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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六章 楚国王妃

聂玉环,云逸的脑海中浮现了一个身影,那是他刚来到这个时代不久遇到的一个集美貌才华于一身的女子。给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只是对方已经作为人妇,那位楚公子又是位伟丈夫,云逸只能压下心中一丝遐思,本以为自己和对方不会再有相见的机会,对方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云逸调整好心态,目光平静地扫向聂玉环,心中愈加肯定自己的推断。聂玉环却是没有理会云逸的目光,静静地调试着琴弦。她和陈王项思愍来金陵三天,水芝才艺无双的名声让她起了好奇的心思,再加上她实在不感兴趣那些应酬,于是便来了芙蕖小筑。

昨日初见,水芝的容貌就给她留下了无比深刻的印象。再经过一番琴艺上的切磋,聂玉环对水芝升起了一股相见恨晚的情感。她心中也是有些惋惜水芝这样钟灵毓秀的女子流落红尘。

琴弦声动,水芝先弹奏曲子。不得不说,老天对于水芝的才华是偏爱的。悠扬的琴声在这六月盛夏之中仿佛一股凉风,袭人心脾,凉爽舒适。

云逸如痴如醉,就是聂玉环也是露出些许沉醉的神色。曲声停歇,聂玉环的手指在琴弦上拨转。聂玉环弹奏的风格和水芝有些不同,聂玉环的琴声偏向空灵清澈,使得听众神识清明,思绪开阔。

两人的琴艺说不上孰优孰劣,都是极好的存在。云逸能够两位琴艺高超的佳人弹奏曲子,也算是荣幸至极。

聂玉环弹奏结束,向水芝及云逸略一施礼,起身告辞。聂玉环就是这样的人,淡然高雅,来芙蕖小筑只是为了一首曲子,或者说是今日见了云逸在这,扰了她的兴致,也没有在待下去的必要。

望着聂玉环离去的背影,云逸倒是有些措手不及。倒是水芝俏皮地道:“殿下,佳人都离开了,你还不追上去?”

云逸咳嗽两声:“本宫还是珍惜眼前人吧。”说着双手往水芝揽去。水芝却是腰肢一转,避开了云逸的熊抱。皱着鼻子:“殿下今日已经抱过了,想要再抱,等明日吧。”

不得不说,水芝能够抓住男人的特性,越是得不到的,就越想的到。水芝这么说,云逸虽然表明上没再动作,心里面却是有些期待起明日了,对于能够拥住水芝柔软的身躯,他可是有些成瘾。

云逸想起了自己来的目的,拍了拍脑袋,差点将正事忘了:“水芝,这几日注意一些周围的动静,别和鸳鸯离得远了。本宫也会派人在暗中保护的。”

水芝神色疑惑:“怎么了?”

“得到消息,上次漏网的两个水寇,在芙蕖小筑周围出没,欲对你不利。”云逸语气严肃。

想到那日蔡秀周三二人猥琐下流的目光,水芝忍不住心底一紧,被那些人盯上,可委实不是什么好事。

察觉水芝紧张的模样,云逸下意识地想将水芝揽入怀中,忽然想起水芝先前说每日一抱的约定,伸出去的手,尴尬地僵持在半空中。水芝瞥了云逸一眼,走到云逸跟前,双手环着云逸的腰,嘟着嘴道:“殿下这么关心奴家的份上,今天就破例一次哦。只是希望殿下别将奴家看作放荡的人就好。”

“怎么会,本宫疼你还来不及呢。”云逸轻声道,能够被水芝这样千娇百媚的大美人喜欢,云逸心中的确涌起了万般柔情。

鸳鸯似乎是专门挑的时候进来,只见鸳鸯焦急地道:“小姐,殿下,刚刚离开的聂公子被人掳走了。”

“什么?”云逸和水芝同时失声。

来到芙蕖小筑门外,易山走过来,沉声道:“殿下,那几个人的身手不错,靠近马车的一瞬间就打昏了马夫,掳走了车内的那位白衣公子。只是他们掳走白衣公子做什么?”

易山知道云逸今日来芙蕖小筑的目的是为了提醒水芝主仆二人,注意安全。心中奇怪那几个人为何要对聂玉环不利,。只是他心中更担心聂玉环的安全,凭着聂玉环的容貌,那几个人如若发现聂玉环是女扮男装,后果不堪设想。好歹和聂玉环有过一面之缘,他不忍心对方受辱。

“易山你回府告诉木昱,让麻衣署搜索消息。我骑马追过去。”云逸转首又对水芝道:“今晚和鸳鸯早些休息,就别出门呢。这件事我来解决。”

水芝有些担心地道:“殿下您小心些。”

“放心,几个蟊贼还伤不到本宫。”云逸解开骏马,朝着几人掳走聂玉环的方向赶去。

水芝转身与鸳鸯回到芙蕖小筑。丫鬟鸳鸯忍不住向着水芝道:“小姐,二皇子追过去,会不会有事啊。”经过上次的画舫事件,云逸的武勇给鸳鸯留下了好感。

水芝脸上的柔情蜜意已经消失不见,神情平静地道:“二皇子武艺高强,能有什么事?”

