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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三个问题

“并且什么”?符云霄已经心惊不已。

“并且,有缩地成寸之势。”莫长老凝重道出。

“什么,不可能。”符云霄有些失态。缓了缓继续说到。

“如你所说,先不说同境能够快过你。单言其身法,便已经不是冷西只为熟悉《空明心经》功法那么简单了。而是,新的,全新的一门功法,目前所知道的就身法而言,居然有缩地成寸之态。”符云霄已经快控制不住情绪了。

“不错,一开始冷西表现的还只是《空明心经》步法走路奔跑如此单纯而已。简单说,冷西煅体境二层肉身加持,经过绑沙袋苦练,脚力很快,我们理解为他勤奋努力。”莫长老高深莫测的继续

“那么,现在看来,他所施展出来的身法是一门完整的,虽然有《空明心经》的影子,或许可以这样说:更超越《空明心经》的存在了。甚至。。”

“甚至如何?”符云霄彻底无法平静了。

“甚至我觉得,嗯。。宗主,煅体境的《空明心经》;练气境的《空灵心经》;融合境的《空虚心经》均与其有关。”莫长老一语惊人。

“这。。”符云霄被莫长老轰的无法言语,重重的坐到放在偏殿首位的椅子上。脸色阴晴不定。表情精彩纷呈。良久之后盯着莫长老郑重的开口:

“莫师弟,你可知道,在域,出现一门全新功法,特别还有超脱现世《三经》之势的功法是什么样的震撼吗?”

莫长老苦笑道“我自然知晓,不过现在根据这些还无法正确判断,有可能是《三经》中超脱出来。也可能是《三经》之母。关键的问题是那石刻小人。”

符云霄这个时候陷入了沉思,莫长老也在想着什么。良久,莫长老继续说道

“宗主,你可否还记得轩辕家的那位”

“嗯,当然不会遗忘,那样的人物。莫长老,难道你的意思是。。?”符云霄继续说道“不可能的,虽然那位功深造化,但是,如果真的这个功法超脱了《三经》,那位已经是融合境大圆满了。”

莫宁与符云霄所指便是那轩辕老祖。一生都在研究超脱于《三经》之功法。后来不知为何消声灭迹。再也无人见过。

符云霄挥挥手道:“明日,唤冷西入殿,请出太上长老还有轩辕世家家主。我们共同看看再议”

莫长老点点头,也只能这样。随后拱手退了下去。

冷西这趟收获不小。最让他心惊的是石刻小人。刚才他有一点还没有告诉莫长老。就是,莫长老见到他之后让他全力施为身法朝回赶的时候。他默默回忆石刻小人图的时候,发现他的奔跑挪移与第二幅石刻小人非常相识。就在他互相印证的同时,身法瞬间暴涨。快如闪电。

倒不是他刻意隐瞒,只是那一瞬间太短,后来便与众师兄师姐汇合。也没有来得及深思。

这也是他从回来路上到现在一直都在思考的一个问题。另外一个重要的问题是,为何石刻小人的动作无法连贯起来。

理不出头绪,想着想着便沉沉睡去。

第二天一早,冷西就收到莫长老传唤,要他去宗门大殿,面见宗主。

他习惯性的绑上沙袋,就朝宗门大殿而去。来到宗门广场,远远就望见轩辕蝶儿,冷西刚刚近前,轩辕蝶儿就迎了上来。轩辕蝶儿显然是在等他。

“冷师弟,你我先在此等等。太上长老、执法长老、莫长老、我爹爹刚刚进去。宗主让我在此等你,他们有事需要先商议。”轩辕蝶儿还是那么害羞。

“哦,难道都是为了石刻小人?”冷西恍然道。

轩辕蝶儿点点头。就在这时,莫长老的声音响起,唤他们入主殿。

冷西与轩辕蝶儿来到主殿,见宗主坐在首位,下面依次是太上长老,轩辕家主,莫长老,执法长老。冷西和轩辕蝶儿见过礼后,垂手退到一旁。

太上长老,顾天齐,融合境三层。慈眉善目,道骨仙风。眼神炯炯发光,看了冷西好半晌开口说道:“冷西”冷西上前一步“弟子在”。

太上长老并没有再次询问,刚才他们先商议了一会,显然都知道了此事。急切的想看看冷西所得石刻小人如何玄妙。也不耽搁,直接就让冷西再次施展。

冷西依然是只出了一招,就始终无法继续。停留在第一个动作,无法将第二招施展出来。

轩辕家主这时开口道,“昨日冷师弟便也如此,但是,他虽无法连贯施展,可是,分解开一一呈现就没有问题。蝶儿是这样吗?”轩辕蝶儿回去后也详细将断崖试炼发生的事原原本本禀明了家主。

轩辕蝶儿乖巧的点点头。

宗主开口说道:“那你便像昨日那样,拆分开一一演示,不用在乎前后连贯”

冷西点点头,收了功法,一个动作做完便起身,然后接着下一个。一一演示完毕,主殿上落针可闻。一个个神色阴晴不定。纷纷陷入沉思。

冷西突然想起“对了,我之前全力施展身法的时候感觉很像第二个石刻小人图,当我脑海回忆第二幅石刻小人图的时候,身法速度会突然加快。”于是,不等众人吩咐,立刻就在主殿转圈奔跑起来。

莫长老眼睛一亮大声道:“对,就是这感觉。宗主请注意看他的身法,之前我提到的,当我看他速度暴涨之时。就是此感觉。超脱。。。”

莫长老没有继续说下去。此时,太上长老与执法长老同时大惊,脱口而出“缩地成寸”

此时,只见冷西的速度已经快到身后产生虚影,这一刻在一处下一瞬便到了另一处。没有中间步骤。两处之间只有虚影。更像是瞬移。

太上长老和执法长老是最后知道此事的,符云霄、轩辕家主在昨天已经知晓,已经有了心理准备。所以此刻他们俩见到后惊声而起。

符云霄:“的确像第二个石刻小人所示功法”。

轩辕蝶儿此时欲言又止,盯着轩辕家主传递着请求。轩辕家主点点头说道“蝶儿,你但说无妨”

众人都看看轩辕家主又看看轩辕蝶儿后,轩辕蝶儿上前一步,行过礼便说道:“晚辈失礼了,斗胆插一句。有没有想过,冷师弟得到的石刻小人图,我们看着熟悉,而仔细观察又陌生?”

符云霄看了看轩辕家主,心想,轩辕蝶儿天资聪明,不亚于轩辕家主之势。与轩辕家主对视一眼后,赞赏着点了点头说

“蝶儿,你不必拘束,心里有什么猜测尽可悉数道来。”

“晚辈不才,晚辈并没有发现什么,只是一直在想三个问题:

“域所修炼的功法:煅体境的《空明心经》;练气境《空灵心经》;融合境《空虚心经》。《三经》与石刻小人是否为同一人所创?为何,域除了《三经》再无其他功法?融合境大圆满之后还有下一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