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7小说 > 现代 > 末世女的七零年 > 77、第 77 章

77、第 77 章

第77章

其实徐涵星在住酒店之前, 一直以为自助早餐是未来才有的, 也是到了这酒店才知道,这么早这酒店里面就已经有自助早餐饿了,要知道未来还有不少的酒店是没有提供早餐的。

吃完早餐,徐涵星就朝自己的房间走去, 路上遇到了其他来吃早餐的参赛选手, 不过大家彼此都不认识, 所以只是看了彼此一眼也没有打招呼。

在来到房间门口的时候徐涵星发现自己房间门口站了个人,正是魏海。

“魏海, 有事么?”

魏海听到声音发现是从边上传来的不由的朝边上看去, 之间徐涵星站在不远处看着自己。

“徐涵星同学, 你已经起来了?难怪我敲门没人来开门了,对了,你吃过早饭了么?”

魏海笑着看着徐涵星, 他们都住在这一楼,也就住在左右的房间, 所以他是准备叫徐涵星起来一起吃饭的。

“我吃过了,你们赶紧去吃饭吧,不是说比赛时间是早上九点开始么?现在已经七点了,在不去吃早饭估计要来不及了, 餐厅里面一会肯定会有很多人。”

徐涵星的话提醒了魏海,魏海也没有继续寒暄下去了,而是快速的回到自己的房间叫上自己的老师,顺便把赵国他们也叫上一起去餐厅吃饭去了。

徐涵星进了房间见的崔丽丽还在睡觉, 皱了下眉头。

“崔老师,该起床了,一会就要比赛了。”

徐涵星喊了一声见崔丽丽还睡着皱了皱眉头,直接过去将人给拉了起来。

崔丽丽正睡的舒服呢,被人吵醒你当然会被不高兴。

“滚边去!我要睡觉!”

崔丽丽心情不好张口就骂人,徐涵星脸色直接就黑了。

徐涵星直接进了卫生间,接了一杯水,直接倒在了崔丽丽的头上。

原本正在睡梦中的崔丽丽瞬间惊醒,大冬天被人泼一脸冷水,就算再困也醒了。

崔丽丽显然在惊吓中,等反应过来直接遇到了什么的时候,整个脸色就不好了。

“你泼我冷水!”

崔丽丽简直不敢相信这世上怎么会有这种人,就算自己和她关系不好,可再怎么说自己也是她的老师,哪怕没有教过她,她竟然泼自己冷水?!

崔丽丽很肯定自己这辈子就没遇到过这种人!

“崔老师,马上就要比赛了,您还不起来吃早餐么?您是准备不吃早惨跟我去比赛现场么?”

徐涵星看着崔丽丽说道,真的是没有责任心啊。

徐涵星也没多说什么,反正她是不需要崔丽丽多有责任心,只需要崔丽丽不惹麻烦就好了。

如果不是因为一会杭方宇他们找人如果崔丽丽不在会不好看的话,她直接不管了,没有崔丽丽在边上她的心情还能更加的愉悦。

崔丽丽脸色变来变去,最后没有说话起来换了衣服,然后转身走了。

崔丽丽脸色阴沉的到了餐厅,然后她更加不高兴的是,这个时间点正是餐厅里面用餐人员最多的时候,餐厅里根本就没有空着的座位。

“这么多人。”

“崔老师,你怎么现在才来?这都什么时候了?”

杭方宇他们吃好了出来正好看到站在门口一脸难看的崔丽丽,却原来崔丽丽醒来后又磨蹭了相当长一段时间这才出了房间。

徐涵星将人叫醒也就不管了,反正到时候如果崔丽丽来不及她可以跟着杭方宇他们一起去学校那边。

“这……你们怎么没有人来叫我?”

崔丽丽一看杭方宇他们都已经吃完了,哪里还不知道自己是迟到了,可崔丽丽却是觉得自己之所以迟到是因为眼前这些人没有叫她的缘故。

“叫你?之前魏海在门口叫了那么长时间都没把你叫醒能有什么办法?我还以为你早就已经醒了呢,结果原来你在房间里面睡觉。”

张有一脸不满的等着崔丽丽,之前崔丽丽看不起他的表情他可是记在心里呢!

