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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赌石买到杀手。

第五章:赌石买到杀手。

这次大麻烦是陈彪引起的。中午周荷夫说要出去应酬。要陈彪叫车随行。陈彪取了两把水手刀绑在裤脚上,就去叫那辆凱迪拉克……

周荷夫这么信任他是有来由的。陈彪早几年因家庭争地伤了人逃过缅甸,他在那里打工,收赌帐,当雇佣兵。后来听说母亲病重就从那边回来了。但母亲是尿毒症需要换肾,而他拿不出那么多钱。于是他就在黑道放出风去,谁能帮他母亲换肾的。他帮谁杀人都干!

那还是三年前。中央电视台《经济信息联播》报道了北京、瑞丽等地翡翠市场价格暴涨的消息。那真是风生水起,超出了所有人的想象。去年标价还是十万元的翡翠饰品,现在随便一问都是几十上百万。

那天市商会有个酒会,无非就是生意场上的成功人士聚一聚,交流点信息和经验。席间就有人提到了这个话题。这两三年国家的经济形势一会几万亿刺激,一会收银根的不好把握,企业、商业好几个财大气粗的都跳了楼。不免有些就产生了侥幸,于是就有人围着几个做珠宝的讨教,最后几个就商定了到云南去赌两把石。

周荷夫本来没有兴趣,他总认为做企业搞商业赌跟毒是最毁家败业的,但经不住众人的鼓动和好奇,便也跟着来了。到了地方他们先转了半天市场,周荷夫就知道个中的刺激和厉害了。一块不起眼的石头,赌中了,一夜暴富。赌输了,就可能倾家荡产。

所谓“赌石”,是指翡翠毛料在被开采出来后,全被风化皮包裹着,不知道内部好坏时,就喊价竞买。这次领头来的市里金山珠宝联锁店的马老板原就是缅甸华侨,对珠宝很有研究。

周荷夫看着同来的几个先赌了几块小的,也就十来万一块的。结果解出来只有一个李老板的解涨了。

周荷夫突然就决定出手一试。他就这种个性,趆是不可能的事情他趆想放手一搏。而且这些年下来他更相信自己的运气。

他看中了一块有头小猪崽那么大的原石,上面切开了一块,露出里面隐约可见的翠绿色。

这块石头都可以看见玻璃种了。那个卖石头的精瘦老板坐在旁边竹椅上叨着一个银水烟壶诱惑地说:不过没有实力,就发不了这个财啰。

他貌似坐在一边不参与评价,实则查言观色,关健时候一句话就像钓鱼勾一样。

这块多少?

瘦老板就喷出一口水烟说:昨天就喊到一千万了。有眼光的你就自己看。

这块我要了。周荷夫大度地说。正在这时他的衣襟突然被人拽了一下。他回头见是马老板。他一劲向他挤眼,挤得就像赵本山装的老太太。赌石有个不成文的规矩,认赌服输,旁人是不能插言的。周荷夫心里正紧张,手里也攥着一把汗,就没理他。

石头买下来后,马上到加工厂去解。两刀下去,厂里的师傅就遗憾地说:老板可能你没赌中呀。表面看确实像玻璃种,现在开刀变成冰种了……

冰种就是说里面的玉裂隙太多,果然,全部解开以后,玉里面的裂纹密密麻麻跟蜘蛛网一样。

这块解垮了。开石师傅说:老板只能再碰运气了。

解垮什么意思?周荷夫额头有点出汗了,他在那块玉旁翻来覆去地看,心里七上八下。

解垮就是讲你赌输了。你现在这块只能做很小很小的挂件,不值钱了。你一千万买的现在看最多能值一百五十万。

同来的几个就一起擦额上的汗,脸色苍白得像月子婆。他们是后怕。如果一激动像周荷夫这样,一转脸八百万人民币就蒸发了。

晚上周荷夫没有吃饭,再大的家业几分钟就没了八百万也不是小事。一会有人敲门,他只得起来开门。原来是马老板。

我想叫你不要赌那块的。他一进来就说:你不理我。

周荷夫仰脸朝天躺在床上没理他。心想。要不是你他妈的鼓动。我怎么会亏这一把。

马老板在他对面床坐下来对他说:明天我跟你去认真看几块石头,说不定还有扳回来的机会。

第二、三天,马老板带着他在赌石市场差不多把石头全看了一遍,后来他选中了一块只有一只烧鹅大小的石头,而且上面全是一层红黄色的风化石包裹着。周荷夫像只刚被踩了尾巴的猫那样,皱着眉头想走开去。

