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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4章、新年快乐(求鲜花!打赏!给各位拜年!)

04章、新年快乐只说彭乐败走,侯喧很是震恐,在路上听闻后,遂上书于晖,说如今冬深,又暴雪不断,自己孤军难胜,不如等来年剿灭邢杲之后,再随行台来战陈庆之。于晖说:好,等我灭了邢杲再说吧。

春节过后,整个正月都无正事。

先是萧衍写了一封热情洋溢的信,盛赞元颢和陈庆之的功劳,说扬天威于河洛,载功勋于青史,了不起啊了不起,我改天将向苍天祈祷,保佑你们万事如意心想事成扎西德勒。元颢也给萧衍寄了贺年卡,说祝吾皇陛下年年有今朝、岁岁有今日,祝您腿好腰好身体好,身体倍棒吃嘛嘛香。

大年初一这天,地上的积雪已经有一尺多深,还没有开化,又下起来了。

大雪飘飘洒洒,茹茹和永康正在院子里追逐打闹,胡充华站在檐下,穿着厚厚的皮草看着二人,哈着手跺着脚,一副小姑娘的模样。

罗伊铭问:“姐姐如何不下去玩耍?”

胡充华说:“我都这个年岁的人了,如何还能跟小姑娘一样?”

罗伊铭说:“姐姐这话可就不对了,姐姐如站在外人面前,说你只二九年华,又有谁会不信?”

“弟弟又来哄我。”胡充华说,忽然顿了一下,说:“弟弟可好久都没这么哄我了。”

“姐姐这才是多心了,我待姐姐一直如初恋,始终不曾改变分毫的。”罗伊铭说。

“我不信,哪有能一直情如初恋的呢?”胡充华红了脸:“人多多少少都会变的”。说着,将纳兰性德的诗歌唱了出来: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

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

骊山语罢清宵半,泪雨霖铃终不怨。

何如薄幸锦衣郎,比翼连枝当日愿。

罗伊铭心有所动,说:“没想到姐姐还记得这首诗。”

“怎么能忘了呢?”胡充华说:“上次你给我讲的这个故事,我一直都没忘。不过弟弟说那是很远的一个朝代,皇帝和贵妃的故事。如今想来忽然觉得,这与姐姐我和弟弟是多么相像。”

罗伊铭“哦”了一声,问:“如何相像了?”

胡充华说:“唐明皇和杨贵妃恩爱,却不料‘安史之乱’一场变故,阴阳相隔,山盟海誓都成空!而姐姐也一样,一朝不慎,引发‘河阴之变’,以致成今日之祸。如今弟弟仍能这般对我,我一直记得弟弟的话,你若生死相依,我必不离不弃。比起杨贵妃来,姐姐是幸福而心存感激的。”

“今天大年初一,姐姐如何发这般感慨?”罗伊铭问。

“也没什么,就是突然想到了。再说,有日子没能和弟弟这般说话了。”胡充华说。

罗伊铭“恩”一声,说:“那好,姐姐且等一下。我这就把火炉子弄过来,咱好坐了门口看她们两个闹。”说着,罗伊铭已进里屋去了,不多会便把小火炉搬到了正堂门口。

胡充华便过去,两人坐在炉子前,继续看永康和茹茹打雪仗。忽然一阵幽香传出,茹茹和永康立即就停止了打闹,问道:“什么味,这么香?

绿蚁新醅酒,红泥小火炉。

年来天降雪,能饮一杯无?

罗伊铭张口吟出,改的却是后人、当然也是前人白居易的诗。

永康和茹茹跑了过来。

罗伊铭将其他两个“汤婆子”递在茹茹和永康手上,说:“看,脸都冻红了,快暖暖吧。”

永康接在手里,又伸手在冒着酒气的铜壶上往鼻子前扇了几扇,说道:“好香。”

“马上就烫好了,你再等会。”罗伊铭说:“这可是你父皇派大军快马送来的,陈将军送了我十几坛子。”

茹茹站起身,说:“我去拿盖碗。”

罗伊铭说:“桌子上还有葵花籽和坚果,你一并端过来。”

盖碗、果盘拿来了,罗伊铭给每人先盛一碗,然后举起来,几人碰了一下,说:“新年快乐!”

“新年快乐!”胡充华、永康、茹茹也说道。

“嗯,果然好喝。”永康一口喝尽,说:“再给我盛一碗。”

“你原来在金陵不也整天喝吗,怎么稀罕成这个样?”罗伊铭说。

“以前是在金陵,哪里有今天这样的情致。”永康说。

“既然愿意喝,那你就使劲喝。”罗伊铭说:“这大雪天,喝多了也好睡觉去。”

几人围着火炉喝着酒,聊着天,从三皇五帝聊到商周秦汉,从琴棋书画聊到柴米油盐,又从梁魏对峙聊到南征北伐大业,然后是恩怨情仇、儿女情长。都说风马牛不相及,但聊起天来风马牛却是相及的。

不觉一坛酒就烫完喝干了,永康、茹茹仍吵着要喝,罗伊铭又去搬来一坛。

永康此时已有些醉意朦胧,看着院子墙角一树梅花开放的热烈,说道:“我给大家跳个舞吧,叫做《梅花魂》”说着,起身到了院子里,便翩翩跳了起来。

罗伊铭说:“好,既然如此,我就吹支曲子。”说完,回屋子里拿了笛子出来,吹的却是《一剪梅》。

胡充华打着拍子,又把汤婆子作了乐器敲打,说道:“弟弟这个曲子却是清丽,以前竟不曾听弟弟吹过。”

“这曲子我听过”,茹茹说:“既然你们都有事干,我来配唱吧。”说完,也跟着唱了起来。

红藕香残玉簟秋。

轻解罗裳,独上兰舟。

云中谁寄锦书来?

