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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难过女人关

马斯洛抽了一张餐巾纸慢慢地擦了擦嘴角,又慢慢地走到食堂的水笼头前,掬起一捧凉水洒在脸上。

冷冷的自来水流过脸颊,一夜的疲累不觉烟消云散。

他又抽出纸巾来擦着脸上的水珠,程汝利在这张脸上看不到急躁,看不到恐慌,这张脸上的平静,不应该属于一个警校生。

沈蓝看看马斯洛,“走吧。”

他们走出去的时候,10名预审走出审讯室,也往食堂走来,一路上,和协助审讯的翻译老师不断地研究着对策。

“不行,我得去看看,小鞠,给我把面条端到监控室。”程汝利大声道。

傅处看看匆匆离去的程汝利,匆匆扒了几口面条,也快步朝审讯室赶去。

“咣当”

铁门又一次被打开,可是菅仲久却趴在隔板上,呼呼入睡了。

马斯洛也不作声,他在椅子上坐下,顺手摘下腕上的手表放到桌上。

这声轻轻的声响,在审讯室里听得很是清晰。

“醒醒,醒醒。”

一名警察拍拍隔板,菅仲久慢慢从隔板上抬起头来,慢慢醒来。

通过前面五组的审讯,马斯洛已经确认,这个人,与山海省青都市中铂酒店,与邱潮涌和丁瑶吃饭的那人一模一样,可是或许是疲累,此时他显得没有精神,很是落寞。

马斯洛看看放在桌上的手表,从落网到开始审讯,到现在已是10个小时,一番车轮战下来,没有半点突破,菅仲久没有任何交代。

“菅仲久。”马斯洛的声音不大,声音很低沉,并没有一丝一毫的情绪在里面。

他仍是主审,不需沈蓝谦让,他感觉二人已经很有默契。

菅仲久看也不看他,没有答话,马斯洛晚上吃过宵夜,早上又吃了热气腾腾的早餐,菅仲久却没有这个待遇,他很是萎顿,萎顿在铁椅子里一言不发。

这种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战术,是毒贩常用的,他们知道自己的终极归宿在哪里,马斯洛也不着急。

他翻看着ipad,走到菅仲久跟前出示着照片,上面邱潮涌一头长发,一脸温情,这种温情是兄弟之间的情谊,超越朋友,堪比至亲。

丁瑶脸上不只有温情,还有崇拜和敬畏,更有久别之后的欣喜。

菅仲久的脸上呢,却是亦师亦父亦兄那种神情,邱丁二人坐在他的对面,他的眼神不离他们须臾。

可是此时的菅仲久,连头也不抬,眼神中毫无神采。

嗯,这一招前面的预审都用烂了,沈蓝暗自揣测道。

隔壁,程汝利一边大口大口地吃着面条,一边注视着这最后一组的实时进展,“这真是曲厅钦点的?”

傅处的脸上没有怀疑的神色,他从不怀疑领导,从不怀疑曲厅和张任侠的水平,也从不怀疑马斯洛,因为他有战绩在前,成功地拿下邱潮涌,这可以作为一个警察一辈子在警界的荣誉证书。

“程支,这一组,你得给他们时间,现在的菅仲久就象一块橡皮,前面十个小时,已经把他越煮越硬,现在得让他软化下来。”

软化?

程汝利看看一脸漠然,对生死已经漠然的菅仲久,要想软化他,恐怕很难。

审讯室里,马斯洛又开始提问了,“菅仲久,那么你能告诉我们,你突然出现在北州有何贵干?”

菅仲久鼻子里哼出一个音节算是对马斯洛的回答,态度很强硬,很嚣张,很不屑。

程汝利忍不住了,“这叫审讯?这叫聊天!”他看看傅处,“是否可以申请换人?”

“你请示曲厅吧。”傅处不紧不慢道。

对于马斯洛审理邱潮涌时的表现,他可是全程尽收眼底,那可谓是条分缕析,步步为营,

程汝利看看傅处,敢想敢说敢做向来是他的风格,他立马拨通了曲厅的电话,可是电话打到曲厅那里,得到答复只有四个字,“稍安勿燥”。

一厅之长的决定程汝利是不敢违抗的,他坐在椅子上阴着脸看着监控,与前面一样,甚至还不如前面,马斯洛没有提出有任何有价值的问题,也没有形成有效的突破口。

程汝利看看时间,到了中午,他邀请傅处道,“又到吃饭时间了,您是到食堂还在这里吃?”

“在这里吃。”傅处的心思其实与程汝利一样,也没有放到吃饭上,当盒饭送了进来,马斯洛与沈蓝出来,两人还是那幅表情,很默契一致的表情。

“我真服了。”这次程汝利的声音明显小了很多,可是他的小声音仍比别人要大很多。

“是吗?”

沈蓝与这种支队长层次的人打交道很多,程汝利的风格独树一帜,见他怀疑马斯洛,马斯洛不说话,她忍不住道,“不要着急,天黑之前一般没问题。”

天黑之前?

程汝利看看手表,还有不到六个小时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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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州甘水泉国际机场,申江到北州航班,接机口,一个女人抱着孩子急匆匆走了出来,手里只有一个随身的手包,没有携带任何行李。

可是,如果你仔细观察,这是英国的时尚奢侈品牌strathberry,除英国王室外,一些国内流量小花也非常钟意这个品牌。

“你好,嫂子,”鞠鸿飞迎了上去,“您是刘为春刘总的对象吗?”

“是我,他怎么了,怎么好端端的住院了呢?”女人用力地往上抱了抱孩子,很是着急。

“这个,我也不清楚,到年底了,都在冲业绩,收回款,刘总太拼了,喝酒喝大了,急性胰腺炎,幸亏送得早。”断断续续的语句,配合着焦急的表情,让女人的脸上更加急躁,但很是感激。

“好,那麻烦你啊,”女人道,“在哪家医院啊,快带我去吧。”

“好的,嫂子,您别着急,您以前来过北州吗?”

“没有,我是第一次来,”女人疼爱地看一眼孩子道,“我早想来,可是他不同意。”

不同意?

为什么不同意?鞠鸿飞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