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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二十章:焰火表演

邹鶴年又走出了外厅,跟几个顶事的门人,吩咐了一声,这几个顶事的人,于是,张罗着同门,按照举办寿诞的场景将家里精心布置了一番。

一会,夜叉夫人薄施脂粉,盛装华服,在满脸堆笑,神色恭敬的弟子路平的陪同下,也款款地来到了外厅,跟亲友们一一打招呼,眉开眼笑,很是热情。

邹鶴年见夜叉夫人暂时掩藏起对他的莫名醋劲,行为举止回归到正常人的状态,暗自松了一口气,他瞥了一眼路平,暗自佩服。

哎!路平头脑活络,嘴巴子很能掰扯,这么难搞的师娘三二下便被他搞定了,这个徒弟果然很能干啊!

宾客们瞅着玉沚门大厅里正面墙壁上匆匆贴上的那新裁剪的火红的大寿字,案桌上摆着的香烛,以及屋内上空挂上的彩带,向旁人一打听,听说是给门主夫人贺寿,有些知道底细的老人,暗自诧讶。

咦!阿源今年@@@@岁,距离@@@@大寿,足足还有@年,怎么现在就给她贺寿了呀?

邹鶴年这个妻管严,宠妻是出了名的,但是,他就算心疼妻子,将妻子的寿宴提前操办,这也太早了些,他这么做,不会是最近手头拮据,故意找个由头收受礼金,向大家薅钱的吧!

有些亲友们自作聪明,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见邹鶴年提前给夜叉夫人操办寿宴,还以为邹鶴年这是借故向他们薅钱的,心里登时非常地不爽,那瞅着邹鶴年的眼神都有些内味了,很不友善啊!

邹鶴年强装笑脸,神色恬淡地与亲友们说了几句闲话,不时地去山门口张望,待得见到上山的人不是失踪的儿子,或者徒弟,神色黯然,暗自忧急。

唉!真的莫名其妙,怪事喜事,有人欢喜,有人忧愁啊!

一会,夜叉夫人过来找邹鶴年,眉头紧蹙,凶巴巴地问道:“邹鶴年,今日我怎么一直没有看见儿子,就连老二,小十三他们也不见人影,他们干什么去了?”

邹鶴年笑着回道:“外门有事,昨晚他们就下山公干去了!”

夜叉夫人听了解释,没有多说什么,瞪了丈夫一眼,哼了一声,见到路过的客人,脸上立即露出亲切的笑容来,走过去陪客人去了。

有些心细的客人见门主夫人寿宴,作为儿子的邹成业居然不在家,感觉有些奇怪,便好心地过来向邹鶴年进行询问,搞得邹鶴年不停地撒谎解释,心里越发地担忧儿子的安全,心里非常地不爽。

这般的,又是几个时辰过去。

客人经过好一阵子的操心与碎语,主人经过好一阵子的忧急与忙活,大家都饿了,而那些美食也已经准备好了,于是,便进入了向门主夫人贺寿与酒宴的环节了。

大家都聚在宽敞的前厅里,在冒着热气与浓香的酒桌边,或坐或站的,先是邹鶴年代表妻子向大家致词,然后,大家将酒杯里斟满了酒水,向玉沚门富贵的女主人敬酒之时。

客套过了,然后坐下,冲着一桌子的美味佳肴,便是一阵刀叉筷勺,左右开弓,撕咬啃嚼,推杯换盏地就是一顿海吃狂吃,大快朵颐,美哉快哉!

饭罢,休息玩乐的休息玩乐,劳累忙活的劳累忙活,这般的,上午过去了,下午过去了,便到了晚上,即儿,又到了饭点,大家又围坐

在一起,准备吃饭。

咚、

咚咚、

咚咚咚!!!

嗖、

嗖嗖、

嗖嗖嗖!!!

砰、

砰砰、

砰砰砰!!!

咚咚、嗖嗖、砰砰!!!

哗啦啦、

哗啦啦、哗啦啦、

哗、哗、哗…………啦啦啦!!!

此刻,外面突然传来这一连串的声响,声音响亮,震耳欲聋,震动巨大,地动山摇。

“爷爷,爷爷,烟花,烟花,放烟花,外面有人在放烟花!”

大家一愣,毋须辨别,便知道是什么声响,有些小孩子眼睛一亮,登时自凳子上蹦跳而下,欢呼一声,不顾大人的叫喊,率先冲出大厅,跑到外面看热闹去了。

邹鶴年一愣,回过神来,撇下宾客,迈开双腿,也连忙出门察看情况。

邹鶴年等人来到屋子外面,登时眼睛大张,瞠目结舌,被眼前的一幕给深深地震撼了。

只见在夜空之中,在数公里之外,自玉沚镇一直到玉沚山,自玉沚山一直到玉沚门的演武坪,沿着这条大路,蜿蜒犹如彩带似的,竟然在同时释放着烟花。

烟花就像锅子里沸腾时直往上冒的水泡似的,嗖嗖嗖地,连续不断地自树林里冲出来,直射空中,即儿,一一爆炸,在幽暗的夜空之中,释放出奇幻灿烂,绚丽多彩的花朵来。

邹鶴年等人都是见过大世面的人,什么样的烟花场景没有见过,但是,似今夜这等一字长蛇阵式的,这种大型奇特的烟花场景,却是平生初见。

…………也许这也是邹鶴年平生所仅见了。

因为,似这种释放烟花的方式,烟花的使用量,甚是巨大,所耗费的资金,更是惊世骇俗的,非寻常富翁所能承受得起的。

所以,似今日眼前所见的这种释放烟花的方式,也只有那富可敌国的土豪才能为之,也只有那些任性妄为,一郑千金的主儿,方能为之!