这不找到机会直接就怼了回去了。

崔丽丽脸色变了变道:“酒店房间里面……”

“行了,你别说在酒店房间里面听不到外面的声音,我这在你隔壁都能听到,你倒是听不到了。”

张有一看崔丽丽这样就知道她想说什么。

“我又没说错!”

“好了,崔老师,你快去吃饭吧,对了现在已经八点了,我们就先走了,你吃完了直接道一中那边,对了,你的钱应该带在身上吧?你们学校给的经费,拿十块钱出来,我们几个老师一会一起去采购了给孩子们送去。本来是想叫你一起去的,可你这早饭都没吃,时间又这么晚了,我们也不能因为你而耽误了比赛。”

杭方宇想着回去后一定要打电话给和县初中那边说一说,这哪里是找来照顾比赛选手的老师,分明就是个祖宗。

要实在是找不出带队的数学老师,让语文老师带队也是可以的,反正这些带队老师的作用也就是个照顾比赛选手的生活,其他的也不指望她们。

崔丽丽有心想要拒绝来着,可是看了看杭方宇,她到底还是没有说出拒绝的话,拿出了十块钱给了杭方宇。

杭方宇拿着钱,一行人找了徐涵星后离开了酒店。

“徐涵星同学,我们都知道你比较会吃,所以等会准备带你去买点东西,不过因为考试过程中并不能出来,所以你买的东西必须要能饱肚子的,不过因为时间的缘故,你也不能买太多东西,不能把时间花费在吃东西上。”

杭方宇看着徐涵星认真的说着本来应该是那些老师该说的话,崔丽丽不靠谱,他这个市里安排的奥数老师只能身兼数职了。

徐涵星听了杭方宇的话点了点头。

她也没准备买太多的东西,她就只准备买上三个馒头,“我们考完试可以直接去吃饭么?”

“当然可以。”

虽然不明白徐涵星为什么这问,杭方宇还是快速回答了,比赛完了当然是能吃饭的了。

“那行吧,我就买两个馒头,一杯豆浆好了。”

豆浆是标配,不过如果现在有买盒装的牛奶的话,徐涵星是准备买盒装牛奶的,可惜现在这年头到到处都是没有卖的。

豆浆现在还是热的,带着点淡淡的甜味。

徐涵星喝了一口发现豆浆味道很好,又买了一杯。

杭方宇在边上看到纠结的皱了皱眉头。

“徐涵星同学,一会要考试,考试的时间整整的四个小时,水不要喝太多。”

杭方宇的提醒让徐涵星愣了下,很快反应过来。

“好的,杭老,我知道了。”

虽然说是知道了,徐涵星还是喝完了其中的一杯豆浆。

不过到了考场,徐涵星很快找到了她考试的教室,随后又找到了卫生间,所以徐涵星直接在考试之前先去了趟卫生间。

魏海和赵国两人早上是没有喝多少水,可是这情绪的紧张直接导致两人动不动就想上卫生间。

杭方宇看着眼前这三个学生,无奈的发现,三个学生中,作为唯一的女生徐涵星反而是最沉着冷静的。

“你进去考试后要仔细的审题,认真解答,如果可能的话你最好不要提前交卷。还有你一定要认真,你要知道人外有人。”

杭方宇的话让徐涵星疑惑了下,看了看杭方宇见他脸上满是担忧的神色,想了想就明白了过来,这是担心自己自大呢!

不过徐涵星也没反驳,直接就应了下来,只是她这态度上却还是没有多大的变化。

杭方宇皱眉看着徐涵星,这孩子虽然是市里的第一名,但是她现在这样是不是也太过自视甚高了?

“徐涵星同学,希望你能将我说的话记在心里,你不要以为你得了个市里的第一名就以为自己很了不起了……”

杭方宇巴拉巴拉的开始说起教来。

徐涵星则是直接转身朝着卫生间走去。“杭老,我去方便下。”

不等杭方宇反应,魏海和赵国两个小子也跑了。

“我们就这么跑了没关系么?”

“那要不你回去?”

赵国看着魏海笑眯眯的提议。

魏海一听想也不想的就拒绝了,一想到杭方宇老人家刚刚那不停歇念叨话语,他是一点也不像回去听老人家说话了。

“不过还是徐涵星同学的胆子大,杭老正和她说话呢她就跑了。”

赵国看了魏海一眼,翻了个白眼,“那是胆子大么?那是本事大!”

