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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章 暗算无常死不知

杨振看着那十八个大汉,心中暗自合计,到底该如何来包装,才能使其更具威慑力。

在西夏前来交流武道的时候,自己居中而坐,身旁站着十八个威武雄壮的大汉,那是何等霸气。

一时间,杨振心中颇为自恋。

再说齐子恒和马二爷,见杨振擒下了夏三爷,又要他们去找夏大少和尤狗子。尽管颇为费解,但也不敢耽搁。

好在夏大少和尤狗子也算公众性人物,随便一打听,便可知道下落。若是小鱼小虾之类的角色,那可就难为他们了。

齐子恒知道这里面有猫腻,担心马二爷莽撞行事,于是低声道“老二,等会无论发生什么,都不可擅动,看我眼色行事。”

马二爷尽管不解,但还是点了点头。若是换做旁人擒了夏三爷,他早就暴起开干了。

奈何,那是杨振。

之前和杨振对战,他固然没有被杨振暴揍。但那三声巨响,去让他心有余悸。

从那一刻起,马二爷便明白了一点杨振,不可为敌,唯有避而远之!

齐子恒认真的看了马二爷一眼,颇为诧异。往常与这马痴沟通,可谓苦口婆心。此时却不知何故,陡然转性了。

这让齐子恒准备的一箩筐话,直接胎死腹中。这种用错力的感觉,让他很不爽。

不过,齐子恒并不打算深究。毕竟,这样的场合,并不适合探危究密。

齐子恒压下心中的狐疑,径直走到杨振面前,抱拳拱手,问道“杨小兄弟,老夫不知你与夏老三之间,究竟有什么仇怨。但冤家宜解不宜结,还是说清道明为好。”

杨振敬重齐子恒是条汉子,立即回礼道“齐帮主,当着真人不说假话,我本人与他无冤无仇。但我心中有些疑问,还要着落在他身上。现在谈这些,为时尚早。等夏大少和尤狗子一到,必定真相大白。”

说完,杨振看了一眼齐子恒,脸色瞬间郑重,继续道“届时,恐怕哗天下之大然,希望齐帮主提前做好心理准备。”

齐子恒见杨振言辞凿凿,顿觉头大。料定夏老三捅的这个娄子,必定小不了。

杨振话已至此,齐子恒不知该说什么,只有沉默以对。

夏三爷站在杨振背后,心道此时不走,更待何时!于是,高抬腿,轻落足,便想开溜。

“你走可以,但得把脚留下!”

杨振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在夏三爷抬脚的那一瞬,他就已经警觉了。于是,幽幽的说了一句。

夏三爷闻言,猛然回头,却见杨振依旧背对着他,顿觉头皮发麻。

“我滴个娘嘞,这小子背后长眼了吗!”

夏三爷心里叫苦不跌,落在这么个妖孽手里,他绝对没有好果子吃。

夏三爷死鱼眼不停的转动,想要找个办法脱身。结果,发现自己深陷绝地,插翅难逃。

既然比不过拳头,那么,就只能嘴炮了。夏三爷对自己的口才,一向自信的很。

“你这是绑架,我要告你非法监禁!”

杨振嗤之以鼻,想嘴炮,他在佛圣面前受了八年的熏陶,自信嘴炮无敌!

但是,对于夏三爷,他没有一丝好感,懒得跟他浪费唇舌。因此,直截了当的回了一句“若嫌死的慢,尽管去!”

说完,杨振便眯起了眼睛。他相信就这一句话,完全可以把夏三爷拍死。

毕竟,说者无意,听者有心。

更何况,杨振本就意有所指。

夏三爷心知肚明,就自己私下里的那些勾当,若是见了官,怕是死的更快。

一时间,夏三爷看着杨振的背影,有些毛骨悚然。他觉得这小子一定知道了什么,否则,绝不会有此一说,更不会刻意针对自己。

齐子恒正对着夏三爷,第一时间察觉到了夏三爷的异常。

似乎,在这一刻,夏三爷的心,乱了。

一直以来,夏三爷都是智珠在握的样子。这种情景,前所未有。

此时,齐子恒心中顿时恍然,夏老三必定有一些违禁涉私的勾当,甚至是必死之罪。否则,夏老三绝不会因为一句话而心神失守。

那么,杨振所谓的做好心理准备,大概就是如此了。试想,马帮夏三爷若违禁涉私,被处以极刑。这对马帮而言,是何等冲击,绝对是惊涛骇浪。

或许,还会牵连出一些骨干人员。这,不得不防!