众人聚拢在玉沚门的演武坪上,观赏着夜空中的烟花表演,每当在空中见识了一种新的从未听闻的焰火,不由得眼睛一亮,嘴巴微张,口里惊叹地一声轻喔,又是震撼,又是兴奋。

而那些天真活波的小孩子观赏着烟花表演,不时兴奋的蹦跳了一下,哈哈啊啊地笑着,欢叫着:

“爷爷,爷爷,快看,快看,烟花,烟花!”

“娘亲,娘亲,快看,快看,烟花,烟花!”

“哥哥,哥哥,快看,快看,烟花,烟花!”

夜叉夫人观赏着玉沚门山前的焰火盛况,稍顿,压低了声音,在男人的耳边惊奇地问道:“老头子,我们二家什么时候,有了这么有钱,大手大脚的亲戚了?你什么时候结交这么富贵,有钱任性的朋友了啊?”

邹鶴年心里也是惊诧迷糊,又不好解释,只得打太极,淡然一笑,道:“哎!夫人,很多人平日都是财不外露,福不漏底,这世上有钱的人多了去了,谁知道谁家里私藏金库了,因此,要是有人有一天突然露出这么一手,显摆

一下,那也是一点也不稀奇的啊!”

夜叉夫人瘪瘪嘴巴,点点头,表示认同。

片刻,有人骑马上山,来到演武坪,跃身下马,没有理睬那些宾客,径直走到邹鶴年夫妇二人面前,行了参拜之礼,笑道:“师父,师娘,小业师弟回来了!”

夜叉夫人一愣,讶然问道:“老二,你们昨天不是有事出门了吗,怎么这么快又回来了呀?”

邹鶴年见到二弟子元康回来,眼睛一亮,暗自一喜,咳嗽两声,连忙叫道:“除了小业,其他的师兄弟都回来了吗?”

元康点点头,笑道:“师弟他们都平安回来了!”

邹鶴年一颗悬着的心终于落了下来,哈哈大笑,声音欢快地叫道:“哈哈!这就好,这就好,那就好!”

夜叉夫人见儿子回来了,也非常地开心激动,但是,但她瞅着那些价格昂贵的,还在空中不停绽放的焰火,念头一闪,心情又不郁闷起来。

夜叉夫人以为这些烟花是儿子放的,是给她祝寿的,虽然儿子对她孝心是好事,可这样铺张浪费也是不应该的啊!

唉!儿子呀,只要你记得娘亲的寿诞,记得回来看望娘亲,就算不送礼物,娘亲也是欢喜的,你用得着整这些虚头巴脑的玩意吗?

唉!浪费,真是浪费啊,年轻人真是一点也不懂得节俭,就知道乱花钱,要是再这样整下去,家都会被败光的啊!

不行,不行,回头我得跟儿子说说,让他改改这毛病不可!

近旁的三叔公听说玉沚门的少门主回来了,还以为这焰火是邹成业放的,是给他娘亲贺寿的,便挨近一些,一脸羡慕,笑着问道:“小源,这些焰火都是小业为了给你贺寿特意放的吧?”

夜叉夫人点点头,眼中流光溢彩,笑得合不拢嘴,语气之中含着一丝的得意,叫道:“嗯嗯!小业这孩子一向孝顺,听说我提前办寿宴,就巴巴地赶回来了,为了哄老娘高兴,还给我整了这些个虚头巴脑的东西来,您们看看,这些烟花虽然看是好看,可这多费钱,多费钱啊!”

夜叉夫人跟大家这么一说,其实,九成九,她心里的确是在心痛钱来着,但是,这话在外人听来却感觉这是在装逼,是纯粹地在向他们这些穷鬼炫耀财富啊!

三叔公与旁边的人亲友对视了一眼,交流了一下复杂的情绪,即儿,向夜叉夫人竖起大拇指,嘿嘿一笑,夸赞道:“小源,你是有福之人,真是生了一个好儿子,好儿子啊!”

夜叉夫人摆摆手掌,一脸的谦虚,矜持的笑容里带着一丝得意,叫道:“一般般,一般般!”

就在夜叉夫人心情舒爽,兴致高涨地与三叔公等人說笑着儿子的种种孝顺之时,有一行人自玉沚门下缓缓地走了上来,转瞬,便来到了玉沚门大殿前的演武坪上。

这些人正是邹伯、邹成业,以及那些被人鬼神不知地掳掠并且被绑在玉沚门山下的树林里的门人们。

而走在邹伯等人的最前面,最中央的,乃是一个眉目如画,红润白皙,身材窈窕,亭亭玉立的少女。

少女的左肩上站着一个羽毛赤红,东张西望的小小鸟,而在少女的左侧,则紧挨着一头身子壮硕,脸上挂着一丝笑容的梅花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