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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二章 帝后翻脸

皇后冲到她面前,高高地举起手中的金簪子便想再次刺进大女儿的身体里,但是一只有力的大手却及时攥住她的手腕。

她还没有回过神来,就觉得身子被身后的那个人强行扯着原地转了个身,紧接着,她的脸孔上挨了火辣辣的一记耳光。

“你……”她神情惊惧地用手捂着高肿的脸孔。“皇上?”

傲仲轩面无表情,动作极慢地扬起手,又是一记耳光打到皇后另一边的脸孔上,皇后竟然连躲都没有躲,硬生生地挨了他这记耳光。

“妳不配做一个母亲!”傲仲轩冷冷地说。“从今天开始,仙容和玉容归菀妃抚养,不准妳再接近她们。”

夏去,秋来。

不知不觉,花谢了,树上的叶子也枯了。

只有几株黄栌树,枫叶正红。

“皇后娘娘……”这一日,凤翔宫中响起尖锐的嚎哭声。“您可要为臣妾做主呀……”

丽妃跪在凤台下边,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模样惨不忍睹。

坐在凤台上的皇后一脸的不耐烦,“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妳好好说,哭什么?”

丽妃勉强止住了哭声,抽抽噎噎地说:“皇后娘娘,那菀妃欺人太甚,她竟然指使人杀了我关家二十口人,我可怜的爹爹,二叔,三叔,还有几位堂表兄弟,全都死了……”

皇后皱着眉头道:“这种事情妳跟本宫说有什么用?妳应该去跟皇上说!”

“可是皇上根本就不肯见我!”丽妃委屈地揪着湿淋淋的手帕,此时心中充满了恐惧和愤怒。

当爹爹过世的消息传进宫里的时候,她以为是爹爹年纪大了,不知道是生了什么病。

但是接二连三的死讯传进了宫里,她这才慌了。

直到第二十个死讯传了进来,她才意识到,自己家族中人的死,不是意外,而是柳惠娘在搞鬼。

她想起了那一次,她在内务府中命人责打菀妃的宫女之后,菀妃曾经跟她说过,要她记住“二十”这个数字。

她终于知道那个女人为什么要她记住这个数字了。

她不过是让人打了那个名叫楚楚的小贱人二十板子,那个女人竟然让人杀了她二十个亲人。

她想找皇上告状,可是皇上却不肯见她。

她又去找太后,太后却以礼佛为名,同样不肯见她。

无奈之下,她只好来找皇后。

皇后深深地叹了一口气,看似无奈地开口问道:“妳有什么证据证明,妳家人的死同菀妃有关?”

“那一日,菀妃的宫女冲撞了臣妾,臣妾便命人打了她二十板子。后来,菀妃来了,跟臣妾说,让臣妾记住二十这个数字,这还不是证据吗?”

皇后用手扶住额头,“本宫说的是证据,人证,或者是物证,妳这只是猜测,就算是去刑部大堂告状,也谁都告不倒!”

丽妃辩解道:“据仵作说,臣妾的家人除了得了急病,便是发生了意外,可是哪里来的这么多意外啊?臣妾的家人都是武职,身体好,武艺也不错,怎么可能会有那么多急病和意外?”

皇后用嘲弄的眼神看着她,“就算妳的家人真的是被菀妃所杀,如今皇上偏宠菀妃,菀妃的肚子里有皇上的孩子,妳又能怎样?”

“我……”丽妃被她问得一噎,就连眼泪都缩回去了。

“依本宫看,妳还是忍了吧,老老实实地在宫里,吃一口安生饭,莫要再去招惹菀妃。妳没看到就连本宫都不敢招惹她吗?”皇后自嘲了一番,站起身,又像是自言自语地嘀咕道。“本宫的两位公主已经被那个女人抢了去,可不想本宫的爹爹和兄弟也莫名其妙地让人害死。”

丽妃忍不住目露凶光地捏起了拳头,“皇后娘娘怕她,本宫可不怕她,反正本宫已经同她将仇结死了,大不了就鱼死网破!”

皇后故作胆小地笑笑,“这话妳就在本宫这里说说也是算了,本宫左耳进,右耳出,可千万不要去别的地方乱说。若是让皇上知道了,妳就得去找妳爹了。好了,本宫也乏了,妳先回去吧。”

将丽妃打发走,皇后挥了挥手,斥退身边的宫女,对自小便服侍自己的嬷嬷道:“红姑,这件事情,妳怎么看?”

被称作红姑的嬷嬷不屑地冷笑道:“丽妃一向都没脑子,遇到事情只知道大吵大闹,从前仗着父兄战功卓著,可没少给您脸色看,如今让她自己去碰壁也好。”

皇后揉着太阳穴道:“本宫只是奇怪,菀妃到底是怎么做到的?竟然可以无声无息地干掉关家二十口人。”

红姑猜测道:“会不会是皇上在暗地中给她出气?”

“不可能!”皇后摇了摇头。“若是皇上暗地中调动人手,爹爹不可能不知道,二十个人,二十个地点,而且都是武将,若想无声无息地杀了他们,不容易啊。”

“皇后娘娘……”红姑露出小心翼翼的神情。“之前,咱们也曾经得罪过菀妃,您说,咱们要不要暂时向她示好?也好打听一下她的底细?”

皇后再次摇了摇头,“晚了,冲她这一手,就说明她是个记仇的人,之所以一直都没有对本宫下手,不过就是因为太后是皇上的亲生母亲。动了本宫,牵扯太大,说起来,本宫这一次倒是轻敌了。”

与此同时,翊宸宫中——

“呀——这肚兜可真好看,陌儿,妳做的女红越来越精致了。”柳惠娘挺着一颗圆滚滚的大肚子,歪在床榻上,身边堆了高高的一叠婴儿衣裳。

她手上拎着个红色的小肚兜,柔软的棉布,捏在指间手感超级好。

曲陌笑道:“没事情做的时候随便做了几件,比不上宫里针黹坊那些绣娘的手艺。”

柳惠娘淡淡地说:“宫里针黹坊送来的小儿襁褓,我已经都叫人给烧了。”

“为什么?”曲陌吃惊地瞪大了眼睛。

“我怕里边夹带得了天花的孩子穿过的衣裳。”

曲陌蓦地意识到师姊的担忧不是没有道理,虽然以她和师姊的医术,完全可以医治天花,但是也不能因为可以医治就不去防范。

生病总是难受的,更何况一个刚出生的婴儿。

“师叔,妳瞧,这是我给师弟做的小袜子,好不好看?”楚楚献宝似的捧着一双用白色的棉布做的小袜子给曲陌看,袜子上还用粉色的丝线绣了两个迷你的小兔子。

她屁股上的伤早就好了,活蹦乱跳的,又恢复了以往的活力。

曲陌忍不住好笑,“好可爱!”

“今年是兔年,小师弟是属兔的,所以我给他绣了两只小兔子。”

“还有我,还有我,这是我给皇弟绣的手帕,上边也有小兔子。”二公主玉容也献宝似的拿出一条白色的丝帕。(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