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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九章 兄弟情与基情

“……舅舅……你这……”蔚璇玑是焦头烂额了,她要的是皇爷爷逼她娶亲啊,可是现在舅舅的姿态,这不是要把剧情反过来吗。

而就在此时,不想见到血溅当场的君皇立刻开口了:“王侍郎你放心,五王妃想要抱孙子,朕又何尝不想抱曾孙呢!?此事朕定为你做主,绝不会让我小五家的血脉断绝!“

“皇爷爷!”一抓住机会,蔚璇玑立刻就开始喊冤,直追而上,而在心里也是不断的腹诽,这戏演的可真好,装的可真像啊,说的好像那想要自己断子绝孙,下了断情蛊的人根本不是他似得。

不过看着皇爷爷如此的态度,蔚璇玑也是明确了,看来皇爷爷是真的想要让自己去死了啊,那么她要是不谋朝篡位,是不是太对不起他了!?

“够了,你莫要再说了,有道是不孝有三,无后为大,璇玑你说,你若是不娶妻生子,你如何对得起你泉下有知的父王,如何对得起为你含辛茹苦的母妃,又如何对得起朕!?”君皇振振有词的打断着蔚璇玑。

而蔚璇玑却在心里吐槽,哦,皇爷爷您居然还知道我父王泉下有知啊,那您这么祸害我,晚上真的不会做噩梦吗!?

“是孙儿不孝,但是孙儿真的不愿意,将来也让妻儿饱尝和母妃一样的痛苦啊!”蔚璇玑继续加把劲儿的道,她可是一定要把这赐婚闹到最大,足够大到大赦天下的地步!

“璇玑,你这是在怪朕吗!?”君皇蔓延悲痛的看着蔚璇玑。

旁人或许真的以为君皇此时悲痛欲绝,被蔚璇玑挖了伤口吧,但是蔚璇玑分明在他的眼睛里注视到了一抹飞闪而过的杀气。

因为花落尘的飞针暗器手法,完全是和蔚璇玑互练出来的,所以这种一闪而过,突然闪现的杀气和危险感,蔚璇玑一直都很容易察觉到。

就是那一眼的杀气,蔚璇玑更加肯定薄奚轻悦的话了,不过她也不在乎皇爷爷对自己的仇视,反正已经有了杀心了,再突兀一点,也不介意了。

“孙儿不敢,但是孙儿真的无心立妃。”蔚璇玑再次拜倒,重重的磕头而下道。

而那一边的刘尚书他们,看着此事似乎已经无法挽回了,便是打算采取另外的策略了:“看来枭王爷是真的无心立妃啊,只是不知道枭王爷如此是否和军中由来已久的传言有关啊!?”

“传言!?”听到刘尚书的话,君皇皱了皱眉,眯起眼睛更是恼怒了:“军中一直有和传言!?”

“回禀圣上,军中并没有什么特别的传言,刘尚书乃是一介文人,并未入军营,又如何知道军中的传言呢!?望圣上莫要听刘尚书胡乱言语,混淆视听!”听着刘尚书的话,司徒和彦立刻知道他想说什么了,作为红鸾军的大将军,他如何会不知道那漫天漫地的传言是什么呢!?

虽然司徒和彦经过上次和蔚璇玑他们的谈话,大概猜测那传言是虚构的,但是蔚璇玑和花落尘关系确实是太过于密切了,所谓无风不起浪,就算之后能够证明清白,空白也会对蔚璇玑和花落尘造成很大的伤害。

并且一定会给君皇留下极其恶劣的印象。

“是臣要混淆视听,还是司徒将军你想要遮掩什么呀!?此传言军中早已传遍了,并不只你红鸾军有传,就连现在很多的朝中重臣,也都知晓此事,你认为,你想隐瞒就能瞒住吗!?”刘尚书继续咄咄相逼道。

“究竟是什么传言!?”君皇这下更加激动,更加恼怒了,这到底是什么自己不知道的事情啊,这朝中上下都知道,却仅仅瞒着自己,这胆子可真是大到突破天际啊。

“圣上,红鸾军中其实早有传言,传闻枭王爷与花太医关系非比寻常,在边城的五年,常有同帐而眠之事,而花太医也时常为枭王爷传达军令,甚至有时花太医有所不敬,也从未以军令处置过,枭王爷对花太医如此的宠信,可真是有些讳莫如深啊。”刘尚书嘴角挂着嫌恶的嘲笑道。

“……”蔚璇玑愣了愣,还真没有想到连这事都会被翻出来,他们也真的是会找事啊,不过对此蔚璇玑一点都不担心,反正这总会被花落尘知道的,一旦知道了,那这刘尚书的好日子也就彻底到头了。

