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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天纵奇才

“相公你天纵奇才,是烟儿平生所见最优秀、最厉害的人,是烟儿心里最无敌最灭霸的存在!想必,这点作业相公轻轻松松就能搞定的吧?”

顾宁烟腆着脸拍自家男神的马屁,可谓是驾轻就熟啊。她甚至还犯规的探出自己白嫩的小脸,毫不客气的在江慎行的怀里蹭了又蹭。

“灭…霸?烟儿你说的灭霸是什么意思?”虽然对于自家娘子的溜须拍马很是满意和享受,但是江慎行突然有些难以理解顾宁烟口中突然冒出的奇奇怪怪的词语。

“咳咳,灭霸就是超人,超级厉害的人的意思!是爹爹以前和我说的《山海经》里面的人物!”顾宁烟急中生智,又将一口大锅倒扣在了自己的便宜爹爹身上。

“哦,原来是这样啊,但之前为夫怎么对山海经里面的这个人物一点印象都没有了……”江慎行摸着自己下巴上莫须有的胡须,若有所思的想着什么东西。

自己家的小娘子真是越来越有趣了啊。

“咚咚咚……”

门外传来若隐若现的铜铃声,将沉浸在男神温暖怀抱里无法自拔的顾宁烟生生的惊醒了。

“嗷嗷,相公你看这功课……”看着将话题完全带偏的江慎行,顾宁烟虽然觉得眼前这一幕甚是赏心悦目,但是当前眼下还有着一桩火烧眉毛的事情亟待她解决啊。

江慎行看着顾宁烟红扑扑的小脸蛋,和那双扑闪扑闪的眼眸,情不自禁的伸出手在她的小脸上揪了一把。嗯,手感果然很好。

顾宁烟一脸迷茫的看着江慎行,不明白在这种十万火急的大事前头,自家相公做出这样的举动的意思,到底是帮还是不帮啊。

“学做学问的第一件事就是学做人,我看代做功课这件事不太妥当,为夫对顾大人有过承诺,一定会好好照顾烟儿,所以绝不能让你走歪路!”江慎行轻咳两声,以此掩饰自己刚才的失神。

“既然相公是不行那就不行,烟儿只能自己忍受夫子的十记戒尺了,烟儿好怕疼,呜呜。”看自己想要让江慎行帮助的念头被他无情的拒绝了,顾宁烟就像一只被人抛弃的受伤小鸟一般,默默地蜷缩在身体弱弱的说话。

她只要一想到自己要生生承受十下戒尺,就觉得自己眼前已经开始直冒金星。

就在江慎行自我反思,自己这样子做是不是太促狭了的时候,顾宁烟脑中灵光一闪,她的眼眸像是瞬间被烟火点亮了一般在昏暗的房间里熠熠生辉。

“相公,相公,我好像还没有醒过来,不行了我今天真的不能去上课了……”

她眼珠子一转,作势就想要缩回被子里做一只鹌鹑。

虽然说她宁烟天不怕地不怕,为了男神上刀山下火海都是在所不辞的,但是只有一点是她的死穴,那就是她宁烟非常以及特别的怕疼!

看着裹着被子不愿意露头的小娘子,江慎行脸上有一丝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宠溺和心疼。

“都是为夫的错,昨日不该让你碰酒的。烟儿你出来,让我仔细看看你现在怎么样了,可还是头疼啊?”

相公嘴里吐出的话语真实在温柔不过了,但就在顾宁烟对自己是否应该这样耍无赖产生一丝犹豫的时候,江慎行长臂一伸,就将没有防备的顾宁烟从被子里捞了出来,然后稳稳妥妥的在自己怀中找了个位置栽放进去。

顾宁烟自觉的在自己相公的怀里调整了一下姿势,找到一个最舒服的位置,然后才继续摆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看向江慎行:“相公,人家昨天是什么情况你也是知道的,才不是故意不想自己写功课。”

说到一半,顾宁烟还委委屈屈的抽了抽鼻子,一副我见犹怜的小模样:“烟儿最怕疼了,相公明明说再也不让烟儿受别人欺负了……”

看着自己的小娘子像只露出了马脚还不自知的小狐狸一样自导自演,江慎行一边努力憋笑看着自己怀里的小人儿,怜爱的伸出手,在顾宁烟毛茸茸的头上搓了又搓,然后才一本正经的说道:“烟儿,咳咳,你刚来书院所以可能不明白一件事情。”

说到此处,江慎行很是好笑又不忍心笑出声的看向顾宁烟,才继续说道:“昨日,阮夫子不是已经将你收入自己门下了么?咱们书院的规矩一向如此,从昨日起你就只需要完成阮夫子交给你的功课,不用再跟随其他同窗一起写统一的功课了。”

看着仍就是一脸懵逼的顾宁烟,江慎行心里仿佛有两个小人在互相对骂。

其中一个小人是夫子的考究装扮:“江慎行,你之前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呢?怎么一遇到烟儿就变成这样了?实在是美色误国、美色误国啊!”

另一个小人则是跳着脚骂骂咧咧:“迂腐,你怎么这么迂腐!你们明明就是合法合理的夫妻,行夫妻之乐难道也有悖伦常么?”

江慎行心中一边纠结,一面又果断出手放在顾宁烟软糯的小脸上,抚了又抚,抚了再抚。

为何烟儿的皮肤比自己的光洁滑嫩这么多?难道说这世间的女子大多如此?这不大可能吧,毕竟也不见得别的女子都有烟儿这般娇憨可爱啊……

向来自制力极佳的江公子思绪万千,满脑子都是自己都控制不住的天马行空。如果让宋岚生知道自己从小认识的至交好友现在在想什么,一定会大声高呼“世风日下世风日下啊,这有了家室的男子和单身狗就注定了不能和谐相处么?”

顾宁烟沉迷于自己相公的美色难以自拔,她艰难的伸出自己的手,一把按住了在自己脸上不断摩挲的修长物什,然后睁大自己的杏核眼,愣愣的看着男神沁水的眸子,咽了一口口水,方才开口:“相公的意思莫非是……”

江慎行颇为难舍难分的将自己的手抽了出来,然后又是轻咳两声掩饰自己的失态:“难道昨日夫子给你单独布置作业了吗?那烟儿可得好好向阮夫子解释一番,必要的话可以让你柳莫言师兄帮助你解释一二,想必阮夫子不会过多责怪烟儿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