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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三章 寒冰与热病

我看这个苗服老头不像是骗子,倒是有兴趣听听这老头是怎么看这个三鹰会老大的病症的,于是我便恭敬的问:“那敢问前辈认为此病是何因。”

“鹰皇是脾胃虚弱,导致身材发冷,所以需要以药材内服,且佐以我的特制苗药外用才可以治好。”苗服老头一脸自信道。

我没有反驳苗服老头的话,点了点头:“的确,如果是普通的寒病,用此方法的确有效,但依我看来,这不是普通的寒病。”

这个鹰皇脸上有点点白斑,而且我刚刚无意间有触碰到他身上的皮肤,皮肤的触感有些凹凸的感觉。

西施给我讲解的黄帝内经里有说过这种症状,在黄帝内经上此症名为:寒肤症。

症状是为体寒冷而脾胃湿热,看似是寒病,其实是热病是一种,只是热于体内,一般医生很难看出端倪,就算病人也只会感觉身体寒冷,而不会觉得体内有热。

这种病,我在的药店里也治过几例,并不算难治,我举起了一个手指,说:“让我来,我只需要一副药就可以见效。”

“呵,真是个狂小子,这寒病可不是一朝一夕能够治好的,老夫纵横医界数十年都不敢出此狂言。这样吧,你要是能一贴见效,老夫就跪下拜你为师。”对我的话,苗服老头不以为然的嗤笑道。

杨嘉德也是觉得我在说大话,在后面轻轻的拽了拽我的手,低声说:“陈生,你真的有把握吗?”

我摸着下巴,直视苗服老头,轻声说:“那倒不必,毕竟您是前辈,我淡淡不起。”

“行,那就让我看看你小子是怎么治病的。”苗服老头语气轻蔑道。

佝偻老太太问我:“你需要什么药,我去拿就是了。”

我瞥了一眼放在地板上的火炉子里已将燃烧殆尽的药灰,走过去拾起了一把药灰,闻了一下,说:“不必了,我用这个就可以了。”

佝偻老太太若有所思的看着我,满眼的惊异。

见到我手里的药灰,苗服老头脸上的不屑之意更甚,说:“老夫还是第一次见用药灰治病的呢。”

“陈生,这可是给鹰皇治病,认真点啊。”杨嘉德沉着脸,对我道,他也不相信手里的这把药灰可以治病。

虽然苗服老头烧的这些草药都是寒性药,但经过了火焰,药性就会变化,我刚刚闻了一下,就是为了确认寒性药的药性是不是已经完全被火焰转化了。

“德王老大,没事的,我自有把握。”我给杨嘉德投去了一个肯定的目光,杨嘉德撇了撇嘴,没再说话。

我找到了旁边的一个杯子,一把将手里握着的草药灰散入了杯子里,然后倒入白开水,一杯浑浊的药水就这么做出来了。

我目光扫视了一下房间,杨嘉德眉头紧皱与苗服老头嘴角的笑容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我缓缓将这杯药水送到了鹰皇面前,躺椅上的鹰皇的眼睛不知道什么时候睁开了,此刻的他面无表情,看来我刚刚的话和行动都被他收入眼底了。

“我告诉你,可不要骗我哦,不然……”鹰皇看了看眼前这杯浑浊的水,又看着我,眼里绽出一道冷光,后面的话他没有继续说下去,意思却不言而喻。

我嘿嘿一笑,说:“老大,我不可能骗你的。”

鹰皇看了一下我,结果水杯,将信将疑的将玻璃水杯里面的黑灰水一饮而尽,留下了水杯里一小叠黑茬子。

“咕噜。”鹰皇的喉咙滚动了一下。

杨嘉德和苗服老头都将目光注视在了鹰皇身上,其实我的把握也只有七、八成,不过脸上我还是做出一脸自信的样子。

将水杯里面的水喝完之后,鹰皇就闭上了眼睛。

几秒后,鹰皇闭着眼睛,手指摩挲了一下自己手臂上的皮肤,陡然睁开眼睛,高呼:“好热!开窗户!”

听到鹰皇的声音,佝偻老太连忙将窗户拉开,同时拿水将房间里的火炉浇灭,窗外的凉意伴随着光线涌入房间里,驱去了房间里的燥热。

“呼!”鹰皇嘴里吐出一阵白气,松了松肩,整个人开起来舒爽了许多,脸上的白斑也淡了不少。

成了!

见到鹰皇的表现以及脸颊,我心里一喜。

佝偻老太太眼里划过一道惊异。

杨嘉德脸上现出了喜色,三两步的靠到我身边,搂着我的肩膀,高兴的说:“怎么样?老大,我就说陈生是一个能人吧。”

“怎么……可能?”苗服老头呆若木鸡,满脸的不敢相信,嘴里喃喃道。

“确实有效果。”鹰皇站起身,拍了拍睡衣,脸上却没有一点喜色,看着苗服老头说:“你,敢骗我?”

苗服老头脸上露出惧色,一下子跪再了鹰皇面前,嘴里大喊着:“不敢,我怎么敢骗您啊!”

“那你告诉我,为什么别人可以治我的病,你却不行呢?”鹰皇居高临下的看着苗服老头,质问道,说话间,鹰皇两只狭长的眸子里的光芒闪烁不定。

我心里对这个鹰皇的评价又多了一个,果然是能混上高位的黑社会头子,这个气场确实强大。

杨嘉德在旁边还添了把火,说:“老大,这个老头敢骗你,让我把这个家伙给剁了吧。”

“交给你处置吧。”鹰皇背过身去,并冷道。

“呵,好嘞!”得到鹰皇的准许,杨嘉德怪笑了一声,张牙舞爪朝苗服老头走去,同时从腰里面拿出一把锋利的小刀。

“饶了我!饶了我!”

苗服老头也知道这个杨嘉德不是善辈,满脸的恐惧,磕头如捣蒜。

“看你这么老了,我就砍你手指就好了。”杨嘉德无视苗服老头的求饶,将苗服老头的手按在地板上,一脸的凶狠,高高举起,小刀就要落下。

“停!”我连忙大喊道。

“嗯?怎么了啊?”杨嘉德看着我,疑惑道。

我说:“放了他吧。”

作为一个在党的红旗下长大的青年实在不忍心看到接下来的血腥场面,而且这个病不能全怪苗服老头,他是有真本事的,只是这寒肤症实在过于少见,苗服老头用错了方法治病也是情有可原。

“好吧,好吧。”见我给苗服老头求情,杨嘉德这才收起了小刀,狠狠对老头啐了一口:“这次是陈生给你求情,你赶紧滚吧。”

“谢谢,谢谢。”

苗服老头连连颤声道,已经被吓得瘫软在地上,连腿都站不稳了,最后在佝偻老太的搀扶之下苗服老头才出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