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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8章 被抓(1)

作为一个合格的影卫,唯一要做的事情,就只是忠于主上的一切吩咐和保护主子的安危而已,他知道,主子要做什么他是不该去插足的,他这样已经是逾矩了,只是,他不想,让这个人被别人说不好,这个人,不仅是别人心中的神,更是自己心中的神。

一股无形的内力,蓦然击在胸口,五内顿时一阵翻江倒海,暗影身子微微一阵,一股血色瞬时从嘴角滑落而下,面色也跟着苍白了好多。

“下不为例。”

不管是云墨,还是云醉月,最是不喜欢的就是别人来掌控他们,连外人半分的忤逆都容不得,何况是掌控?

这也许就是这两人之间唯一相同的地方,只是,在那一个人的面前,他们才会有丝丝的改变,这也不是说她就能完全无视他们的威严忤逆他们的意思,他们,给她的,只是宠溺,过了那个度,便是不被允许的,该有的惩罚,也是会有的,只是不同于别人罢了。

在临上马车之前,青衣人突然又转过头,看着下面的人道:“回去之后告诉所有的人,鹰王郝连城派谢九歌带着五万的兵马暗袭龙城是为了抢本王心头至宝,现在谢九歌已经成功将她带走了。”

没了他郝连城在,他倒是要看看那些散兵游勇能撑得了多长的时间,现在那人被支开了,这仗也好打了不少。

马车悠悠,向着远处行去,看着来时路上的风景,倾城潋滟的凤眸微微眯起,“朵朵,这段时日,你就受苦了,若是让为夫的感知到你对他生出了不该有的感情,为夫便是真的会生气,你就要做好受到惩罚的准备”。

人,真是一种奇怪的生物,做任何的事情,都会受到情感的支配,不同的人的差别,只是在于多与少而已,谢九歌那样的人,经历的世事也不算少,最后居然给那鹰王摆了这么狠狠的一道,不教那人气得吐血才怪。

这谢九歌都能够来这么一出不要命的做法,保不准,他的宝贝突然有一天就变了心喜欢上了那么一个俊美无双的人,虽说这谢九歌在这个世界的人眼里不算个什么,但是,对于从另外一个世界过来的人,那绝对就是不同的,至少,她不会歧视他。

而,那所谓的命运的羁绊,又将两人拴在了一起,这干柴,碰上烈火,会不会擦出点火花来,倒是未可知的事情。

以前在他的掌控之下,她所处的环境,根本就不可能遇到能让她动心的人,但是,现在不同了,这里的一方水土,倒是养了不少杰出的人才出来,对于涉世还不是很深的人来说,无疑是个诱惑,林伟玉是,陆青凤是,他谢九歌也是,这其中,甚至还包括那刘家的刘煜飞,和蓝苍国的这鹰王郝连城。

出于本能,人心,总是会有摇摆的时候,所以,他云墨必须接受这个事实,李朵朵,心中有过动摇,至少,对于这几人中的其中一个,或是几个,与一般人是不同的。

若是一味地将她和那些人隔开,这种方法一时可以,却不是长久能取的,怕最后她看厌了他会毫不犹豫地离开,越是压制,反弹得越是厉害。

他要让她,像其他的女子一般,走过青春的萌动,自己去认识爱情这个东西,然后,学会珍惜,所幸,这些东西,全部都给了云醉月,而不是别人。

剩下的,他要做的就是,让她学会拒绝诱惑,像一个长辈一样,去教她拒绝诱惑,这其中,难免就保不准会出现该有的惩罚,人,是该为自己的花心付出代价的。

他不容许她有一丝的摇摆,她要学会,心里,眼里,全是自己一个人。

她若是真的敢喜欢上谁,他的怒火,那人承受不住,绝对不是死这么简单的事情。

自己放在心中的宝贝,不能背叛他,也不能让外人觊觎。

听着谢九歌那么说,李朵朵不用去多想立马就卡白了一张脸,这种毒虫,她只知道一些古代的大墓里会有人拿来用,却是不知道在这个地方也能看到,通常那些墓主都是些有钱有势的人,死后为了防止陵墓被盗墓贼破坏,便是会在墓里养这些恐怖的虫子。

这种虫子,没有活物的时候会一直沉眠,只是,一旦闻到了属于人身上特有的血肉之气便是会被惊醒,成千上万的虫子都会向着目标物而去,直到那活物成了骨架这才罢休,重新陷入沉眠等待着下一个猎物的到来。

这种东西,她只是在小的时候听爷爷他们讲故事听过,也从来没有放在心上过,今日见着,不震惊绝对是假的。

那时候,她还调皮地问,遇到这种可怕的虫子该怎么办?

爷爷语重心长地看着她说道:“丫头,遇到这种东西,赶快跑,跑不过便往水里躲。”

她那时候就已经开始接触“音杀”了,以为“音杀”可以控制天下所有的活物,外公却告诉他,世上总有些活物是不被谱写在“音杀”的曲子里面的,因为,李家的老祖宗也不是什么都见到过的。

“往有水的地方去!”

就像是在和时间赛跑,如果他们这样下去,迟早会成为虫子的口中餐,以着放毒虫的人心计来看,那谷口等着他们的也不一定是什么好家伙,想到这里的李朵朵也难免紧张了起来,抓着谢九歌衣衫的手,没一会儿便是出了不少的冷汗。

现在看来,那幕后的人根本就是想要他们的命。

山林里的风,本来是暖入人心,此时,她却是从里面感觉到了一些异样出来,带着一丝丝死亡的肃杀和冰冷,那些桃花树上栖息的鸟类,似乎也是感觉到了死亡的气息,“扑啦啦”几声全部从林子里飞了起来逃到了远方。

一身穿有些似孝服的白一短褐的青年,看了一眼远处正向着自己这方跑来的两人,转头,身形如轻燕一般从山崖之上接着长在上面的古松几个跳跃便是轻巧地落在了地上,恭恭敬敬地落在崖下一坐在敞篷软轿的白衣白发的男人面前。

那人的眸色,是妖异的银色,眼眸狭长,微微眯起,带着一股天然的肃杀冰冷,眸色之中,看不出丝毫的人情来,全然是冰冷无情。(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