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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章 公主大发雷霆

“我们还是继续追查凶手吧,我被带走这件事暂且不论,毕竟我也没受伤。”柳清艳就担心这件事扰乱了他们的思绪,但是秦牧屿的事她是绝对不会说出来的。

“这件事疑点太多,若真是之前的凶手所为,那他一定会杀了槐香,可为何槐香会毫发无伤的出现在我们面前?”

陆司观还是在纠结着,他必须把事情调查个水落石出才行,否则陆槐香依然是处于危险中的。

柳清艳现在也没有办法,看着他们几个着急成这样她心里自然有些过意不去,但是如若她在这种时候说出是秦牧屿做的,那陆司观一定不会放过他的,她却又不能把前生的事告诉陆司观。

“你们是不是为了找我弄得整个京城风风雨雨的?”柳清艳想了一会儿,问道。

“就差把京城翻个底朝天了。”陆司观没好气的说道。

“会不会是他们觉得压力太大了,目标也太大了,没办法就把我给放了?”如今也只能这么说了,柳清艳确实找不到更好的说辞。

“也许果真如此呢,这两天京城严密地连只苍蝇都飞不出去,估计他们也有压力吧。”

南宫易倒是觉得陆槐香说得有些道理,毕竟那些人一定不只是为了杀掉陆槐香,背后肯定有更大的阴谋。

“如果真的如此,那他们杀了她岂不是更好吗?以绝后患。”陆司观依然不肯松口。

“陆司观,那你的意思就是希望我被他们杀掉咯?我怎么感觉好像知道我活着你感到很意外似的……”柳清艳看没有办法,只好撒起泼来。

“并非如此,我只是想不通罢了。”陆司观见柳清艳误会了,想解释却又觉得拉不下脸子来。

“一定是陆凶过于着急想明白这其中奥妙,让陆大人误会了,陆大人莫怪。”南宫易见这两人语气有些不对劲,忙着劝了起来。

“南宫易,你为何一会儿唤我槐香,一会儿又称我为陆大人?是变得生疏了吗?”柳清艳看着陆司观没再提凶手的事,便换了话题打趣着南宫易。

“那……那以后还是唤槐香吧。”南宫易害羞得红了脸。

不知这公主在何处听闻了陆槐香消失的消息的,平日里公主就呆在公主府并未出门,却也能知晓窗外事。

“萍儿,老爷多久没回家了?”这秦牧屿只告诉自己外出有事便离家去了,一走便是数日。

“公主,已有三日。”三日并非很长,只是秦牧屿何时这么对百里云柔过,一直以来他都是哄着百里云柔的,离家几日是从来都没有过的。

“这陆槐香消失,秦牧屿也消失,果真有趣。”公主把手里的茶杯扔了出去,一旁的侍女们所有都跪了下来。

“公主,您别生气,驸马爷这么爱您,一定不会做什么越轨之事的,驸马爷做了太尉,定是公务繁忙……”萍儿在一旁小心翼翼地抬起头来安慰她。

“公务繁忙?早知我便不向父皇替他讨官职了,我看他定是觉得自己已经是太尉了,眼里没有我这个公主了。”

百里云柔平日里也是贤妻良母的模样,她打心底地喜欢秦牧屿,在秦牧屿面前,她可从来没有说过一句不适的话,也从来没有表露过自己的脾气。

“公主,您别多想了,等驸马爷回来,一切就明了了。”萍儿的身子有些发抖,别人不知道,她可是知道自家公主到底是何脾性,一言不合便人头落地,公主的心真的与长相完全不相符,可惜所有人都以为这公主温婉淑良。

“不用等他回来。”公主邪邪一笑,从小看惯了父皇与妃嫔们尚且如此,今年今日独宠一妃,说尽好话,却又在几旬甚至几日之后另宠他妃,她又怎会不知道男人的尿性呢。

说话间,府里便飞进了一个黑衣人,见了公主之后立刻跪下,将一封信件交予公主便又匆匆离去。

百里云柔打开了信件,看到内容之后便气愤交加,所有茶具都被她砸到地上,却还是不够过瘾,把花园里的花瓶也全给砸了。

“是谁如此大胆,惹得我家公主发这么大脾气?”秦牧屿刚走进公主府,便听到了乒乒乓乓的声音,不知道的还以为有人在府里打起来了,走进去才发现是公主在发脾气。

百里云柔一看是秦牧屿,又喜又气,跑过去便抱住了秦牧屿,“夫君,这几日你到底去了何处?”

