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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二章 身受重伤

陆司观已经十分失望了,他不知道这陆槐香到底是什么意思,难道真是不舍吗?

“陆司观,你若把我当朋友,就不要再问,也不要因为这件事去为难秦牧屿,既然你已经猜出来了,我也无话可说,但是他不能因为这件事受罚。”

只有柳清艳自己知道,所谓受罚,决不能是因此,必须要受他应该受的,她却不能说出口。

“陆槐香,之前你在陆府,这个家伙就一直来府上找你调戏你,不会是因为这个,你对他产生了感情吧?”陆司观知道这是无稽之谈,但他此时正在生气呢,他才不管自己是不是说了过分的话。

柳清艳听完陆司观的话,差点眼泪就掉下来了,她当然知道是陆司观故意说的,却还是免不了一顿悲伤。

“是吧,大概是这样的。”

她宁愿倔着,也绝不解释。有些事解释不了,有些事不必解释!

陆司观转身便离开了。陆槐香,你若是好好解释一番,我又怎会不信你,是你总要防着我呀。

躲在房梁后的南宫易走了出来,看着魂不守舍坐在桌前的陆槐香,无奈的摇了摇头。

“你这是何苦呢?好好与他解释便是,气他作甚?”南宫易怎么会看不出来陆槐香就是胡说的,说到秦牧屿的时候,她眼睛里全是不屑与怨恨,哪儿来的感情。

“你又能懂什么?”柳清艳没有转身,闻声自便知晓来人是谁。

“我是不懂什么,但我知道你把他气走了你自己心里也很难过,不是吗?”南宫易坐到了她旁边,递了一块丝绢给柳清艳。

“给我这个作甚?”

“想哭就不要憋着,你也是个弱女子呀。”

“哪来的弱女子!”在秦牧屿当着杜语嫣的面把她扔进蛇窟的那一秒,她就再也不是什么弱女子,她的重生,便是注定的斗争,此生,她必定要让秦牧屿血债血偿!

柳清艳没有接下丝绢,或许以前她真的是个需要依赖他人的弱女子,可现在她却不是,如今的她就像是拼搏在前线的官兵一般,但她是在与命运斗争。

“好了,你就不要逞强了,可是你明明就很在乎他,还气他作甚?你直接告诉他原因不就好了,要是他真的以为你对秦牧屿有感情,那怎么办?”

南宫易感觉自己快变成月老红娘了,公事不好好干,却来这里替他们调节感情。

“南宫易,你偷听我们说话,你还有理了?”柳清艳笑笑地看着他。

“这又不是重点……”南宫易有些害羞了,与其说是为了调解他们,还不如说他是不想看到柳清艳难过而已。

谁也没想到,陆司观会拖着鲜血淋漓的身体爬到柳清艳门前,他用力拍打着门,直到吵醒了熟睡中的柳清艳。

柳清艳开门之后没看到人,心里不禁有些凉意,该不会又是刺客吧?正想大喊,身上的衣衿便被往下拽了拽。

柳清艳低头,看到了那熟悉的一袭白衣,借着月色,就连他身上的血也看得清清楚楚。

“陆司观!你怎么了?醒醒啊!”柳清艳赶紧扶起陆司观,叫声惊醒了一旁的陆玉简。

陆玉简冲到柳清艳屋子里,便看到浑身是血的陆司观,着急地说不出话来。

“玉简,你愣在那里做什么?快点去找大夫啊!”柳清艳着急得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她从来没见他受过这么重的伤,就算是之前的黑白双煞,也没能把他伤成这样。

“不要!别找大夫,千万不要让别人知道我受伤了。”陆司观的手死死的拽住了柳清艳,柳清艳便让陆玉简关门进来。

“这些血不是我的,人太多了,我没注意就被他阴了一掌……但是他受的伤比我重。”陆司观用虚弱的声音说着。

“可是不找大夫的话你怎么办?”柳清艳崩溃了一般,脑子里一片空白,她之前总以为自己可以从容的面对一切了,没想到当陆司观受伤之后,她便完全慌了神。

“傻瓜,不是还有你吗……”陆司观笑着说完最后一句话便晕了过去。

对呀,关键时候,怎么她就忘了自己也是半个大夫呢,看来以后还是要苦苦钻研医术,关键时候才能派上用场。

柳清艳替陆司观把了把脉,那一掌确实是把他打成了内伤,是谁能拥有如此深厚的功力呢?

