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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血斗(二)

此人在下午城外之时曾与风去归对过敌,知道此人虽然力气甚大,但武功之道却是一窍不通。那些兵士听到那什喝斥,不敢退后。此时兵营人越聚越多,既使这些人惧怕风去归,但前面的人被后面的人挤拥着,不由自主的向风去归逼去。

风去归急于走出此地,心中已把性命置之度外,但苦于双手被绑,无法腾出双手。这时,又有十几个人拿刀向他砍来,这次风去归万难避开,他飞起一脚将砍向他头部那人踢倒在地,与此同时,数把刀砍在了他的身上。

风去归大叫一声,双手用力,居然将绳索挣托。原来那几刀中有两刀砍在了绳索之上,恰巧将绳索砍成几截。但风去归身上也中了几刀,鲜血涌出。风去归感到臂膀突然一松。当下也不细想,双手直扑就近一人。那人见风去归脸露凶光,身上血红一片,当时便吓的傻呆,站在那里一动不动。风去归一掌打在他的胸口,那人哼都没哼,倒在地上。他身后的人急忙向后退去。

风去归从地上捡了一把刀,挥舞着向前杀去。他没学过刀法,只是胡乱舞着,但他体内真气流转,兵士的刀与他碰撞之下,不是脱手,就是断成两截。诸人见他如此英勇,又被他不要命的气势所折服,一个个向两边闪去。

那什在一旁心中大急,心道:“我是这个兵营的统领,我们这么多人居然拿不下这个野小子,若是明日让知府大人知道了,恐怕不好交待。”他心思转动一下,心道:“有了,适才在城外将这个野小子抓住之时用的是绳索,既然我等无法近身,还用这个办法将他拿住。”

那什经常与巴和东出城外行猎打围,用绳子套住奔跑野兽,准头练的极是纯熟。他从腰上抽出绳子,向风去归的头顶套去,一套之下,正好圈了个正着。那什心中大喜,急忙向后拉去,那知一拉之下,居然拉了个空。

在城外将风去归套住之时,一来风去归没有防备,二来他手中没有兵刃。所以才着了道儿,此时风去归吃过这个亏头,突然见一个绳子从空落下,套在脖子之上,他不等绳子拉紧,自已挥刀向绳子砍去。所以那什虽然将风去归套住,却没有像上次一样将他拿住。

那什心中慌乱,一边指挥着兵士向前猛冲,自已却向后悄悄退下。主将既然都怯战,兵士自然不敢向前。风去归在兵营之中冲闯来回,居然所向披靡。杀了个几进几出。只是苦于寻找出口所在。他心中着急,索性不再来回折腾,向一个方向径直杀去,他一路杀将过来,居然无人敢挡,冲了一阵,隐约借着火把灯光瞧见不远处一排栅栏。风去归知道自已来时便经过此处,心中大喜,在他身后,兵士俱都在咋呼吆和,但除了几个愣头青之外,没有几人敢去追他,把守栅栏有八个兵士,不明兵营里面情况,听到后面呼喊拦住此人,接着见一个黑影从兵营跑了出来。几个人抽出腰刀把住栅栏口处。风去归到了近前,冲这几个人砍去。一刀砍过,几个人拿刀去挡,一个回合,手中兵器俱都脱手,再一刀砍过,只听“唉呀”几声,几个人倒在地上。

风去归见前面没了拦截之人,发疯似的向前狂奔。听到后面追赶之声不断。虽然诸人拿他不住,但任其逃跑,谁都吃罪不起,只好假意追赶。

风去归跑过一道街,他黑暗之中不熟地形,见前面行来一队人马,马上端坐一人,其它随从步行跟随,手中举着火把,向前缓缓行来,此时他脑子混乱,居然不知躲避,径直向那队人马冲去。还未到前,就听到前面有人喝道:“什么人,居然敢冲闯县令大人的行队。”风去归心中只想着逃离兵营,去找叶质洁,哪里顾的上那么多,不大一会,就到了此干人近前。

