摩挲得周身麻痒难挨。哎哟!惹厌的手指溜入来,竟把奴的花瓣儿乱掰”,说:“弟弟这是说的你自己吗?唉,真不知有多少黄花大闺女被你糟践了。”

罗伊铭不理会南阳公主的神经,伸手去拿衣服,准备赶快走人。

南阳公主仍不依,只央求着再陪她一会。

罗伊铭此时已有些怕了,人说没有耕坏的地只有累死的牛,再这样下去,只怕她这块干旱的田地非抽干了自己不可。但是南阳却说,我不给你开门,这密室你出的去吗?

罗伊铭没有办法,只好再留下来。休息一会子,又经过一番苦战,直到南阳公主心满意足了,才放罗伊铭才回去。

到了元府,夜已经深了。漪容这边都快要疯了,罗伊铭一进府,漪容便吼起来,“你给我说,你死哪去了?”

罗伊铭哪里敢说实话,只好再将胡充华搬出来,说:“明儿一早就要出发,太后有要事交代,故而回来晚了。”

漪容冷笑一声,说:“只怕是因你明早出发,她这些天用不上,饥渴难忍了吧。”

罗伊铭也不否认,问:“嫣然、素云她们呢?”

漪容说:“我安排她们收拾好行李,都早已睡下了。”

罗伊铭“哦”一声,说:“我累了。你也去睡吧。”

“什么?人家等了你这么久?你就这样对我!”漪容差点咆哮起来。

罗伊铭明白过来,笑了说:“你也是因为我要出发,想先吃顿饱饭管几天饿吧。”

漪容也不否认,转了温柔埋怨了说:“自从你出使柔然回来,人家一共还没有几次单独和你在一起。你不能这样对我。”

罗伊铭都愁死了,这阵子腿还发酸打颤呢,苦笑了说:“今儿真不成了。我都累死了。”

漪容说:“肯定是你在她那里浪够了,回来却这样敷衍我。我不管,我今晚就得要。”

罗伊铭恨不得死了算了。

漪容不依,满面怒气说:“你要是不答应,看我不把你那东西割下来。让你以后再去找别的女人!”

罗伊铭惊出一声冷汗,想,没办法了,辛苦点就辛苦点吧,流泪总比流血强。

有句话叫力不从心,大概就是指罗伊铭此时的情景。前戏足足做了有几十分钟,漪容都火烧火燎了,罗伊铭还是悠哉游哉。

好歹软不留丢进去了,罗伊铭动了没多会就气喘吁吁。漪容急的不行,把罗伊铭推倒在床上,自顾自坐上去疯狂的摇晃起来。勉强撑了一炷香功夫,罗伊铭一泄如注。

漪容一脚踢在罗伊铭的腰上,愤恨的说:“不要脸的。都让那个女人掏干净了!”

罗伊铭苦笑一下说:“怎么,不给你了吗,还不满足?”

“你说呢!”漪容披散着头发,看着罗伊铭,气的咬牙切齿,“什么叫还不满足?人家这半饥还饿的,算怎么回事?”

罗伊铭尴尬的笑笑,说:“不行,今天真不行了。”

漪容岂肯干休,再次手握了罗伊铭的威武将军,说:“我不管,不准你这么应付我。”

罗伊铭没有办法,说:“你有本事,你自己来吧。”

漪容满面春光,张口将威武将军含在口里,堪堪又是一刻钟。罗伊铭却依然心有余力不足。

漪容怒火中烧,拍打着罗伊铭的胸膛说:“我不管,你不想办法,我就给你割了。”

罗伊铭能又什么办法,说:“什么招你都使了,能怪我吗?”这样说着,不知为何眼前忽然跳出南阳公主读着那些*词艳曲目含春水的样子来,不自觉便觉得火热了些,说:“要不你唱歌吧,看看能不能起作用。”

“唱什么歌?”漪容没好气。

“就是上次给你写的那些。”

漪容明白过来,为了吃饭,也顾不得了,便咿咿呀呀哼哼叽叽唱起来。说是唱歌,其实接近喘息。

白净的肚腹儿舔不够,舌尖子又滑到花窝窝;呀!琼浆濡漓芳草地,嫩蕊花房玉露渤。啊哟哟!心肝哥,舔得俺,花瓣儿翕翕,骨梢儿咯咯;你看看,弄得俺那朵小花花,湿淋淋犹如水浇过,汗巾儿洇成湿疙瘩,铺单成了水沱沱。阵阵酥,丝丝麻,不由得腰儿晃,臀迎合,恨不得,心肝哥,快把舌尖钻进里头朝*儿戳。啊呀呀!怎受得了这折磨!这折磨!飘散了贞心一缕,丢落了三魂六魄。哎!哎!还说什么花烛夜,哪管它囫囵一个。狠着劲,搂紧情哥哥。

这一唱不要紧,竟然真起作用。罗伊铭眼前再次回放起南阳公主*浪的模样,猛然间翻身而起将漪容摁在身下,便狂风暴雨摧残起来。

漪容“嘤咛”一声,也开始疯狂的回应。

事情往往过犹不及。

仪容刚才没吃饱,却不知道这一回罗伊铭却又比往常还要强了。罗伊铭也不知怎么回事,只感觉浑身充满了无穷的力量。堪堪恶战了一个多钟头才收兵,再看漪容,身子犹自抖着,已经连哼哼的劲都没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