秦牧屿愣了一会儿,看来这一国之公主也逃不过这小女人般的纠缠,秦牧屿虽心中十分不耐烦,却也不敢表现出来。

“柔儿,夫君不是说过吗?有公事……否则怎么会不在家里陪我的小娇妻呢?我的柔儿这么漂亮,我巴不得每天都在家里与你腻在一起。”

秦牧屿现在只能忍着她的娇气,哄着她,毕竟公主可是他最重要的棋子呢。

“夫君,为何我听闻你是与陆槐香在一起呀?”公主的语气变得有些生硬,她知道秦牧屿在骗她,只看眼神便知晓了。

“何处听闻?”秦牧屿有些惊讶,难道这女人还跟踪自己?

“夫君这是承认了?”公主的表情开始严肃了起来,秦牧屿也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

“我只是好奇公主怎会听闻,毕竟这是机密,前两日我确实是把那陆槐香抓起来了。”秦牧屿见瞒不过去了,如若公主没有掌握什么实际证据也不会这么说的。

“你抓陆槐香做什么?”公主听得云里雾里的,倒是听闻这秦牧屿对陆槐香有意思,只是难道光天化日之下他还能把陆槐香抓起来,办了她?

这陆槐香再怎么说也是二品京府尹呀,怎么会这样呢?莫非是他们郎有情妾有意?

“我的好公主啊,你就别乱想了,我抓她只是为了问话,她最近被人刺杀,听闻与契丹有联系,我必须得知道凶手是谁,否则让皇上知道有契丹人胆敢在我天朝境内如此胆大妄为,岂不是要降罪于我这个护国大将军?”

秦牧屿尽力解释了一番,确实与他对柳清艳说的无二,只是这其中原因只有他知道罢了。

“原来是这样……夫君,那你可问出些什么没有?”公主看着秦牧屿认真严肃的表情,知道他不是在骗自己,何况听闻陆槐香一直都与陆司观暧昧,若是两人有染,自有陆司观会收拾他们。

“我的好公主,这件事你就不要管了,这也算是机密,求公主理解我,还有……希望公主不要把此事告诉皇上,我定会解决好的。”

“我累了,来人啊,替我准备沐浴更衣。”秦牧屿没等公主回话,便去准备沐浴了。

秦牧屿不知这些契丹人到底想做什么,一直以来与契丹私交甚广的都是秦牧屿,他们两边也相互需要,各取所需。现在这么大的事他却毫不知情,莫不是契丹在天朝已经安排了别人接应?

若真是这样,那他现在岂不是十分危险吗?他们若是想推翻自己,契丹人只用把之前他与契丹联系的信件交给那个人,那个人上报给皇上,那他现在所拥有的一切都将成为过眼云烟。

宋景辰也听闻陆司观找到陆槐香了,他派出去所有的府兵却没有任何消息。

“一群废物,又被那厮捷足先登了!”宋景辰十分气愤。

“不行,我得亲自去京府尹找陆槐香问个明白,替我准备好厚礼。”宋景辰对管家说道。

宋景辰拿着些礼品来到京府尹府上,这可不是他第一次来了,柳清艳看见他却像是见到了瘟神一般,一脸想让她快些走的表情。

“有劳宋丞相挂念,但您真的不用老往我这里跑的。”柳清艳表面上尴尬地笑着,心里却十分希望他能听出自己的意思,赶紧走吧。

“槐香,我这心里可以惦记的人不多,你便是那唯一的一个了,看你整日呆在这房里也十分苦闷,我陪你出去走走如何?”宋景辰却越说越来劲,丝毫没有意识到柳清艳一直在下逐客令。

“是……”柳清艳心想,何不借散步的机会让他快些离开?

两人在花园里踱步时,柳清艳便心不在焉的东张西望着,宋景辰却发现这陆槐香对自己的眼神不再像从前那般满是期待崇拜,这样的陆槐香让他产生了好奇心。

她越是躲,他越是想追,她越是目中无人,他便越提得起兴趣。

“槐香,你可还记得那时在杜府,我与你一同荡那秋千,见你笑得如此畅怀,我心里便十分满足。”

荡秋千?柳清艳最讨厌荡秋千了……

“槐香许是之前在雪地里留下了患疾,以前的事很多都记不清了,还望大人见谅。”柳清艳给宋景辰行了个礼,提醒宋景辰今非昔比,就莫要提起往事了。

“槐香,你如今对我为何如此疏远?可是你心里有了别人……是那陆司观吗?”宋景辰试探地问道。

若真是陆司观,宋景辰会觉得更加刺激的,让一个女人属于自己再简单不过了,要让其他男人的女人属于自己,那才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