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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0章 和亲天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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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番大战,几人已是筋疲力尽,俱都躺在床上,说着些无聊的话。

窗外却真下起了雨。滴滴答答,不绝如缕。

漪容躺在罗伊铭的肚皮上,说:“刚才说春雨贵如油,如今可巧就下起来了。”

罗伊铭“嘿”一声,踢一下素云说:“没有公子我,你能用这春雨浇麦子吗?”

素云此时心满意足,也顾不得羞臊了,说:“素云的麦田,是专门要公子浇的。”

漪容“哼”一声,说:“又不要脸了。”

素云还没功夫回答,便“噢”的一声痛叫了一下。漪容诧异着,素云却眼泪汪汪了说:“你这贼厮,真是太坏了。”

漪容抬头去看时,只见罗伊铭拽了一根素云弯弯曲曲的毛毛在手上玩,不觉笑出声来,问:“你这是在耍什么?”

罗伊铭说:“没什么,酒足饭饱心满意足,忽然想起几个人才来,便不自觉拔了一根。”

素云喝骂了说:“什么鬼话,想到什么人长,如何又这般对我?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可毁伤,你怎么这般无耻!”

罗伊铭“嘿”笑了说,“想不到你平常不学无术,乍一说出一个成语来,还真是让人刮目相看。只是,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假,但是究竟包括不包括你这发,却也有待考证。”

漪容蹬一脚罗伊铭,说:“行了,你别拿她取笑了,快说想到什么,究竟怎么回事?”

罗伊铭说:“我也不知怎地,忽然想到几个罗罗山人,其中一个也不知几品官衔,此人好色,极其*荡。利用权势在外长期包养了一大批*,这倒不算什么。主要是这娃有个癖好,就是爱著作,其中光男女*之事每日一记竟写了95卷。”

素云咋舌说:“这孩子有毛病吧。”

罗伊铭说:“不止如此,这娃还一个癖好,就是喜欢收藏女人的*。因此,手中光收藏女人的*、亵裤就6份。你们说这算不算个人才!”

漪容“呸”一声,说:“真该死。”

罗伊铭嘿然而笑,说:“我也不知如何,忽然就想到这孩子了,忍不住才拽了素云一根看看,才发觉没什么好玩的。”

素云翻身骑在罗伊铭身上,说:“你得了便宜卖乖,你的好玩,让我玩玩,伸了手就去拽罗伊铭的毛毛。“罗伊铭挣扎着起来,却还是被素云使劲拽了一下。鬼哭狼嚎着看时,只见一小撮毛毛在素云手里,素云一脸得意的笑,罗伊铭心里是又恨又怒又悔!

只说嫣然蜷缩着身子,享受着欢乐后的余韵,看着几人折腾不语。

正闹腾着,忽然外边家奴高声报“皇后驾到!”

几人惊得差点尿崩,待胡乱穿好,胡妁已然到门外了。

“恭迎皇后,千岁千岁千千岁!“几人伏地叩首。罗伊铭跪在地上,感觉老二还没有归位,在裤裆里难受不已。心中又诧异着这个时间,胡妁来干什么,心中思虑着,狐疑不定。

胡妁一摆手,众人站起身来。

众人坐定。茶水端上。胡妁挥挥手,示意随来的人退下,便皱着眉头,吃起茶来。

漪容心中惴惴不安,自从妁儿做了皇后,从未到这里走动,不知今儿如何来了,且还下着雨。只得斗起胆子问:“皇后怎么到这里了?”

“来看看姑妈!”胡妁轻描淡写。

“臣妾不敢当!”漪容也是诚惶诚恐,因为刚与罗伊铭浪战过,里面房间床上也只是罗帐虚掩,狼藉一片。万一胡妁进去,可怎么办?

胡妁也许在酝酿什么情绪,仍然不语。

罗伊铭问:“皇后可是有什么心事?”

我靠,这话问的!

果然,胡妁逮住了由头,把茶碗一放,说:“哀家没有心事,也不会冒着雨来找国舅。”

漪容搞不明白,皇后如何到这里找国舅了,只得静听发落。

罗伊铭却满不在乎,想,你就是发情,也该挑个时间地点。不管如何,今儿是不成了,今天在胡充华那那点精尽人亡,刚才与三人又大战几百回合,任是铁打的也要成绕指柔了啊。

罗伊铭只顾意*,却不料胡妁真发起怒来,板了脸说:“舅舅出的好计策!难道是纯心害哀家不成?”

罗伊铭怎么也没想到胡妁会来这一句,一时一头雾水,问:“皇后此话怎讲?”

