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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2章 阖家欢乐

可是后来他人都长大了,又发现了这些奇奇怪怪的事情,让本来就少的时间,你再抽出这点时间去做个饭什么的,显然是不现实的。

在一起这么久,这还是他们第一次重温当年的感觉。

所以沧易笙格外的看重,做什么事都你的追求完美,他想把最完美的一面展现给自己的爱人,让这一个年变得更加和美。

倪音忙的满头大汗,连心一跑上都沾染了些面粉,看起来有些狼狈,等他收拾好一桌子的菜时,早就没了方才玉树临风的样子。

倪音洗了吧,脸还是觉得浑身脏兮兮的,皱着眉,他摊着手苦笑着说道:“这可如何是好,这大过年的,弄得浑身上下不是面粉,就是油星子。”

沧易笙也好不到哪儿去,他脸上还沾染那几些灰,怕是刚才生火的时候不小心沾上的。

两个人看起来都十分狼狈,不过却意外的心里十分满足,对视了一会儿,居然十分默契的开始捧腹大笑。

那笑声具有十分强烈的穿透性,远在前厅的众人都听得一清二楚,这么放肆的笑,让他们都感觉十分诧异。

“这是什么好笑的事儿,这人都不顾形象的笑成这样。”沈悦眼角含笑,端起一杯茶,送至嘴边抿了一口。

上好的天山雪莲,泡制的茶,带这淡淡的雪莲香绮莹绕在鼻间,喝起来延年益寿不说,还能心旷神怡的幻想一下那天山上的美景。

沈悦心细,他还发现这在坐的这么多个人还说喝的东西,手长的高点,无一例外,不都是按着对方喜好准备的,压根儿没有说是什么重样呢,这些都体现了招带者的一种心思。

他有时甚至想着这样的生活,其实对大家都好,或者是说这就是最好的状态。他摩挲着茶杯上的浮雕,那精细的凸起园润的像一块上好的美玉。

他突然觉得有几分割手,割的他心疼。

“来来来来都做好了菜啊,快上完了。”

倪音走在沧易笙身后,沧易笙则是穿着一大盆,热气腾腾的鱼汤走了进来,这帝王啊,摘去了那些华美的服饰,端着鱼汤进来,让这一屋子的人确实有一些不适应。

安家那边儿那几个并不跟他们相熟的。,甚至已经想要起身行礼了,不过被安老将军一个眼神活生生的给瞪了下去。

沧易笙眼尖,看到他那边儿的动作,也不想为难别人,淡淡的开了口:“今日就当是家宴了,这团年饭呢,就讲究的是和和气气,什么礼仪呀,地位呀,尊卑啊,都先放着一边吧。”

那几个人像是松了一口气,不过还是十分僵硬地举起了杯子,自罚了一杯清酒。

倪音他们觉得关系好的就做成了一桌,包括乐见他二人也在这一桌上,剩余的那些年纪稍大的一些的皇室。

都去跟安老将军,沈清皖坐到一桌去了。

他们这边,一群小辈原本年纪就不大,这喝点儿酒啊,一下子气氛就闹了起来。

没大没小惯了的几个人,甚至敢当中开启这冷面帝君的玩笑。

倪音高新坏了,喝的酒也有些多,两家绯红的歪在沧易笙身上。他眼前的安源也恢复了往日的活力,红着脖子跟他大哥正在划拳。

看的一旁沈悦,那叫个心惊胆战。自家男朋友智商不高,还神喜欢拉着跟人划拳不说,每每输的总是他这一桌子上的人那除了沧易笙不愿意跟他比水月不喝酒以外,他都说了一个遍。

一杯接着一杯的黄汤下肚,让这个酒量本不好的人又开始撒起了疯。好在有沈悦压着他,指不定他们要把这个房子给掀了个底儿。

水月本来是不喝酒的,可是也许是在气氛的感染下也喝了几杯果酒。狐谦本来就想放肆的喝上一壶,可是见着自家主人端了杯子,现在又不在天族说什么,他也不敢在这个时候喝多了。

一桌子人醉了个七七八八,到最后也只剩他还清醒着。

水月喝了一口鱼汤,小声的问道:“你既然回家了,就应该放心大胆的玩上一会儿。喝你的担心什么?你还真担心这灵界的人能对我做出什么事吗?”