徐涵星作为第一名,肯定是有些自负的,杭老看不过眼所以想要给徐涵星讲道理,结果徐涵星人就跑了,赵国是佩服的不行。

反正换了赵国他是不敢跑的,不过想想也是因为徐涵星比自己厉害的缘故。

杭方宇看着三个孩子离开的身影,脸色也是有些神奇,他倒是没想到几个孩子竟然这么胆大包天,倒是很有本事!

“我说现在的孩子都这样了么?”杭方宇看着边上的两个老师问道。

张有和赵海汐看了彼此一眼,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无奈。

“杭老,徐涵星同学的状态我们都觉得挺好的,放松总好过紧张,放松的状态下做试卷说不定能发挥出所有的水平,太过紧张的话反而有可能发挥失常,您这样,不是想让孩子紧张起来么?我觉得实在是没有必要说那些话。”

“怎么?你们觉得我说的不对了?”

杭方宇看着张有和赵海汐两人,脸色也不好看,不过他到底还是知道两人说的没错。

放松的状态下却是是更好,可是他就是觉得徐涵星那孩子并不仅仅是放松那么简单,她是真的没有将这些事情放在心上。

“杭老,您看,现在比赛就要开始了,孩子们的水平已经固定了,咱们是不是只管看着?”

赵海汐看着杭老说道。

杭方宇最后到底还是没有再说什么,不过几个孩子走了之后就没有再回来了。

而是等到比赛快开始了几个孩子才回来。

徐涵星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并没有因为杭方宇的表现而露出别的神色来,魏海和赵国两人倒是有些忐忑的看了杭方宇一眼。

不过杭方宇脸上的表情倒是没有多余的变化,只是视线却也没有落在三个孩子的身上,仿佛没有看到三个孩子一般。

徐涵星拿着考试用的工具还有吃的东西,进了考试的教室。

考试开始了,徐涵星的心态一直都很好,看着到手的试卷,徐涵星开始审题。

这些题目对于徐涵星来说倒不是特别的难。

只是对于徐涵星来说不算是难的题目,对于其他人来说确实相当的有难度的。

至少在徐涵星开始做题目的时候,好多人还在看题目思考题目的意思。

等徐涵星做完一道题的时候,有些学生才开始在稿纸上写解题步骤。

徐涵星做完所有的题目的时候不少同学才做了几道题。

当然就算做完所有的题目徐涵星也没准备出去,她可是一点也不想出去面对杭方宇的唠叨,虽然知道杭方宇的唠叨对于很多学生来说都是相对正确的,可是那也只是相对而言的。

对于徐涵星来说那是多余的,她能不知道该谦虚么?她能不知道什么叫做人外有人?

她只是真的不在意这比赛的输赢而已。

而且她更知道只要自己稳定发挥,那么无论输赢都没有遗憾,这就已经足够,其他实在是没有必要太过在乎。

徐涵星的异样监考老师注意到了,不过徐涵星没有随意的转头,也没有影响别人的考试,监考老师除了更关注她些之外也没有做别的事情。

无聊之下徐涵星拿出了稿纸准备在稿纸上写一些题目的第二种解答方法。

徐涵星的这种做法在其他人看来估计是要气死了,可是徐涵星却是在检查完自己的试卷,确定自己的试卷不会有问题后,就开始这么做了。

好不容易将时间熬到了交卷的时候,徐涵星这才将试卷交了上去。

出了考试的教室,徐涵星就看到魏海和赵国两个被杭方宇三人拉着问考的怎么样。

徐涵星视线扫了一圈没有看到崔丽丽,徐涵星都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徐涵星来到杭方宇他们身边,杭方宇等人就看到徐涵星眼神就一亮。

“徐涵星同学,你这次考的怎么样?”

这次的考试是要考两场的,今天是第一场,第二场就要到明天了。

“还行。”

徐涵星想了想说道。

“题目都做出来了?”

“嗯,都做出来了。”

徐涵星点了点头。

“那你还记得题目么?”

杭方宇想了想问道,刚刚魏海和赵国他们确实是记得一些题目,可是更多的就记不得了,还有就是两人都说自己的成绩并不理想,因为他们考的都不好。

“记得,都记得。”

徐涵星这话说的声音并不算大,但是也不算小,本来这边没有人听到的,结果现在倒好,不少都听到了这边的对话,一个个的好奇的朝着这边看了过来。

“都记得?”杭方宇震惊的看着徐涵星,她竟然都记得么?

