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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6章 金馆长的原名

陈千雪坐在地上,虽然扬起了头,也只能看到一截雪白的雪糕在眼前晃着,雪糕伸到太前面了,让陈千雪都看不清拿着雪糕的人是谁,听声音是个男的,也很熟悉。

只是现在陈千雪这个心情又怎么吃得下陌生人送的雪糕。

“不用,谢谢。”

陈千雪冷冷地回了一句,又要把头埋进膝里。

却觉得那男人的声音怎么这么耳熟。

“不会的。不会的。他现在在手术室里,一定是我听错了。”陈千雪啊自己刚才这个念头打压下去,一定是自己太过想念古川才会这样。

“真的不吃啊,这么浪费。那我吃了,”那个男人用一副认识陈千雪很久的熟悉语气说道,传来了兹兹的嘬冰棍的声音。

这话听了再也错不了。

陈千雪猛地一抬头,却看到古川好好地站在眼前。

她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古川?”

如果不是古川那脸上的表情太过逼真,她绝对不会认错,陈千雪差点以为是自己见鬼。

“你——你——”

“话说回来,你为什么哭啊?”古川不经意地问道,身上虽然还穿着病号的病服,但是一脸的漫不经心,好像是上医院打针后,得到妈妈奖赏糖果的小男孩。

“你真的没事?那个手术室里的人是谁?”陈千雪指了指手术室。

古川回头望了一眼,耸耸肩道:“我哪里知道?”

“可是你的枪伤——”陈千雪伸手就要去摸古川的肋下,被古川一扭腰躲过。

“已经好了。医生说是贯穿枪伤,子弹已经飞出去了。刚好没有伤到内脏,只在表皮上穿了个孔,怎样?我的运气好吧?”

古川笑嬉嬉地答道。

陈千雪看了又气又喜,上去就拧住了古川的耳朵,“那你刚才看我哭还在那里干吗?”

“冤枉啊!”古川大叫道,“我看你哭,所以才出去买了冰棍给你。”

“冰棍!现在是吃冰棍的时候吗!”一想到白白为这个没心没肺的家伙担惊受怕这么久,陈千雪的怒火就一下子窜了上来。

要不是看古川刚做完手术,真想一脚踹过去。

二人正在嬉闹时,一对穿着公安制服的警察走了过来。

“古川?是吗?还有陈小姐?”

那两个公安中明显年纪稍大的那个向古川问道。

那个年纪轻的多看了陈千雪几眼。

陈千雪此时还没有完全擦去脸上的泪珠,一副梨花带雨的样子,让那年纪轻的警察看了也怦然心动。

“我就是。警察同志,有什么事吗?”

“我们这回过来,是想询问一下启明摄影棚火灾的事。”年长的警察一丝不苟地拿出一张硬夹纸板记录起来。

“你们点在启明摄影棚里做什么?”

古川咳了咳,说:“我是贡库宣传片的制片,想去启明摄影棚里抓些灵感,续集拍摄的很顺利,不排除还有第三部的考量。因为之前第一部宣传片就在启明摄影棚里拍摄,所以想回到原地看看有没有可以挖掘的东西。”

年轻警察马上叫出声来:“那个贡库就是你拍的?”

古川微笑地点头,看那警察的兴奋劲,就连他也有了一点被追星的感觉。

年长警察却对自己身边这个的不专业同伴感到头疼,又问道:“片场里是怎么起火的,你们知道吗?”

“不清楚。其实有监控记录的。不知道你们能不能调出来……”

“能调的话我们早就调用了。烧光了。”年长警察语气有些不善。

在他看来这两个人是有明显的纵火嫌疑,就算不是也和他们脱不了关系。

可是来之前,这两人的身份都已经调查清楚,一个是好几个集团的董事,最近也是京北城里小有名气的风水师,另一个来头则更是不小,是风水世家陈家的人,这两个人非富即贵,就算真的有什么事,除非有确切的证据,才能抓捕。

更何况连监控记录都没了,当然也没证据了,年长警察看不惯这些公子哥的作风,却也毫无办法。

最后只能例行公事地问了几句就和那个年轻警察离去。

“古川,如果你还想起什么事,可以向我汇报。我们欢迎一切有用的线索。”

那个年长警察走才一半,又回过身来郑重地跟古川说。

古川点头。等那警察一转身,忙将手里的冰棍放到嘴里,生怕化了。

陈千雪拉了他一下,问:“怎么不把那些人的事说出来,刚好让警察们去查。”

