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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三章 那孩子,会不会没死?

席幕恩故作茫然:“我什么时候替你解围了?又什么时候跟你演戏了?”

苏寒斋淡淡道:“席幕恩,你不用装傻充愣。我现在的样子,还没有底气与韩长明光明正大撕破脸,如果今晚我说了实话,韩长明得知我背叛他投靠李凤婉,又明知装傻,让他今天背上了让清尔台倒贴两千万的锅,又猜我是你.”

“猜你是我什么?”

他非要让她说出那几个字才肯罢休吗?

苏寒斋叹了口气。

“总之,如果知道真相,他不会饶了我的。李凤婉心机重,也不会真心想保我这颗棋子。你今晚,确实为我解了一个困局,帮了我一个大忙。”

席幕恩笑道:“我以为我配合你出现在这场饭局上,已经是帮大忙了。”

苏寒斋看着他:“反正,我是真心谢谢你的。哪怕我们是假的夫妻,但有一说一有二说二,你曾经救我于危难之际,现在又帮我解围,哪怕你这人很多毛病,但我还是记得这份恩情。”

席幕恩将椅子拉到她身旁,往她臀上轻轻一拍,苏寒斋下意识就往起来一站,想要远离,却又被席幕恩一把拉到自己腿上抱着了。

“跑什么跑啊?我是魔鬼?”

对,你是魔鬼!你全家都是魔鬼!

苏寒斋被他桎梏在怀:“你又要干什么?”

“不干什么。胖妹儿,感谢可不是只挂在嘴上的。”

苏寒斋挣了两下,当真挣脱不掉:“席幕恩,你别让我把今晚对你缓和了的印象又变坏了。”

“坏就坏嘛。反正你是我老婆,我是你老公,没有我的同意,婚也离不了,印象好坏有什么关系。我让你干什么,你还是得干,不是吗?”

苏寒斋真想把他脑袋敲开看看,里面到底塞了什么。

“你滚开!”

席幕恩在她脸蛋儿上深深亲了一口:“你真讨厌我?确切的说,你怕我?”

苏寒斋道:“对,讨厌!就是讨厌!本来今晚没那么讨厌了,可你现在又讨厌了!”

席幕恩又在她白净的脸蛋儿上轻轻啜了一口,笑地像个魔鬼。

“就喜欢你这猫儿一样的性子。走!”

苏寒斋脑袋往外一偏:“走什么?”

“当然走床上去啊,不然你以为我带你回来干什么?”

他不由分说,抱着苏寒斋瘦削的身子就往卧室走去。

被他这么一说,苏寒斋想起那晚他逼迫自己在他膝下承欢,想起那遭人厌的味道,吓得面色一阵泛白,手脚并用挣脱,嘴里不住地骂着:“席幕恩,你再这样,我就杀了你!”

“打是亲,骂是爱,为的是繁衍下一代。”

神特么繁衍下一代!

“谁要跟你繁衍下一代?席幕恩!你滚开!你变态!你不要脸!”

席幕恩将她放在床上,右手紧握住她两只细胳膊,像看着自己的猎物般笑着。

“胖妹儿,你说要感谢我,那得诚恳才行,光说不动假把式。不说以身相许,怎么着,也得让我舒服一下。”

苏寒斋朝他脸上啐了一口:“席幕恩,你个死变态!你恶心!”

“终儿,我是恶心,因为我逼你,而且我知道你讨厌男人。但我得让你清清楚楚知道,其他男人比我更恶心。也许还有男人像我这样逼你,但他们绝对不会比我对你好。”

苏寒斋喊的上气接不上下气,这该死的席幕恩,是要将她对他那可怜的零星好感都拜光吗?

“你才被逼!除了你,我谁都打得过。你恶心!所有男人都恶心!但你比他们更恶心!更讨人厌!”

席幕恩压在她身上,笑道:“胖妹儿,那你说说,你天天跟那个姓祁的在一起,他恶不恶心?”

苏寒斋想也没想,又狠狠向他啐了一口:“你太自以为是,祁道寅比你好太多。”

苏寒斋说这话是违心的。

的确,祁道寅很干净,她在祁道寅那双温柔的眼里看不到半点亵渎和肮脏的意思。

可他知道,那个看似优雅的男人表皮下也许是波涛汹涌,应该很危险,那样的人,哪怕她对他有点念头,也不敢过多触及,而且她没有时间去接触。

可席幕恩太讨厌了,她必须得说话气一气他。

果然,席幕恩眼底有阴霾,他的大手往她躁动的臀上狠狠一拍,这动作太过暧昧骚气,苏寒斋只觉一股羞耻感漫上心头,白皙的脸蛋儿瞬间涌起了潮红。

“席幕恩,你!”

席幕恩在她白皙的脖颈上深深一吻:“终儿,你说这话,可是要付出代价的。”yyls

“滚!”

“小东西,这是我们的家,这是我们的床,你想怎么滚我都奉陪。”他又在她嘴上亲了一下。

席幕恩!你可真烦!

苏寒斋别过头,两腿恨不得踢烂他的裆:“我让你滚。”

“好啊,那你被我。滚完了,我来换新床单。”

“你滚蛋!!!席幕恩!”

奔驰车行驶到青秀未遮山的别墅区中的一栋别墅前停下。

“董事长,到家了。”梁正邦坐在副驾驶上,轻声提醒。

李凤婉一直闭着的眼睛缓缓睁开。

她吸了口气,对梁正邦说道:“今晚也整累了,你也早点回去休息吧。”

梁正邦道:“是。”

司机下车,拉开后车门。

李凤婉拎包下车,打了个呵欠,正要回屋,却被梁正邦喊住了:“董事长。”

李凤婉驻足,回头看他:“正邦,怎么了?”

梁正邦欲言又止,对司机道:“你先去停车吧,我稍后打车回去就行。”

那司机点点头就离开了。

别墅前,就只剩了李凤婉和梁正邦两个人。

李凤婉满是疲惫,揉了揉太阳穴:“你还有什么事?”

50多岁的梁正邦声音写满了沧桑。

“董事长,您有没有梦到过,那个孩子?”

李凤婉按摩太阳穴的动作一顿,困倦意识在瞬间清醒。

黑夜里,她犀利的眸子盯着西装革履的梁正邦,语气冷厉而阴沉,“你在说什么?”

梁正邦扶正倾斜的眼镜框,声音断断续续。

“我是说,三年过去了,您有没有想过,那个小胖子会不会会不会没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