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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六十二章 疑点重重

“后会有期。”宝亲王报之一笑,紧接着便大步离开了馨儿姑娘的房间。

那老鸨自从宝亲王跟馨儿进了房间之后那眼珠子便一会儿也没有离离开过馨儿姑娘的房门,她这是生怕自己的银子跑了。她本来以为自己要在要在这门口守上一夜了,却不防这男子在这房间只待了这么一会儿就要离开了。

难不成是自家姑娘得罪了这位公子哥,心中思虑着那老鸨便陪着笑跟宝亲王搭话,“公子为何不在房中歇息,难不成是我家馨儿伺候的不够周到?”

宝亲王冷冷的看他一眼,顺手并把一百两银票放在了那老鸨的手中,“馨儿姑娘自然是万中无一的,好好待她,以后我会常来看她的。

那老鸨虽然说银钱也没有少见过,但是这银票确实不多见,所以当宝亲王往她手中塞一张银票的时候,她便知道自家姑娘这是摊上大主顾了,于是那嘴便裂的更加大了。

“好说好说,便是公子不说,这馨儿也是我的心头肉,怎会舍得怠慢她。”

宝亲王没有理会这老鸨,而是一撩衣襟向梨花苑的大门走去。

好巧不巧,据说那跟踪宝亲王的男子,在宝亲王进了梨花苑之后只能在梨花苑的门口守株待兔,奈何等到深更半夜了还不见人出来,心中异常焦急。

正在他与走还是等之间徘徊的时候,忽听的有人唤他,“沈家哥儿!”

那人回头望去,只见一个年龄稍大的男子气喘吁吁的跑到了他的跟前儿,“我说福哥儿,你怎么在这里倒是让我好找。”

没错,从这男子的称呼中我们就知道一直跟踪的宝亲王的男子正是沈永福。

而唤沈永福的中年男子不是别人而是沈尚书的邻居姓徐,沈永妇一直喊他徐伯。

“怎么了徐伯?”一种不好的预感涌上沈永福的心头。

只见那徐伯懊恼地拍着大腿,“赶快回去吧,你父亲的病是越发的严重了,我路过你家门口的时候听他咳嗽的越发厉害,便进去看了看他只见脸色苍白的很,我为他叫了大夫之后,便急急的到各处寻你,却不想你在这种地方,”说着,还下意识地看了一眼梨花苑的门牌,“我说哥儿,别说我们是贫苦人家就说你们是读书人,也不应该到这种地方来,再说了你的父亲身子不好,你该守在床前才是。”

那沈永福此刻一听说自己的父亲病的越发厉害了,心中很是焦急,也顾不得跟踪之人了,“徐伯说的对,是我没有轻重了。”说着便匆忙地往家中赶去。

听说那宝亲王从从梨花苑出来之后没有看见跟踪自己的人心中不由得一松,心道,今夜还是安静些吧,等摸清了北京的形式,再细细的探访也不迟。

宝亲王这么想着便回到了客栈,虽然说他今晚没有做成自己想做的事情,也算是误打误撞的有了一些线索,只是不知道周一跟踪的那个沈永禄怎么样了。

正在保亲王想着周一的时候,周一便从从窗口进了来。

宝亲王看见周一这样,不由得皱了眉头,“难道客栈的门太小了,你进不来吗?”

宝亲王素来不喜欢周一走窗户,偏偏周一又是个不讲究的,我行我素习惯了,宝亲王也没有严加责罚,所以周一一般也就是听听就算了,照样该怎么样还怎么样。

周一见宝亲王,又拿这件事情挤兑自己,挠了挠头,憨憨一笑,“王爷,我这是有其主,必有其福网,也不走寻常路,我这做属下的自然要一切跟从王爷的步伐。”

一句话说的宝亲王哑口无言,要知道,宝亲王也从来不按套路出牌,什么宫中皇家的规矩,到他这里统统都是摆设。

所以宝清王只能白他一眼,“少废话,让你跟踪的人怎么样了?”

周一一见自家主子问起正事来,脸色立刻严肃了起来。

“主子这个人确实是沈家的人无疑,名字就是楚永禄,就像众人说的那样,他对沈尚书基本上是恨之入骨。因为他觉得是除上述害的他到北疆之地来受罪的。”

“哦?”宝亲王皱着眉头疑惑道,“说起来这图上说家风颇正,怎么会出现这样的不孝子孙?”

“王爷,你的疑惑也正是属下的疑惑,所以属下也一一的查问了,这个沈永禄本就是沈家的一个旁支,不学无术人品堪忧,沈尚书当年身居高位,这家人是攀亲来的,如今落魄了自然是极其怨恨的。”

宝亲王点了点头,“此人既然不学无术那自然是潦倒落魄,怎么还有那个闲钱去客栈吃酒?”

周一见自家主子问不由得微微叹气,“王爷,难道您忘记您的几十两银子是被怎么被他骗去了的?”说着便白了自家主子一眼,“所以说越是这种不学无术的人,坑蒙拐骗越是擅长,自然是少不了银子使的。”

但是宝亲王却不以为然,他认为虽然这样的人擅长坑蒙拐骗,但是也不是人人都像他一样不在乎这些银钱的,况且北京之地本就贫寒,想来也没有这么多人会傻傻的被他坑蒙拐骗。

宝亲王似乎思虑了半晌,方才又问周一道,“平常的时候什么人跟着沈永禄走得近些?最近他又有没有跟什么生面孔联系的比较多?”

说起来关于这些周一还真是细细的打听了一番,“王爷,这个沈永禄平常挺招人恨的,甚少有人跟他来往,之前的时候他还有一个母亲,因为身体老迈被他虐待致死,所以身边的人便更加看不起他了。没了母亲之后他更加的无所事事,所以时不时的会去把楚尚书骂上一顿,不过最近听说他好像忽然变了一个人一般对那生病沈尚书殷勤的很,又是煎药又是喂食,只是众人并不知道其中有什么原因,只道他改了性子才会如此。”顿了顿又道,“对了,王爷,正是这一段时间他才有了银钱吃喝,只是不知道他这银钱的来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