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修远拉下褚言, 褚言更加着急，直接将他扑倒在枕头上。
“不许看……”褚言知道己样很奇怪, 可他是慌。
个幻觉现时候，他和白修远连接吻都不曾有过。
即使现在什么都做过了，当时目睹一切带来冲击力和印象依旧十分深刻。
白修远顺从道：“好，我不看。”
褚言紧绷情绪放松下来，低头用尖牙咬白修远下唇，说话含含糊糊：“你以后……不许凶我。”
白修远他停下, 问：“怎样算凶？”
褚言支支吾吾说不来，又去咬他。
白修远扶着褚言腰间，撩起他衣服下摆摸索着：“精神么好……再弄一次？”
落地镜还在角落, 褚言不愿意，推开他逃房门。
别墅保镖全在院子里和大门口, 屋里佣人也只留了两个，褚言下楼去了客厅，坐在沙发上打开电视。
白修远跟了过来，略带强硬地将褚言拉进怀里。
“我怎么舍得凶你, ”白修远亲吻他侧脸和耳垂, “你想什么, 我都会给你。”
褚言靠在他怀中, 突然担心：“哥哥, 你不会破产吧？”
褚言己每个月十五块补助金, 白修远究竟有多少家底，他半点概念都没有, 只知道白修远一直在为他花钱，不管是衣食住行，还是送他去上学, 花起钱来毫不软。
“放心，”白修远他逗笑，嘴角弯了一下，“养得起你。”
褚言下放心了：“我们以后住在里吗？以前房子要不要卖掉？”
白修远回道：“不卖，你想住哪里，住哪里。”
他记得以前小区里还有褚言个同学，边更偏辟，门乎看不到人影，离学校也更远。
“我们可以周末时候再过来，”褚言盘算着，“平时住在原来家里……我听说到天气冷时候，学校还会放很长假期，还不需要天天做作业……”
白修远安静听他说完，抬捏了捏他鼻尖：“你现在每天在做吗？”
褚言心虚，声音小了下去：“我不会……”
刚去上学段时间，褚言还天天拿着试卷和课本问白修远问题，时间一长，不来直接不了。
每天在学校，也不是正在听课，更多是享受在教室里氛围。
褚言很惭愧，他觉得己像是去学校混日子。
样下去，他从学校毕业后，又该去做什么呢？他总不能一直上学。
工作话……他又能找到什么样工作？
白修远还在想他作业问题，思索着问道：“不如找个家教，补一补高中以前东西？”
褚言实际不笨，甚至可以说很聪明，然基础太差，像物理或是数学一类，基本像在听天书。
“家教？”褚言犹豫了一下，“是不是又要花很多钱？”
他深觉己没什么用处，如果可以不隐瞒种族身份，他或许还可以靠体力来找份工作什么……
白修远揉揉他头：“不会，不过可能会比以前更辛苦一些，作业也要了。”
“我不怕辛苦……”褚言又想起一事，问道：“哥哥，酒吧是做什么？”
白修远立刻皱眉：“你从哪里听来个词？”
看白修远反应，酒吧难道是个不好地方？褚言面露茫然，老老实实道：“是我前认识个吸血鬼，欧远……他说他在酒吧工作。”
“酒吧，难道不是卖酒吗？”单听名字，褚言一直样以为，也没有去查过酒吧正意思。
“酒吧有很多种，”白修远解释地简单，不想褚言说太多，“大部分不止卖酒。”
他不忘叮嘱：“个欧远，以后不要和他再有联系。”
实际上从和欧远视频聊天过后，欧远没再找过褚言，两人作息也不太一样，褚言偶尔上线，欧远头像也是灰。
褚言点头应下，也没问为什么：“知道了。”
不过褚言还有预感，欧远住地方离他么远，都能得到有个吸血鬼成功入学消息，还准确找上了他。
现在白修远为他买下一座古堡，欧远说不定也会知道。
于欧远，褚言心情其实是很复杂。
他己虽不是正吸血鬼，从一开始当作吸血鬼待，论运气他是很好，能够在处境最差时候遇上白修远。
但褚言觉得他没有义务，用白修远钱来帮助其他困境中吸血鬼。
算要帮，他也不能只帮助欧远一个人，救护所中不断有吸血鬼卖。更何况在些吸血鬼里面，大部分是愿转化。