你别急呀。马老板附耳对他说:有玉头了。

他掏出一个放大镜,指点周荷夫从一条缝隙里找到了一条细细的绿线。

马老板把他拉到外面,递给他一支烟。周从不抽烟,但这时也点上抽了一大口。

这个玉头虽小,但成色趋势都好。马老板对他说:就好像孕妇出了羊水,后面跟到就是宝贝崽。你不要我就要了。我是给机会你扳本。

我赌。周荷夫扔掉烟头说:输多也习惯了。

他两百万买下了这块石头,一解开,他和马老板全傻了。

多漂亮的玻璃种,表面的裂隙到玉那里差不多全没了。还没出厂,旁边一个商人就就一千五百万买走了。

回来的路上周荷夫神彩飞扬,马老板情绪低落,强装的笑容一挂到脸上就像树叶样马上掉下来。生意场上讲义气就这么害人,他有些心疼自己一时的仗义了。

周荷夫明白他的心理,就说要跟他去吃点好的,有兴趣再找两个缅甸的小J玩玩。

在那个县城最好的酒店门外的一棵槟榔树下,他们见到了陈彪。他竟然在脚下立了块纸牌:卖身救母。杀人都干。

周荷夫本来不以为然,他觉得这不是个神经病就是穷疯的家伙。他扫了他一眼,但就这一眼让他停了下来。

这壮汉的眼睛锐利而坚定,据周荷夫看人的经验,这绝不是一个不正常的人。

这时马老板就拉他说:别管他,我听人家说他在这里好多天了,整天放风要杀人放火的。都讲是个疯子。

周荷夫不置可否地笑笑,像是随口说了一句:他怎么不到顺风宾馆来碰碰运气?

他们住的就是顺风宾馆。周是想考验一下他的反应能力。另外,张龙也跟着来了,他也得看看他的手段。这年头光靠大话和大胆是成了事的。

那晚陈彪果然找来了。

你跟我手下试试吧。他从隔壁把五大三粗的张龙叫过来指着说,你能打赢他吗?

这边只是点点头。

出到后面的院子里。你们开始吧。周荷夫说。他话音未落,张龙就抢先一个虚幌闪身过来,戴着钢指套的拳头扎扎实实地打到了陈彪胸脯上。陈彪纹丝不动,看着胸脯上的血像几条蚯蚓那样蜿蜒而下。张龙见他没反映也楞了一下。

就在这一刹那间,陈彪脚下一个踢跘磕开了张龙的马步,右手一个虎爪打中了他的下巴。张龙呀的一声直飞出一丈开外。

张龙一个滚翻爬起来,又冲了上来,周荷夫看见他左手腕一抖,就知道这下要性命相搏了。张龙惯会使刀,他的左手腕时时都藏有一把鱼肠匕首,要用时手腕一抖就出鞘在手,一般人发现不了。这凭这一手,他在江南市也算得名震一方。

陈彪还是一堵墙那样站着,张龙右手又是一个黑虎掏心开路,看到陈彪侧身要让,他一个偏步斜冲上去,左手刷地就朝陈彪的下腹部一掌插了过去。这个掌内含了一把鱼肠匕首的掌打中就不是小事了。

周荷夫也捏了一把汗,差点失声叫停。

也就一闪念间,陈彪大吼一声,在张龙刀马上就要刺进他腹部,身形正矮的时候,平地跳了起来。张龙一下刺空收不住重心,被陈彪在空中双脚狠狠蹬在后肩上,哇的一声仆地倒了。这下陈彪不想放过他了,每当张龙刚刚爬起来,他就狠狠一脚把他踢出去,重新趴得像一条死狗。直到张龙再也爬不起来……

回到房间,周荷夫直接就把意图说了,做他的贴身保镖。陈彪更干脆:我不管你要我干什么?只要救了我妈我就算卖给你的一条狗,你叫我咬人我就上,你把我杀了做红烧狗肉我也没怨言!周荷夫大为感动,一把给了他家五十万,把他从云南带了回来。

不但如此,他还给他在市里通过关系伪造了一整套档案办了真的身份证。现在陈彪的母亲安好,一家在云南一个小县城过着优趆的日子。陈彪也没有辜负周荷夫对他的期望。前两年一个福建的房产商跟周荷夫竞争一块靠江边的地块,最后因关系不过硬没有中标,就从福建买了枪手刺杀周荷夫。那是一天晚上,陈彪跟周荷夫从一个宴会上出来,刚走到酒店门口,那个杀手就从旁边冲出来,枪指着周荷夫的头就打。陈彪一把推开他自己迎了上去,他身中三枪但还是扭断了那个杀手的脖子……(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