“要写出来么?”

徐涵星看着杭方宇问道,如果只是说的话,杭方宇肯定是不会相信,那她把题目都写出来不就可以了,用得着这么震惊么?

杭方宇一听也反应过来了,无论徐涵星是不是都记住了,只要让她写出那些题目来不就都知道了么!

这么想着杭方宇他们带着徐涵星快速的朝着酒店走去。

“对了,我现在肚子饿了,我们回了酒店后是不是可以让酒店送个饭?”

徐涵星看着杭方宇他们问道,现在肚子很饿。

杭方宇想也不想的就点头同意了,“可以,你回去后先去写这些答案,其他的事情我来解决。”

徐涵星听了杭方宇的话当然没有不同意的道理。

等徐涵星和杭方宇他们到酒店后,徐涵星回了自己的房间。

原本杭方宇他们是准备跟徐涵星去她的房间的。

结果徐涵星却说要先进去看看,说不定崔老师在里面睡觉也不一定。

“睡觉?只是什么时间她怎么可能在里面睡觉呢?她应该是去了学校那边找不到我们吧?”

赵海汐有些不确定的和索道,显然在场的众人都很明白这话就是个笑话,荣海市一中那边比赛的场地就是学校的教学楼,怎么可能会找不到呢?

说不定人真的在酒店里面睡觉也说不定!

这么想着杭方宇他们也就没有跟着徐涵星进去,结果徐涵星打开门就看到崔丽丽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睡的香甜。

“崔老师在睡午觉,我们还是去杭老的房间里面讨论考试的事情吧?”

徐涵星退出来后笑着说道。

他们虽然没有进去,可是却可以从门口看到一点里面的情况,床铺上的隆起可不就是有人在里面睡觉么!

杭方宇三个大人脸色都很难看,深深觉得和县这次派来的老师简直就是不靠谱的代名词!

哪里有偶学生在外面补课,老师却在里面睡觉的?

这种事情你一个老师好意思做出来?

杭方宇三个大人心里不高兴,不过为了不影响几个孩子的心情到底没有说什么,只是带着徐涵星去了杭方宇的房间,至于崔丽丽已经没有人去管她了。

徐涵星到了杭方宇的房间,大家这时候才发现杭方宇的房间是他们几个人的房间中最小的一个,虽然是单人间,却简陋的很,只有一个床铺和一个床头柜,连长桌子都没有。

“这,杭老,我觉得还是去我们的房间吧?我们房间里面有桌子和椅子,这样徐涵星同学写题目会比较方便?”

赵海汐看这房间里的摆设有些不确定的问道。

“看我这老糊涂了,我都忘了我这房间的情况了。行,就去你们的房间里面。”

杭方宇倒是一脸的笑意,然后带着人去了赵海汐的房间个,果然赵海汐的房间里面有桌子椅子,总算是有一个可以写字的地方了。

不过纸笔什么的都是他们自带的,这年头酒店是不提供纸笔的。

好在几个老师身上都是有随身携带纸笔的习惯,就是魏海他们身上也都是带着纸笔的,只有徐涵星,从来就没有习惯在身上带着这么个东西。

徐涵星拿过纸笔,闭着眼睛回忆了一番,将题目都给想出来后,又将题目的顺序理了理,之后才提笔在纸上写了起来。

奥数的题目不算是特别多,但是也不算是特别少。

“杭老您看我去给孩子们买饭去,涵星刚刚不是说肚子饿了么?正好乘着她写题目的时间,将饭菜买回来等她写完了就可以吃了。”

张有见徐涵星开始写字了,这才说道。

“嗯,对了你那边的钱够不够?不够的话先从我这里拿一些去,疑惑我就打电话到和县中学那边问一下他们给了那个老师多少的经费,看那老师不靠谱的样子,我还是将那经费拿过来,徐涵星同学以后就我们来照顾好了。”

杭方宇说着说着就说道了崔丽丽的身上,正是比赛的时候她竟然一点也不关心比赛的事情,还只知道睡觉,真是什么人也不知道。

张有道:“有钱的,我们学校给了我们不少的经费,足够用了。”

