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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新的反派

“咚咚咚!”

陈曼瑜回头看了过去, 就见冯骁嬉皮笑脸又五彩缤纷的脸,她蹙眉说:“这是怎么了?怎么弄成这样了?”

冯骁:“没事儿,不严重, 和阿罗闹着玩儿弄的。”

他倒是十分的大气, 浑然不放在心里的样子:“小姨夫, 您今天感觉怎么样?”

章署长看着冯骁,有些一言难尽的看着他的脸, 好半响,说:“我应该……比你强一点吧?”

白绮罗这种女孩子,脸好看也用,要是没有白家这个金窝, 这辈子是别想嫁出去了。真他~妈疯了一样的暴力狂啊!

冯骁:“这怎么可能?我就是看着严重,其实一点也没事儿。哦对, 阿罗派我过来给你们送的酒店确认单,你们看看还有没有什么遗漏的。”

他将册子交给陈曼瑜,又说:“咱们是一定要做到尽善尽美的。”

陈曼瑜浅笑:“那是自然的。”

“章署长,陈女士,我给你们洗了水果……”范浮生的声音戛然而止,他看向冯骁,有几分尴尬。不过这种人最大的特点就是脸皮厚, 别看在小市民面前十分的嚣张跋扈, 但是若是有些身份地位,又相当的能屈能伸了。

像是现在,他看见冯骁, 竟然还能在一瞬间的尴尬之后露出笑脸儿,说:“原来是冯公子啊!来来,我洗了草莓,尝一尝?”

冯骁抱胸,后退一步,浅笑,只是顶着这样一副尊容,他的笑容倒是格外的狰狞了。

范浮生硬生生被这个笑容恶心到了,直接后退了一步,他说:“你……你脸没事儿吧?”

冯骁耸耸肩,说:“当然没事儿,我媳妇打的。”

他笑容更加灿烂,说:“我说老范啊,你可真是挺会拍马屁的,这样的时刻都不放过。”他口无遮拦:“小姨夫,您这个人魅力还真是无法抵挡,即便是住院也有人为了贴近您主动住院。”

章署长:“呵,呵呵。”

范浮生:“呵,呵呵,这可是没有的,都是偶然,全是偶然啊。”

现在看这个冯骁怎么那么贱呢!怪不得挨揍了,就是太贱导致的。

他说:“既然这边有客人,我也不久留,正好这水果也洗好了。”

他将水果盘子放下,微笑离开,只是他太过高大壮硕,一身病号服穿在他身上相当的可笑。

“哎,范浮生。”冯骁眼看他走到门口,突然开口。

范浮生回头:“有事?”

冯骁:“下一次,再让我听到你嘴贱在背后胡说八道想要挑拨拆散我和我媳妇儿,我就把你剁成十八块扔到东北的山里喂狼。”

停顿一下,他笑了笑,带着几分冷然:“正好,你肉多,还能多造福一下山间小动物。”

范浮生原本的笑脸儿瞬间出现了裂痕,他就算是再能强撑,被人撂了这个话也不可能继续怂下去。他的笑脸敛了敛,垮了下来,说:“你什么意思?冯骁,你也别太把自己当回事儿吧?这里可是北平,不是奉天,你太把自己当回事儿,当心翻车。”

“你这种贱人都没有翻车,我翻车什么啊?而且就算是在北平又怎么?难不成你还算是一号人物?拜托,你也撒泼尿照照自己那个熊样儿。你以为你是谁啊!我才是要拜托你有点自知之明,别以为自己玉树临风,也不看看自己他妈跟猪没两样,怎么着?以为自己胖点就是憨态可掬?就想在背后挑拨是非?我他~妈告诉你,不管是北平还是奉天,我冯骁确实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人物。但是我要搞死一个人,还就不可能不成功!”