“讳莫如深!?”君皇重复了一下这四个字,显然还是不太明白,刘尚书指的是什么。

“启禀圣上,事实上军中的确有所传言说花太医是枭王爷的禁脔。”就连兵部尚书也觉得不对了,就直接把这传言说出来了,反正这事已经被抖落出来了,自己不说,也是要倒霉的,而且可能会因为包庇,死的更惨。

“启禀圣上,绝无此事,虽然军中的确有所谣言,但是这些真的只是谣言啊,出门打仗,行军在外,若是遇到帐篷不够,或者损坏的事情,同帐而眠是很正常的事情啊,而且原本将士们就并不是一帐一人啊,而且花太医乃是枭王爷的贴身太医,那么枭王爷重伤,花太医守在床边又有何问题呢!?”司徒和彦害怕君皇震怒,立刻就解释了起来。

“只是如此吗!?枭王爷的帅帐,似乎除了花太医,是不允许任何人进入的吧!?”那刘尚书继续咄咄逼人的道:“更何况花太医只是一太医,又不是红鸾军副将,凭什么传达军令!?”

“砰!”听着刘尚书的话,君皇瞬间怒目而视,狠拍着桌面就狠狠的直指蔚璇玑:“小五,此事你作何解释!?”

蔚璇玑看着终于轮到自己了,才缓缓道:“皇爷爷,孙儿认为此事不需要任何解释,皇爷爷可曾记得,花落尘是您亲自赐给小五的贴身太医,而他又与孙儿年纪相当,孙儿少时也是体弱多病异常,那孙儿自然与其关系非比寻常啦。”

蔚璇玑继续不慌不忙的道:“也因此孙儿从未顾及花落尘身份,早早就与他结成异性兄弟,在燎原城更是三番四次同生共死,这一些在战报之上皇爷爷应该都可以看到的,若不是花落尘,孙儿如今已经战死沙场了!”

蔚璇玑鄙视了刘尚书一眼后继续道:“在孙儿身中七步蛇之毒时,花落尘甚至自身之血为药引,救孙儿的命,如此恩情早已不足为外人道,花落尘早已是孙儿最信任的人,既然如此在孙儿重伤之际,让他传递军令何错之有!?”

“至于所谓的宠信,数次违抗军令却从未以军法处置之说,刘尚书本王想问你,花太医可是军医!?可是军中之人!?可是行兵之人!?可有任何军职!?”蔚璇玑转脸狠狠的问着。

“自然没有,正是因为如此,他怎可带传军令!?”刘尚书继续威逼的道。

“没错,花太医并不是军中之人,他只是本王的贴身太医,因此本王出行他便随军,既然如此军规又与他何干!?”蔚璇玑反问道:“更何况此事大可以问司徒和彦将军,花落尘的违抗是否影响到了此战的胜局。”

“回禀圣上,花太医虽然屡次有违,但是他所言从未影响到胜局,甚至有时候还在军营之中起到非常有效,振奋士气的作用,而且若非花太医,末将此事也早已是废人一个了!”司徒和彦立刻替蔚璇玑插话道。

“那也不能磨灭,他随意传达军令之错!”刘尚书继续道。

“皇爷爷,传达军令似乎和花落尘与孙儿是否有苟且之事毫无干系吧,而且那时候孙儿几近死去,不让旁人进入,影响治疗,和防止刺客有错吗,既然如此帅帐中只有他一人,孙儿又命在旦夕,不让他传军令,让谁!?”蔚璇玑继续的道。

“花落尘是孙儿的以命相护的兄弟,孙儿就是信他,而这样的关系没有过以命相交的兄弟的刘尚书自然是无法理解的,但是皇爷爷,您一定可以理解吧,还有所有军营里所有的铁血汉子,问问他们如果当那数次救自己性命的兄弟深陷险境,他是否会忘记远方挂念的妻儿,而以身相救!?”蔚璇玑这一句话,几乎是激起了所有为将,为帅者的全部心声和士气。

“启禀圣上,若是可以以末将之命,换回兄弟之命,末将甘愿百死不悔!”激动的镇国大将军立刻就表态而出。

“末将也甘愿百死不悔!”司徒和彦也跟着上前一步。

“若可以换回我青鸾国那些英雄的性命,微臣也甘愿百死不悔!”就连兵部侍郎也完全被煽动了。

“刘尚书,你说的就是这样的兄弟情,如同苟且吗!?”蔚璇玑恶狠狠的瞪着刘尚书道。

“……这……这不一样……”刘尚书还想解释,但是他其实已经输了,顷刻间镇国大将军他们,那如同烈焰灼烧的眼神就投射了过去,仿佛是要用眼底的烈焰,活活烧死那个污辱他们兄弟之情的混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