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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二章:山村怪尸

师父和田春喜闻声都立即折回身跑了过来,我已经吓哭了,哇哇大哭那种,因为我双腿被一条特别粗的蛇给缠住了,而且越缠越紧,我感觉自己的骨头马上就要断了。

“小子别乱动,越动它缠得越紧!”师父紧张地蹲下身子迅速查看着,然后伸出手开始用力想掰开蛇的身子。

“师傅你让我来!”田春喜也蹲下身,笑嘻嘻地看了看我,说这就是不听话的下场,看我以后乖不乖!说完他突然伸出手一把抓住了蛇头,然后不知怎么一扥,蛇的身子瞬间就像软瘫了似的一下松开了我。

“行了别哭了,看你哭的跟个娘们似的,没出息!”田春喜说完一扬手把蛇给扔进草丛里去了。

“谁哭了?我没哭!”我赶紧擦掉脸上的泪,噘着嘴嘟囔了一句。

“咦!那是啥?”田春喜突然指着我身后瞪大眼睛喊了一声,吓得我“噌”一下躲到了师父身后。

“哈哈哈!胆小鬼!”田春喜见把我吓到了特别开心的样子。我鄙夷地瞪了他一眼,心说他怎么跟个孩子似的,真是一个奇葩。

师父说别闹了,赶紧去村里要紧。再次上路的时候,我跟师父说自己刚才在草丛里看到了一个鬼。师父从不怀疑我看到这些东西,很认真地问我那鬼长什么样。

“没看清,龇牙咧嘴的很吓人,长得跟他有点像,一看就不是什么好鬼。”我指了指田春喜。他嘿嘿地笑着,说荒山野岭莫论鬼,不然会被鬼跟上的。

我们一路斗着嘴,师父被我们俩气得直叹气,这田春喜也真是一个超级大活宝,比我还像小孩,没辙。

总算是进了村,田春喜领着我和师父进了一处小宅院,宅院坐北朝南,北屋三间瓦房,里边亮着昏黄的灯光,屋里传出有人说话的声音。

“老叔们,我回来了!”田春喜进院喊了一声,这时从角落里冲出一条狗,对着我和师父就开始狂叫起来,田春喜转身吼了一声:“滚一边去!”,那条狗顿时夹着尾巴哼哼唧唧地又躲进角落里去了。

屋里闪出两个人影,出门问春喜人请来了没?他说请来了呀,他办事还会有错啊!随后就请我们赶紧进屋。

出来的人影是两个五六十岁的男人,一个瘦高,一个中等个子,他们也招呼我们进屋。

屋里有张小矮桌,桌上一盏油灯,灯光如豆。桌上摆着两个盘子,一盘油炸花生米,一盘猪头肉,都是下酒的好菜。

“坐坐坐,到这就到家了,别客气哈师傅!”春喜把师父按坐在了靠里正对门的位置上,我则靠门边坐下了,他们三个也顺次坐了下来。

“这两位是我叔公,胖的是大叔公,瘦的是二叔公。两位叔公,这是河南来的刘师傅,清凉寺住持推荐的大师,这下你们放心了吧!对了,还有这个小屁孩,叫冉娃子,是刘师傅的高徒,胆可大了!”田春喜说着对我挤了挤眼,我真想拎起盘子扔他脸上去,整个一欠抽型的。

两个男人都对着师傅一抱拳,很客气地跟师父打了招呼,接下来就是拿筷子和酒杯,要跟师父喝酒。

“你们先喝着,我再去整两个菜哈!”田春喜说着就出门‘老婶子老婶子’地喊,从隔壁屋走出一个五十多岁胖乎乎的女子,春喜拉住她说来客人了,再去整两个好菜,然后就掏出一些钱给了那女的,女人答应着迈着小碎步出了院门。

“来来来,我先敬刘师傅一杯,大驾光临我们穷山村,委屈师傅了!”田春喜端起酒杯敬了师父一杯。接着坐下搭筷子夹了几乎半盘子的猪头肉塞进嘴里大吃起来,我直撇嘴,这得多久没吃过肉了,这副馋样!