胡妁满面怒气,说:“国舅还在瞒着我吗?”

漪容也搞不懂了,插嘴问:“皇后这话问的奇怪,我等也俱不知,到底国舅如何害娘娘!说出来,臣妾也不与他善罢甘休!”

胡妁问:“姑妈到底如何与国舅不善罢甘休?““这个!这个”,漪容脸一红,一时答不上来了。

罗伊铭却不愿受她这鸟气,屁皇后啊,在他面前,不过就是个刚解人事的女娃子罢了。因此,便问:“到底何事,皇后也明说,免得让人糊里糊涂的,如果真是罗伊铭做错了什么事,我愿一力承担向皇后谢罪。”

胡妁“哼”一声,也不再卖关子,问:“今儿,我听说比武之后,国舅在朝上献计,要陛下娶柔然公主,可有此事?”

罗伊铭说:“对啊,这事满朝文武大臣皆知啊。不过是借柔然之兵,助我大魏剿贼罢了。”

“借兵剿贼倒也罢了,如何又哄骗皇帝陛下再娶?”胡妁反问。

“自古以来,皇帝是一国之君,三宫六院,妃嫔何止千人万人。”罗伊铭说。

“我皇帝陛下却不同。”胡妁说。

“哦”,罗伊铭已猜出胡妁来意,不再多说。

胡妁却不干休,说:“国舅也应知道,陛下登基以来,年齿尚幼,还未弱冠,身体羸弱。因此内宫之中除哀家外,不过三五妃嫔。如今,国舅献计,要陛下再娶,到时陛下儿女情长玩物丧志,毁了龙体,岂不是误了苍生社稷!”

罗伊铭想,你说的倒冠冕堂皇,冷笑了说:“皇后是怕陛下这下更要分心了吧。到时只怕连皇后宫中去也不去了。”

胡妁脸上一阵白一阵红,却不置可否。

罗伊铭说:“皇后好糊涂!”

漪容、嫣然几人皆大惊,不晓得罗伊铭如何这般说话。

胡妁被罗伊铭说中心事,竟没有发怒,问:“我如何糊涂?“罗伊铭说:“要说这是计策,这计策也是为皇后而出。如今,皇后如何倒怪罪起我来了。”

胡妁不解。

罗伊铭说:“那微臣就直说了。皇后也不需瞒着,我等皆知陛下对皇后并不恩爱。”

胡众人面前,妁脸上再次一阵红一阵白起来。

罗伊铭接着说:“陛下只专宠潘贵妃一人,偶尔会到皇后以及其他妃嫔处。我想皇后怕是对潘贵妃又妒又恨吧?”

胡妁仍不置可否。

罗伊铭说:“既如此,与陛下再娶一人,如果陛下仍专宠潘贵妃,皇后千岁不会少一分;如果陛下分心他爱,潘贵妃则失宠,如此,即使皇后你所得恩宠不增不减,只怕也中心痛快吧。”

“国舅,你好大胆!”胡妁果然脸上挂不住了。

漪容几人也捏把汗,不知罗伊铭如何说的这般直白豪不隐晦。

罗伊铭呵呵一笑,说:“微臣所言,怕是说中皇后心事了。”

胡妁脸色缓和下来,长叹一口气,说:”国舅所言也是,想来竟还是我错?”

罗伊铭也不客气,说:“皇后方才所思,实在是妇人之见。”

几个人再次咋舌,想罗伊铭越来越胆大妄为了。

好在胡妁已转过想来,怒气下去,便问:“那,不知何时国舅去为陛下迎娶柔然公主?”

罗伊铭说:“皇后差矣,此计虽是我出,但迎亲却不必我去。太后已说了,只在禁军中,选一能说善战之人北上迎亲即可。”

胡妁“哦”一声,说:“难道不是国舅去迎亲吗?”

罗伊铭听出它意,问:“皇后何出此言?”

胡妁说:“我今儿听陛下与众臣议论,已经选定国舅为和亲大使,舅舅竟然还不知道。”

罗伊铭心中叫苦不迭,刚才自己还在说不去那个鸟地方呢。罗伊铭咬牙切齿,胡妁却以为罗伊铭不信,问:“怎么,哀家的话,舅舅也不信吗?”

罗伊铭说:“此事只怕还得明日朝上再议吧。”

胡妁说:“都已内定了,再议又如何?”

罗伊铭头都疼死了,想这事看来只得晚上再去找胡充华了。

胡妁问:“怎么,难道舅舅不愿意去吗?”

