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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九章 恕难从命

进了大的朱漆铜门里边儿还有几道小木门,所以刚才她只是在最外围而已。

两边环绕着不知道从哪里流过来的水,这院子里的格局一点也不像是清幽宁静,老人住的小院,反而是充满了金银珠宝的堆砌。

富丽堂皇的珍珠翡翠玛瑙一个个的被做成工艺品摆放在四处。

白芷言甚至看到了一座翡翠玛瑙做成的假山,假山主体还是石头只是不知道怎么做到的,它的“体内”镶嵌着种颜色的宝石,绚烂夺目的在阳光的折射下发出别样的光芒。

这种规模也太奢侈了,简直不把钱当做钱来使,炫富的行为比现代社会有钱人的“炫富摔”高档不知道多少倍。

不过也看出了太皇太后爱面子,若是档次稍微低了些,她就觉得失了身份。

穿过一条条的回廊,白芷言终于接近了太皇太后在偏殿的寝宫,寝宫外只有一道门所以门的把守的人少了不少,就左右两边各有五个侍卫两个宫女一个太监。

带路的太监公公明显比他们的地位还要高一些,纷纷朝着他低头问好。

白芷言看着仪式感超级重的重人被惊的的一愣,怪不得这带路的公公看自己不顺眼,别人都是恭恭敬敬的向他问好,只有自己不拘小节怎么会不针对自己呢?

可白芷言这人就是有一个毛病,她所坚持的事情轻易不后悔,既然已经大胆到了皇帝的面前,现在多个太皇太后也并无大碍。

门房内传来呼唤声,白芷言跟着走了进去。

入目就是一条黄绿相间的琉璃梁,巍峨的建筑就是里边儿那个女人的偏殿,她就是这里的女皇。

大殿四周装饰着倒铃般的花朵,花朵洁白纯真,骨瓷样泛出半透明的光泽,若是仔细看去还能发现不一样的颜色又像是染至而成,又仿佛天生如此。

最中间的地方从天花板上掉下来一个水晶灯等你放着一个巨大的明月珠,就如同明月一般在空中熠熠生辉。

白芷言这还是头一回知道古人这么早的时候就已经有了水晶灯。

越往里头走,却越发感慨太皇太后用材料的奢华。云白班光洁的大殿天花板上印着水晶的珠光,空灵虚幻。

房间的四个角立着汉白玉的大柱,青色的纱幔随着空气的微微荡漾而飘动。

就是这唯一素净的东西用的也是上好的蚕丝,极尽奢华。

白芷言看见了上面金色欄木雕刻而成的座椅坐着一个姿态优雅到了极点,甚至会觉得有一些刻意的人影。

她正在和身边的人说些话,和她谈话的人也看不真切,因为殿内的东西实在太过耀眼,真的是耀眼的让人想哭。

太亮了,刺激的眼泪水都要留下来。

白芷言跪下来请安,张扬一点没错,但是此情此景还要和她对着干绝对是在找死。

况且跪来跪去,就比她要小的皇帝那个小屁孩儿她都跪过,就更不在乎其他人了。

太皇太后在她进来的那一刻就注意到了,恰好张太医还在,她问到:“最近皇帝都和她待在一起?”

张太医点头,“太后,这是千真万确的,她不仅整天和圣上待在一起,还好几次的耽误了圣上的早朝。”

她低垂着头,迟迟没有叫自己起来的声音,便抬眸悄悄地看过去。

谁料她这么小的一个动作,都被上面的太皇太后给捕捉到犀利的一眼瞪了过来,随之而来的就是一声呵斥。

“这是哪儿来的不懂礼数的野丫头。”

她平冷不带丝毫喜欢,甚至有些厌恶的声音传来,白芷言顿时厌烦起来,做的这么明显可不就是要折磨自己吗,又干嘛装作不知道的样子。

不愧是成了太皇太后,拥有如此多天材地宝的人,能爬到这个高度都是极度虚伪的。

白芷言默不吭声,一边的太监也不答话。

太皇太后顿时恼怒起来,手腕子一下拍在椅子的扶手上,整个结实的扶手都掉了下来。

看的白芷言是目瞪口呆,她从来没想过太皇太后也是会武功的人,然后纱幔被人掀起来,一个肥胖的身影背对着她从里边儿出来。

白芷言几乎是一瞬间就知道了他是谁,可不就是太医院位高权重的张太医吗?

还以为刚才的一个半小时他早就看完诊走人了,没想到还和太皇太后待在一起,这未免太诡异了些。

她侧过泠眸,泽唇泛出冷笑,贝齿隐约可见。

“我道这是谁呢?原来是白医师!”张太医一脸惊喜的望着他,仿佛两人之间没有隔阂一样的亲昵。

实在把白芷言恶心透了,对他就更加的没有好脸色看。

“张太医这是来溜达花园儿?太皇太后都还没有说话你插什么嘴?”

她一句话怼了过去,又用上了太皇太后的名义,张太医自然不敢多说什么,只得哑巴吃黄连,所有的苦都往肚子里吞。

奈何白芷言再会说,张太医也是太皇太后的人,厉声一喝:“好一个伶牙俐齿的丫头,若是我没在这里,你岂不是拿着我的名义这么对付宫里所有人?”

“我看这后宫没有一位正主就治不了这些莺莺燕燕了!”

白芷言听到东西碎掉的声音,没过一会儿小茶杯便落了下来,虽然摔下来用的力气很大,但是地上厚厚的一层白狼皮怎么样也不会摔碎。

白芷言十指穿过交叉在一起,看着即将要上演的好戏。

张太医脸上挂着得意的笑容,他走到太皇太后的身边煽风点火:“太后,圣上这几日不肯早朝都是因为她,因为她说的圣上患了心病得好生调养才是。”

太皇太后脸上划过不满,双眼一睁就算是隔了五米远的白芷言也能看出她的不满,任何想要打破她计划的人都不应该出现。

“白医师,哀家最近有些乏累,皇帝要真像你说的那样是心病,那你来瞧瞧哀家是不是也有什么心病。”

“恕小女子难已从命。”白芷言抿唇低垂下头心道她要演,自己就陪着她演为她添点彩头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