冯骁一贯都是待人和气,笑脸相迎,能让他这么凶,倒是也不多见了。

他指着范浮生的鼻子继续骂:“还有,往后再别他妈再让我听到你是什么什么出身?自己也不想一想,连一个月都没读完的人有什么脸自吹自擂?净他~妈给我们丢人。怎么着?以为自己搞个浮生青年报就是什么文化人了?你们那家破报纸谁不知道啊!整天编造一些新闻。说假话你们排第一,干实事儿你们没个影儿。如果让我知道你们在报上胡说八道诋毁人,撺掇我和阿罗的关系。我就一把火烧了你们那破报社。”

嚣张的叫嚣完,冯骁客气回头:“小姨,小姨夫,我还约了人,就先走了。”

陈曼瑜浅笑:“好!”

因着陶三太太的关系,范浮生一贯都被人捧着。虽然偶尔也要装孙子,但是但凡顾及点身份的人也不会像冯骁这样毫不客气。正是因此,他倒是已经很久没被人这样指着鼻子骂了!

而且,冯骁说话也是真他~妈难听!

他气的脸通红,深深的喘息,眼神十分的凶恶,盯紧了冯骁,若不是章署长和陈曼瑜都在,他就要动手了。不过冯骁一气呵成,倒是连让他反击一下的机会都没给。人家白了他一眼,施施然的离开了。

“你、你给我站住。”

冯骁此时已经走到楼梯口了,他回头,嘲弄的说:“怎么着?你还打算给我推下楼?”

医院里不少人,众人齐刷刷都看向了范浮生,范浮生阴郁说:“冯骁,我范浮生也不是好惹的!今天这个事儿,不算完!”

冯骁手插在口袋里,直接倚在了走廊的墙上,说:“来,来来来,我现在不走,不算完不是吗?你来打我啊!你不好惹,我他~妈还怕你了?来来,别客气,打我来?有本事你别说,直接动手啊!只会他~妈瞎叫嚣有个毛用啊!哦对,你其实也根本就打不过我。不过……你厉害啊!你可以在你们浮生青年报上颠倒是非啊!反正你们的报纸就靠颠倒是非骗人获得那么一丁点的销量。别以为会搞报纸就是文化人,说出来要被人笑死的。”

范浮生说一句,冯骁能说一万句,范浮生气的眼珠子都要凸出来了。

“你们这是干什么?好好的闹什么!”陈曼瑜上前推冯骁,说:“小五子你先走,你也是的,就算是生气也不能说脏话啊!真是太不应该了。小范是许多事儿做的不太对。但是他已经知道悔改了,你也别闹了。”

她这不说话还好,一说话直接将这事儿的基调就定性了。

“范儿啊,你也别难受哈,小五子这人就是口无遮拦,小时候就读书不好,习惯了!你可是读书人,不能跟他一般见识。”陈曼瑜推着冯骁下楼:“走,小姨送你下楼。”

范浮生觉得自己没让冯骁气死,也让陈曼瑜憋死了!

冯骁虽然不着调,但是军校高材生毕业,别说他那一茬儿,就连前前后后几届,冯骁都算是佼佼者。可是他,只上了不到一个月就被迫退学了。

虽然好听是说自己退学,但是当时是成绩实在太不堪入目,人也扛不住,相当于学校劝退。说他是读书人,那么真是打脸,相当的打脸了。可是人家陈曼瑜好声好气儿的,他连发作一下都不能。而且,陈曼瑜那种温柔的性子估计也就是为了打圆场,她根本就啥也不知道!

他气的简直要昏过去,一回头,就看到章署长站在病房门口看他,他立刻点头哈腰:“章署长,您怎么也出来了?我扶您进去……”

还没碰到章署长,章署长立刻:“你别碰我!”

他觉得,自己最近运气不咋地,所以那些看起来有些衰的衰神,他都要远离!

范浮生:“………………”

章署长后退一步,说:“你进来,我有话问你。”

范浮生哎了一声,赶紧进门,他狗腿的开口:“您有啥交代?”