“没用的,平白多个麻烦。”古川摇了摇头,金家的势力要是跟警察说有用的话,那也不会有今天这么多麻烦。

不过说起金家,古川的拳头也慢慢地握紧,又再度放开。

绑架陈千雪已经触及到了他的底线,最后还一把火将启明摄影棚烧成平地,如果还有其他人也在摄影棚里,多半也是要死的。

金家和阿桂真是个不折不扣的祸害。他在京北经历过这么多事,却还从未见过不把人命当一回事的人。

就是像齐暴那么凶残的人,大多数情况下也只是拿拳脚说话,没有动辙就要人命的状况。

谢开疯则疯矣,从头到尾,伤的最多的反而是他自己性命。

阿桂和金范则是完全不同的两种路子。

古川已经被打出真火,这回决心要反击。让金范和阿桂永远不再出现。

陈千雪见古川那个样子,还以为他又痛了,担心地问道:“古川,我们要不要回去找爷爷帮忙,他早年在京北认识了一些达官贵人,我们要爷爷出面,和那个什么金范说和,不行吗?”

陈千雪想到昨天那帮人的疯狂就心有余悸,任谁碰上这些不把人命当回事的家伙,都会心惊肉跳地睡不着觉。

“不用了。”古川听陈多福说起金范过,知道这个人就连陈多福也只有自保的份,更不可能像自己一样无所顾忌地和他对拼。

“真的不用?”

“对,我会想办法的。你放心的。”

古川最后一口将冰棍吞下。

那一瞬的冰感刺激到了他前脑门的痛区,仿佛又将那紫气宫边上的五彩元气振荡起来。

金范的巨大压力化成一种无比庞大的动力迫使着古川开动脑筋想出解决这个人祸的方案来。

“金爷,确认了。警局那边传来的消息。那两个人还活着——”阿桂说这些话的时候,都不敢抬头。

“一点伤都没有?”金范好奇地问道。那则新闻出来后,他多少都已经猜到了这个结局,只是觉不可思议。

“听说是古川是受了伤,不过做了一个小手术。在警局的人问话时,他已经能——”阿桂说到这里顿了一下,一张脸憋的通红。“他已经能吃冰棍了。”

阿桂那一枪仿佛是玩具枪给人挠痒痒似的。

古川从手术室里出来,就若无其事地买了根冰棍吃。

阿桂这个时候已经觉的不能用妖孽来形容这个家伙的恐怖。

“金爷?我们还要再——”

阿桂这时已经完全兴不起和古川作对的念头,手下的李石这时虽然救了出来,但是在医院醒了之后,还一直疯言疯语的,说是看到了鬼。

想到自己和阿紫在摄影棚里的诡异经历,就连阿桂也有些疑神疑鬼起来。

“怎么?怕了?”金范斜着眼睛看向阿桂。

阿桂想说“不怕”,但是这话终归还是说不出口,张了张嘴,最终还是沉默了。

“那小子只是运气好而已,你还怕他有什么能量对付你吗?”金范却底气十足地安慰阿桂。

“从我们开始针对他这几次行动,他有做过什么有力的反击吗?”

阿桂眼睛一亮,确如此,除了那次用火锅的汤烫了阿桂一下,古川实际上一直被金范和阿桂压着打。

如果古川真的有那么厉害的话,早就反杀过来,哪会像现在这样,连续三次,又是锤打、又是忘忧果,又是片场火灾,却一点反击的行动都没有。

这只能说明一个问题,要么他的能量不够大,要么他也忌惮金家的势力,不敢反击,这只能默默地承受了这个苦果。

“那金爷,我们还要再继续吗?”阿桂一经金范点拨,胆气顿时壮了许多,一个只会挨打不会还手的家伙,又有什么好怕呢?

“暂时不用,我倒要想看看这小子能有什么反击的手段。”金范一脸的期待,就算这次没能将古川折磨一番,但是让他又平白多了些伤,也算值的。

金范他有大把的时间可以跟玩。

“金馆长。好久不见。”古川一走进金馆长的办公室就高声笑道。

“古川,今天你怎么有空过来。”金馆长略微显得慌张。

古川这时已经完全看不出身上的伤势,行动自如,金馆长的办公室并没有大的变化,只不过金馆长的脸上看起来多了些苦色。

“古川,来这里什么事?听说——你最近有些事”

古川也不说话,只是呵呵地笑着,拉过一张椅子,坐在金馆长的身边。

“金馆长,我一直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

“突然说起这事干啥?”金馆长只觉得今天古川整个人都散发出一股邪气,像是要把人生吞活剥了似的,偏偏又带着一副笑肉不笑的脸。

“金馆长,我好像听爷爷说,你叫金管对吧?金家的二少爷?”

金馆长一个激零,从座位上跳了起来,咬牙切齿道:“你别听多福那个人乱说。我可不叫什么金管,我叫金柯拉。”

“不,金柯拉是你之后改的名字。金管,你现在可以说说为什么要改名,放着金家的二少爷当,跑到这里当个博物馆馆长吗?”古川也是充满了好奇,他第一时间从陈多福那里听说金馆长的事也是惊讶万分。

毕竟看金馆长的面相,就是说是金范的老爸都有自然信。怎么还会是金家的二少爷呢?

