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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 血斗(一)

他已骑不了马,有两个人寻了两根树杆,做了一副简易担架,将他抬起,一行人押着风去归和叶质洁向城里走去,二人所买的东西自然也当成私通匪首的脏物一并带了回去。

进城之后天色已经一片模糊,两人在城中路口处,一个高个之人挥了挥手,几个带着风去归向左边街道走去。其它人押着叶质洁并抬着那位将军向另一条道上而去。风去归见二人被强制分开,高喊叶质洁的名字,挣扎着向她身边靠去,几个人将他紧紧拉住,对他又是一阵拳打脚踢,有人不知从什么地方弄了块布,把他的嘴巴塞住,他被几个人推搡着向前行去。

没过一会,便到了一处兵营,风去归打量这个地方,见前面俱是粗木做的栅栏,门外两个兵士各拿刀枪,守卫着栅栏出口,栅栏里面搭着几十间帐篷,房子也有数十间,来往兵士穿流巡逻不息,风去归被推到一间屋里,几个兵士冲那位个子较高的汉子问道:“那什将军,怎么处置这个小子。”

那什道:“大家都陪着将军玩了一天,也都累了,先回去休息,这个小子力气太大,先饿他几天再说,到时再用大刑审问,什么都说了。”其它人附和道:“不错,这小子似乎练过,这么大的力气就是抽上一鞭子估模着什么事也没有,还是饿他几顿再说。”“那什将军主意就是高。”

有一个打开风去归拿着的包袱,打趣道:“瞧瞧这里面是什么,不错,一块给匪首做衣服的布,还有给匪首夫人买的镜子梳子,这是什么,对对,这是给匪首首领小孩子买的风车。”他胡乱翻着叶质洁所买的物什,逗的周围几个人都哈哈大笑。

那什挥了挥手,道:“别扯闲淡,都喝酒去,今天巴和东将军伤了身子,巴尔乌大人估计不会来巡营,你我兄弟难得趁这个好时机,今天晚上咱们一醉方休。”他这一说,其它几个人更是高兴,兴高彩烈的簇拥着那什走出小屋,将风去归反锁在屋子里。

此屋甚是狭小,风去归刚开始不敢动弹,时间久了,感觉被捆绑的手脚一阵酸麻,身子也难受的厉害。他站起来,从小屋的门缝向外面瞧去,只见屋子外面已经点燃了几十支火把,将此地照的亮如白昼,十几个兵士懒散的躺在地上,在喝酒闲聊。风去归一时心乱如麻,他不知叶质洁现在何处?又念着家中已经生病在床的叶红枫,自已被囚禁至此动弹不得。回想今日一天的情景,似乎自已与此干人在街上从未碰过,叶大叔莫非什么时候得罪过这些人不成,他百思不得其解。

又过一会,感觉心中甚是憋闷,冲着门外喊道:“有人没有,放我出去。”

外面的兵士听到他的喊叫,走过来一个兵士,冲他喝道:“喊什么,喊什么,你才关了二个时辰,就在里面大喊大叫。”风去归吼道:“我又没有犯法,你们为什么要抓我。”

那人冷笑道:“为什么?听说你伤了巴和东将军,你知不知道巴和东将军是什么人,他可是华阴县县令大人巴尔乌的公子,你得罪了他,还问为什么,只怕过几天你的头在不在你的脖子上都难说。别喊了,喊哑嗓子也没人打理你。”

风去归道:“我们并没有得罪你们将军,是他先把我们包围起来,没问理由就说我们造反,而且是他们先动了手,我没办法才用身子撞了他一下。”

那人懒洋洋的问道:“我问你,将你们围起来时你身边是不是还有位漂亮的姑娘。”风去归一怔,答道:“是啊。”那人哈哈笑道:“这下你知道为什么抓你了吧,我们将军人送绰号活阎王,凡是我将军瞧上的女人,没一个跑得了的,谁如果反抗就要抓起来杀头,谁让你不躲着点的,抓你活该。”

