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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4章 又是一场干柴烈火

但现在...

安夕颜抬头看着墙壁上的挂钟,欲哭无泪。

现在已经十一点十分了,已经来不及了。

李婶在一旁忍不住建议道,"要不然就给先生打个电话说一声,下次再送?"

"算了。"安夕颜转身离开,"我还是去一趟。"

回到二楼换了一身衣服,安夕颜正准备下楼,却听见贝果的房间传来一阵争吵,她微微一愣,随即抬脚走过去。

房门是虚掩着的,她轻轻伸手正准备推开,就在这时,贝果又气又急的声音传了过来,"禽兽,你放开我!"

禽兽?

谁?

华景天?

不会吧!

他对贝果在做什么?

安夕颜心底一急,立马将门推开,但当看清房间里的一幕时,立马惊叫出声,"哥,你在干什么?"

如果此时此刻,有人要问华景天,这个世上最麻烦的生物是什么?

他肯定会毫不犹豫甚至斩钉截铁地告诉对方,"女人!"

在安夕颜没进来之前,他正将贝果摁在床上...给她大腿上药。

所以,从安夕颜的角度看过去,贝果的两条小白腿是被华景天架起来的,而他正跪在她的双腿之间,那姿势太过S情,不是安夕颜看错了,这是搁谁看,谁都纯洁不了。

然而,当安夕颜冲到大床前,看到华景天手里拿着的棉签和一旁放的药水时,她立马松了口气,"哦,在上药啊,吓死我了。"

而此时此刻,华景天的一张脸都黑成了包公!

他偏过头,那一双一贯温和的眸子此刻正冒着火儿盯着安夕颜,咬着牙,一字一顿地对她说,"你来弄?"

"我不会!"安夕颜立马摇头摆手,"我还有事,我走了,你们继续。"说完,她跑得比兔子还快。

贝果冲她逃跑的身影大叫,"姐姐,救我,我不要这个禽兽给我上药..."

华景天脸色更黑了,"你给我闭嘴!"

"禽兽!"贝果伸手使劲想推开华景天,但他的身体跟座山似地,不管她怎么推,他都纹丝不动,气得她小脸一会儿红一会儿白,红白交替着变换颜色。

安夕颜一离开,华景天便重新开始手上的动作,只是,贝果十分不配合,不是踢腿就是扭身子,他根本把握不好力度。

因此...

"啊,疼啊。"

"活该!"

华景天板着脸,手上动作未停,"你给我老实点,要是缝合的地方再度裂开,我不介意再帮你缝合一次!"

贝果一听,小脸一白,立马变乖了。

但'乖';也仅仅只限于肢体动作,她的嘴巴可是一点也不乖。

"别以为你把我救回来,咱俩的事就算完了?大不了,我赔你一件外套,但你不仅要赔我的酒,还要赔我清白。"

贝果气得眼眶泛红。

她不忍去看自己此时此刻充满屈辱的姿势,索性闭上眼睛,将嘴唇咬得紧紧的。

华景天忍不住唇角微抽,"你给我好好说话!"

"我说错了?"贝果眉梢一挑,"你还是不是个男人?刚做过的事你就想抵赖不承认?"

华景天将牙齿咬得'咯咯';响,他觉得自己快要被眼前这个女人给弄疯了。

他不过是给她上了一次药而已,从她嘴里说出来怎么就变了味?

还有,活了三十八年,还真没有谁敢质疑他的性别?

站在床边,他冷冷地俯视着床上与他瞪眼的小丫头片子,对方满眼的桀骜和不服,让他心头冒了火,"这就是你对救命恩人的态度?"

"你哪有那么高尚?"贝果忍不住冷嘲一句,"你不过是打着救命之名想法设法地想占我便宜而已。"

贝果话音刚落,她便觉得四周的空气一下子就冷了下来。

没穿裤子的两条腿忍不住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她再次抬眸看向站在一旁的华景天,只见他脸色极阴沉,特别那一双好

看的眸子,此刻,竟是蓄满了冰渣渣。

她的一颗心忍不住一哆嗦,心底弥漫着一股浓浓的不好的预感...

他要发火了吗?

她两眼警惕地看着他,想着如果他扑上来,她想怎样反抗?

只是,他许久没有动作,只是用那种很可怕的眼神盯着她看,看得贝果儿浑身发毛,毛骨悚然。

沉默,沉默,依旧是沉默。

有句话说,不再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灭亡。

就在贝果觉得四周的空气似乎都要被凝固起来,连呼吸都困难之际,华景天终于开了口,"你是我见过所有人当中,最没教养的一个!"