吃着喝着就开始聊起了正题,大叔公说村里陆陆续续已经死了十几口子了,大多是死在自己家床上的,一般是睡觉的时候还好好的,睡一觉就发现惨死了。也有的是正好好的,突然一声惨叫,倒地暴毙!死状都是左眼珠被挖去,其它也没有什么伤。后来村里请了三个法师做法,但最后死的死疯的疯,再没人敢来了。

“我觉得这事跟鬼啊神啊的没关系,你们就是不信。”二叔公喝了一口酒后说道。

“不是鬼神,那你说是因为啥?怎么会有这么多人都这种死法啊?”大叔公问了一句。

“要是病呢?不是有一种失心病吗,有可能是他们自己把眼珠给挖出来的也说不定呢!”二叔公坚持自己的意见。

田春喜嘿嘿一笑,说二叔公这想法也是奇葩无敌风火轮了!我听了就是一愣,这田春喜怎么也会用这个词?这可是我的专利词汇,我越来越觉得这个田春喜很奇特。

大叔公和二叔公正在争论,门外突然就“咚咚咚”地响起了脚步声,那个被田春喜喊做‘老婶子’的女人慌慌张张地跑了进来,一进门就喊:“不得了啦,又死了人了,可把我吓死了!”

“谁?谁又死了?”大叔公赶紧问。

“小卖部的田老杆,死在茅房里了,我去买吃的,找不到田老杆,他女人说去茅房半天了都,就去喊,就发现死里边了,眼珠也没了!”

师父“噌”一下站了起来,说看看去!随即绕过桌子就往外走,大叔公二叔公也都站起身,田春喜这时候急忙喝了一杯酒又夹了一筷子肉,然后才站起身跟着起了身。

“你是不是馋鬼投胎啊?”我鄙夷地说了他一句。

“咋了?你吃素还不行我吃肉啊!”他嬉皮笑脸地回了一句。

“咦,你咋知道我吃素的?”我诧异地看着他,我从没告诉过他自己吃素的啊!

“哦...你都是吃花生米,肉一块都不夹啊,我猜的对不对啊?”

我懒得跟他计较,随着师父他们出了门。走了不到五十米,就听见了哭声,就见村街路北有个院子前挂着一盏自制的紫色灯笼,上边写着“小吃部”三个字,这时候院子前已经站了不少人影。

大叔公喊着让大家让让,说请的大师来了,要进去瞧瞧。众人都喊大叔公田村长,喊二叔公田会计,原来是一个村长一个会计。

那些村民让开道让我们进了院子,院子里也站着不少人,电筒的光亮齐刷刷地照着地上躺着的一个人,这人身边趴着一个中年女人,正趴在他身上痛哭不止。

大叔公一到,那些村民都往后退了一步,让我们到了近前。师父蹲下身从一旁人手里借了一把手电,认真查看起了尸体。

二叔公喊一旁的女人先不要哭,那女人见到大叔公和二叔公还有师父这阵势,就赶紧不哭了,但双肩还在时不时抖动着。

随着师父的灯光,我看到地上这人的左眼处成了个黑洞,但眼周围竟然一点血迹都没有,嘴巴长得很大!另外一只眼睁得溜圆,看上去似乎死前经历了很大的惊吓。

师父看了一会儿,慢慢站了起来。然后转过头问大叔公,以前死的那些人都是怎么处理和埋葬的。

“没怎么处理啊!都是按照俺们当地的风俗给埋了呀!”

“这不行,这个尸体我要处理一下才可以下葬,不然后患无穷。”

“咋处理啊?”大叔公疑惑地问。

“你让村民们都回去吧!然后弄张床放院子里,我得给尸体做个法事,做这个的时候外人最好都不要在场。”

大叔公赶紧按照师父说的让看热闹的村民们都回家去,说一会儿大师要做法事,万一冲到谁就麻烦了。这些村民一听走的都比来的快,一会儿就没影了。

大叔公和二叔公招呼死者的家人搬来了一张床在院里放好,并把死者抬到了床上。

师父又让他们找了一张小矮桌,在桌上摆上了三样水果和香炉。接着师父就让大叔公和二叔公及田春喜回避一下,说怕做法事的时候真的冲了他们。

“刘师傅,让大叔公和二叔公回去,我命硬着呢,我不怕!”田春喜说着往屋门的门槛上一坐,手里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根白萝卜,“咔嚓咔嚓”地啃着。

大叔公和二叔公都走了,死者的家属也被要求躲进了屋子里。院子里就剩下了师父、我和田春喜。

师父点了三支香,然后右手捏着三支香在尸体上空对着尸体比比划划了一阵,似乎是在画着什么符。然后把香重新插进了香炉,并站直身子闭着眼开始念起了咒语。

我百无聊赖地正想找凳子坐下,猛然就发现从院子的西南角飘飘忽忽地出现了两个白影,这两个白影出现后就以很快地速度朝着师父飘了过去,我还没反应过来是不是要提醒师父,就见田春喜突然右手一抬,手里的白萝卜就对着两个白影飞了过去,而白影也随即不见了!

我惊诧万分地瞪大眼睛看着田春喜,他发现我在看他,就对着我扮了个鬼脸,然后翘起二郎腿晃着脑袋没事似的继续看着师父。(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