张有和赵海汐两个是同一个学校的,经费那边直接给了张有管着,所以现在张有身上还真不缺钱,由于有两个孩子要参加奥数比赛的缘故,学校那边可是很大方的,无论如何能够的了市里的第二名和第三名对于学校来说也是很好的名声了。

“那行,你先去买吧。”

杭方宇点了下头算是将这事情记在了心上。

张有离开后整个房间里面都安静了下来,为了不让人产生不好的联想,他们这边房间的门都是开着的。

对于这么多的人都集中在一个房间里,这参加奥数比赛的那些个老师选手们都是能理解的,这不是考试结束了,老师们总是要让学生们回忆一下自己考的怎么样么。

徐涵星这边写字的速度也是很快,而且最让杭方宇惊讶地是,徐涵星写出来的字虽然不算是特别的好看,但是对于一个孩子来说却已经是非常的难得了,哪怕是用铅笔写出来的字,也已经带着一定的风骨了。

这点上杭方宇看的很是惊奇。

“你有练字?”

杭方宇看着徐涵星问道。

“杭老说的练字是什么?毛笔字么?毛笔字是没有的,不过铅笔字是有练的,还有钢笔字。”

徐涵星听了杭方宇的话,抽空回答了一句。

毛笔字什么的,那可是精贵的技能,徐涵星现在是没有学到的。

杭方宇听了徐涵星的话倒是冷静了下,“那也不错,就是这钢笔字你要重点练习,以后用到最多的还是钢笔。”

徐涵星听了杭方宇的话点了下头,表示明白了

徐涵星写了一张纸,一张纸上一共有五个题目,杭方宇将那张纸拿了起来,将纸张上的题目都给过了一遍,然后将纸张放在了赵国和魏海的面前。

“你们看看这题目是不是你们做的题目。”

虽然徐涵星说她都记住了这些题目,可是杭方宇还是担心她会有遗漏。

魏海和赵国两人拿过纸张仔细点看了起来,等两人将五道题目都给看完了之后都用一种震惊的表情看着徐涵星。

“你太厉害了!你怎么能够将这些题目都给记住呢?我们虽然还有印象,但是根本就没有办法将题目都记住。”

赵国和魏海两人佩服的看着徐涵星,简直不敢相信徐涵星竟然有这本事。

徐涵星抬头看了两人一眼道:“我记忆力好。”

赵国和魏海两人点了下头,也只有这样才能说得通为什么徐涵星能够将题目都给记住了。

这边杭方宇看两人的态度就知道徐涵星默写出来的这个题目没有错了。“既然这样那你们还记得你们的答案么?去把你们的答案都给写出来。”

杭方宇现在的心情是很惊喜的,原本他是没有指望徐涵星将所有的题目都给做出来的,结果没想到徐涵星竟然将所有的题目都给记住了,这样他就可以提早的知道答案了。

“杭老,我觉得如果真的要知道他们的分数还是等明天过后再说,明天还有一天呢!如果今天就知道了的成绩,无论好坏都会影响到他们明天的发挥的。”

徐涵星写着写着突然想到了什么,抬头对杭老说了一句。

“那行,你将题目写出来,你们将答案写出来,我自己看就好,你们就不用管了。”

杭方宇想了想也觉得徐涵星说的有道理,原本是决定和赵国和魏海他们分析分析,现在确实改变了注意,这也是没什么好分析的了。

徐涵星这边很快将题目都给默写了出来,张有也带着饭菜回来了。

当然了这饭菜不是张有提回来的,张有直接在酒店这边买了饭菜,本来这个点酒店是不提供午餐服务的,不过因为今天和明天的情况特殊的缘故,所以酒店及特事特办,留了两个出事在厨房那边,照顾这些参加比赛的选手。

只是这餐食却不是免费的都是要钱的,而且酒店这里面的饭菜比外面的饭菜要贵上不少,有些老师是不愿意在这边吃的,只让孩子们在酒店吃。

酒店这边饭菜的卫生可以保证,参加比赛的孩子们的身体还是要保证的,至于那些老师他们是觉得就算张家生病了也没有什么影响的。

至于到底是不是真的没有影响,那也就只有他们直接清楚了。

“这么快就写好了?”

