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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四章 白芷言被留张府

没料到,人儿就在自己的府里,伸手可触,还不是任自己摆布。

他得逞的笑起来。

白芷言不舒服的摸着自己的鸳鸯双刃,她最见不得色**的眼神,这个人是找死!

抽出凌厉干练的单刃,灵活的甩动一周,她向前一步,果断的劈在张孝子的脸颊上。

张孝子本就是无用的二世祖,白芷言再慢也能攻击到他,更何况是他一动不动毫无戒心的情况下。

手起刀落张孝子的脸上残留一道血痕,他只看见美人靠近,还没来得及高兴,香风扫过,脸颊一刺痛一串血珠落下来,砸在地面,被青石板路稀释开。

他惊愕眨眼,然后狰狞的抬起头,嘶哑难听的刺耳袭来:“贱人!你敢伤本少爷,知不知道本少爷什么身份?!张府的二公子张孝子。”

“哼。”白芷言清高的眼神傲慢的扫过去,不屑一顾,“那你可知道上一个这么盯着我的人,现在如何了?”

鼻间的香气缭绕不散,像是举殇一饮而尽的醉态,又烧的张孝子的心一飘,他毫无反抗的等着白芷言靠近。

白芷言嘴角带笑,邪邪的勾起,轻蔑的嗤了一声,“那个人,坟头草都有一米高了。”

杀意带动空气,无形的什么东西在波动,划破的声音,阻断了与外界的一切,生与死一线之间,一线生门,一线死门。

“铮——”铁发出碰撞的声音,白芷言的刀被一个同样是铁的东西打偏,铁东西虽不是白芷言的玄铁,但用它的人武艺高,高的超出她几十年功力。

白芷言的手被铁东西拉扯摔向一边,啪的一下无力的手握不住鸳鸯刀,双刃落地,她的武器暴露在目光下。

有些踉跄的往旁边退后几步,白芷言把颤抖的手藏在身后,看向对她出手的人。

——夜幽冥、

凤眼下沉,如饿狼般的眼神射出骇人的光芒,震的白芷言又一步往后退去。男人浑身带着煞气,步步紧逼,声音狠厉的质问:“你想做什么。”

夜幽冥伸手捏住了她纤瘦的下颚,美的不可方物,青霜寒雪的巴掌脸落入他修长粗砾的大掌中。

她浑身血液凝固,脸色煞白。

她的黑曜石般璀璨的双眸被迫看着他暴躁充满杀意的脸,带着警惕,带着委屈。

她背在身后颤抖的手,害怕的握紧。

“你有什么资格动他,不过是个女人而已,肮脏的东西。”

白芷言想挣脱开他的桎梏,却是力量悬殊完全撼动不了分毫。

她没有挣扎,却握紧了针,绣花针是当初未来的及给拂柳的,她一直保存在自己手上。

如今没有毒药傍身,没有最得力的武器时,只能用它聊以慰藉,知道它在手里才有了些安全感。

白芷言眼中有不屈的怒火,他凭什么就是“肮脏”的了?怒瞪着他,强装镇定的抬起手,把他的掰开,“嫌脏就请您高抬贵手,我消受不起。”

一点点掰开扣着自己下颚的手,白芷言嫩白的皮肤上一串的手指印。

她眼睛一瞬不眨的望向他的,带着不屈的怒火。

后面赶来的张夫人一家人都想来劝慰一番,但是气头上的夜幽冥听不进任何人的话。

他不生气的时候则已,一生气起来周围的空气都凝结了半许,就像现在。

张钰扭头看了看地上躺着,脸上一道伤口的小儿子,再看着被打掉的刀,明白发生了什么。

他沉默着等待夜幽冥的命令,虽说摄政王一直称他们一家“恩师”,但权利为尊,位高权重者的话,总是要思量几番的。

沉默,寂静,所有张家的人不敢吱一声,世界好像只剩下了夜幽冥粗粗的呼吸声,还有白芷言不甘愿的抵抗声。

“幽冥、”匆匆忙忙赶到的张生子见此情景,不由得出声阻止。

因为他最清楚张孝子什么德行,定是他想轻薄面前的姑娘,才让的人反抗。

幽冥,太惯着张家了。

此时张夫人也出声,“孝子,你太让我失望了。”

“不能因为、”张夫人气的想上手,可又无力的放下,她欲言又止,最终还是没有将他不是张家亲生的重提一回。

张孝子却立刻懂了,他捂着脸哎哟的叫唤,根本不管张夫人的苦口婆心,试图这样让夜幽冥惩罚那个贱女人。

其他人的话对于夜幽冥来说就是一阵清风,吹过就没了,痕迹都不曾留下。

他像是随手扔掉一件垃圾,将白芷言扔在了地上,身后的落尘递上锦帕他擦了擦手,声音极度冷静的开口:“她,就送给二公子了。”

张孝子一听乐的嘴角都拉到耳朵的地方,他哆哆嗦嗦的站起来,拍了拍沾了泥土的衣摆,嬉笑着连声应答。

张家其他人却齐齐的皱眉,尤其是张夫人和张生子,二人担忧的看着小姑娘。

张夫人心中幽幽的叹了口气,人生呐就像是一出戏,有的人能勘透内心的执着演一出好戏,有的人却只能被固定架死的剧情框住不愿踏出冒险的那一步。

夜幽冥拂袖离开,走的十分匆忙。张夫人和张生子不让张孝子靠近白芷言,张孝子大声的咆哮,试图唤回摄政王,让他替自己做主。

张钰一直沉默的看着,突然威严的大喝一声:“你给我闭嘴。来人,把他关去禁闭室!”

张孝子瞪大了双眼,“凭什么?!你们这群人凭什么这么对我,我是你哥的儿子,你们就得好好儿的把我捧着,不然休想得到那件东西。”

“带走。”张钰无力的摆摆手,待人走后揉了揉眉间,疲劳的双目微垂,感觉他人又沧桑了几许。

强颜欢笑的转头对白芷言道了个歉:“还望姑娘海涵。”他告辞离开。

白芷言没有作声,她低垂的眼睫挡住了所有的神思,前面宾客的欢声笑语还能听见,后面的他们却一片死气沉沉。

张生子皱眉,同母亲对视一眼前去安慰。

“姑娘,地上凉,先起吧。”他一男子不便去扶,于是示意母亲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