章署长往门口看了一眼,范浮生立刻回头将门关好。

“你姐姐说,你见过那两个土匪?”

“见过,一老一少,老的没说过话。应该就是您说过的那个在您赌坊捣乱的哑巴。”范浮生赶紧说起正事儿:“我姐姐今早来看我的时候还有些担心,那两个人在捐款之后销声匿迹。底片我们至今没有拿到。您说,会不会有问题?”

章署长脸阴沉的能滴出水儿了,他说:“说你是猪,你还真是猪!有没有问题?当然有问题!他能用这个要挟我们一次,就能用这个要挟我们第二次。可是至今总署那边已经把所有人都撒下去了,还是一点线索也没有。我担心,会有人在我的婚礼上闹事儿。不知为何,我心中隐隐总是有这个担心。陈曼瑜总是在,我很难把事情交代下去,你帮我跑一趟,跟我那边的人说一声。一定要在婚礼上严格的警戒,千万不能让一个有问题的人进来。还有一个,你姐姐那边,暂时也让她一定给我谨慎。没事儿消停点,别去招惹白修然他们家那帮泼妇!”

说起这茬儿,范浮生还为自己姐姐委屈呢!

他说:“白家那几个姨太太他~妈都是疯狗,逮谁咬谁,我姐根本就没招她们。那白修然自己管不住裤腰带,她们闹上天有屁用啊!”

这些话,章署长自然是知晓的,只是他很不耐烦:“这些事儿都等我婚后再说。没有十天了,我可不想我的婚事出一点问题。你们就忍一忍。等我结了婚,一切都好说。”

范浮生:“哎!”

“另一个,我这几天想了想,你们遇见那两个人也未必就是土匪,前些日子白家那个作精遇刺。当时几乎全国的赏金猎人都来北平了。那些人三教九流,什么没有。我想,也许是他们其中的一个发现了我们的秘密,这才搞了这个折腾我。你跟我手下那些人说,把当时那些赏金猎人也捋一捋,看看有没有可疑的!”

“是是是!”

这边狼狈为奸的二人正在勾结,那边陈曼瑜抬头看了一眼楼上,浅笑说:“你说我给他们留的时间够不够?”

冯骁:“要多少是多啊!差不多就行呗!”

陈曼瑜失笑一声,似笑非笑的盯住了冯骁,缓缓问:“那么你呢?你刚才为什么故意激怒范浮生?”

冯骁耸耸肩:“看他不顺眼呗?再说,一个人就是怒火攻心才会做事不留余地,做得多,错的多!没什么不好。”

他笑着说:“小姨回去吧,也先走了。”

陈曼瑜点头,温柔:“可不是么?想来他也活不了几天了。总归我们也好过一场,最后几日,我可得好好陪陪他啊!他对我不仁,我可不能对他不义。我这个人,从来都不与计较那些的。”

冯骁笑了出来,“也就那么几天了,小姨可别让他继续受伤了。如果婚礼上还带着伤,总归不好看。再说,意外已经很多了,也该消停几天了。”

他淡淡提点。

这样的话,不需要多说陈曼瑜也是晓得。

她含笑:“小兔崽子,我吃的盐比你走得路还多,难道还要你提点?放心吧。”

她转身回到了住院部。

冯骁很快的开车离开,他这段日子总是陪着阿罗,确实跟谢扬他们很久没有聚一聚了。等这边的事儿结束,他就要回奉天了。更是没有时间了。他很快的开车来到约定好的地方。一进门就看到徐荐鸣和谢扬都提前到了,他说:“哎不是,你们俩真是俩闲人啊!瞅瞅,提前不少啊!”

谢扬:“谁跟你个王八蛋似的爱迟到,你……卧槽,你这脸咋了?”