张有让九点多服务员将饭菜放好,就看到徐涵星已经停笔,现在正在不停写字的则是魏海和赵国两人了。

“写好了,涵星字写的又快又好。”

赵海汐看着徐涵星很是佩服他的能耐。

徐涵星则是一点也没有将这事情放在心上,写字速度而已,就她现在这速度她是没觉得有多快的。

不过是这些人少见多怪而已。

“他们……”

“我让他们把他们之前在考场里面做的答案写出来。”

“涵星不用写么?”

“当然要,不过是现在要先吃饭,她的记忆力好不用担心忘了答案,那两个小子就不行了。”

赵海汐随意的说道,徐涵星的记忆力强大程度他现在是佩服的不行,那么多的题目她竟然都记得,而且是分毫不差。

为什么能够确定徐涵星写的题目是分毫不差呢,因为魏海和赵国两人看了徐涵星写出来的题目后说的。

他们两人自己默写的话或许是没有办法的,但是看题目是否准确还是可以定。

赵国和魏海两人闻着饭菜的香味苦逼的回忆着自己的答案。

因为徐涵星写出了题目的缘故,两人回忆答案的时候也是很认真,两人也是很想提前知道自己到底能的多少分。

好在徐涵星他们对赵国和魏海两人还是仁慈的,在两人写完答案之前他们吃饭都吃的比较慢,明显的就是在等他们写好答案过来一起吃。

吃过迟来的午餐后,徐涵星回了自己的房间。

崔丽丽这个时候已经醒了。

“你们比赛完了?”

崔丽丽看到徐涵星进来还惊讶的问了一句。

“崔老师您还知道现在几点了么?”

徐涵星问了崔丽丽一句,她总觉得崔丽丽可能根本就不知道现在几点了。

“我又没有手表,我怎么知道现在几点了?”

崔丽丽这话说的特别的理直气壮,徐涵星简直佩服崔丽丽了。

“哦,那崔老师吃完早餐后为什么不是荣海市一种找我们?”

徐涵星疑惑的看着崔丽丽,崔丽丽到底是怎么想的?

她既然出来了,难道不应该很认真的完成这次的任务么?

怎么还这么无所谓的态度呢?

“崔老师,我其实很好奇,您这样做,您真的是一点也不担心回去后会影响您将来的教师生涯么?”

徐涵星非常的疑惑,正常人应该都不会做出崔丽丽这种事情吧?

这明显的渎职的行为,崔丽丽看着也没那么没脑子啊!

就算之前和自己闹了一场,可是后来不是已经开始改正了么?

之前闹那么一出,估计也是她看不亲出,以为自己好欺负,现在怎么还这样呢?

“我回来之前已经给学校那边打过招呼了,我对这些事情也不了解,我跟着去了也没什么用,帮不上忙,还有就是我的身体不舒服,到时候去了不是添乱么?”

崔丽丽说着做出一副虚弱的样子,让徐涵星看的是瞠目结舌,事情还能这样来?

她这真的是为了偷懒也是拼了。

“崔老师身体不舒服?我怎么没看出来?”

“你当然看不出来了,你一个小丫头片子能懂什么?”

崔丽丽说着朝徐涵星翻了个白眼。

徐晓慧算是看明白了,崔丽丽这是用女人病来说事了。

“崔老师您这打电话回去是跟谁说的啊?不会是跟校长说的吧?还有,您如果说的是月经的话,那我是知道的,这学期的生物书上可是有讲呢!”

徐涵星一脸的好奇的看着崔丽丽,崔丽丽这边打电话到学校的话也就只能打到校长办公室,这种事情她不会真的跟校长说吧?

“你个小丫头问那么多做什么?你只要记住接下去的时间你就直接活动,这是经费,你也知道学校给的经费了,一百块钱,这边是五十块钱,给你了。”

崔丽丽说着拿出五张大团结放在了徐涵星的手里。

徐涵星看着手里的钱,惊讶的看着崔丽丽。

“崔老师不是说了学校给了一百么?为什么只给我五十?”

徐涵星当然是知道的为什么了,给这五十块钱还是崔丽丽向了好久才做下的决定呢!

“难道你以为经费都要花在你一个人的身上么?我出来也是出差的,这些经费也要花一部分到我身上的。”

崔丽丽听到徐涵星的问话,倒是说的很直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