“小姐你不担心吗?刚刚你还?”鸳鸯疑惑。

水芝揉着鸳鸯的脑袋笑着道:“那是骗二皇子的啦,本小姐是那么喜欢发花痴的人吗?”

今日水芝的种种表现自然都是装的,她深谙人心,对付云逸这样本性尚算善良单纯的人,手到擒来。

鸳鸯一脸惊讶:“小姐,你是说你刚刚都是装出来的?和二皇子搂搂抱抱,有伤风化。”

水芝闻言,脸色一红,轻轻地敲了鸳鸯的脑袋:“什么揉揉抱抱有伤风化,小姐我是为了咱两以后的幸福生活,才会去哄二皇子。入今咱们俩是孤苦无依啊。”

说到这,水芝脸上显露出落寞之情。她并不想去骗云逸,她不是水性杨花的女人。她的心中依旧是有着那个杀伐果断,坚韧刚毅的男人。纵使将来她真的成了云逸的姬妾,那份真情恐怕也给不了云逸。

只是未来到底怎么样,又有谁说得清楚呢。

云逸朝着东南方向追去,此时天色渐晚,路上的行人变少。云逸纵马疾驰,放眼看去,却是见不到几人驾驶马车的身影,心中越发地急迫起来,希望聂玉环不会遭遇不测。

这边几个歹人驾着马车来到城南的一处不起眼的民居前,其中一人上前敲门,一声大,一声小,如此三次。门瞬间就被打开,一个胡子拉碴的中年人探出头来:“人带来了?”

敲门的汉子点头,中年人大喜,赶紧让开身去,两个人将昏迷的聂玉环扶进院子里。

中年人叫滕正,只见他见了聂玉环的模样,满意地对着六个汉子道:“的确是正主,此事你们办的很好,每人五百两白银,为了方便,我给你们折算成黄金。”

滕正拍拍手,屋内两个青衣汉子搬出来一个小箱子,里面装着黄灿灿的金锭。

几个蒙面汉子皆是眼冒精光,他们并不是滕正的手下,而是被其雇佣的亡命之徒,听说有大量的钱财可以拿,这才替其办事。见到对方兑现承诺,也不客气,纷纷上前将金锭揣进怀中就想告辞。

只有两个汉子没有动作,依旧静静地站在那里。滕正笑着对两人道:“两位壮士,莫非是看不上这一点钱财。”

其中一人一把扯下遮面的黑布,露出一张猥琐的面容,竟然是那日被颜倾城打入河中的蔡秀。只见蔡秀淫笑道:“滕主事,咱们兄弟俩不要钱。只求能将今日抓的美人儿给咱们兄弟俩开心一晚。”

另一个人此时也扯去脸上的黑布,露出真容,这个自是和蔡秀臭味相投,沆瀣一气的周三。

滕正皱眉看着形貌猥琐的二人,略有不悦地道:“按照我们前日的约定,抓了人,我带人走,你们拿钱。现在你们这般说,恐怕不合规矩吧。”

蔡秀呵呵笑道:“滕主事,想必你也不过是个替人办事之人,我们那份赏钱都归滕主事你,只要将人让我们兄弟俩睡上一晚就行,你不说,我们不说,还有谁知道。我们兄弟俩爽了,滕主事拿了钱,这种皆大欢喜的事情,有什么不好的?”

滕正终于遏制不住胸中的怒气,拂袖道:“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你们可知被你们抓获的此人是大楚陈王的夫人,楚国王妃。岂是你们可以染指的。”

滕正是楚国人,此次来到齐国,就是受了主上的托付,抓捕聂玉环来要挟陈王项思愍。聂玉环倾城绝色,有楚国第一美人的美誉,楚国哪个男人不动心?只是连他都不敢染指,就凭眼前两个形貌猥琐的人,还欲一亲芳泽,简直是痴心妄想。

蔡秀周三二人闻言一愣,彼此对望一眼,而后悠悠笑道:“原来滕主事是楚国人,而这位美人竟然是楚国王妃。那我们兄弟俩岂不是更得尝尝这楚国的王妃和齐国女子有什么不同?”

说完两人相顾大笑,神情猥琐下流至极。

滕正见两人言语下流,呵呵冷笑:“看来你们是不到黄河心不死,既然这样,你们也不必离开了,都留在这吧。”

蔡秀周三二人却是对滕正的冷言威胁毫不上心,大声地说道:“先前的几位兄弟,刚刚的对话都听到了吧。大家一起杀了这滕主事,银子都给你们,我们兄弟俩只要美人。”

蔡秀语音刚毕,离开的四个蒙面汉子忽然走进了院子。原来他们六个一开始就对出手阔绰的滕正起了其他的心思,在路上合计一番,准备做了对方,将其钱财分了。而蔡秀周三两个色鬼投胎的家伙,自然跑出来打头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