徐荐鸣抬头一看,也懵,不过,他总归是不讲脏话的。

冯骁淡定:“没事儿,我媳妇儿打的。”

谢扬&徐荐鸣:“…………”

一时间,竟无言以对,你挨了揍要不要说的这么开心与得意?并不会有人羡慕啊!

谢扬同情:“哎不是,你这……算了算了,你媳妇儿那个武力值,能给你打成这样已经是对你格外的开恩了。”

他上下打量冯骁,又啧了一声:“你这次又作什么妖了啊!”

说完,相当怅然:“你说我咋不带个相机来呢?老三都没看见。”

冯骁翻白眼:“你不指望我好是吧?有你这么缺德的吗?”

他坐下,说:“哎不是,好久没跟你们聚一聚了。你咋还没离开北平滚回天津呢?”

谢扬:“你有功夫管我,还不如管管你自己呢!瞅瞅你让人揍的。啧!还嘚瑟你媳妇儿牛逼呢!这下牛逼大发,连你也揍啊!”

冯骁笑眯眯:“我们是夫妻情趣,打是亲骂是爱。你碰我一下试试?我媳妇儿分分钟教你做人!”

谢扬:“………………”

如果论脸皮厚,冯骁敢认第二,真的没有人敢认第一了。

徐荐鸣:“谢扬打算参加完婚礼再回去,反正也没多久了。不过,章署长没事儿吧?听说他还在医院?”

冯骁:“在,就差长在医院了。”

“噗!你就缺德吧。什么都说。”谢扬:“让人听见不好。”

冯骁:“又不是我让他一直住院的,他这住院住个没完,阿罗的小姨天天日夜不休的跟着照顾。我们都要帮着忙道他们的婚事,你说我不承受了这么多,抱怨一下还不行啊!”

这倒是冯骁的性格,谢扬点头:“那倒是。”

他想了想,神神秘秘的问:“哎,听说他伤了那个地方,是不是真的啊?”

徐荐鸣:“……老谢,你好奇心也太重了吧?”

“你别说你不想知道!”

徐荐鸣:“……想知道,我也不问啊!”

冯骁又笑了,他贼兮兮的说:“谁知道咧,反正是接二连三的受到重创。不过我觉得,如果说真的零件彻底不好使,也不太至于。他哪至于这么倒霉啊!但是严重一定是很严重得了。慢慢养着呗?谁知道啥时候好!”

“还别说,怪不得我们家老二那个王八蛋整天肖想陈女士,她这人真是相当不错了。能做到这个地步,真的不多啊。章署长都这他妈熊样儿了,她还不离不弃,不眠不休在医院照顾。有情有义,也就是如此了。”

冯骁赶紧点头:“那是,也不看看是谁的小姨。我们阿罗那么好,她的小姨也不会差啊!肯定是最好的。”

谢扬龇牙,说:“我的妈,这一股子爱情的酸臭味儿。”

他顺手拉住徐荐鸣,苦哈哈:“老徐啊,以后也只有你跟我一起鬼混了,小五子是彻底改邪归正了,我们可要坚持战斗在单身的第一线啊!”

徐荐鸣把他巴拉开,认真:“单身,我也不要跟你混在一起。丢人!”

谢扬一把勾住徐荐鸣的脖子,不客气:“怎么地?跟我一起混丢啥人?哥哥带你去见识一下窑子?等你老了想一想,多有滋味儿啊,咱们兄弟虽然没有一起扛过枪,可是一起嫖过娼啊!你这是干啥!还嫌弃我?”

徐荐鸣头疼,他使劲儿推谢扬:“你可要点脸吧?也不怕有病,你以后少瞎说。还有,把你这爪子拿走。”

他好不容易把谢扬扒拉开,已经一头汗,他特么就跟八爪鱼似的。

徐荐鸣:“你在纠缠我,就别找我帮忙了!”

谢扬慢慢的收回了自己又蠢蠢欲动的爪子,啧啧:“真是禽兽!”

