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齐馨说起陆安玉回来的时候，钱嘉莹也觉得陆安玉是不会出手对杜菀儿做什么的。
杜菀儿不想因为这些事情跟钱嘉莹产生矛盾，当然，她也不想钱嘉莹难做。
只要钱嘉莹觉得陆安玉还是她心中那个表姐的话，她会不在钱嘉莹面前对陆安玉怎么样的，但这样的话，她跟钱嘉莹势必会慢慢走远的。
所以，她想看钱嘉莹的态度。
“菀儿，表姐她……”
钱嘉莹想说陆安玉可能是一时冲动，可能是被嫉妒给冲昏了头了。
可若是这样说，那不是说明，她的表姐不再是她心目中认识的那个表姐了吗？
钱嘉莹有些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嘉莹姐姐，你别管你表姐了。以后你去你外祖家的时候，该怎么对她就怎么对她。但在菀儿面前，你也别为她说好话了。”
齐馨一手挽着杜菀儿，一手挽着钱嘉莹，对钱嘉莹认真地说道。
她很少这么正经地劝别人的。
“嗯，好。”
钱嘉莹看了一眼杜菀儿，然后点点头。
杜菀儿心里有些失落。
也许，她跟钱嘉莹不会像从前那般好了。
算了，保持现状也不错了。
“走吧。”
杜菀儿叹了口气，道。
顾寻燕稍微改变了一下容貌的，跟着红梅一起跟在杜菀儿他们身后。
毕竟顾寻燕在京城开了那么多年的天衣坊，认识她的人很多，为了不必要的麻烦，她稍微改变一下容貌是必要的。
“这是我娘在凉州府的一个好朋友，燕姨。以后她会帮我管理赌坊。”
杜菀儿给钱嘉莹和齐馨介绍道。
“哇，燕姨你好。燕姨你好年轻！看起来就只有二十岁吧！”
齐馨见到顾寻燕，吃惊道。
在她想来，苏氏的朋友应该跟苏氏的年纪一般大的，但这位看起来的确是很年轻，就二十出头的样子。
“齐姑娘说笑了。我跟杜夫人一样年纪呢！齐姑娘真可爱！”
顾寻燕笑道。
哪个女人都希望别人夸自己年轻貌美的。
“真的，燕姨。你这么年轻，不如我喊你燕姐姐吧！”
齐馨一脸认真地道。
杜菀儿扶额。
顾寻燕早晚要跟顾老先生相认的，这京城的世家贵族联姻的多了去了，依着辈分来，齐馨的确是该喊顾寻燕燕姨的。
齐馨的二伯娘是顾家旁支的，算起来跟顾寻燕还是一辈的。
“圆圆，你叫燕姨叫姐姐，那你叫我娘什么？我娘跟燕姨可是很好的姐妹的。”
杜菀儿一本正经地道。
“呃……好吧！燕姨。”
齐馨吐吐舌头，一脸自己是被逼迫的样子。
钱嘉莹疑惑地看着顾寻燕。
她是知道杜菀儿母子几人在六石村的状况的，她从未听说过苏氏有个交好的姐妹。
“燕姨，这位是嘉莹，凉州知府的女儿，陆老将军的外孙女。”
杜菀儿给顾寻燕介绍道。
“钱姑娘你好！”
顾寻燕对钱嘉莹笑着点点头。
“燕姨。”
钱嘉莹对顾寻燕笑了笑，喊了一声。
虽然心中疑惑，但她也没有多问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