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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四章 假死?

无论是宗教还是科学研究表明,人确实是有灵魂存在的。

如果没有灵魂,为何我现在的意识还这么清醒。

为何我会听见祝灵和百合她们在哭泣。

不过作为灵魂,我感觉自己身体不像传说中那样轻飘飘的,反而沉重无比,而且还浑身酸痛,头脑发胀。

不对...好像哪里不对,百合祝灵她们能看到我?

“你没死...该死的,你居然还活着为什么要装死!”祝灵嫩拳贴向我的胸口,我吓了一跳,我没死?

我为什么没死?

如果我没死,为什么我又能看见东西了,又能听见声音了,还有这里是哪里?黑洞洞的,只有微弱的火光...

好像还是哪里有些不对...

我记得在我意识变成朦胧的一团黑雾时,我确实是喘不过气,然后就...然后...

“祝灵,你掐我一下...不对,用你平时最厉害手法,哎呦!我的天...”我眼泪都被她掐出来了,这娘们儿我只是说说,下手就这么黑?

我嘶哑咧嘴了叫疼了很久,同时我欣喜若狂,因为无论是眼前看到的,听到的,我所感知的痛都代表,我确实没死,不仅没死,好像身体好了许多,我能动弹,也能笑了,说话有力气了。

“你们,你们谁能告诉我怎么回事?”

百合又哭又笑的说:“大叔,我们都以为你死了,而且你应该是死了。”

“百合别哭了。”我捧着她的小脸,擦了擦她的眼泪,问道:“什么叫我应该是死了?”

“我...我说不好,祝灵姐姐跟你说吧。”百合的意思是自己的中文表达的不够通畅。

我转头看向祝灵,她闭着眼睛,一直抚着自己的胸口。

说真的,她这件红色的旗袍早都破的不成样子了,胸口要不是有内衣遮挡着,早都见光了。

我感觉她的情绪好像比我还激动,这会儿还没缓过劲儿似的。

我只好耐心的等着她,同时我检查了一下自己的右臂,发现右臂又被重新包扎起来了,稍微动了动,没那么疼了。

同时我看到了躲在墙角睡着了的妞妞,总觉得有些不对。

“现在是白天还是晚上?”

百合说:“大叔,你都假死了两天两夜了,现在是晚上。”

“假死?晚上?”我盯着妞妞,喃喃道:“不应该啊,到了晚上妞妞是最活跃的,我醒了她怎么不招呼我啊,不对...”

“你真没良心!”祝灵总算是开口了,她说道:“我想来想去,应该是妞妞救了你一命,你倒在地上的时候,她跑了一天两夜才回来,回来的时候嘴里叼着一只又肥又大的野鸭子,然后就累倒了睡了两天了,中间起来吃了点肉,又接着睡了,也不知它到底跑哪儿去了,累成这样...”

我听着祝灵的话,却望着睡的正香的妞妞,眼泪嵌在嘴角,却在嘟囔着:“鸭子呢...”

“要不说你是假死呢?”祝灵端了一碗开水递到我手里,接着说道:“你可真是让人大开眼界!明明都没呼吸了,妞妞把鸭子脖子咬断丢在地上,你的嘴角居然一抽一抽的去喝那鸭血,也不知是你故意装死,还是临死在抽搐,反正那野鸭子血流了多少,你就喝进去了多少。”

“我是真不知道啊。”我委屈的望着祝灵和百合,解释道:“我向某人发誓,在我倒地之后,在这之前发生的一切,我一点都没印象。”

“行,我也不问你某人是谁,你开心就好。”祝灵没好气的说:“不仅如此,你什么时候见过闭气的人还能咽得进去东西,这科学吗?”

“啥意思?”

“这个我知道...”百合说:“大叔,你不知道你的样子好吓人啊,祝灵姐姐一直说你没死,她把熊大和熊二捡回来的鸟蛋和抓到大鸟煮熟了,做成汤喂到你嘴里,没抱希望了,你却都咽进去了,没流出来。”

“可不是!”祝灵说:“要不是你当时确实浑身冰凉,我都以为你故意吓我们的,你啥时候见过死人能喝汤的!”

“没见过...”我尴尬的摇了摇头,确实不可思议,但我能喝汤那就代表我当时就没死,不然得变成灵异事件了。

如果非要解释的话,我想唯一的理由可能是,我不太愿意死,就算闭气了,我的意识还活着,所以当鸭血,鸟肉汤送到我嘴里时,成了我的救命稻草,我抓住了,而且活过来了。

鸟蛋和鸟肉我能理解,它们确实算得上能救我命的药,可鸭血怎么解释呢?

以前在都市生活的时候,也没少拿鸭血下过火锅吃,也没啥特别感觉啊,难道说野生的鸭子血,还有解毒的功效?

简直是不可思议。

联想到当时妞妞盯着我肩膀上的伤口半天,之后从我怀里一溜烟的钻进了树林,在根据祝灵所说它跑了一天两夜就为了给我抓一只野鸭子,就足以说明妞妞的灵性以及天生的本能认为野鸭子能救我的命。

动物对于伤口的治愈方法,远超过人类的想象。

这一点通过妞妞的表现,就足以说明问题,它能看出我伤在内脏,也能像个经验丰富的老中医一样,对症下药。

我曾经救了它,它如今也救了我。

当然也包括为我辛苦叼鸟蛋的熊大和熊二,还有为我取羊奶的黑白,它们都在用最大的努力,挽救着我的生命。

为此,我如何能不热泪盈眶。

从这一刻起,我相信天地的万物,都是有灵性的。

你若对它们好,它们会记在心里,它们比起人类,更懂得报恩。

看着妞妞睡的正熟,我不忍打扰它。

我问祝灵,熊大和熊二呢。祝灵说,这两个兄弟正在你房顶上睡觉呢,要不是担心你,早跑了。

黑白呢?

我刚说完,就听到咩的一声,黑白在用羊角撞着木门,我赶紧跑过去,打开门,还没看清楚黑白的样子,就一把抱住了它的脖颈,趴在它的脖子上,哭成了泪人。

生平第一次,在女人面前哭的像个孩子。

这一切太神奇了,直到现在我依然没缓过劲儿来,身上的胀痛感对我来说已是在平常不过的痛了,而脑袋的昏沉肯定是失血过多,补一补就回来了。

至于右臂上的伤,开始发痒就代表它也正在愈合。

当然,我能活过来,并且有心情去感谢我所有的动物朋友们,归根结底,都是我身后的两个女人的功劳。

没有她们,我卓越怎能坚挺下去。

我安抚着黑白,黑白同样安抚着我,它把我的眼泪都给舔到肚子里去了,似乎这个老师又在用实际行动教育着我,好男儿不该哭哭泣泣,不能学刘备。

是的,我为什么还要哭,我都“死而复生”了,这该是一件多么值得让人高兴的事。

所以下一秒,我转身紧紧的把祝灵和百合抱在我怀里,用人类历史上最稀疏平常也最真挚的三个字向她们表达我此刻真实的感受。

谢谢你!

“你饿吗?”祝灵推着我,并问道:“不饿的话,我有件重要的事得告诉你。”

“饿...”我捂着肚子,这才发现光鼓着激动去了,肚子早都开始一阵阵的纠痛了。

“我去吧...”百合乖巧的推门而出,灶台里就在房子边,我并不担心会有危险。

“你饿不饿我都得跟你说这件事,如果你再晚两天活过来,恐怕就不是眼前的局面了...”

我挑着眉头,淡淡的问道:“何厚义她们回来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