前面数十人见他如此大胆,俱都将兵器拿在手中,护住骑马之人。风去归挥刀向那些人砍去。这些人以为他要行剌,俱都大惊。其中一人长衣打扮,面容斯文,似账房先生一般,见风去归奔的近了,上前一步,拿刀将他手中的刀架住,风去归之前与人碰刀,对方不是脱手就是断成两截,但与此人兵器相碰,不但没有将他手中兵器震飞,自已的身形反而被他阻住。

那人与他对了一刀后,也是大惊失色,感到手臂酸麻。手中刀显险脱手,心道:“我成名江湖数十年,人称鬼影刀,天下使刀之人也算榜上有名,今日居然在此差点失手。”他收起轻视之心,冲风去归上下打量了一眼。一抱拳道:“朋友,不知怎么称呼,为何要冲闯县令大人的行队。”

风去归向后瞧去,只见身后几十个已经追了上来。他心中更是着急,拿刀向此人砍去,口中道:“你快放我过去,我不和你打。”那人见他不理自已话岔,心中怒道:“瞧你年岁不大,怎么这么不识好歹,客气给你说话居然不理不问,真不把我王破书放在眼里。”

王破书见他砍过来的刀风声强劲,不敢与之硬碰,侧身闪过一边,风去归又挥刀向他砍去,他砍了几刀,俱都被王破书躲过。王破书一边闪避一边瞧他的身形步法,见风去归砍来的几刀全没章法,刀势没有丝毫连贯之处。心中思道:“瞧此人似乎不会功夫,不过刚才与之碰撞那一刀内力强劲,此人是诈我还是根本不会武功。”

想到此处,他大喝一声,说道:“朋友,得罪了。”一刀向风去归的前胸砍来,风去归急忙拿刀招架,这招不过是虚招,招使一半,王破书一个转身,到了风去归的右侧。风去归站稳身形,将身子转过。王破书瞧到此处,这才明白。心道:“如果此人会武功,刚才应当顺势变招,此人居然等站稳之后再行招架,可见根本不会功夫,否则我若趁机直插中宫,你哪里还有命在。”

这时,追赶风去归的兵士已到近前,见马上之人,俱都跪下,禀道:“县令大人,此人是私通匪首的逃犯,刚才被他逃了,惊动大人,小的该死。”马上之人年纪约五十多岁,淡黄脸色,手中拿着两块钢球把玩不停。他‘哼’了一声道:“一个野小子,居然这么多人都抓不住,你们统领呢。”

那什这时才气喘吁吁赶到此地,见知府巴尔乌在此地,吓的脸色发白,急忙跪下道:“属下那什拜见县令大人,属下该死。”巴尔乌怒道:“那什,我交待过你,近来匪盗猖狂,我让你小心待命,不得饮酒,你怎么不听我令。”

那什全身颤抖,哆嗦道:“属下、、、属下、、、。”巴尔乌道:“你是不是觉得巴和东今日受了伤,我就不来巡营了,是不是,你钻的好空子。”那什头磕的似小鸡叨米一般,说道:“属下该死,属下该死。”巴尔乌道:“你的事以后处理,先退过一边,瞧着破书怎么拿下这个野小子。”

那什“喳”了一声,退过一边,此时,王破书趁此间隙又试了风去归几招,见风去归拿刀只是瞎砍乱劈,没有一点套路可寻。他心中暗笑道:“想不到我王破书今日差点让人唬过,你就在此歇息吧。”

他心念到处,‘刷刷’几刀向风去归砍来,风去归已杀了多时,虽然他内力强劲,但人之体力总有歇衰之时,而且王破书既然号称“鬼影刀”。自然刀使的极快,风去归只觉眼前一片银光,让他分不清刀口奔向何处,正在无计之时,突然感到自已的小腿让人绊了一下,他站立不稳,跌倒在地,还未明白过来,王破书的刀已放在了他的脖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