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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七章 对与错

随着我获得或改造过的资源越来越多,关于存放的问题就显得很突出了。

因为几乎所有的资源都害怕雨水的侵蚀,而我仅有十平方的房屋也不可能堆积的下所有资源。

比如说熏好的肉块本就占了大半间房屋,满地都是的蘑菇片,根藤块,以及我必须要用到的干柴。

那些被我碳化出的木炭,几乎没地方堆放了,这个问题很头疼。

也就逼迫着我在接来下的一个多星期里,每天冒着突来的风雨,从湿地和树林以及草地之间来回穿梭。

我所要搭建的避处相对于泥石混合的房屋简易了许多。

用木柱支撑,同时烧纸宽大的泥瓦片,并铺垫一层树皮覆盖在上面,屋檐以45度倾斜,保证上面不会有积水,并且将四周的屋檐铺扯的很开。

在我房屋的附近形成一圈类似阳庭的避处,从一头环抱到另一头,大致空间接近五十多个平方。

因为不必专门给这样一圈避处修建墙壁,所以搭建起来并没有那么繁琐。只用了六天的时间便搭建完善了。

能遮荫挡雨便是这一圈避处的功能,随后我又把屋子的资源全部搬运到这些避处内,所有的资源全部铺展开来,并挂在横搭的枝条上,井然有序,错落分明,这样折腾下来,居然只占了不到二十个平方。

如今我站在悬崖石面上,望着我的的房屋,以及房屋外面一圈的避处,心中不由升起了豪迈。

按照我越来越娴熟的搭建避处的速度,我可以预见到的是,在不远的将来,这一片十几亩的草原,将全都会是我的势力范围。

并且还有另外一件让我值得骄傲的事,在这一个月的时间里,我总是抽出在烘烤泥瓦片,以及夜间休息的空隙间,编织着那只大渔网。

我极有耐心的一绳一线,持之以恒的辛苦下,这只长十一米,宽六十公分的渔网终于在前两天被我编织成功了。

就在昨天,我将渔网的两端,紧紧的绑在了湿地和草原两端的大石上,而落入河底边缘的网,让我用木坠子插进了河道里,任凭河水来势汹汹,我的渔网既没有被冲走,也没有被冲破。

就在渔网放入河道里的第一天,到了傍晚时分我就收获了十几尾野生鲈鱼,还有一些被河水冲来的螃蟹。

你可以想象此时我的饮食状态。

直观来说,如今我的石锅里正在沸腾着,其中有两只被开膛的鲈鱼,鲈鱼内脏被我抛去并塞进了不少我新发掘的一种嫩叶,这种嫩叶连生吃都觉得味道鲜美,而且在树林尽头那片山坡上,漫山遍野到处都是。

当然我通过了我的“神农氏”们的试验,证实可食用后,才敢添加到鲈鱼肚子中,作为去腥补味的素食,同时鱼汤锅里还有鲜嫩的大块的蘑菇肉,泛着蛋白色汤汁不停的石锅内翻滚。

同时石锅里还有一只被我下套,在湿地边缘逮到的青脚鸟,这种张开翅膀能有三四十公分的中型鸟类。

它们的身子黑白相间,腿特别细长,有一圈很明显的青色花纹,所以我叫青脚鸟,也不知在外界是怎么个叫法。

这不是关键,至于我是怎么下套逮住它们的,繁琐的过程中,也稍带一点运气成份,这里咱们暂时不讲。

随着孤岛雨季的到来,湿地中各种鸟类,雁鹤类,鹭鹬类,以及各种水鸟,叽叽喳喳的叫个没完没了,有时半夜它们也会栖息在湿地的树杆或草丛中。

目前我只是尝试着下套扑捉它们,失败了很多次,唯独被我已经下锅了的这只青脚鸟,还是因为自己贪吃。

然而失败是成功他娘,这肯定是个真理,但凡失败次数多了,总能成功那么一两回。

而这一两回就能给我提供无比鲜美的鸟肉吃,说实话,我都不知现在自己锅里的青脚鸟,在外界是不是属于国家某级保护珍禽。

我也管不了那么许多,看着锅里翻腾的翅膀,口水早都耷拉很长了,要不是忍着煮烂一些,早都下手去抓了。

总之,现在的石锅里,树上长得,地上爬得,水里游的,天上飞的,咱们海陆空,要啥有啥,一锅煮,那翻滚的汤汁,那充斥在鼻尖的香气,无酒都醉了一半...