徐荐鸣把一个文件袋扔给谢扬:“这是你要调查的事儿,我看了,有几个人真有点问题。你早点处理吧。”

谢扬:“谢了。”

谢家的生意,徐荐鸣和冯骁都没有发表太多意见。

徐荐鸣看向冯骁,无奈:“要不你去医院处理一下吧?你这脸也太吓人了。”

冯骁:“没事儿,她没下狠手。”

徐荐鸣:“……………………”

他同情的视线落在冯骁身上,很久很久,默默感谢当年白家的不选之恩。说实在的,要是他这么挨揍,他还真是做不到顶着这么一张脸出来招摇。

“对了,陆小姐……”他迟疑了一下,问:“她是不是和赵卿春分手了?”

冯骁微笑:“怎么?你还关心这个八卦?”

徐荐鸣:“赵卿春最近有点不太正常,他在频繁接触几个阔太太。引得她们争风吃醋。虽说戏子薄情,但是赵卿春这个人我多少还是有点了解的,他不算是太过放荡一人。人品真的不算差。他做这些,还是让我不太理解的。我倒是不关心八卦,我只是担心,赵卿春做这些会不会与你大姐有关。他接触的几人,都不是善茬儿,女人要是真的发起疯吃醋,指不定能干出什么。陆小姐家世显赫,自然觉得无所谓,但是强龙压不过地头蛇。若是真的吃了亏不值得。所以多少还是小心一些更好。”

冯骁也认真起来:“好,我知道了。”

又想了想,说:“哎,你们等我下,我去给阿罗打个电话。大姐跟她今天应该都在陈家。我早点提点一下她。”

他倒是不耽误,很快的离开,眼看他出门,谢扬感慨:“我看老五还真是挺中意白小姐的,都给他揍成这样了都不恼。真不容易。”

“他们很合适的。”说起这件事儿,徐荐鸣突然问:“你们家也是天津名门望族,你的年纪也合适,为什么你们家从来没有向白修然提亲过?”

谢扬得意洋洋:“因为我长脑子呗。”

看到冯老五的伤,他就感慨这是自己这辈子做的最明智的决定:“你当我家没打过这个主意?整个北六省,稍微讲究点的人家都打过这个主意吧?谁不想抱住这个金佛啊!我们家又不是修身养性的高尚人家,更是浑身铜臭,当然也想。不过我当时坚决拒绝,我说他们如果逼我,我就剃度出家做和尚去。尼玛,我是什么性格啊,我哪伺候得了白修然那种老丈人和白小姐那种大小姐?就白小姐那个性格,我如果去个窑子,她不搞死我?就算她不搞死我,白修然那个老狐狸的性子也能让我脱层皮。真的,也就小五子吧。换了我,我自己估计,可能活不过一年。就算贪钱,我也要命啊!我可不行!”

徐荐鸣:“你倒是挺有自知之明的。”

谢扬:“那是当然,钱是好东西啊,人人都想要,可是也要有命花啊!你以为人人都跟你们似的不要命啊!不过我看你倒是挺淡定的!”

徐荐鸣:“我有什么淡定不淡定的?我父亲与白伯父关系不错,他有结亲的意思。可是他有不代表白家也愿意,既然白伯父不愿意,那么这事儿就算了。我自己倒是无所谓的。冯骁是我兄弟,我不会胡来的。而且,这世上两情相悦的爱情总归不多,而冯骁和白小姐既然可以,那么作为兄弟,我自然希望他们能够长长久久。当然,退一万句讲,我对白小姐还……”

迟疑了一下,他终于说:“挺怕的,我可是真正手无缚鸡之力的读书人。”

谢扬噗嗤一声喷了,他伸手,俩人握了握手,十分心有戚戚焉了。

惹不起,打不过!

刚说完,就看冯骁进来了,他神秘兮兮的:“哎,你们猜我刚才看见谁了?”

随后把门关好,低声:“伍志海,哎,你们说这货怎么来了?”