雁字回时,月满西楼。

花自飘零水自流。

一种相思,两处闲愁。

此情无计可消除,才下眉头,却上心头。

永康一曲舞罢,不胜酒力,忽然倒在地上,然后又呵呵笑了出来。

胡充华说“果然好看好听,是不是,弟弟?”转了头去看罗伊铭时,却发现罗伊铭眼角竟有清泪滴下来了。

“怎么了,弟弟?”胡充华大吃一惊,问道。

“这却怪了,刚才还好好的,怎么就哭了?”茹茹问。

“哟,我看看!”永康也奔过来,问:“怎么,是我跳的太好了,把你感动哭了?”

罗伊铭说:“听你唱歌,我想嫣然了。这歌我以前也曾教她唱过。”

“嫣然是谁?”永康说:“以前可从来没听你说过。”

胡充华也忽然黯然神伤,说:“别问了。”

“那年也是这个时候,我和嫣然坐在院子里看雪,当时我还吟了一首诗。”罗伊铭努力平静了情绪说。

“哦,什么诗?”永康问。

腊转鸿钧岁已残,东风剪水下天坛。

剩添吴楚千江水,压倒秦淮万里山。

风竹婆娑银凤舞,云松偃蹇玉龙寒。

不知天上谁横笛,吹落琼花满世间。

罗伊铭再次吟出,仍有些悲戚的说道:“当时,嫣然还说诗中提到吴楚、秦淮,并非眼前之景。可是,当时嫣然并不知道,其实她的家却是在秦淮。”

一愣,罗伊铭摸着脖子上的那半块玉珏,又说道:“如今,我就是她的眼睛,带着它(玉珏)到了秦淮,回了家,只是再也找不到她了。”

永康愈加迷惑,问:“这是她留给你的吗?”忽然又叹了口气,说道:“一个女人,死了这么久,还能被你藏在心中,如果是我,也可以无憾了。”

听罗伊铭这么说,茹茹和胡充华也都一阵默然。

罗伊铭回过神来,抱歉了说:“你看这大过年的,本该高高兴兴的。是我不好,惹你们不开心了。”

“没不开心。”永康说:“我是羡慕。你给我讲讲嫣然吧。”

“既然大过年的,今儿别提这不高兴的事了”,胡充华说:“回头有空我给你讲吧。”

说着话,酒又烫好了。罗伊铭此时已平静了情绪,问:“你们还喝不喝?”

“喝,怎么不喝。”几个人都说。

于是,说着话,一坛酒很快又下去了。几个人都有了几分酒意。

罗伊铭说:“酒也喝了,人也乏了,这大雪天的,都闩了门都各自休息去吧。我也回房休息。”

打下数城之后,根据地建设以来,元颢便将这么大一个宅子送给了胡充华。罗伊铭、永康、茹茹当然也住进其中。四人平日里一块相处,虽然都是夫妻之实,但又各自心照不宣。夜里,罗伊铭或在自己房中独睡,有时就悄悄的摸进其中一个的房间,当然其他两个也都知道,还有时和陈庆之讨论战事晚了就不回来了。但四个人除上次在地板上躺了一夜之外,还从未一块同床共枕过。

“倒真是困了。”罗伊铭说休息,永康也伸了懒腰,说:“那你到我房中来吧。正好给我讲讲嫣然的故事。”

“好不害臊!”茹茹因为喝了酒,也冲口而出说:“大前天在你那,昨天也在你那,现在又喊着到你那。人不要太自私了。”

“我毕竟还是老了。”胡充华叹了口气,话说的含蓄。

罗伊铭看三人要吵,又加上喝了酒,说:“有什么争的,既然这样,一块都到姐姐房中去吧,她哪里更宽敞。”

一时没人搭话。

“行不行啊?”罗伊铭喷着酒气问。

“有什么不行的?”永康说:“走啊。”

进了胡充华的房间,罗伊铭便一下子歪倒在胡充华的大床上。永康也歪到一边,醉醺醺的。

茹茹将大红羽纱面白狐狸里的鹤氅脱下放在一边,说:“你们倒是让让,这么挤着,别人还有空吗?”

永康也便起来,将红猩猩毡昭君套脱了挂好,又歪倒了下去。

“如今我倒是客人了”,胡充华说着,将头上的孔雀毛织的斗篷、身上的莲青斗纹锦上添花洋线番丝的鹤氅脱了挂好,也躺了下去,正对着罗伊铭,抱怨说:“都怨弟弟,把这两个贼招来,这不是反客为主了吗?”

