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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七章 以子之矛攻子之盾

“对了,咱们在这儿闹腾了这么久,怎么没见有神兽出来管管呢?”

亥猪脸上也挂彩了,听他这么一提知月倒是想起来了,可不吗?真正的大Boss还没出现呢,他们这队伍就溃不成军了,啧啧!

“之前我读六界通史的时候,上面并没记载浮云笔的守护神兽是哪一位?不过,狼神你应当知道吧?”

知月看向造型已经有些凌乱的狼神,本该整齐的竖在后脑的那头蓝发,如今却毛糙的窝在肩头,眉尾处一滴鲜红此时已然干涸。

“不会是咱们刚才解决掉的那个吧,就是那个骷髅头子”,没等狼神回答,酉鸡便插嘴道。

“又顺嘴胡诌,守护神兽哪有那么弱的,你参考一下老祖和狼神的实力,再发言好不好?”

辰龙正在帮酉鸡处理后脑勺的伤口,还是忍不住给了他一记爆栗。

“哎哟!你说话就说话嘛,动什么手啊?这要是破了相,我还怎么出来混呢,得了,我不用你了,我让主子给我瞧瞧”。

酉鸡捂着脑袋,爬到了知月面前。

知月的关注点一直在狼神脸上,刚才的问题他还没回话,而且那蓝色眉毛边缘的血点子,看起来有些碍眼呢。

这会儿却被酉鸡这个明目张胆的撒娇男给打断了,知月拨开他头顶的红发往下看去。

还真是中刀了,也这是一头红发的关系,又是伤在了后头,从外面不容易看出来,他自己要是不讲,多半没人能发现。

知月又从自己的夜行衣上扯下来一圈儿,仔细的绕在了酉鸡的头上。

酉鸡如此近距离地瞧着自己的主子,那一呼一吸的身段儿,实在有些让人移不开眼。

“我说小公鸡,你可别错了主意,主子心疼你,咱们兄弟更会心疼你”。

大伙都看出酉鸡那小眼神儿有点儿不对,但是这个执法者的角色还得戍狗来演。

“干嘛,干嘛呀?酸是不是,我这不是自己够不着吗?再说了,主子就是疼我,哼”,酉鸡躲到知月身后,冲大伙做着鬼脸儿。

“别耍宝了,你蒙面那块布呢?瞧瞧主子那身衣服都成什么样了,再撕下去,干脆就不用穿了”。

寅虎虽然口口声声的呵斥着酉鸡,可他自己的脸也悄悄红了。

知月这才低头瞅了一眼,果然带点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意思,怪不得弟兄们都不淡定了呢。

“唉,当女子真是麻烦呢”,知月干脆扯掉了外面那件溃不成军的夜行衣,只穿中衣不就好了么,反正这间屋子热的要命。

“那个……,主子如此行事恐有不妥,还是再幻化一件外衣来穿吧”,卯兔把在知月身后鬼鬼祟祟的酉鸡挤走后,委婉的提醒道。

“不行,现在是非常时期,一点灵力都不能浪费,万一那个什么神兽突然出现了怎么办?”知月的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

“在你心里,我们都不是男子对不对,可你在我们心里,却是唯一的女子,很有吸引力的女子,你知道吗?”

卯兔在知月身后,额头靠着她的脊背,一句一顿地说道。

整个房间此刻鸦雀无声,可所有人仿佛都听见了,那层窗户纸被捅破的声音。

知月好像被烫到了一样,局促地站起身,她觉得这房间太热了,想出去透透气,顺便找点儿水喝。

可那扇门却怎么也打不开,怎么回事,卡住了?她的力气都哪儿去了?

寅虎从刚刚就感觉到喉咙发干,现在身上也开始有些燥热了,他知道主子是突然间听到卯兔的表白,难为情了才想躲出去的。

看她试了几下都没推开门,就打算过去帮她一把,门外是一条长长的走廊,他之前也看过了,没什么危险。

主子若想出去走走,他陪着就是了,可到了门边他才发现,这门是确实打不开了,也许是有人知道他们躲在这里,在外面把门反锁了。

不过也没关系,反正主子手里有那支能“开门”的笔,再拿出来用一下就能出去了。

寅虎低头看向知月,本想拿下她插在头上的红笔,直接开道小门来用用,可他的目光却顺着某人的锁骨溜了进去。

天呢!他这是怎么了,兄弟们都看着他呢?而他此刻却想把这块大伙精心守护的花圃占为已有,真的,就现在。

不对,这房间一定有问题,卯兔那样腼腆的性子,怎么敢在众目睽睽之下,说出那样肉麻的情话,那小子平时与主子四目相对都会脸红的。

知月也觉得有些不对劲了,虎哥哥不是过来帮她开门的么,怎么一直盯着她的衣服不放呢?

而且周围的弟兄们看她的眼神也挺诡异的,瞳仁当中好像透着某种饥饿感,其实她早就饿了,只是没好意思说。

既然出不去,就只好在这房间里找找看了,既然有人住,也许食物和水都会留下点儿备用呢。

知月一边寻思,一边翻着靠墙摆放的陶罐儿和草筐子,希望能有所收获。

她抱起一个高点儿的罐子,晃了晃,刚把手伸进去,就感觉自己的两只脚都被人缠住了,低头一看,原来是辰龙和巳蛇。

“别闹了,我知道,大伙都一天没吃东西了,这不是正找呢吗?还怕我吃独食啊!你俩要么踏实歇着,要么和我一块儿找”。

“这么拉拉扯扯的,多耽误事儿,快撒手”,知月瞧着,不但他俩一点儿放手的意思都没有,其余的小伙伴也都围了上来。

“你们这是怎么了?刚才不还好好的吗?这才多大一会儿功夫,就变成饿死鬼投胎啦!”

“快、快,都散了吧,离这么近,我都有点喘不上气来了”,知月察觉到了一股前所未有的威胁,而这威胁就来自于她最亲近的人。

她被团团围住了,这“围墙”中有最温暖的虎皮褥子,有那双羞涩的红眼睛,有忠诚的执法者,还有老成持重的智囊,爱吹牛的红发少年……

眼前的这些人,不是她忠诚的卫士吗?不是她患难与共的兄弟吗?不是她一路相知相伴的朋友吗?

此刻,好像不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