白修远捏捏褚言心：“在想什么？”
褚言回过神，忍不住问：“哥哥，如果我去找工作话，有什么地方会要我呢？”
白修远言简意赅：“你不用找工作。”
褚言一时语塞，白修远牵起他放在唇边亲吻，一边道：“我能养你，你只需要待在我身边好。”
他还有些话没说口，他所拥有一切都是褚言，褚言保护宠爱，都是他应该做。
从褚言咬过白修远脖子，白修远时常会有类似念头。
他心里清楚，其中有血族种族天赋引导，驱使着白修远为己主人付，但他并不抗拒，反乐在其中。
“可是……”褚言神色纠结，语气略显低落，“我不想总是花你钱，我……我一个月补助金十五……”
他从前好像也提过补助金，白修远以为他在意个，沉默片刻后说道：“血族话，补助金应该会高很多。”
褚言顿时来了精神：“吗？”
非人类区域中，补助金数额是根据种族、能力、职位来评估，种族现存人数也会作为参考，也是稀有度。
海妖不属于片区域管理，白修远进来时虽然向周围人隐瞒了身份，但无法骗过区域高层，所以他没有补助金。
褚言不一样，他是区域里唯一幸存血族，体能然不用说，还拥有预知能力，只是暂时没有职位。
他并不是己想么没用，如果要向区域上报，他不仅会获得每月高额补助金，说不定还会当作珍稀种族保护起来。
可是一旦受到过多关注，麻烦也会随来。
白修远没再继续个话题，是叹息着：“我愿意你花我钱。”
他调整姿势，让褚言坐到他腿上来，缓缓安抚道：“不要胡思乱想，你和别人是不同。”
个拥有多个种族世界，或许每个人类或是非人类，生来是有区别，不管怎么努力都无法改变。
像狼人，每个月圆夜都要遭受筋骨重塑痛苦，巫师一族使用术法过度会损耗身寿命，蜥蜴人每周都要去看皮肤科……
白修远，他曾经厌恶海妖身份，依靠药物抗拒种族天，短暂地变回普通人。
然药效一过，他依旧是海妖。
当然，褚言有己想法，如果他坚持，只要在不将己置于危险范围内，白修远不会阻拦。
褚言应了一声，靠在白修远肩头。
电视机还在播放着，下午最热时候很快过去，褚言望向窗外天色：“现在是不是可以去后院了？”
褚言满脸着“想去泳池”，白修远准备了一把伞，带着他先去前院花园里逛了一会儿，来到后院。
泳池旁有一把很大遮阳伞，时候还有一点微弱阳光，白修远让褚言坐在伞下，随后让佣人们都离开。
他上褚言期待目光，轻轻捏了捏他下巴尖：“想看尾巴？”
句话问方式让褚言无比兴奋，他乎要主动帮白修远脱衣服，眼神发亮：“想看。”
此刻后院里没有第三个人，高高围墙遮挡住所有视线，白修远一件一件脱下身上所有衣物，在褚言面前潜入水中。
他摆动鱼尾，在池子里游了一圈，回到遮阳伞范围内露水面，抓住池边望着褚言。
褚言心跳快得像要蹦来，样场景，像是他在己古堡里养了一条美人鱼。
他没能把持住，直接跳进泳池里。
白修远伸接住他：“衣服也不脱，都湿了。”
褚言搂着他脖颈，在他脸上蹭蹭：“你帮我脱。”
白修远慢条斯理解开他衣服扣子，柔声诱哄道：“都脱了，好不好？”
他鱼尾上鼓包清晰可，可里是在外面。
褚言半推半，还是没能拒绝白修远。
他甚至觉得白修远是不是己用了海妖力，不然他怎么会同意，现在天都还没黑。
两人在泳池里待了一会儿，白修远担心褚言一直泡在水里会不舒服，带着他回到卧室。
昨天厮混了一整夜，褚言白修远体力和精力感到害怕，眼看窗帘外面又亮了起来，褚言试图逃走：“我不要了……”
白修远把他拽回来，吻着他眼尾：“再弄一会儿，一会儿好。”
他一只揉着褚言小肚子，褚言很瘦，身上细嫩皮肉软软。
褚言不信他话，刺激地掉眼泪：“今天周一……”
他还得去学校上课……但眼下情形，肯定是去不成了。
到最后褚言迷迷糊糊间，听白修远说：“言言，你得请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