狐谦摇了摇头,对他来说,能回家过一次年,能见到这群人,他已经很满意了,要让他擅离职守,或者是说在做出一些失职的事情,他实在是做不到。

他在天族待久了,也明白水月他们四个人对于整个天族,或者说等于整个世界来说,有多么重要的存在,绝对不能在他们成年之前,出上一丝一毫的差错。

不然那他可就是千古罪人了。

“我不想喝喝酒,坏事儿,你看他们闹得我要再上去那,估计安源和我都会被我哥给扔出去。”狐谦给她又盛了一碗鱼汤,这鱼汤确实包的十分鲜美,让这个嘴刁的女孩儿喝了一碗又一碗。

水月不再说话,有些事情他只要劝说了得到了别人的结果,他就不会再说第二次,总归这是你自己的决定,别人没有理由,或者是说没有义务去再劝说第二次。

小笨笨这边儿闹的坏了,长辈那边儿却像死一般的沉寂。

这也算是藏匿夫夫的一次失误吧,他们竟然让安老将军和沈丞相坐在一起。这就相当于是亲家之间见面了呀。但他们现在正在心头上玩的正酣,压根儿没有看到这边的烟硝味。

“怎么着啊?这你们不是当兵的,出去打仗的,喝酒吃肉都是大口大口的,妈,今儿个我在这儿啊,还放不开了。”

沈清皖这个人呐,压根儿不像是那两个儿子的爹,说起话来又叼又毒,还十分沉稳,特别是再配上他那一不老童颜。

时不时的还扇一下扇子,诶,看起来风度翩翩的,让人心里越发膈应。

不是安国雄不喝,实在是他心里还是有一份束缚的,不可在帝王之前失态。他还秉承着老一辈儿的习惯,规规矩矩味的吃着菜,喝着汤,压根儿不碰一下那酒。

这样的一刺激,把他气得两边儿的胡子都吹了起来。

狐族有驻颜术,可是对于安国雄这样的老封建来说,这种花里胡哨的东西,他压根儿不屑于用在自己身上,不要说是驻颜术了,他甚至连觉得胡子用东西都可以不用修的。

安国雄吹胡子瞪眼睛的:“你一大把年纪了,成何体统?在这里啊?!你的儿子也跟你一样的德性。”

沈清皖这人,虽然嘴巴毒,说话又犀利,得理不饶人的那种,但是呢,他这种病啊,也不是对的,所有人就会发。

一般情况下呢,还是很温柔,很和善的一个人,不然也不会迷倒了万千少女,迷倒了那么多的百姓,为他吹鼓呐喊。

他心中呢有一个高压线碰不得,那就是他的宝贝儿子。

但凡有谁有一丁点儿的说出了自家儿子的不好,或者是说造谣自家儿子怎样怎样,他一定第一个冲在前面,把人给骂个狗血喷头不说,还能用最凌厉的手段来解决这个人。

开玩笑,他沈家的儿子一个赛一个出色,一个赛一个帅。怎么值得被那些人给玷污着了,他受不了这个委屈。

“呵”沈清皖扇子一磕:“您瞧瞧您说的,这是人话吗?我儿子怎么了?我儿子名扬四海。”

“你看看这在住的哪一个人不夸我儿子的小小年纪就得了那么多老人家的亲睐。又被帝君给重用着,毕竟你那安小将军可靠谱的多呢。”

安国雄这个人浑身上下就写了一个字儿,那叫刚,他吵架吵不过,就会用武力来解决,干脆利落,能少动嘴就少动嘴。

可是现在他有柄,寻着内心的束缚,不可能在这个宴会里动手。只能被气得嘴唇发抖,斗的那嘴边儿的两个胡子啊,跟跳舞一样。

“好,你个老不死的东西,你竟然说我儿子,我儿子要不是年纪小,怎会被你们家那个狐狸精给勾走了。”

沈清皖嘲讽道:“我说,老头子,你说话可注意点儿,这在座的谁不是个狐狸精了?”

安国雄:“………”

其余无辜躺枪的人:“………”

这话。说起,来挺对的呢。

好像确实没有什么地方能反驳的。

可不就是这在座的所有人都是个狐狸。

“我就奇了怪了,这小孩子事情啊,是他们自己的事儿,我们这边压根儿都没有说什么反对的,怎么就您这边儿……”沈清皖一顿:“怎么就您这边儿的整天哥啊,反对这反对那孩子的事情就让他们自己解决自己想明白不行吗?”

“想什么?明白,我儿子跟个男人跑了,你让我怎么想明白?我们家谁来传宗接代的?”

沈清皖发了一个华丽丽的白眼:“你是为了传宗接代而活着吗?再说你们家五朵金花完了一个,总不能你这么准,玩了四个吧。我们家两个都跟男人跑了,我说过什么了吗?”

在座的其余无辜人员:“……”

我们听不见,我们什么都不知道,我们也不知道沈家二公子和大公子居然也跟男人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