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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找我什么事。”虞人博笑意盈盈的看着她。

舞儿收敛神色,莫名来一句道:“若明月楼没了,你可会心疼。”虽然他是输给了她,但不一定要赔上整个明月楼的性命。

不用点明,虞人博便已洞悉她心中所想,自负的说道:“若想让明月楼这个名字从江湖上消失,恐怕不易。”他绝对有这个自信。

“好,十日内,我要祭月教从江湖上除名。”舞儿灿然一笑。

虞人博看着她眼里的自信的光芒,笑言道:“你打算如何引出他们。”十日?她可真狂妄。

“既然我有‘皇后’这个伟大的头衔,何不好好利用。”舞儿嘲讽道“你只要放出消息新皇‘苦苦寻觅’的皇后被困祭月教便可。”既然皇子湛利用过她,她也不会对他客气。他敢在天下人面前撒谎,便要负责找回‘丢失的皇后’。

“哈哈,小美人可真是坏哦。”虞人博笑得两眼弯弯。待消息放出去,皇上不得不力将祭月教铲平,这不论是对舞儿还是皇上,抑或是明月楼都是一件好事。更重要的是有了朝廷的人去打头阵,他明月楼何不落个轻松?

舞儿看着面前的虞人博突然道:“虞人博,你可是认识当今皇上。”

“不,不,怎么肯能。”虞人博连连摆手。脸色不自然的僵笑起来。

“哼,最好是这样。”舞儿冷哼道,她可不想在跟那人正面冲突。不要怪她多疑,而是他出现在她身边实在是巧合,以前不深究他的目的,不代表她百分百信任。

“当然,当然。”虞人博咧开嘴笑,离去之前,又回头说道:“对了,据说帝门门主在宣布解散帝门的第二天失踪了,正是武林盟之后的第二天。”

解散?失踪?舞儿心头诧异不已。武林盟之后?那不就是上官祭月死后?

舞儿愣愣的看着自己的双手:为何会失踪?还有寂云哪里去了?心头有不好的预感。会是上官哜吗?若是,他究竟想做什么?

此刻她更担心的是寂云的去向。他曾说过会一直陪在她身边,以他的守信用的脾性,定不会莫名的消失。他内力已全给了自己,千万不要出事了才好。

果然,仅仅是三天,江湖上便已一片轰动。

“啧啧,这下祭月教便是彻底的丧家之犬了。”虞人博吹了个口哨,邪魅的靠在门扉处,笑意盈盈的看着不知在想什么的舞儿。

舞儿没有表露出任何欢欣的样子,眉头反而开始皱了起来。有这样的效果她一点也不惊讶,担心的是为何却没有听到任何有关上官哜的消息?这样的看似顺利却隐忍着不安。

也罢,舞儿神情放松,嘴角微微扬起,狗急了跳墙是他的本能,抬头问虞人博:“朝廷那边的情况如何。”她突然很想看看皇子湛会为了这件事做到何种程度。

“一切如你所料,据说不久皇上便会亲临。”虞人博笑看着她。

闻言,舞儿眉头又皱起,不久便会亲临?这等江湖之事何须他一国之君亲临?那么,她就趁他‘不久’到来之前将一切结束。因为,她绝不想见到他。

“北野。”舞儿向外走去,打开门呼唤一声。

“主子。”墨绿身影出现在她面前福身。

“将这个交给祭月教的人。”舞儿从怀中拿出一封信。这是她早就准备好了的。

“主子。”北野并未接过信,只是看着她。

“怎么了。”舞儿不解。

“主子为何要亲自。”北野还没说完便被她冷冷打断:“这是我一个人的事情。”

沉默半响,北野接过她手中信,低声说:“是。”

看着他离去的背影,舞儿微微叹了声,他的担心她何尝不知?只是,这是她一个人的事情,她必须要做的事情。

转头看到虞人博的笑脸,舞儿面无表情道:“明日午时让你们的人记得不准任何人踏上衡山一步。”

“需要我帮忙吗。”虞人博懒懒的开口。什么他的人,不是说好了明月楼是她的吗?

“你只要乖乖的别打报告我便非常感激你。”留下这句话,舞儿便已离开。别以为她真的猜不出他暗地里做了什么。

看着佳人离去前不好的脸色,虞人博苦笑着摸摸鼻子,她以为他愿意这样吗?谁叫那人可是高高在上的皇帝啊!

“主子,舞儿姑娘要你马上到前厅去。”一个丫鬟跑着前来汇报。

虞人博挑了挑眉,在她面前他可真的是没有一点主人的架势了。虽在心中假意的抱怨了一下,却还是快步前去。

当虞人博来到的时候前厅里一片死寂,地上却似乎多了两个人。

跪在地上的人不是传言失踪了的帝门门主夕浪吗?他衣衫上了染了不少血迹,似是与人搏斗留下的。再看他跪着的面前,躺着一个温润似水的男子—寂云。只是寂云的脸色异常的苍白,似是、

“他死了。”死寂过后,舞儿缓缓询问出声。却忽视不了语气里的一丝颤抖。

“是的。”地上的夕浪动了动身子。声音依然冷清。

“又是你上官家的杰作。”舞儿突地声调拔尖,双拳因愤恨而紧紧握起。

夕浪沉默不语,孤寂的身影让人看不透在想什么,他似乎只是一动不动的盯着地上男子的面容,眼里闪过一丝迷茫,又似有一丝痛楚。只是所有的人都没发觉。

突地,舞儿激动的飞奔到他面前,揪起他衣领,面容痛楚的大叫:“你说啊,又是你上官家?说,你给我说话。”看着他的面无表情,舞儿心头的恨意更甚:“为何不说?怎么?即使死的人是你师父,你也可以依然无动于衷吗。”曾恶魔的开口要她以色相接近上官哜;曾无情的毁了想容的幸福;曾对砚哥哥见死不救;曾那样的视她如草芥;这些,她都可以忍受,因为早就知道他向来最冷漠无情。可如今,这个男子,地上无声无息的男子,是他的师父啊!为何还要这样冷漠?难道她之前见到的师徒情深都是假的?他,怎可如此!(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