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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七章

那老者到了她身边,打量了她一眼,然后不怀好意的嘿嘿一笑。青芽退后一步,问道:“你做什么?”老者道:“刚才我说的话想必你都听到了吧。”青芽一怔道:“你也想把我给杀了?”老者哈哈一笑,说道:“你比那个和尚聪明许多。我适才言道,我为治病要用一百个人心,你既然送上门来,我怎么能放你走呢?”

说罢,欺身一步,向青芽右肩抓去。青芽闪身后撤。那老者见她居然有武功,先是一怔,脸露出喜色。说道:“原来你有功夫,那可真是太好了。”他身形一变,突然之间快了许多,挥掌身她打去。青芽因为使的是飞刀,所以不敢与他太过接近。闪身后撤,身子距那老者有**米处,一甩手,袖中飞刀向老者头部剌去。老者把头一偏,然后又是凌空一抓,将飞刀尾处的蚕丝抓在手中,然后大力一扯。

青芽想不到老者武功居然如此之高,惊慌之下,将袖中藏的飞刀俱都甩了出去。飞刀直奔老者的上中下三路飞来,老者松开手,后退数步,将飞刀俱都躲开。口中喊道:“小姑娘可是苗人吧。”

青芽一怔,将飞刀收起,问道:“你如何得知?”老者道:“嘿嘿,瞧你是苗人份上,我本来想饶过你,但我现在练功直值关键时刻,我不杀你。你乖乖的把你身上的内力给我罢了。”说罢,欺身又上。

青芽不明白他话中之意,见他又扑了上来,无暇多想,将袖中的飞刀又俱都甩出。老者从怀中掏出匕首,向他的飞刀磕去,飞刀碰到匕首,只听‘当’的一声脆响,飞刀尖刃居然让他匕首削断。

青芽脸色大惊,急忙后退,但老者身法极快,不等她将飞刀收回,将手中的匕首又轻舞了数下,‘当当’脆音不绝于耳,青芽放出的六把飞刀居然尽被他消去尖头。青芽见自已不是对手,急忙转身,便要逃离此处,那老者伸手一抓,将蚕丝抓住。青芽感到手腕一紧,被老者拉的生疼。她大惊失色,急忙用手去解手腕上的蚕丝,但老者怎容她从容解下,大力向后一扯,青芽身子向后飞去。跌在老者面前,老者嘿嘿一笑,手中拎着匕首,便向青芽逼来。

就在此时,突然前面处传来噪杂声,脚步声,呼喊声。二人向竹林外面望去。只见从不远处跑来几十个人,手中俱拎着棍棒斧头之类,向这边跑来。领头的正是适才碰到青芽的那个胆小之人,还有烧饼张,路大昌等人。

原来那胆小之人一路跑到街市之上,胆子稍壮,便开始向人述说竹林之中所见到的几具死尸之事。烧饼张先前在街上一吆喝,已聚了不少人,大家听他这么一说,便一致认定杀死屠夫之人必与竹林死尸有关,竹林清幽僻静,说不定杀人凶手便藏在此处,这几日镇上几乎每天都有人莫名其妙的死去,大家自然心中恐慌,怕下一个轮到自已,全镇人心惶惶。听到此事,自然要去瞧个究竟。

路大昌路大盛本就喜欢热闹,见有此热闹,自然跟了上去。一干人刚到此处,便瞧见那老者举着匕首要杀青芽,顿时开始呼喊起来。老者一愣,青芽趁此机会,解了手腕上的蚕丝,一纵身,从地上跳了起来,后退数步。

镇上之人来到老者近前,见地上有一具和尚死尸,情不自禁的‘啊’了一声。有人道:“这个和尚我认识,是距此五里之地青峰寺的和尚,名叫觉日。”有胆大之人摸了摸觉日的身子。说道:“他身上尚热,是刚死不久。”有几个人冲老者纷纷叫道:“老头,和尚是不是你杀的。”