“什么金管?我真的不知道。”金馆长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就是死也不松口。他打定了主意,古川不敢拿他怎么样。

古川对金管这样的做法早有准备。伸一个懒腰站了起来。

“那好,既然你不说,那我再另外找人,反正这么多年,金家又不只有一个金范在,多问问几个人总还找得到的。”

“找得到什么?”金馆长明知话里有陷阱,还是忍不住问道。

“你不是不认识什么金管吗?问那么多干什么。”古川就要往办公室外走去。

“古川,你到底要干什么?”金馆长这次已经失了方寸。他看出古川眼里的决断,生怕这次要弄出大事。

“你说我要干什么?”古川突然旋风般转过身来,一下子撩开自己的上衣下摆,露出肋下的那处枪伤。

“这就是你家那位大哥做的好事,你说我要干什么?金管,泥人也有几分火,我不出手,金范还真以为我好欺负!”

古川直勾勾地盯着金馆长说出这些话。

金馆长看到古川身上那枪伤,无力地坐了回去,双眼无神地望着天花板,“大哥,他这次真的是——”

“古川,我去帮你和大哥说说,也许他能放你一马。”

“哦,你又凭什么身份吗?”古川问道。

“古川,我也不瞒你,我是叫金管,不过和那金范不是同一个母亲,所以一直是二少爷。”金馆长终于说出实话。

这些事古川当然早就从陈多福那里听说过。

他下决心要对付金范后,回到陈家跟陈多福告备了一声,他原本就没指望陈多福会帮他,毕竟陈家家大业大,不像自己除了陈千雪和一干的红颜知己外,就再无牵挂。

没想到陈多福犹豫了半天,还是跟他说了一个秘辛,说是金馆长可能帮得上忙。

他的真名叫做金管,原本是金家的二少,后来不知因为什么事从金家出来,独自在京北打拼。因为陈多福是他多年好友,才知道这些密事。换了旁人,撑死知道他的原名叫做金柯拉就算厉害的了。

“然后呢?”古川不急着说出自己的要求,反而想多听听金馆长的事。

当他第一次听说金馆长居然和金家有这样的关系时,也是吃了一惊。

金管和金范看起来完全是两类人,不过听金管这么一说,是不同的母亲,这也难怪,而且金管年纪大反而是二少爷,就可以推断出他的母亲身份地位多半不高。

估计又是什么富家保姆和老爷好上的事情。

“我17岁的时候就从金家出来,和里面的人早就不联系了。古川,这回你真是惹上大麻烦了。大哥他——”

金管也觉得这事棘手的很。不住地地摇头,又像是惋惜古川接下来的悲惨命运。

古川却不等金管说完,他只要确定金馆长是金家的人就好。

“金馆长,我只问你一个问题,金家的事我没兴趣知道。”

“什么事?”

“金家祖坟在哪里?”

“祖坟?古川,这这是想要做什么?”金馆长张大了嘴巴,不敢置信地看向古川。

“你知道我要干什么的。”古川丝毫没有避让金馆长的目光。

金馆长结巴起来:“不行,古川,你千万别意气用事啊!有事好商量,动别人家的祖坟,这可是不死不休的事啊!金家上下这么多号人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金馆长自身也懂些风水,一听古川问金家祖坟在哪,心里已经知道古川动的是什么主意。

只是这个想法太过夸张,他啊了半天也没说出来。

“金管,我打听过了,金家现在就只剩下金范、金重外,就只有你还算的上嫡系了。这祖坟又和什么其他人相关吗?而且,金管,我问你一句——”

古川顿了一下,“你母亲是葬在金家祖坟上吗?”

金管长无力地垂下头。

看他的神情,古川就知道被自己猜中,金馆长既然是金家的二少,却一直隐姓埋名,没有用金家二少的身份出来活动,反而让金范把持了偌大的家业,多半是和家里起了龌龊,而这事多半还是因为他母亲的卑微身份上。

这些事普通人是很少有机会经验的,但在富家圈子里却是再普通不过的事。

古川相信金管对金家没有好感,说不定还有不弱于古川的恨意。

“古川,可是不管怎样,祖坟上动土可是不死不休的仇啊!就不能用什么其他手段吗?”

“金馆长,你误会了。我问金家祖坟在哪。不是想破了他金家祖坟的风水,惹我的只有金范一人,还有他手下的走狗,这点我还是分的清。”

古又举起手来,向金馆长发誓,金馆长这才放下心来,不过想想去,还是想不通金家的祖坟有什么用。(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