罗伊铭想,这不是废话吗,路途遥远,谁不想呆在家里享清福啊,而且还能随便玩女人,都是极品女人。

胡妁笑起来,说:“谁让国舅出这馊主意了,既然是你出的,自然要你去。”一副幸灾乐祸的表情。

罗伊铭一时无语,恨不得撕了她。

胡妁此时不知为何,心情却好起来了,说:“我听说,姑妈府上有个叫“麻雀牌”的游戏,甚是好玩,哀家好奇,就喜欢些稀奇古怪的新玩意,姑妈可愿教我?”

漪容哪里敢拒绝,忙应承说:“娘娘请坐。”然后吩咐了素云去拿麻将,然后几人便斗起来。

罗伊铭被胡妁指定坐在了自己后面做军师,但是却心不在焉。虽然漪容几个人从场面上让着,但是几圈下来,胡妁还是输了不少彩头。

雨一直下,气氛非常融洽。胡妁玩牌上瘾了,居然不提回宫的事。一直快到深夜,元府上了夜宵了,胡妁才伸个懒腰,站起身回去,嘴上却埋怨着罗伊铭,说:“舅舅给我坐镇指挥,还输这么多,莫非舅舅做内应,姑妈几个故意坑哀家的钱不成。”

罗伊铭有心事,只得苦笑,说让娘娘输了,实在对不住。

漪容却忙说:“今儿是娘娘谦让了,这些许彩头,回头我让人给娘娘送去?”

胡妁到底不能干这下三滥的事,说声“这成什么了”,又说:“赶明儿我还过来玩”,接过宫女递来的貂裘,收拾好,回宫去了。

夜深人静,雨还下着,罗伊铭此时已不能再去找胡充华。

一夜无眠。

第二天一早,果然太监来报,宣罗伊铭进宫。

行礼毕。

元诩开门见山,说:“昨儿国舅献计,与柔然和亲,如今书信已经递出。一旦阿那瓌国王答复应允,我大魏则要派一位使者带队北上迎亲。今儿,朕想与诸位爱卿议议,诸位爱卿看看,谁可以担此重任!”

话音未落,李神轨便接话,说:“为臣以为,非国舅爷不可!”

果然如此!罗伊铭恨得牙痒痒。

元诩“哦”一声,说:“李大人请讲!”

李神轨说:“一来,国舅爷为我大魏国国舅,北上迎亲,则显我大魏和亲之诚意与重视之程度。其二,国舅爷文韬武略,一表人才,此去和亲,到时与阿那瓌国主相见,定能不辱使命,劝柔然全力助我剿贼,不至首鼠两端。第三,此议既是国舅所出,自然最终还要国舅成此全功,别人岂可贪占。有此三项,为臣以为,非国舅爷不可担此大任!”

元诩颔首赞许。

徐纥也接着说:“李大人所言极是,微臣也以为此重任,非国舅爷不可。”

元诩“恩”一声,说:“二位大人所言,甚合朕心!”便问罗伊铭:“国舅以为如何?”

罗伊铭并不给面子,说:“微臣恐怕难以当此大任!”

元诩说:“国舅休得过谦!”

罗伊铭说:“微臣不是过谦,确实难堪大任!”抬眼去看帘后的胡充华,胡充华却是欲言又止。

郦道元忽然站出来,说:“国舅就休要过谦了,下官以为,这满朝之中,能担此大任者,确实唯国舅一人。国舅此去,和亲成功,又为我大魏立奇功一件,实在是可喜可贺。”

一时朝官随声附和“是啊,是啊”。

罗伊铭叫声苦,心中感叹着郦道元到底是个老实人。当然,对于这些个朝官来说,确实是个光荣甚至荣耀的差事!你想啊,为皇帝迎娶媳妇,这事该有多臭拽!可是这也是个苦差事,一路上顺不顺利还难说,反正想办好也不容易。

元诩见众臣都属意罗伊铭,便又请示胡充华,说:“母后以为如何?”

胡充华见众议难违,也只得说:“各位大人所说的极是。既这样,就,就按皇帝陛下的意思办吧。”

元诩答声“是”,回过头来,说:“既然国舅是众望所归,传旨,着封国舅为“和亲天使”,待黄道吉日,即背上为朕迎亲。”

我日!“和亲大使”不够,还弄个“和亲天使!”罗伊铭叹口气,想,完了,从来都是自己算计别人,这次却被这帮孙子算计了。领个苦差事,还“众望所归”,还封个“和亲天使!”

我勒个去!!勒个去!!个去!!去!!

下一章《北上和亲》。(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