一时间,齐子恒思绪万千,剪不断,理还乱!

但这一切,和杨振无关。毕竟,他不是马帮的保姆,不需要为此纠结。

于是,他找了个地方,坐了下来,安静的等待着。

夏三爷的脸色,骤然变得狰狞无比。他固然不知道杨振究竟知道什么,也不知道杨振知道多少。

但杨振与他而言,终究是个祸患。杨振不除,他难得安稳。那么,只有先下手为强。

刹那间,夏三爷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

他缓步来到杨振身后,陡然拔出护身的匕首,猛然刺向了杨振的后心。

夏三爷想要来个暗算无常死不知!

可惜,惊风未动蝉先觉!

这一系列的动作,并未逃过杨振的耳目。不过,杨振存心想要立威,借此震慑夏三爷,让他老实一些。因此,杨振并没有躲避,而是开始运转浩天元阳功。

齐子恒觉得眼前亮光一闪,顿时回了神,惊见夏三爷手指匕首刺向杨振后心,顿时吓得面色更变,心都悬到了嗓子眼儿。

“住手!夏老三,你给我住手!”

齐子恒想出手相救,奈何,为时已晚。因此,他只能大喊一声,希望惊醒杨振,让其自救。

然而,他失望了!

杨振目似瞑,意暇甚,像是睡着一般,毫无反应。

现在,齐子恒双眼一闭,只能祈祷夏三爷迷途知返。

夏三爷焉能迷途知返,他狠狠的刺了下去,心中暗自偷笑,自以为得计。

“白刀子进,红刀子出,从此我高枕无忧矣!”

哪成想,乐极生悲!

只听见“砰”的一声响,夏三爷觉得手腕一阵剧痛,继而,整条手臂都失去了知觉。

“嘡啷”一声响,原来匕首被震飞,现在落了地。

夏三爷一激灵,闪目观瞧,大失所望!甭说刺伤,那雪白的袄子上,连个印儿都没有。

夏三爷吓得一哆嗦,双腿一软,“噗通”一声,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此刻,夏三爷的心被恐惧所吞噬,他想借嘶吼发泄。然而,提不起一丝力气。

试想,夏三爷手持精钢所铸的匕首,用尽全力,刺向血肉之躯。然而,不仅没能在衣服上留下印子,手臂反而被震得失去了知觉。

这种感觉,细思极恐!绝不是一般人能够承受的。显然,夏三爷只是这一般人中的一员。

当然,那种感觉究竟如何,也只有夏三爷这个当事人才清楚。毕竟,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齐子恒还以为自己的祈祷起了作用,让夏三爷最后收了手。因此,他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心中开始不停的念阿弥陀佛!

杨振摇了摇头,心想夏三爷应该可以消停一会儿了。他哪里知道,夏三爷已经吓得丢魂儿了。

放下他们先不表,且说马帮的人前去寻找夏大少和尤狗子,费了半天劲,才把夏大少从一家勾栏院里掏了出来。

至于那尤狗子,他们找遍了全城的茶馆酒肆,娼馆赌坊,毫无斩获。

因此,他们只能把夏大少先行送到马宅,再仔细寻访尤狗子。

夏大少本来很闹腾,但见到这幅局面,尤其是看见夏三爷傻了吧唧坐在地上的那一瞬,便犹如霜打的茄子一般,蔫儿了。

杨振得知尤狗子失踪的消息,心中顿时恍然。想必尤狗子想来之后,发现不见了迷魂贴,小布包以及那个小瓶子,惊惧之下,逃之夭夭。

杨振不禁有些后悔,如今没了尤狗子,事情便复杂了。夏大少若推诿不知,单凭他一方的言论,还不足以服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