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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2章 对她图谋不轨的可怕男人

立马从沙发上站起来,抬脚就朝一旁卫生间走去,东方骁一边大笑一边对他说,"这里的卫生间水管坏了,你去外面。"

华景天气得牙痒痒,"穷得连修水管的钱都没有?"

"还是你理解我,所以,华大神医,友情赞助点,让我把这里的水管都重整一下。"

华景天只给了他一个高冷的背影。

外面的卫生间在走廊尽头,华景天一边低头看着身上的大片酒渍一边大步而行,根本没注意到一旁的包间门突然打

开,一名服务员端着托盘从里面出来,很不巧,她一转身,恰好华景天正走到她身后,于是,措不及防地一撞,只听见'哗啦';一声脆响,是酒瓶落地的声音。

紧接着,属于酒的芳香在这条走廊间渐渐弥漫开来。

再接着,是一个男人不悦而冰冷的斥责声,"你长眼睛是用来吃饭的?"

这是贝果儿的第十份工作。

最近一年,她觉得自己就是这个世上最悲催的人,各种不顺,老天就好像故意要和她作对似的,见不得她半点好,只

要她想要的,老天就偏不给她。

大学毕业一年,她前前后后找了九份工作,每一份工作都干不长,最低两天,最长三个月。

每一次,不是她主动炒别人,就是别人主动炒她。

总的来说,大多数的,都是她主动炒别人。

她炒了别人八次,别人炒了她一次,而那一次,还是因为老板娘因为嫉妒她貌美如花,背着大老板,将她给炒了。

大家可能会问,既然都这么悲催了,为什么还要这么做?

来来来,别急,往下看...

堂堂C大校花,稳坐了整整四年校花宝座的贝果,除了高学历之外,还有一副好皮囊。

因此,不管她到哪家公司去工作,别人都拿她当交际花,每次应酬她都要跟着,大大小小应酬不断,恰好她又对酒精过敏,因此只要公司让她去应酬,在她拒绝无效的情况下,她只能辞职走人。

用闺蜜秦雯的一句话来形容,那就是'成也皮囊,败也皮囊。';。

这一次,若不是真的被生活逼得走投无路,以她C大的本科文凭,又加上她倾国之姿,怎么会屈尊降贵地来这'夜色倾城';做一名服务员?

今天,是她来'夜色倾城';工作的第一天,刚还在为卖出去一瓶高档洋酒沾沾自喜,想着可以多拿点提成;但这喜悦仅仅只持续了不到一分钟,就破碎了。

她低头,看着那瓶碎了的洋酒,只觉得有人正拿着刀子在一点点割着她的肉。

这瓶洋酒价格上万,现在碎了,她要找谁赔去?

华景天真的要疯了!

一分钟不到的时间里,他被连泼了两次酒,身上的那件黑色外套已经全湿透,一阵阵酒味袭来,让他的眉头皱成了深深的'川';字。

他抬眸,看向站在面前垂头不语的女服务员,开口,声音冷得吓人,"现在,你告诉我该怎么办?"

他指着自己湿哒哒的衣服,脸色铁青一片。

贝果听到他的声音,抬起头来,先看了一眼他的外套,抬眸看向他的同时指着地上破碎的洋酒平静开口,"先生,明明是我从包间出来,你迎面撞上,您现在的意思,是要恶人先咬一口么?"

恶人?

花景天脸色更冷,将酒洒到他身上,不仅不道歉,反而说他是'恶人';?

华景天看着眼前的贝果,深邃的眸底滑过一道不耐和厌恶,他扫了一眼地上破碎的洋酒,抬脚想绕过去,但刚抬脚,胳膊便被拽住。

他讨厌别人,特别是女人主动碰触他,下意识一甩手,那股子紧拽着他的力道瞬间被甩开,下一秒,他听见一道痛呼。

回头,便看到整个倒在地上的贝果,他原本不想去理会,但当他正准备回头之际,他眼角的视线无意间某一处,这才心惊了下。

连忙走过去,在她身边蹲了下来,抬手就要去扶她,却不料,被对方一巴掌就挥开了,"滚开!"

华景天眸色一沉,"你脸被玻璃划破了。"

贝果当然知道她的脸被划破了,不止是脸,小手臂和手掌,还有小腿都疼得难忍,想象一下,一地的玻璃渣子,她被

他一下子甩到了上面。

忍着疼痛从地上爬起来,贝果也没去看华景天,只是轻轻地说,"不管你的衣服有多珍贵,但现在我身上的伤加上那一瓶酒,咱们扯平了。"

说完,她抬脚就朝走廊另外一头走去。

全身各处火辣辣的疼,脸上流淌着热乎乎的热体,鼻端处弥漫着血腥的气息,她知道,脸上的伤应该是最严重的。

想着第一天上班,不仅摔了一瓶酒,又把自己弄得全身都是伤,又想起最近一年她的悲惨遭遇,现在的她,又要从哪里弄出一万多来赔那酒钱?