风去归听了这话,这才明白在路上碰到的老者为什么摧促他们快点躲避,当下他急道:“那我质洁妹子呢。”那人笑道:“原来你妹子叫质洁,听名字就知道这个小娘们长的错不了,她啊,恐怕现在和我们将军在洞房呢。”

风去归刹时全身如掉进冰窖一般,手足冰凉,喃喃道:“我质洁妹子,难道,让人给欺负了。”那人见他不再喊叫,‘哼’了一声,转头离开。突然,风去归如发疯一般吼道:“你们这些畜生,快放了我质洁妹子,你们抓我,杀我都行,就是不能欺负他,你们快点把他放了。”

门外几个兵士见他嚷个不休,其中一人冲刚才说话的那人道:“小六,这个人怎么回事,大吵大闹,搅的人不能安生。”小六子笑道:“他听说他妹子和我们将军正在洞房,所以急了。”

几个人哈哈大笑,其中一人道:“小六子,你可真是坏透了,人家心里本来就急,你这么一说,人家恐怕心里更急了。”小六子吐了一口,骂道:“他妈的,谁让这小子不识相,到了这里还不老实。来来,不要管他,喝酒,那什统领说了,今晚巴尔乌大人不会查营,让我们好好放松一下。”

风去归此时心情又是悲苦,又是难过,加上全身捆梆的难受,无处发泄,大吼大叫,身子向门板撞去。刚开始,几个人没有在意,但时间长了,听他吼叫之声还不停止,有几个便沉不住气。

小六子道:“妈的,这个人是不是欠揍,似乌鸦一样叽喳乱叫,烦都烦死了。”其它人此时都已喝的迷迷糊糊,也给着骂道:“这子小不识相,把他弄出来,给他一点教训。”

其中一个脑子略微轻清的人道:“不可,刚才我听人说,这小子力气大的很,如果弄出来我们几个降不住,不是自找麻烦,他叫自他叫去,又叫不掉我们身上一块肉。”

小六子斜视了那人一眼,道:“土包张,我就知道这么多人里面就数你没胆子,怕什么怕,他让绳子捆着呢,力气大,力气大不还是让抓回来了。”他一边说着,打着酒嗝,晃晃悠悠的向门边走去,有几个好事之人跟了站起来,说道:“不错,把这小子弄出来,狠狠揍他一顿,当沙袋使。”

说着,几个人便到了门前,小六子掏出钥匙,慢吞吞的把锁开开。风去归正在里面发狂,见门开了,扑了出去。门外几个人猝不及防,被他撞翻了好几个。风去归发足向兵营外跑去。

他这一跑,登时把刚才喝酒的诸人吓醒了,一个个站起身来,抽出兵刃,向风去归追去,口中喊道:“前面的,有没有人,把这个野小子拦住,他要跑了。”几个人同时喊叫,将兵营其它人惊动,刹那间,兵营中火把摇晃,脚步声,叫骂声,呼喊声顿时乱成一片。

风去归一路狂奔,黑暗之中不识路径,加上几十个帐逢瞧起来一模一样,跑了一阵,分辩不清东南西北,只感觉自已所经之地,到处都是人,到处都是火把。他身形极快,刚开始还能靠灵活身形巧妙躲闪,到最后,人越聚越多,加上他有绳捆绑,眼瞧着前面几十个人向他扑来,他却不知如何冲的过去。

这时,离他最近的一个兵士拿刀向他砍来,风去归心中又急又怒,不再闪避,抬脚向那个踢去,那人砍的虽快,但刀还未近前,只觉自已小腹上挨了一脚,身子向后退去。‘扑’的一声,吐出一口血。

诸人见他脚力如此强劲,一个个吃惊非小。离风去归较近些人向后退去。突然,一个声音喝道:“退什么退,一个野小子都拿不住,打仗时岂不拱手就投降了。”诸人询着声音望去,见说话之人正是兵营统领那什。(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