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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 可能安枕(3)

看到他这样子,安以卿觉得鼻子好酸心好痛,她如何能知道,只要继续等下去,就能等到他归来?就能等到一个完满的结局?

可是如今,一切都已经迟了,晚了。

她只能忍住心痛说:"我不明白你什么意思。我没有等你,从来都没有,我只是一直都没有找到想要嫁的那个人而已,我从来都不是在等你!"

"安以卿!"夜慕忍不住怒声喝住她,不想再听她说这些刺人的话。

安以卿感觉自己眼泪快要控制不住了,她转过头去不敢再看他,却还是要说出那些伤人的话:"这是事实,就算我闭上嘴巴,也改变不了这样的事实!"

夜慕恶狠狠的盯着她,这世界上怎么会有这样狠心的女人?

"你以为你这样说我就会相信你吗?安以卿,我告诉你,我一个字都不信!"夜慕盯着她一字一顿的说。

"反正我话已经说得很明白,信不信由你!"

夜慕的大手抚上她的脸,她想躲开,却怎么都躲不掉,那修长有力的手指冰凉的落在她的肌肤上,将她的心也冻得一阵冰凉,她看到了他眼里的火花,心里慌乱:"你,你要干什么?"

"安以卿,我只是要告诉你,我不会放手,绝对不会放手!"他想了她七年,为了她做了那么多,他不甘心最后是这样的结果。

安以卿闻言浑身一震,正要说什么,身后忽的传来一阵门锁转动的声音,两人都一愣,安以卿心里更是慌张不已,连忙趁着他分神将他推开,退到一边,才刚刚站稳,就看到门被推开,君宴出现在门后面,看到屋子里的狼藉,不由得眉头一皱,抬头看到夜慕和安以卿,神色有些不自然,目光一闪,关上门走了进来,仿佛没有看到地上的凌乱一般,走到安以卿身边顺势揽住她的腰,笑着问夜慕:"小舅舅怎么过来了?"

夜慕的目光落在他放在安以卿腰上的手上,脸色微微一变,正要说什么,安以卿已经急急忙忙的开口:"小舅舅说有事过来找你!"

她望着夜慕,眼里尽是哀求。

在那样的目光下,夜慕只觉得自己的心被寸寸凌迟!

这是她对他的惩罚吗?是对他当年欺骗她的惩罚吗?

夜慕眼里闪过一抹黯然,最终还是无法狠下心来,点点头:"嗯,是有点小事。"

"那我们到书房去说吧。"君宴放开安以卿,笑着引了夜慕前往书房,又回头对安以卿说:"你收拾一下,我们一会就过去。"

"怎么了?你们要去哪里?"夜慕目光不经意还是落在安以卿身上,漫不经心的问。

君宴轻描淡写:"以卿一个朋友遇到了点小麻烦罢了。"

夜慕目光一闪,没有再问,跟着君宴一起进了书房,安以卿看着两人消失在眼前,这才长长松了一口气,脚下一软,差点跌倒在地。

真是,吓死她了。

也不知道刚刚君宴回来多久了,他有没有听到什么。

夜慕会不会对他乱说些什么?

安以卿心事重重,放心不下两人单独在一起,将翻到的椅子和花架扶起之后就悄悄走到书房门口,想要偷偷听他们说些什么。

她知道这样做不好,可是,她真的很怕。

如果一定要将这件事说明,她希望能够自己亲自跟君宴说清楚,到时候是离还是如何,她都会尊重他的选择,但是如果让夜慕去说,谁知道他会怎么说?君宴会不会误会她?

可惜这门的隔音效果可真是好,她什么都没有听到。

书房里,夜慕本来就不是来找君宴的,哪里有什么事要跟他说?不过他到底经历的事情多,随意就能扯出一件事来应付过去。

看着君宴埋头找东西,夜慕忍了又忍,终于忍不住,装作漫不经心的说:"我记得这房子还是当初你跟叶晚清要结婚时装修的,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还是原来的老样子,怎么?你们都没有打算要重新装修房子吗?"

君宴闻言一愣,他从来都没有想过这个问题。

而且,房子好好的,似乎也不需要再重新装修吧?

他摇摇头:"暂时还没有这样的打算。"

夜慕皱起了眉头:"你没有忘记叶晚清吗?"

听他提到这个名字,君宴不由得愣住了。

夜慕目光一闪,越发肯定心里的想法,"君宴,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还是没有办法忘记叶晚清?"

君宴低下了头,眼里闪过一抹痛色。

想要忘记一个人,谈何容易?

夜慕一看就知道说中了他的心事,皱起了眉头:"这么说,你跟安以卿结婚,不是因为喜欢她,而是因为你妈逼你逼得太急,所以你随便找个人应付的?"

还真是让他说中了真相。

面对一向和自己谈得来的小舅舅,君宴本是不应该隐瞒的,只是想起昨晚和刚刚看到的情形,他却是很快就明白夜慕这分明是在试探他。

为什么?他们到底是什么关系?为什么小舅舅要这样试探他?他怀着的是什么目的?

君宴暗暗警惕,不打算说实话:"怎么会呢?要真是那样的话,那不是害人家吗?"

夜慕皱起眉头,"你这小子,连我你也不肯说实话。"

"说了你不也不信吗?"君宴淡淡的笑了笑。

夜慕知道自己表现得急切了些,君宴应该是起了疑,见状只是轻轻的捶了一下他的肩膀,并没有再说什么,反正他想要知道的答案已经知道了,没有必要再说下去。

他现在当务之急,是要将整件事都弄清楚,另外就是跟沈眉意将离婚的事办理好,然后再想要怎么做。

他转头看向门外,仿佛看穿墙看向外面的女人,目光阴沉。

他知道现在她跟君宴已经是名正言顺的夫妻,甚至,也许他们早已经名符其实,他无论是从哪个方面来说,都不应该再执迷不悟,可是,他不甘心。

很不甘心。

可另一边是他的外甥,是君宴,他又觉得为难。(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