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持明似乎在死亡的身上花费了太多的时间，刚才的那位漂亮女士已经和她的同伴离开了。
“阿拉阿拉，人家走了，不开心本来还想体验一下猫女的风情，不过只要蝙蝠女侠还在活动，不过之后就一定会见面的。”
听着持明的自言自语康斯坦丁差一点把自己嘴里的啤酒喷了出来。
刚刚这个家伙要泡蝙蝠侠的老婆……不过寡妇应该也没问题吧？
“走了，我还是吃不惯美国的小吃，咱们回去上课。”
看来持明并不像他说的那样豁达，不过对于学习知识康斯坦丁还是举双手欢迎的。
两个人打了一辆出租车回到了持明新买的房子，不过这一次两人没有遇到任何打劫的。
“我怀疑我来了假的哥谭市，绕了一天才遇到一伙小混混。”
坐到了沙发上持明不由得开始抱怨，这个哥谭市平静的过分了，传说中哥谭市不应该只要一进到小巷就会遇到抢劫，满大街都是窑姐和卖药的吗？
“你从哪里听说的，哥谭市的犯罪率虽然高一点但是也不至于想你想得那样！”
康斯坦丁有些怀疑这个家伙到时是在哪里了解哥谭市的。
不过在闹过一会之后两人终于开始上课了，持明给了康斯坦丁一本空白的魔法书让他来记载魔法和知识，要知道克系的魔法虽然不需要特殊的载体但是一本好的魔法书总比普通的看起来很酷不是吗？
“咳咳。”
清了清嗓子之后两人对坐在沙发上就开始学习：
“毫无疑问，魔法是各种科学和艺术当中最为微妙和困难的。理解、判断和实践出错的机会比任何其他学科分支都要多。”
突然持明的手指向了康斯坦丁：
“你就是一个最好的反例，你的基础差的一踏糊涂，现在我来告诉你你的魔法为什么不稳定。”
虽然话这样说但是持明却问了一个问题：
“你平时学习的魔法都是靠什么传承的？”
康斯坦丁并没有考虑太多：
“有些是靠魔法书，但是大多数时候古老的魔法是靠歌谣来传承。”
持明笑了笑说：
“哦，魔法师的确要用小曲去记住先做什么、后做什么，但曲词本身毫无意义。你可以把每个‘咒语’都刷在马棚的墙上，每个字都写得人一样高，但如果你没有真正启动的方法，那也只不过是段奇怪的小曲。而且还是难听的小曲。”
“而且小曲是最容易出错的，这样传承法术简直是草菅人命。不过抄写法术也不靠谱。”
“抄写翻译法术并将其记载到魔法书中是一项艰苦的工作。”
“这需要对原文素材的深刻理解和对细节的高度关注。”
“但是总有一些无人注意的错误，被愚蠢且毫无天赋的人遇上，他们将其作为法术学习，并且尝试施放。”
“而这些错误造就了缺陷法术。缺陷法术从表面上看毫无问题。”
“法术的缺陷只有在施放的时候才会显现出来——法术莫名其妙地“出错”，并可能对施法者及其周围的人造成危险。”
“学习缺陷法术的方法和正常法术相同，但缺陷法术无法正常生效。施放缺陷法术时，60%的可能不产生任何效果也就是说你花费大量的时间学习了一个毫无作用的法术。”
“剩余 40%的情况会产生魔法效果，但可能并非施法者预计的效果。而且后果可能会非常可怕。”
康斯坦丁现在回想起来自己坑蒙拐骗偷回来的魔法都是缺陷魔法，自己难道是被自己那些坑的人骗了？
看着康斯坦丁的脸色持明就知道他绝对已经开始怀疑自己的所学了，不过既然已经开始教导他了持明就会尽心：
“你放心你学习的魔法大多数并不是缺陷魔法……”
持明的话让康斯坦丁有些送了一口气但是持明接下来又说道：
“不过由于魔法编写者的眼光和实力有限，你学的那些魔法有很多得副作用甚至比缺陷魔法还要严重。”
持明的话惹得康斯坦丁只翻白眼，他还不如直接说自己学的都是缺陷魔法。
“你对于魔法残留知道多少？”
面对持明的提问康斯坦丁有些信心不足了：
“魔法残留是指释放魔法后魔法师会留下的痕迹，这些痕迹会暴露魔法师的位置？”
“错，大错特错，你会有这样的错觉是因为你所学的魔法威力较小全部都是功能性的。”
“魔法是可以影响环境的，这既可以是有意为之，也可能是宇宙力量在传导并注入时产生的副作用。”
“大多数时都是后者，毕竟对于人类来说并没有这么庞大的魔力。”
“人类在施法时，施法地的现实结构的临时影响不过是一点涟漪，就像是你学习的那些功能性魔法，这些涟漪很快便平息，归于稳定。”
“这些暂时的撕裂都微乎其微难以察觉，但威力强大的法术很容易对施法者周围的环境产生相当的改变，尽管仍然是暂时的。现实不是那么容易被撕裂的。”
持明突然停住了，他似乎想到了什么：
“传奇那些家伙经常撕裂现实，不过他们会修补好，还有就是那些极速者，不过神速力被你给了我，所以现实还是很稳固的。”
“不过，如果某个地点反复经历魔法活动，能量的残余和宇宙的力量会易于逗留聚集，好像水滴自发地聚集一样。”
“这一过程通常需要几个世纪——但假如
始终在同一地区施放大魔法，则魔法能量的积累会变得相当快，在宇宙的织物薄弱之处创造出危险的口袋。”
持明点了点康斯坦丁的肺，康斯坦丁有些不明所以：
“我是有肺癌但是这是烟害的，虽然我并不像戒了它。”
康斯坦丁拿出了他最爱的丝卡香烟。
“我是说你的肺就像是那些被在宇宙薄弱之处创造出的危险口袋。”
“就算你不抽烟没得肺癌你也会因为肺部感染去死的。”
康斯坦丁若有所思的说：
“也就是我不用戒烟了，这倒是个好消息。”
“你好像并不怎么担心啊→_→。”
“当然，您既然开始讲魔法残留了，您就一定会有解决办法的。”
持明歪头看了看康斯坦丁，之后他打了一个响指，康斯坦丁的魔法书上出现了一个冥想法：
“你说的对，我一定会有解决办法，按照这个去冥想你就可以吸收掉体内残存的魔法能量。”
“说实话你的问题很对，先说一个你经常犯的错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