“可惜之前的天山雪莲都让你用光了,现在也没办法了,这样的内伤,不知道几个月才能恢复呢。”柳清艳一边替陆司观用毛巾擦着脸,一边碎碎念道。

“姐姐,你刚刚说什么?”陆玉简像是十分高兴一般,这突如其来的状态让柳清艳有些惊讶。

“我说你师傅得要好几个月才能完全恢复呢,你傻笑什么呀?师傅这样了你就这么开心吗?”柳清艳当然知道陆玉简没有恶意,只是对这个傻弟弟有些无奈。

“你刚刚说的是天山雪莲吗?那个东西可以治好师傅吗?”

“是呀,至少能让他快点恢复。”可是那东西偏偏珍贵得很,千年才长得成一株,生长坏境还极其挑剔,若非上次的好机会,她恐怕一辈子都见不到天山雪莲的真容吧。

“姐姐,我那里有一株,之前母亲给我的!”难怪陆玉简会这么开心呢,原来他那里有天山雪莲。

可是怎么可能这么多呢?就算陆家杜家再有钱,也没有那么多天山雪莲啊。

“母亲说那是父亲差人寻来孝顺太后的,母亲看它在盒子里放着,是一大一小,便偷偷把小的那一半留了下来。”

原来柳清艳当时偷走的,也只是半株天山雪莲!

“我当时还不以为然,以为母亲只是道听途说,却没想到这天山雪莲果然厉害,姐姐你等我,我拿出来给你。”

陆玉简这孩子简单,只是一心一意的待人好,就算知道那玩意儿的神奇功效,也只是开心于终于可以救师傅了。

陆玉简把那半株天山雪莲拿了出来,柳清艳便拿过来一看,确实是真的,只不过比之前那一半要小一些。

“玉简,你去找一件你的衣裳来替你师傅换上,我去把这雪莲研磨了去。”

柳清艳一刻都不想再耽搁,她只想要陆司观快些好起来。

服下一些量的雪莲后,陆司观还是没有醒过来。

“姐姐,怎么师傅还没有醒啊,要不然全部给他喂下去好了。”陆玉简似乎比柳清艳还要着急一些。

“欲速则不达,姐姐把了他的脉,他的脉象已经平稳了很多了,再说他之前服用雪莲过量,物极必反,这次若再加量,他的身体也会吃不消的。”柳清艳将剩下的雪莲粉末装进了一个药瓶子里。

“玉简,这些给你,你也是习武之人,以后有用处。”柳清艳把瓶子递给陆玉简。

陆玉简没有接,“姐姐,你才是大夫,谁最需要这个只有你才知道,再说了玉简身强体壮的,用不到的,姐姐留着吧。”

陆玉简永远都这么懂事,很多时候会让柳清艳怀疑他到底是不是陆国正和陆夫人的儿子。毕竟他们那般心肠,怎么会生出如此天性善良的儿子呢。

折腾了大半夜,柳清艳便让陆玉简去休息了,自己守在陆司观身边,寸步不离的照顾他。

第二日陆司观还是没有醒来,柳清艳便让陆玉简吩咐所有下人没有传唤不要来屋子里,陆司观昨夜对她说的第一句话便是不能让人知道他受了伤,那就一定有他的道理。

“姐姐,南宫少爷来了该怎么办?”

“他来了没事,让他进来就好。”南宫易也算自己人,若非十分信任,陆司观是不可能与他称兄道弟的。

很快三日便过去了,但陆司观完全没有要醒过来的样子,他的脉象越来越平稳,按理来说应该是没事了,可为什么就是醒不过来呢?

柳清艳担心得茶饭不思,彻夜不眠地守着陆司观,生怕他醒过来第一眼看到的不是自己。

她仔仔细细地看着他轮廓分明的眉眼,每一处都长得如此精致妖媚,若是生成了女子,定也是倾国倾城的女子,只是他比女子,又多了几分英锐之气。

“陆司观,你快醒过来呀。”

柳清艳已经感觉到自己对这个男人产生了感情,只是她不能放纵自己这么下去。

眼前这个不可方物的男子,他要守护的只是自己的躯体啊,如果爱,他爱的也是那个叫陆槐香的女子,而非她柳清艳啊。

陆司观,若你知道眼前人是那狗贼秦牧屿的第一个妻子,你还会如此紧张她吗?

陆司观,若你知道眼前人并非你心上人,你是否这辈子都不会再见我。

柳清艳心里明白,她对他远不止是欺骗。

陆司观,若你知道眼前这个女人,最初只是想利用你报仇雪恨,你是否会恨得拔出剑来了断了她?

若你知道这个一直被你护在怀里的女人,有如此之多秘密,你是否会咒她永世不得翻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