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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7:出发,国都!

接下来便是按照计划行事,唐家方面依旧是迟迟不遣人来,哪怕是随便来个人,比如什么外交大臣,或家族里面的管事等等,也好啊?

虽说来了肯定会被打,但是不来,就真说不过去,裴元也因此面色越来越差,有时候目光呆滞不动望向国都方向,有时候左手紧攥,容色冰凉得吓人。

在这里面,叶二狗是最开心的,终于让裴元看清楚了唐家的可憎嘴脸。

他半安慰,半讥讽说道:

“裴元,还记得当初老夫要找唐家清算,你是怎么庇护他们的不,还为此和老夫大打出手,唐家那些龟孙儿就躲在一边看。

你瞅瞅,哪怕你是真情实意对待他们,可他们呢,可有把你这老祖宗放在眼里,下次你可别拦着老夫,你若下不了手,就让老夫来!”

眼见裴元默不作声,夜痕拍了拍叶二狗的臂膀,微微摇头示意别说了。

扎心的话题,不要反复补刀,不然心脏会漏风的。

等到纪芙回来之后……又过了一天,只听她过来就是一声绵绵长叹:

“本座已经按照你们的吩咐,把该说全部说了。”

“然后?”夜痕追问。

纪芙耸了耸肩,无奈回:“国君原话,其实他也非常难办,不是不肯把唐……老国君接回国都里,是不合国法、宗法、家法。”

夜痕气笑:“这怎么说?”

“老国君当年背弃了整个九鼎,私自离开,又是致天地灾变的始作俑者,国君说这是不合国法,以致九鼎险些陨落……”

纪芙一边说,一边暗暗观察裴元的神色,旋即打了个冷颤,微微提了口气,继续壮着胆子说:

“夜先生你之前分析得没错,国君确实不是老国君这一脉的直系,国君说,根据组训上面记载,老国君当年背弃唐家,背弃……裴先生……”

“荒谬!”裴元从齿缝间挤出两个字,有如断金之势。

“没事,你继续说。”夜痕鼓励。

纪芙抿了抿唇,轻叹:“总之按照国君的意思,当年以宗法来算,本应该是将老国君剔除出唐家的,之所以如今殿堂之上,仍有老国君的画像,那是念在老国君乃九鼎开国第一任君主,功不可没,再则,也不希望外人看唐家的笑话。”

“所以说这是没得谈了?”夜痕微微咧嘴。

纪芙低垂下眼帘,长睫覆于白皙玉颜,完全掩去了眼底的神情,“也不是。”

“哦?”夜痕噙在嘴角的冷笑绽开。

“国君的意思,是不好将老国君接回国都,偷偷接,对不起老祖宗,隆重举办仪式,又会让大殿之上,群臣人心惶惶。”

“请问这是什么歪理?”夜痕这回真的气笑了,“这就是他决定无视唐佩的理由了?他不也为了上神,跑到云梦泽?”

面对夜痕的质问,纪芙甚是无奈,若是有得选择,她真相把自己,把纪家摘出去,陷在这里面,真是两边都得罪人,这传话人的角色,真心不好当呐!

“也不是,根据唐家组训上面记载,老国君当年是瞒住所有人,私自的行为,而国君前往云梦泽,则是唐家元老们的一致决定。”

“哈哈哈,就知道他们会这样说,啥事只要推给老祖宗,那就一干二净了?”叶二狗双手一拍大腿,怒容乍现,“别废话了,杀他们一个片甲不留!”

“真恶心。”风天桃微努小嘴,实在没法接受唐家这态度。

夜痕看了一眼裴元,旋又问,“那么进入圣地核的事,确定没戏?”

纪芙恼恨地刮了夜痕一眼,“在那种情况,本座一出现,国君就知道本座是来干嘛的,会有本座说话的份吗?”

顿了顿,她又补充,“国君说了,还请裴先生,夜先生您们稍安勿躁,等他解决了城魂教,给大伙出了这口恶气,然后会找个机会,说服族中的元老,给老国君正名。”

“纪芙,你摸着良心讲,你觉得唐家这么安排,合理不?”夜痕问。

“我可以不回答吗?”纪芙依旧很无奈。

“好好好,不难为你了,外面情况怎么样?”

“你是指?”纪芙确认的语气问。

“其他两国的动向。”

“如您所料,老古德,傲雪方面确实来人了,在边境外围,确实屯扎越来越多的军队。”

“唐家的反应呢?”

“两国各派出了使者,国君这边也是热情款款接待他们进入国境范围了。”

“那我们也出动吧。”夜痕霍地站起。

纪芙倏然一惊,连忙说,“夜痕……”张嘴欲言,却吞吞吐吐,过儿几秒,才像是下定决心重重说道,“人家没得选择!”

“我清楚,本来是没有想过为难你的,只是你的身份,和唐延比较好接洽,换作是我们这边的人去,怕他以为是来搞刺杀的,谈都没得谈。”

夜痕一步、一步走近纪芙。

“血咒令嘛,这玩意确实很烦。”

说着,他右手一抬,就在纪芙还未反应过来之前,手上就镀了一层青幽色的光。

紧接着,等纪芙反应过来后,霎时间娇躯就如触电般,大大一颤。

双方根本没有任何接触,但在纪芙胸口间,透过衣服,竟有一粒金光飘出。

夜痕右手一握,把从纪芙体内飘出的金光完全包住,又在纪芙满脸讶异下,微微一笑。

“区区血咒令,法则我都敢破坏,就别说这个了。”

一边说,一边摊开了右手,掌面上,一层薄薄金砂随他吹了口气,四散开。

纪芙依旧没有回过神来,瞪圆了眼,神容微微僵着……

过了十来秒,只听门外传来一声大吼。

“主人,什么情况!”

元洗鲤火急火燎穿门而入,然后一手扒住纪芙的臂弯。

“大尊告诉我,我们脱离九鼎了,怎么回事?!”

说着,元洗鲤瞥向夜痕,“你干了什么?”

“我只是怕唐延那小子气不过,拿你主人开刀。”

元洗鲤眨了眨眼,本还想说什么,可话到喉头,卡住了……

他是把夜痕当兄弟看待的,这段时间,也是主人告诉他,由于夜痕的立场有些古怪,或许会和九鼎冲突,最好先避嫌,不要走太近。

所以他才忍住了,没有吵着让夜痕带他去浪。

其实不管夜痕做什么,元洗鲤自认为都是可以理解的,可是……

“过分了……”

元洗鲤攥紧双手,憋了半天,才憋出这么三个字。

夜痕却不后悔,人是他拉下水的,非要说利益层面,那九鼎给得到纪家的,如今他也可以给到,若说纪家对唐家忠心耿耿,那看纪芙的神色,他自认为没有理解错。

就是很不满!

所以长疼不如短疼,他是非常有把握摘除分城主体内的血咒令,才会这样干。

也是担心唐延这小子最后不讲游戏规矩,玩阴的,只要血咒令生效,纪芙就不得不遵从唐延的意思,如有违抗,便会由内至外浑身上下爆裂而死!

这不能开玩笑!

面对纪芙和元洗鲤,夜痕掷地有声说道:“不管你们怎么想,此举,是我把你们真当朋友,不想你们遇到任何危险。”

说完,回身一望。

“走啊,兄弟们,干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