他的声音,极冰,极冷,极低沉。

他的话如同一只大手,突然扼住了贝果的喉咙,让她瞬间滞了呼吸。

整个人脑子一片空白,只剩下一句话在不停回荡...

"你是我见过所有人当中,最没教养的一个!"

教养...教养...

"无父无母无亲人,你告诉我,谁负责教过我?谁又想过养过我?"贝果抬眸,眼睛干涩得有些发疼,"我这么不堪的一个人,你救我就不怕脏了你的手?"

她的话,低而轻,带着浓浓的忧伤和心痛。

华景天紧皱着眉头,脸色愈发难看。

削薄的唇瓣紧紧的抿着,他垂眸看着她,许久没有开口,最后缓缓收回视线,转身离去。

华景天离开很久,贝果依旧躺在床上,许久没动。

苍白的脸上没有一丝的表情,她就这样静静的躺着,直到房门被敲响,李婶的声音从门外传了进来,"姑娘,我给你送午饭来了。"

贝果这才有了反应,挣扎着从床上坐起来,拿过一旁的睡裤想要穿上,但大腿实在太疼,她根本不敢使劲。

只好拉过一旁的被子先盖上,"进来吧。"

李婶推门走进来,看向床上的贝果,见她脸色有些白,便关切地问,"姑娘,你是不是不舒服?我看你的脸色不太好看。"

贝果摇摇头,"我没事。"

李婶将托盘放在一旁的桌子上,然后走到床边朝贝果伸手,"来,我扶你起来吃饭。"

"阿姨,我现在还不饿,我一会儿再吃吧。"

其实贝果是不好意思。

因为,她没穿裤子。

李婶不勉强,"那好,一会儿你起来的时候慢一点,如果不方便就叫我,我就在楼下。"

"好的,阿姨。"

李婶转身出了房间,下到一楼餐厅,看着正在用餐的华景天忍不住问道,"华先生,楼上那女孩的伤怎么样了?我看

那小脸刷白刷白的,没事吧?"

华景天正优雅地吃着眼前的饭菜,李婶的话让他手上的动作微顿,但很快就恢复如常,"没事。"

"那就好。"李婶貌似松了口气,但随即又叹了口气,"可惜了那张好看的脸蛋,那么长的一条疤,若是消不去,那可咋办呢。"

华景天突然停了吃饭的动作,抬眸,眸色深沉地凝着李婶,淡淡出声,"李婶,我在吃饭。"

"嗯?"

"我喜欢安安静静的吃饭。"

"哦。"

贝果没吃饭,而是换上安夕颜给她拿来的一身衣服,拎起她的挎包就慢慢地出了房间。

腿上的伤最痛,她一步一步走得极慢,特别是下楼梯的时候,更是痛得要命。

为了防止跌倒,她一直低着头,紧盯着自己的每一步,走得十分仔细加小心。

眼看着就要下到一楼,她压抑着内心的激动,抬脚去踩下一个台阶,但不知怎么,明明很仔细很小心,脚底还是滑了一下,吓得她大叫一声,整个人顺着楼梯滑了下去,然后以'狗吃屎';的姿势爬在了地板上。

李婶就在客厅,一听到楼梯上的动静,她立马抬头,当看到趴在地上痛吟的贝果时,吓得脸都白了,"来人啊,快来帮帮忙..."

钟炎和孟昕在前几天去了A城,安夕颜又去了莫向北公司,小宝去上学了,现在家里,除了她就是在餐厅吃饭的华景天。

听到贝果尖叫声时,华景天一把扔了手里的筷子,快速从位置上站了起来,大步冲出了餐厅。

因此,李婶的惊叫声还没落下,他已经冲到贝果面前,深邃的眸子迅速扫过她全身上下,确定无大伤之后,一把将她从地上抱了起来,然后大步上楼。

贝果是脚一滑,然后整个后背贴着楼梯台阶滑下去的,所幸是冬天,穿得也厚,其它地方倒没感觉到痛,就是大腿根的那一处,有那么一瞬间,她甚至痛到恨不能直接昏死过去。

她一边痛一边忍不住想:莫不是伤口又裂开了。

如果真的是伤口裂开了...

贝果一想到是这个可能,顿时就后悔得直想咬舌自尽。(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