那老者望了众人一眼,一脸的不屑,说道:“是我杀的又怎么样,你们这些人快给我滚开,否则我连你们都一块杀了。”他的一句话激起众怒,大家纷纷道:“想不到这人岁数不小,如此狠毒,杀了人还敢口出狂言。”“去叫官人,把他带到官府去。”有几个人操着棍棒便向老者打去,老者哪里把这些人放在眼里,身子一动,诸人只觉眼晴一花,冲他而上的几个人尽都倒在地上。这些人情不自禁的俱都后退数步。老者冷哼一声,转过身子,向密林深处奔去。

突然之间,有两个人直奔老者而来,口中喊道:“老家伙,你想跑呢,把我的匕首还给我。”另一个喊道:“那老头,你是不是把那小孩子的内力给吸去了。”

青芽向二人瞧去,见二人正是路大昌和路大盛。她听了二人之言心中一动,思道:“听二路所言,莫非抓住风哥哥的便是此人吗?若是此人,怎么只见他却不见风哥哥。”她心头一震。呼喊道:“两位老伯,等我一等。”也追了去。

其它的人见他瞬间杀了四人,吓的话都不敢多说,哪还敢强追。见转眼之间四条人影去的远了,这才议论纷纷,有的报官,有的通知死人家属,慌乱纷扰暂且不提。

原来那老者正是韦断桥。因他心中有事,不想与这些百姓纠缠,故一出手杀了四人之后,以为将诸人吓阻,哪知自已没走两步,便听到身后有人唤他,心中一惊,向后望去,见是二路,他认识此二人。心道:“我吸纳神功才练至一成,若与此二人交手,恐怕还不是他们的对手,需将二人甩掉才好。”

二路轻功甚好,渐渐距他愈来愈近。他见自已甩不掉二人,将身子站住,喝道:“你二人不要再追了。”二路停住脚步,各抽出兵器。路大昌喝问道:“那傻小子在何处,快说。”韦断桥嘿嘿笑道:“那小子只会吸人内力,不会转移内力,你还要他作甚。”

路大昌道:“你以为我老路还信你的狗屁话吗,你说对那小孩身上的内力没有兴趣,却逼着他学苗人秘经,要不你怎么知道他只会吸人内力,少说废话,那小孩现在在哪里,快将他交出来,否则,哼哼、、、、、、”

韦断桥哈哈道:“你想见他,恐怕只有到地底下才能见到,要不要我安排你们二人阴间相会。”此时青芽已赶到近前,听了此言,险些晕去,心中急恨道:“你把风哥哥给杀了,我、、、我给你拼命。”她也不顾自已刚从韦断桥手中捡了一命,挥掌向韦断桥拍去。路大昌听了刚才此言也是大怒,抽出镔铁棒,向韦断桥拦腰砸来。

韦断桥左手挥掌,右手挥匕首,一掌将青芽震的倒退数步,匕首削在镔铁棒上,居在将棒头削断一截。路大昌急忙撤回铁棒,倒退一步,他没想到那把匕首居然如此锋利。

路大盛在一旁道:“路师弟,他手中的兵刃是世上至宝,否则我也不用费尽心机从那人身上偷来了,我这里还有一把,你若是求我,我自可借给你用一下。”路大昌听了此言暴怒,喝道:“谁用你的,你讥笑我打不过这个老头吗?”

路大盛嘻嘻一笑道:“我猜你就不打不过,不信咱们再赌一次。”路大昌心中愤然道:“再打一次便再打一次,我若是将他杀了如何?”路大盛道:“你若将他杀了,便是我的师哥。”

路大昌怒道:“这次说话算数,我与他斗时你不要再一边帮忙,否则等我杀的他快剩下一口气时你再给他来那么一下,到底算我杀的还是你杀的。”路大盛呵呵笑道:“原来路师弟是害怕咱们这次赌的不直,好,我答应你,不管你们二人打成什么样,我都不帮你。你瞧如何?”路大昌在地上喷了一口,道:“呸,我还用你帮。”说着,挥动镔铁棒又冲了上去。