一向活得比小强还要顽强的贝果,终于没忍住,转身离去的那一刹那,泪就流了出来。

华景天站在原地,看着走开的贝果,她似乎伤得不轻,走路时,迈腿似乎都有些困难。

救人是医生的天性和本能!

他一个健步追上去,一把抓住她的胳膊,"跟我来。"

"放开我!"

情绪正处于崩溃边缘的贝果,冷不防被他这么一抓,一来是他恰巧抓住了她的伤口,二来,她现在不想和任何人说话,更何况是将她伤了的华景天,她更是不愿多看一眼。

所以,当华景天抓住她胳膊的那一瞬间,她就像是被踩到尾巴的猫,立马伸出尖锐的爪牙,使劲地挣扎着。

只是,她本就纤细,力道又如何是华景天的对手?

她就像是被他捏在手里的布娃娃,任他拖着朝楼下走去。

挣扎不开的贝果,气得抓起他紧拽着她手的胳膊,低头,狠狠地就咬了上去。

从小,孤儿院大的孩子总是欺负她,那时的她年纪小,唯一能攻击的利器就是牙齿;因此,自小贝果就会咬人。

不要则已,只要咬上,就会见血!

一股疼痛传来,华景天立马停下了脚步,下意识地松手,一得到自由的贝果,立马转身朝一旁的楼梯跑去。

此时此刻,在她眼里,华景天就是个对她图谋不轨的可怕男人。

见她跑远,华景天站在原地,低眸看着滴落在胳膊上那几滴冰凉液体,混合着一旁慢慢渗出的鲜红的血,莫名其妙地,华景天觉得心情更加烦躁。

贝果一口气跑到一楼,迎面碰上'夜色倾城';的酒水主管,把对方吓得惊叫一嗓子,"你...你这是怎么回事?"

"领导,我得去医院一趟。"

"需不需要叫救护车?"那小主管被她满脸是血的样子吓得浑身直哆嗦,"要不我派人开车送你过去。"

"不用。"贝果冲到换衣间,先用凉水洗了把脸,随后换了衣服,这才离开。

她并没有去医院,而是去了附近的药店买了一瓶碘伏和止血绷带,药店的店员见她满身都是伤,好心地帮她止了血,

但还是不放心地叮嘱,"我建议你最好去医院一趟,你脸上这道伤口有些深,估计需要缝合。"

"谢谢,我知道了。"贝果出了药店,觉得头晕得厉害,每走一步都有一种头晕脑胀的感觉。

她便找了一个台阶坐了下来,从包里掏出手机,给秦雯打了一个电话。

"蚊子,我快要死了,你快来接我。"随后她说了一个地址,就挂了电话。

贝果身体一直都虚,本就有贫血,这会儿又流了这么多血,她能坚持出'夜色倾城';并走到这里止了血,已经是极限。

南城的冬夜,很冷。

她裹紧了身上的棉衣,轻轻地将身子靠在一旁的墙壁上。

她一边告诫自己,千万不能睡着,不然就坏事了。

但眼皮根本不受控制,不出一分钟,就黏在了一起,贝果的意识也在同一时间陷入了黑暗。

华景天先回了包间一趟,直接脱了身上湿漉漉的外套扔到一旁,然后穿上他的呢子大衣。

"怎么湿成这样?"东方骁看了一眼,问道。

"在走廊上和一名服务员撞上了。"

"怎么这么没眼力劲儿?"东方骁不满地皱眉,"看清楚了没?我一会儿让她过来给你道个歉。"

"不用,你给你下面的人说说,她打碎的那瓶酒算在我的账上。"

"这里服务员那么多,我哪里有那个闲工夫去管那事。"

"贝果。"

"什么果?"

"应该是贝果。"当时光线有些暗,只是一个视线不经意间扫过,他看得不是很清楚。

"好了好了,不过一瓶酒而已,碎了就碎了,一会儿我吩咐下去,今天晚上服务员一切过错全免,来,咱接着喝。"

"喝不了。"华景天将手腕伸过去,"我需要去药店一趟。"

东方骁惊呼,"不会是那贝果咬的吧?"

华景天拿过一旁的车钥匙,也没理他,抬脚就走了。

他直接去了离'夜色倾城';最近的药店,抬脚刚想走进去,突然,眼角的视线看到了一抹人影。

她静静地靠在药店外面的墙壁上,整个人缩成一团,若不是一旁路灯的灯光恰好照在她被伤到的那一面侧脸上,华景天根本没认出来,她就是刚刚在'夜色倾城';与他相撞的贝果。

之前,她化着浓妆,看起来艳俗得很,华景天自然不会多看她一眼。

而这会儿,她显然是卸了妆,若不是脸上贴着的绷带太过明显,他根本不会猜到,她就是之前那个她。

抬脚走过去,在她面前蹲了下来,华景天这才发现,她竟然就这样靠在墙上睡着了。

脸色苍白,唇色发青,浑身还在不停地哆嗦着...

脸色一变,华景天根本来不及多想,直接将她从地上抱起来,然后大步朝'夜色倾城';的停车场跑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