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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九章 角马之怒

今天是来到草地的第三天,原本我们把角马送到这里,就算完结了心事,按照我说,休息一天就可以离开了。

但展听白始终放心不下角马,她非要亲眼看到角马彻底融入族群后,才愿意放心离开。

我执拗不过她,实际上我心里也有种声音在劝服自己,去亲眼见证一只疲惫不堪的角马,如果完成逆袭的过程。

所以这一逗留就真正待了三天。

这三天来角马一直躲在离族群很远的地方,有时远远的望着它们,一望就是几个小时,像一尊雕像般,动也不动。

更多时候,它在埋头吃草,到水边饮水,这番举动是为了快速的养好伤害,并恢复到最佳的体力。

我们离它的位置其实并不远,但它只是偶尔会张望我们,并没有朝我们靠近,展听白好多次都想去亲近它,被我拉住。

角马的举动无一不在说明,它故意不走近我们,就想靠着自己的努力,去得到族群的认可。

这个道理,连动物都明白,展听白执迷不悟,我对她很是无语。

和展听白这些日子的朝夕相处,我算是看明白她了,她表面比任何女人都要坚毅,实际上内心柔软的不行。

这样一个女人怎会在当初差点害死我们呢?我想祝灵和其他人都误解她了。

一个人的本质是不会变的,一个心底柔软的人,是万万不会有谋害他人性命的念头。

实际上还有一种可能,其实对于楚萧生和铁头的跟踪,展听白也是一无所知的,在草地我和铁头打斗时,她也是被胁迫的。

在亲眼见证了我像个疯子后,她本能的想要逃跑,我根本没给她开口解释的机会,想当然的认定了,楚萧生和铁头是她带来的。

在当时的情况下,她即便开口,也是百口莫辩,确实太巧合了。

但随着对她性格的一点点摸透,我是不太认可之前的猜测了,当我问及展听白那日,是否受到了楚萧生的胁迫时,她低下了头,没有正面回答我,她说:“卓越,解释便是掩饰,祝灵很聪明,但聪明的女人都比较自负,祝灵也是,我这么说,你肯定心里不痛快。”

我摇了摇头,示意她继续说。

展听白叹了一口气,说道:“我给她留下一个很坏的印象,她从心底已经断定我是那样一个女人了,所以即便到了后来,我也觉得解释不解释的,没有任何意义,祝灵是不会相信的,反而还会联想我解释又为了什么目的...”

“这不能怪祝灵这么去想,那日你站在楚萧生背后,一瞬间,我连杀了你的心都有,好了,这个话题,今后不必再说,我会找合适的机会给其他人说清楚。”

展听白一听,慌张的摇着头,“卓越,不要解释。越解释越不好,我跟着你出来这么久,回去后你解释,你让别的女人怎么想。我已经很难了,就让之前的事都过去吧,受点委屈没什么,跟生存比起来,真的不算什么的...”

我望着展听白,长叹了一口气,心里不是滋味。

就在我和展听白交心深谈时,角马居然又朝角马群走去了。

这一次,它没有一丝迟疑,面对首领再一次的挑衅,直接就冲撞了过去。

和之前的战斗场面,截然不同的是,这一次角马不再像之前那样孱弱一击必倒。

只见它低沉着头,将牛角摆突刺状,直接就朝首领的肚皮扎去,首领身经百战,对这样的进攻方式自然不会陌生,在角马的尖角冲上它前,早已摆好了防守的姿态。

后腿紧紧的扣着地面,前驱弯成一张拉开的巨弓,只听咔,咔咔的清脆声音,两对牛角瞬间便搅打在了一起。

两只体重至少超过五六百斤的角马,将全身的力量都汇集在牛角上,所迸发的力量,极其的猛烈。

首领到底是经验丰富,猛地一使劲,把角马顶的的一个措不及防,身子拐出九十度,同时牛角却仍被死死的卡住。

如果角马不能迅速的摆回身子,要不了多久,就会在这样类似被锁住的别扭动作中失去战斗力,甚至败亡。

地面上的草地,早在它们大力蹬踏中,掀起了一大片草皮,裸露处的土层,被掀起了足有一米高多。

现在的情况对于角马非常不利,首领的身位保持着直线,相对平衡,发力点,也由一条线贯穿的头顶。

而角马的身子和头,则呈现横向扭曲的姿态,它几次想要重新夺回身位,却被首领一直发力朝后撞,根本没时间,也没力气把身子回转过来。

我叹了一口气,心知这一场战斗,角马又要落败了。

这种体型庞大,爆发力十足的动物,一旦拼斗起来,一个小失误,就将承受几千斤的力量,不断的被挤榨角力,想要翻盘,谈何容易。

到底还是年轻了,单从蛮力来讲,角马一开始冲上去,把首领一直往后推,推了足有十几米远。

这点说明首领的力量不如角马强悍。

可技巧真的很重要,但愿这首领不会赶尽杀绝,在打败角马后,留得它再战的机会。

我死死的拉住展听白,不让她冲动,同时我也不忍的背过了身,假如角马在这场战斗中,不幸被杀死,我也不会出手。

这是一种尊重,对于斗士的尊重。

女人根本不懂,尊严的意义,在她们看来,世间万事,只有好与坏。

角马既然选择了死战,为了得到同类的认可,为了扫清来自首领的障碍,这是它的抉择。

一旦做出抉择,所承受的对应代价,早已明然于心。

如果,如果,角马在这场战斗中,死去。我会亲手埋葬它,像埋葬熊大一样的规模,找一处山洞,厚葬它。

无论如何,它给我卓越带来了新的勇气。

告诉我,屈服也行,但它不行,它就是不屈服,就是要战斗!

我的内心早已澎湃,比起展听白的大呼小叫,意义则完全不同。

突然背后传来一阵尖锐的哀嚎声,并不断的持续,越来越激烈的响彻在整个大草地。

我的心头,如同挂着一根沉重的秤砣,在这一刻,能听到轰然落地的声音,我难过的闭上了眼。

这种大体型的动物,一旦这么大动静的道理,一定是败了,不仅败了,很可能就此再也站不起来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