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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3:你是谁?

就这样过了两天,风平浪静,不,应该说压根没有浪,整一处湖泊犹如凝固状,夜痕也说不清楚个究竟,反正比非牛顿液体还要扯,而且湖底还有风,更加邪门。

就像万魂之季,整个人泡在朦朦胧胧的大环境里,不同的是,万魂是淡淡乳白色,这里,则有些绿,以至于打牌时候叶二狗输惨了,输到脸都绿了,也看不出任何差异来。

“奶奶个熊,不玩了!”叶二狗将手中牌狠狠一扔,站起身,来回走了几轮,十分懊糟举起双手猛挠头,随后特别不友善地盯着裴元,“喂姓裴的,还有韩何!你们俩个小子就是作弊了对吧!”

韩何立即摊开双手,微微耸肩,示意自己一清二白,赢你纯靠实力,不屑于作弊。

裴元则瞥了叶二狗一眼,淡淡说:“输不起?”极具嘲讽味道。

“你!”叶二狗火大得很,磨了磨牙,喉间溢出一阵低咆。

夜痕连忙介入俩人之间,劝慰道:“好了好了又没有下赌注,狗爷别生气嘛,友谊第一,输赢第二不是?”

本来教会他们斗地主玩法,是想打发打发时间的,岂料叶二狗和裴元就杠上了,但裴元不仅有些小欧,还会记牌,第一轮每个人手中的牌差不多出完时,他就能凭借可怕的记忆力,猜测到牌组里面还有哪些牌。

再根据斗地主的规则,完虐叶二狗,只要叶二狗是地主,裴元和掌柜何都能先一步出完,而只要裴元或掌柜何是地主,也好像是在针对叶二狗,不管怎么样都是叶二狗输。

输了几十轮,叶二狗终于受不了了,才发起飙,最后又拿裴元没有办法,便闷闷不乐坐远了开始吃,羊腿在他手里,就如正在撕扯裴元的大腿,嚼得异常卖力,“喳喳喳”不绝于耳。

夜痕哑然失笑,他这裁判当得真是乐死了,从前不曾想过,自己有一天居然可以和大佬们一起打牌,期间将蒙也来过几次,除了按照吩咐增添露宿用的道具外,也站在一边看了会。

邀他一起玩,可惜都给拒绝掉,说什么“你们人类为了这点小事情,又有什么值得动怒的?”

在叶二狗极度不爽的情况下,将蒙这句话无异于火上浇油,险些就打了起来,幸好掌柜何和夜痕及时拉住。

“狗爷,看开些,不能否认裴元玩这些很有天赋,说明他为人狡诈嘛,而狗爷您豪气直爽,中了奸计,也应该大人有大量,不跟他们计较对不对?”

夜痕坐在了叶二狗身旁,好声好气继续劝慰。

“呐,又来了。”

叶二狗也生夜痕的闷气,明明是裁判,明摆着裴元和掌柜何联手针对他,身为裁判的夜痕却没有出手阻止,这让他更生气,也不想再说起这话题,恰好此时将蒙从湖面遁入,急匆匆往这边靠近,便岔开了话题。

夜痕识趣不再提,等到将蒙落在眼前三、四米处,他果断问:“可有消息?”

“没有。”将蒙摇了摇头,轻叹:“附近百里地,吾辈都已经细密排查过了,情况有些古怪,按理说同根生既然已经清楚吾辈一族要恢复世界法则,就没有道理不来。”

“莫不是怂了?”夜痕笑问。

“不会,若他不来阻止,等世界法则恢复如初,他就更没有机会可言。”

夜痕不置可否微微耸肩,如今这情况,就好像城魂教要对外展示奇珍异宝,然后呢,又怕飞天大盗潜伏入内窃取宝贝,于是才聘请了他们一行人作为保安,镇守在此。

可是,在这里面又有最基本的逻辑冲突,将蒙就像城魂教有限公司的保卫科科长,由他全程负责与自己这些保安接触,这没有毛病。

作为保安固守亭子,是因为亭子乃两境出入口,根据保卫科科长对飞天大盗同根生的犯罪路线模拟,推测出对方会用一头鲲,冲击围绕湖底祭坛的四座城魂地,也就是强行爆破防护网。

四座城池目前来看虽然普普通通,但只要有外敌入侵此地,它们就会架构起防护资格强度的大罩子,而同根生一旦通过鲲撕破了罩子,便会来到亭子这,直逼里境。

所以目前对方并没有现身,他们这些保安打打牌,吃吃东西,又没有喝酒,也算尽职了木有毛病。

只是……

按照将蒙的说法来看,假如同根生这波怂了,没有来,那城魂教顺势修复天地法则,一旦天地法则恢复,对于同根生也是致命一击,那么,同根生不来岂不是更好?

反正不管他来不来,来也是死,不来也是死,自然是不来更好,来了还要打起来,多麻烦不是?

为什么将蒙好像很希望同根生过来一样?

不合理……

矛盾之处,必有妖孽。

夜痕心中有想法,却没有说出来,反正他对城魂教的动机,以及一切说辞,也就保留了六成信任。

一成是看在小米子份上,姑且相信他的同胞不至于编出一大段故事,目的就是要让自己来到这,守着这尊亭子发霉,三成是城魂教交代出来的历史辛秘,并没有说不通的地方。

还有两成,则是同根生确实为非作歹,或许城魂教也不是什么好鸟,但同根生比他们更过分,看看业柯和童士廉的研究项目,就可见下梁不正上梁必歪。

“对了,吾辈一族已经启动了大阵,法则正如期进入修复正轨,你们要不要去瞅瞅?”将蒙提议。

“这就开始了?”

夜痕眨眨眼,连忙站起身,右手搭起帐篷望向祭坛那,却见依旧一派祥和之景,压根没有事情发生,不禁就有些困惑,虽说对世界法则的修复没有任何概念,但至少会有特效吧?

比如轰隆隆一阵巨响,又比如天地为之惊变,再比如漫天光彩四溢,让人一看就觉得很了不起,种种?

“已经开始了。”将蒙浅笑着说:“就在前不久,反正同根生还是没有现身,各位若在这觉得闷了,不妨随吾辈到湖上看看,想必夜先生一定会感兴趣。”

夜痕刚来这儿时,确实如没有见过世面的土狍子,这也瞅瞅那也弄弄,就和小动物一样,但凡新奇事物都要探究一番,马上又没了兴趣。

此时将蒙如此提议,夜痕倒是满心欢喜,因约定在,这两天多他只能留在亭子附近,快闷出蜘蛛网了,当然想回到陆地上,呼吸一口新鲜空气。

加上湖底里的光色夹杂着浅浅绿意,虽是保护色,然而看久了,也很想吐。

“好,反正同根生没来,我们到上面透透气,也不算擅离职守吧?”

夜痕望向其他三人。

也在这时,裴元站了起身,神色冷峻如一把出鞘的利刃,凝视将蒙,一字一顿说:

“你,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