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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六章 夜见祁道寅

愿意见面,就说明有回缓的余地。

韩长明暗暗舒了口气:“好,你赶紧通知酒店准备最好的菜和几样最好的酒,帮个小时必须送到行政俱乐部。”

“好好。”韩涛得了便宜,便也来了兴致。

车子一路往晏庄酒店行驶而去,门童开了车。

韩长明、陈启云、廖智三人前往行政俱乐部的休息区,让韩涛去检查酒菜是否备好。

到达行政俱乐部的休息区时,英俊优雅的钢琴师正手指飞舞,弹奏着舒缓的音乐。

整个休息区只有祁道寅独自坐在轮椅上,安静听着。

身后站着乔,祁若水在一边玩儿手机,百无聊赖。

“祁先生。”韩长明大步走去,主动伸出手,态度万分恭敬。

祁道寅礼貌性地回了礼,也没多说。

韩长明又让人去催,就见服务员陆陆续续将菜端了上来,又开了红酒。

韩长明笑道:“祁先生,这是晏庄酒店最具特色的几样餐食,您当宵夜,尝一下吧。”

祁道寅点点头,也没客气,动作儒雅地吃着。

乔和祁若水对视了一眼,又各玩各的,时不时东张西望,瞧着是否有人跟踪。

见祁道寅一直没说话,韩长明终是忍不住,开口。。

可话没说出口,祁道寅便道:“韩董,您的事处理的怎么样了?”

韩长明愣了下,随即反应过来他说的什么事,眼中划过尴尬。

“还挺顺利的,多谢祁先生的体谅与理解,让小苏去了。董事长也特别感谢祁先生的大度。”

祁道寅笑道:“是吗?那恭喜各位领导了,重要的事情能顺利完成。”

韩长明几人没揣度出祁道寅的言下之意,空气弥漫着尴尬的气息,只得端起酒杯:“祁先生,我也是来向您赔罪的。”yyls

“互相合作,有什么可赔罪的?”

“清尔台失约在先,虽说酒店也不差这几百万两千万,但今天的做法确实损害了酒店的名声,也让贵公司与祁先生对清尔台产生了不好的印象。这一杯我先干为敬。”

说罢一饮而尽,陈启云、廖智、韩涛三人见状,也跟着喝了。

祁道寅道:“几位实在太客气了。”

“祁先生。”韩长明深吸一口气。

“我一把年纪,也不跟您拐弯抹角了。能否请您再给我和清尔台一次机会,赔偿再说,住宿可以免去,但能否不换酒店?贴身管家我也重新另觅人选。”

乔笑道:“韩董,您未免太小看人了,我家少爷还差那几百万住宿费吗?”

“我不是这个意思,实在是.”

“没什么好说的,我心意已决。”祁道寅道。

韩长明面色尴尬地看着他,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

“不换酒店,你们不用赔钱,合同的服务费我照常给。”

“什么?”祁若水道:“叔叔,您怎么突然决定不换了啊?”

韩长明几人喜上眉梢。

“不过,我有个条件.”

深夜会见之后,众人离开行政俱乐部。

韩长明对韩涛说:“你通知下去,谁再敢传祁道寅要换酒店的事,立刻开除。”

韩涛激动万分:“好。”

“对了,立刻给苏寒斋打电话,让她回来。”

韩涛道:“她会回来吗?”

“不回来也得回来!”

“可是席幕恩在她旁边啊,她跟”

韩长明愣了愣,面有踌躇。

“顾不得了,李凤婉已经截了席幕恩的胡,要我上手这事估计难了,我好不容易将祁道寅这桩麻烦给挽救回来,必须得赶紧处理!”

韩涛道:“是。”

苏寒斋靠在了席幕恩的怀里,确切地说,是被迫被他绑在身上。

或许是今夜的饭局他表现地太过完美无缺,让她心里竟然没有先前那么那么讨厌他。以至于,她现在对他有新的了解了。

他每次强迫他,用各种方式摧残折磨她,但上苍保佑,他也竟然永远没有迈出那最后的一步。

不知是她反抗的太彻底,还是他良心发现。

席幕恩睡得很沉,苏寒斋倒在他身上,之前几度有过的拿刀一刀解决他的心思,在今晚显得没那么强烈了。

她的脑海中划过千千万万的画面:

有消失的爷爷和弟弟,有死去的父亲,有她曾经的死党好友,还有雨夜中如神般降临、拯救他于水深火热之中席幕恩

苏寒斋望着漆黑的夜,心里空落落的。

这时,手机铃声响起,是韩长明的秘书小黄打来的。

已经凌晨了,这时候打来,莫非祁道寅那边还没有妥善解决?

可是,给自己打电话有什么用呢?

她很奇怪,可还是拿起手机接听,“喂?”

“苏小姐,不好意思打扰了,请问您明天过来上班吗?”

有了席幕恩这个“靠山”,加上祁道寅可能要换酒店,他们说话的口气越来越客气了。

“我肯定会的,3936房间的客人处理的怎么样了?”

“呃就是说这件事呢。韩董说,明天早上上班时间,行政俱乐部会见厅,酒店会在3936房间客人面前解决这事呢,到时候您可能也要过来一下,韩董说有话想对您说。”

苏寒斋默了会儿:“我现在回来。”

“啊,不用,韩董特意交代了,说您今晚太累了,让您好好休息。”

苏寒斋挂了电话,将手机放一边,有些心不在焉,脑海中再次浮现了很多事。

刚才秘书小黄打电话过来的时候,她突然想起了李凤婉的秘书梁正邦。

这个“两朝元老”与她的每一次交会、同她的每一次对视,都像是在挖掘什么东西,让她惴惴不安。

虽然她有信心,梁正邦在短时间内找不到什么证据证明自己就是聂语终,可她现在的每一步都走地如履薄冰,她赌不起,更不能明明觉得不稳定的情况下任由事态发展。

不打没把握的仗,将可能出现祸患苗头扼杀在摇篮之中。

苏寒斋魂不守舍地回忆着有关于梁正邦的一切,思索着到底用怎样的方式才能消除这个祸患。

或许想的太认真,席幕恩的声音一响起,她吓了一跳:“你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