“你才是贼!”永康醺醺的,眼也没睁,说道。

罗伊铭看着胡充华的眼睛,四目相对一时火花四溅,罗伊铭移动了头到胡充华头边,然后轻轻亲在了胡充华的嘴上。胡充华也默不作声,两人一时间热烈的亲吻起来。

“唉,怎么不说话了。”过了好半天,永康猛然醒了似的,翻起身来,忽然“啊”的叫了起来。

茹茹也迷迷糊糊醒过来,问到:“你干嘛呢,一惊一乍的。”

“茹茹你快看,原来他们两个竟这样捣鬼!”永康咋呼道:“真是,真是……”永康已经找不出词了。

原来罗伊铭和胡充华仍在亲吻着,此时罗伊铭的手已经伸进了胡充华的小袄里面,正在胡充华的胸前激烈挑逗着。而胡充华的脸也更加酡红,显然快支持不住了。

听永康讽刺,胡充华清醒过来,脸却更加红了,央求了说:“弟弟,快停下,停下……”

罗伊铭的威武将军早已蠢蠢欲动,如今听永康抗议,便说道:“你既然不满,一块来吧。”说着,一下子将永康掀倒,伸了手便去解永康的衣服。

不过片刻,四个人都脱了干干净净,一齐钻进厚厚的棉被,开始颠鸾倒凤翻云覆雨起来。

罗伊铭是何等手段,看官早已知道。而如今又喝了酒,更加英气勃发起来。罗伊铭轮番在三个人身上大肆挞伐,初时三人都还在装矜持,咬着牙忍着不出声。但罗伊铭没完没了的折腾,似乎是永无休止,任是铁打的“女汉子”也忍受不了。

还是永康先叫了起来,“好人,我要死了。我要被烧死了,快救救我吧。”

罗伊铭说:“我这不正对你抢救着吗?”

等再次转到茹茹身上时,茹茹见永康已经不管不顾,也不再压抑自己,轻声叫道:“我不行了,我不行了,求求你饶了我吧。”

只有胡充华尚在坚持,但是毕竟也不能完全忍受住,先是微微“哼哼”着,永康讽刺了说:“还在装!就你高贵!”胡充华被永康说中短处,也豁出去了,“弟弟呀,好弟弟,我的好弟弟,我的亲亲哥哥……”

一时云歇雨罢,几个人躺在被窝里,个个都像散了架似的。

“你倒好,皇帝都没你这般舒服!”永康说:“你这才是享尽齐人之福!”

“你不舒服吗?”罗伊铭得了意讽刺说道:“得了便宜还卖乖,我在上面累死累活,你在下面一动不动。还好意思说我!”

“你!”永康一句话被罗伊铭噎的说不出来了。

“今天真跟死了几回似的,我这才觉得我又活过来了,刚才一直在云端飘着呢。”茹茹说。

“啧啧!”永康说:“就你还这么诗情画意!”

罗伊铭问:“姐姐如何不说话,在想什么?”

“姐姐在想,弟弟这般爱我,就是现在死了,我也知足了。”胡充华躺在最里面,背对着罗伊铭说:“就是不知等以后姐姐老了,弟弟还能这么爱我吗?”

“姐姐不会老的。”罗伊铭说。

永康又“啧啧”了两声,说:“真肉麻。”

“我是说真的”,胡充华说:“到我四十、五十了,眼角有了皱纹,弟弟还爱我吗?”

罗伊铭翻过身,从后面抱住胡充华,手指又夹住了胡充华的葡萄说:“姐姐就是满头白发了,我也一样爱姐姐。”

“嗨!就怕到时候她四十、五十了,对你不感兴趣了。”永康讽刺道。

“你少在这胡说!”罗伊铭说。

“四十五十了,还会对这事这么感兴趣吗?”永康说:“我可没胡说!”

“你懂什么啊?”罗伊铭说:“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坐地能吸土,怎么就没兴趣了,是不是?姐姐!”

胡充华脸再次红了起来,说:“只要弟弟愿意要,哪怕白发苍苍,姐姐随时都愿意给弟弟。”

“唉,臊死了!”永康再次说道:“你们这卿卿我我海枯石烂的,要想说情话,大过年的,能不能背着别人啊。”

“大过年的,怎么就不能说了。”罗伊铭说:“不愿意听,你捂着耳朵啊。”

“唉,要说这大过年的,大白天我们就这样,也确实……”胡充华说不下去了。

“就是啊!”永康也再次装起正经,转了脸忽然问罗伊铭,“我还想问你,今天大年初一,你给我们准备红包了吗?”

“什么红包?”罗伊铭一愣。

“你说什么红包啊?”永康说。

罗伊铭反应过来,说:“我刚才给你们的就是最好的红包。你还想要什么啊?”

“你刚才给什么了?”永康一时没反应过来。

“你说呢!”

各位看官,今天是大年初一!祝大家马年吉祥,万事如意,马到成功!千万别问这大过年的,我怎么没给各位红包?本章就是红包!您如果看高兴了,能给空空个红包吗?鲜花、打赏疯狂点吧!谢谢!

下一章《招降侯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