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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一夜,换来他100万的羞辱!

君庭酒店,顶层vip套房。

窗外皎洁的月光透进房间里,将床上的凌乱照耀的一清二楚。

霍锦珩脱掉了外套,上半身仅着一件白色真丝衬衫,肌肉贲张的手臂撑在身下女人的身体两侧,而他的身体里像是一团烈火在燃烧,一双狭长的眸子泛着赤红的火光,稍顿了两秒,他猛地俯身而下,噙住了女人的唇。

“唔……”

顾海蓝的呼吸不畅,螓首本能地向两边躲闪,希望能躲开身上的那股子压迫。

却不想,霍锦珩的唇顺势而下,热切地亲吻她的脖子,且露出想往下的趋势……

他的身体快要爆炸了,迫切地需要得到她,进入她!

今晚的顾海蓝喝多了酒,脑袋昏昏沉沉,她想睁开眼睛,却始终无力。似是感觉到越来越强烈的危险,她忽地用力咬住下唇,殷红的鲜血染红了唇瓣。

“滚,滚开……不准碰我……”

她的声音微哑,毫无威慑力,反倒是她一再在他的身下乱扭,越发叫他情难自控。

霍锦珩一把抓住顾海蓝软绵无力却试图将他推开的双手,身体的重量全部压到了她的身上,听到她发出似猫儿般痛苦的低吟,他的内心腾起一股幼稚的报复块 感。

他果然是恨她的……

即使在这样意识不清,被药物控制了理智的情况下,他依旧觉得能够叫顾海蓝痛苦难受的,他都觉得兴奋!

“顾海蓝……顾海蓝……顾海蓝……”

像是念着一个使他变得恶毒的咒语,霍锦珩每叫一次她的名字,身体里那股子想要毁灭她的意念便来得越强烈,而他扯下她身上最后一道屏障的动作,堪称狠辣。

“啊——”

当他进入她的身体,顾海蓝痛的挺直了身子,留了指甲的手在他的后背上划下了一道又一道鲜红的痕迹。

今晚的夜,还很长。

……

……

天际泛起鱼肚白。

霍锦珩发出一声低吼,颀挺的身躯一阵抖动,身体里的东西悉数喷进顾海蓝的子宫里。

做了一晚上,他体内的药效被发泄出来,沉重的疲乏一下子攫住了他所有的意识。于是,他就这么趴在她的身上,沉沉的睡了过去。

进入顾氏两年,顾海蓝养成了规律的作息,生物钟是在早晨七点。

可她昨晚被霍锦珩缠了一个晚上,再加上宿醉,直到八点半,她才幽幽转醒。

太阳穴一突突的跳着,脑袋像是被人用锤子打过似的,嗡嗡的疼个不停。

刚一开始,顾海蓝看到这间低调中透着奢华的酒店房间,并未觉得有什么不妥,心想可能是她的尤秘书订的房间。

可是,她动了动身子,右手撑在床铺上坐起身时,两腿之间似乎流出了一些液体,而腿间陌生的疼意,更叫她一下子苍白了脸。

“咔——”

浴室的推门往右边推开,霍锦珩赤着双脚,往上看,他的小腿上长满了黑色的腿毛,看起来并不讨厌,反而透着一种浓浓的男性魅力。

他的腿部线条很好,笔直而修长,一条白色的浴巾随意的系在腰间,露出诱人的人鱼线,身上未干的水珠沿着线条往下滑去,没入白色的浴巾之中。

普通的女人看到这一幕,只怕会被刺激的直喷鼻血。然而,顾海蓝却像是被雷劈中一样,一脸心如死灰的绝望。

“霍锦珩……”顾海蓝偷偷地攥紧了身下的床单,惨白的唇缓缓掀开,轻颤的问道:“昨晚,我们做了什么?”

她明明记得,昨晚她在金座应酬,被对方公司的老总一直灌酒,喝多了,努力撑着一丝清醒的意识。

后来,对方又敬来一杯酒,她几番推拒,不肯再喝。可她又实在是需要拿到这一次的合作,就在她迟疑的时候,对方硬是把酒杯推到了她的嘴边,想强灌她喝掉。

她左躲右闪,耳边充斥着男人们无耻的笑声,听着实在刺耳至极。

“王总,我看这杯酒她是喝不了,我代她喝了如何?”

她软软的身子被拉进一具坚硬的胸膛里,男人修长的手臂透着某种宣示的味道,牢牢地圈住她的腰际,当时的顾海蓝昏昏沉沉的,心里却觉得好笑:霍锦珩,我竟然听到了你的声音,真像做梦。

可眼前的一幕幕,却像千百根针一样扎进顾海蓝的眼睛里,她身上的异样也骗不了人,腿间的疼痛如此明显,暧昧的东西仍旧从她最敏感的一处,流出来。

霍锦珩扔掉手上的毛巾,从西装外套的口袋里掏出支票夹,返过身询问她:“你想开价多少?一百万够不够?”

你想开价多少?

一百万够不够?

顾海蓝的耳边回荡着他的声音,清冷而无情,她的身子上布满了昨晚他留下的吻痕,此刻正抑制不住的颤抖,他仅仅用了一句话,便将她的骄傲尊严通通踩在了脚底下。

“不要妄想更多!”霍锦珩错以为她的沉默是在算计更多的好处,狭长的凤眸危险地眯起,他冷声道:“顾海蓝,出了这扇门,我们银货两讫!”

“若不是亲眼所见,我还真是不敢相信江城最有魅力的钻石单身汉这么喜欢倒贴!”

顾海蓝不是一只待宰的羔羊!从来不是!

怒到极致,她的嘴角反而流露出笑意,前一刻还苍白无助的人儿,却因这一抹笑的点缀,像极了一朵有毒的罂粟花。

“我没有猜错的话,昨晚你替我挡的那杯酒里被人加了料吧?呵呵,替我挡了灾,却自愿拿钱了事。”顾海蓝挑着细长的眉,饶有兴致的看向他,“锦少,你很喜欢当二百五么?”

“顾海蓝,你少给我耍嘴皮子!”霍锦珩的怒气轻易的被她挑了起来,拿了笔的右手,刷刷的在支票上签了字,然后朝着她的脸甩了过去,“拿了钱,关于昨晚的事情就给我闭紧嘴巴,要是让我知道你敢在佩琪的面前乱说,我一定饶不了你!”

薄薄的一张支票,轻飘飘的落在脸上,却比任何利器都要来得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