韦断桥听二人说话,脸上只是冷笑不语。见路大昌镔铁棒又挥过来,手中匕首上下翻飞,直奔镔铁棒削来。路大昌怎容他再次削上,急将铁棒撤到一边。但韦断桥手中的匕首短小灵活,路大昌的铁棒笨重势沉,尽管路大昌躲的巧妙,但时间一长,路大昌一招不慎,又让匕首削掉一截。

旁边的青芽虽然心中悲愤,但瞧二人身手,自已根本插不近身,他见路大昌和韦断桥打在一起,无论以前对路大昌多么恼恨,此时却在为他担心,恨不得他便将既刻将韦断桥给杀了。

路大昌又战了一会,镔铁棒又让他削掉一截,路大昌手中的短棒感觉愈来愈不趁手,自韦断桥让风去归吸去一半内力后,他二人本来功夫不差上下,但此时韦断桥凭借兵器之利,渐渐占了上风。

路大昌越打越是心焦,路大盛在一边却说着风凉话。“好,这招小桥流水使的妙极,只是匕首太短,否则便可又将铁棍削去一块,这招清泉石上使的也不差,可惜,就差那么一寸,否则非让路疯子挂彩不可。”路大昌一边打一边听他在一旁鸹舌,心中更是又厌又怒。棒法渐成乱象之势。

突然他一惊,心道:“不好,路疯子在一边胡说八道,说不定就是想气我,我若败了,便会成了他的师弟,我可不能上这个当。”他这样一想,将身形稳住。思索如何将韦断桥胜了。

他心思本来极巧,心道;“我路大昌最擅长使毒,却如此糊涂,和他打这么长时间,干脆一包药将他的性命除了。”心中生出这么一个念头,眉头渐渐舒展开来。他大喝一声,挥棒直指韦断桥的咽喉。韦断桥心中暗乐道:“这个脏老头刚才棒法已乱,现在又将棒法当剑使,我这一匕首削过去,只怕他便要空手和我斗了。

他的身子一横,贴着铁棒到了路大昌近前,手臂一挥,匕首在路大昌的手腕处晃过。路大昌正要他接近自已,当下将铁棒一丢,左手一甩,从袖中漏到手中一抱粉末,他双手一拍。一团白雾散开,

韦断桥匕首挥出,将铁棍从路大昌手掌前处削断,本想回抽在路大昌身上划过,但还未转身,就见一团白雾突然生出,他用鼻孔一嗅,闻到一股香腥之气。不由心中一惊,急忙跳过一边。立稳身形,冲路大昌喝道:“你放的什么毒?怎么如此、、、、、、。”卑鄙二字还未说出口,便感觉头晕脑胀,他吸了一口,发现身子虚软,全身空荡荡的没有一点力气。

路大昌哈哈大笔,从地上捡起半根铁棍,向韦老头走去。狞笑道:“老头,我这铁棍虽然只剩下半根,但要是敲在头上,同整根敲下去的结果是一样的,我看是我送你下地狱还是你送我下地狱。”

他距韦断桥还有几步之时,突然从旁边窜出一条身影,抱着韦断桥的身子便向前跑去。路大昌先是一惊,但瞧清那人时,又大怒道:“路大盛,你干什么?”路大盛道:“我说过,我不帮你,但我又没说不帮他。”

路大昌几欲气绝,拔腿追了上去,高喝道:“你如此狡赖,我连你也一起杀了。”路大盛大笑道:“你若杀我,先追上我再说。”青芽此时还未敢断定风去归是死是活,自然也拔脚追了上去。

韦断桥迷糊之间感觉自已的身子飞起,他此时眼晴一阵昏花,但瞧的出救他之人是路大盛。心道:“此人救我有何企徒。莫非是诱我找到那小孩子的下落。我的神功还未练成,如何能带他去。”想到此处,他微弱道:“你、、、你为何要救我。”

路大盛抱着他一边奔跑,一边从怀中掏摸丹药,听他所问,回道:“废话,我们二人刚才说话你未听到吗,他杀了你我便成了他的师弟,我的功夫比他高,医术比他高,怎么能当他的师弟,所以你不能死。就算死了也不能让他杀死你。”他从怀中掏出丹药,塞进韦断桥的口中。(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