然而美食虽好,却不能再像上次那样,得意忘形给吃的撅着个大肚子,一天都活动不开,那就得不偿失了。

所以我把这一锅美食,分成了三顿吃。

虽然夏天的食物不太好保存,而密集的树林却是一个天然的保鲜地,在没有下雨的天气中,我只需把石锅用树叶包裹严实,并用绳子系在高高的树枝上,到了饿的时候在把它放下来,加热一番,又是浓郁四香的好食。

来到草地已经一月有余了,这期间我很少去悬崖石面上歇息,只是实在忍不住的情况下才去张望一番。

反而因为雨季的到来,瀑布下面的河道两侧很少会有野兽出没,所以我基本上每次去张望,都能发现她们。

有一次是何厚义带着梅大姐,在河道中把她拔得精光,按在河水中,忘乎所以的进行着运动。

梅大姐很憋屈的捂着嘴,她瘦弱的身子站在河水中,被撞的乱摆,有时会不小心跌到水里,夸张的胸部,能溅起很大的水花。

这样反而更能引起何厚义的欲望,我甚至怀疑何厚义是不是有***的倾向,有好几次他都把梅大姐的脑袋给按倒了河水中,而身子却更加兴奋的突刺。

我相信,这肯定不是何厚义第一次欺负可怜的梅大姐了,因为从何厚义对梅大姐胸部的把玩熟练程度来看,也许他很早就发现了这种玩物。

作为男人,我不得不佩服何厚义的某种功能,确实强大。

我匆匆看上几眼后,忙着去收获渔网中的鲈鱼,期间至少忙碌了大半个小时,之后再返回崖前,何厚义还在卖力的耕耘。

我甚至能幻想到他们期间更换了多少姿势,在河水中,总能有人多情趣和别样的花样。

隔得太远,我看不清他们的表情,梅大姐从最初的有些别扭,到最后骑在何厚义身上驰骋,她渐渐的也进入了自己的状态...

说不上耻不耻,也谈不上错与对。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即便是最弱的人,她也该有自己的选择,是选择继续屈服,还是选择离开,即便离开后,会很快死亡。

人与人不同,情与情也自然相差甚远。

若是从前,我肯定会感到愤慨,甚至替梅大姐不值。

但现在,更多的却是一种淡然,一种放任,既放任他人,同时也放任自己。

你可以说我虚伪,如果此时骑在何厚义身上的不是梅大姐,而是汪凝眉或者祝灵,我承认,我会暴怒,会不顾一切冲下去。

但事实就是如此,我管不了那么多人。

这就是我此番的心境。

我越来越清楚,自己作为新生的卓越,应该做什么,不应该去幻想什么。

那天何厚义折腾了梅大姐很久,不过我也很佩服梅大姐的耐力,她几乎对何厚义的贪婪有求必应,两个人在河道里,连洗澡带做事,小半天的时间都有了。

这也能看的出何厚义确实忍耐了不少日子,侧面反应了,越南人让她有多憋屈。

明明有更诱人的女人和他同住在山洞里,他却只能**,然后在梅大姐身上放肆的发泄。

我有点可怜他,他能收拾我,却要被越南人收拾,间接来说,是我让越南人收拾的他。

又过了几天,是祝灵带着百合来到了河道处,从百合走路的姿势来看,她的伤应该好了很多,她们没有立即下水冲洗。

祝灵将百合的裤子慢慢脱掉,随后开始仔细的检查她的伤势。

紧接着我看到祝灵突然暴躁了,她捡起石头,冲着河道不停的砸,还用细嫩的手掌使劲的拍打着身边的树干。

她这个样子就跟喝醉酒发酒疯的女人,没什么区别。

我真搞不明白她,到底多大的情绪,有必要这样发疯,把一旁的百合给吓的直哭。

可百合哭的样子不像是被吓哭的,好像是真的很难过,会不会是百合又受欺负了,所以祝灵才会这么暴躁?

应该不至于啊...越南人对我的承诺,以他的性格不会说了不算...

发生了什么...到底。(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