“卧槽,他怎么来北平了。”

徐荐鸣:“在隔壁?”

冯骁挑眉:“隔壁的隔壁!你们猜他跟谁在一起?陶三太太,除了陶三太太,还有她那个表妹,就是勾引我岳父那个。不知道是不是让白家的姨太太揍了,这条路不行。又换了一条路。”

“真的假的啊?”

冯骁:“当然是真的,我在报纸上看到过她的照片儿,我这俩眼睛火眼金睛,慧眼如炬,怎么可能看错?”

顿了一下,他暧昧的笑:“我就瞄了一眼门就关上了,场面相当的……呵呵呵呵呵,你们懂的。”

徐荐鸣果断:“这事儿我不能不跟家里说,今个儿哥们对不住,我先走,改日我们在一起聚一聚!伍志海来北平,我得赶紧回去和我爸支会一声儿。”

冯骁:“行,先把帐结了再走哈。”

徐荐鸣:“你真有出息。”

冯骁:“我不说,你知道伍志海在?”

徐荐鸣:“所以,谢了。”

他赶紧起身,真心感慨:“冯骁,我发现你这人运气真好。”

冯骁很随意,胡说八道:“也许我上辈子运气太差,所以这辈子就运气爆棚了?”

他伸了一个懒腰:“走吧走吧,来,老谢,我们吃!”

谢扬也尴尬了:“……那个,如果伍志海来了北平,我也得走,我得给我三叔报个信儿。”

冯骁将脑袋搁在桌上,说:“你们要脸不?一口没吃都滚蛋了?”

谢扬:“哎不是,你不跟陆少帅说一声儿?他妈伍志海可是楼家的第一号狗,他从南方过来,不会有好事儿的。”

冯骁无所谓:“我打过电话了啊,想怎么做是他自己考虑的事儿,我现在还休假呢!既然放假,我管那么多干啥?我又没卖给陆家。走走走,都走吧。我自己吃。”

这俩人还真是不敢耽搁,很快的都各自离开,冯骁一个人坐在包间,若有似无的笑了笑。

不一会儿的功夫,就听到敲门声,他起身开门,一身男装的少女带着鸭舌帽,竟然有几分忽男忽女的气质。

她将帽子摘下来,这果然是白绮罗,她抬眸说:“我乔装的怎么样?”

冯骁伸手缠绕她的长发,浅笑:“没有我,果然很一般。”

白绮罗翻白眼:“你的狐朋狗友呢?都把你甩了?”

冯骁撑着下巴颔首,可怜巴巴:“看到大人物,他们都溜了。”

白绮罗眨眨眼:“大人物?谁啊?你叫我来,就是为了来看大人物?”

冯骁摇头:“怎么可能!我叫你来当然不是见识什么大人物,这玩意儿有什么可见识的?卑鄙小人,看不看能怎么地?我这不是找你一起来听墙根吗?”

白绮罗:“!!!”

冯骁找她,果然没有啥好事儿!

不过,干坏事儿,她最开心了!她果然是被冯骁带坏了。嘤嘤,学坏容易学好难啊!

她说:“那还等什么?走啊!”

冯骁看她双眸亮晶晶的满是好奇,转到了她的身后,直接伸手帮她把长发绑上:“这样好一些。”

随后又亲自帮她把帽子戴上,说:“你不问我为什么叫你来?”

白绮罗想了想,试探问:“与我爸有关?”

如若不是在外面,他真是要给他们家阿罗鼓掌了!她看起来大大咧咧不拘小节,又透着娇憨。可是脑子还真是特别快!

他点头:“其实我们订婚以后,我总结了这几年你爸做的一些事儿。虽然,他做的不明显,但是我断定,他对伍志海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恨。”

停顿一下,他说:“所以,难道我们不该好好探查一下他突然出现在北平的原因么?”

作者有话要说:  新反派出场啦!然而……哼哼哈嘿!

栗子家的反派内心都很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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