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7小说 > 古代 > 江山为聘:凤帝殇颜 > 第7章

第7章

舞儿停下手上的动作,不可置信的看着他。

“你只是在戏弄我吗。”舞儿颤抖着唇看着他确认。

“你以为呢?够了,快滚吧。”夕浪压抑着怒气沉声道,毫不掩饰他的厌恶。

“为什么。”舞儿失控的大叫。她不相信他竟然如此无情。

“为什么。”夕浪冷哼,象在看可笑的动物般,“因为你永远不够资格。”

可笑而无知的女人,最是可怜。

“那谁才会有资格。”舞儿心寒的看着如同魔鬼般的他,此刻她感觉到她的自尊被他狠狠践踏在地上踩得粉碎,而始作俑者,却只是想看她的笑话。

“唯一有资格的人,是他。”夕浪掉头将视线转移到床上的人儿,不再看她。

柳惜心,有着芙蓉般面容的男子。

记得一年前自己将昏迷的他救回来,清理过后的他容颜美得惊人,自己不知怎的就将他留了下来,原因是什么,自己完全说不出来。

只记得他当时对自己绽放了个笑容,不算倾城的笑容,却很纯真,真挚得莫名的让他觉得熟悉,仿佛自己曾经被这样的笑容触动过、

按理说,柳惜心来历不明,不该将他留在帝门;自己派出暗卫也没有查到他的来历,或许说他根本不是这个国家的人,却在将他送走的途中,遇上了袭击。

而他,为自己挡了致命的一击,中了蛊毒,沉睡至今未醒……

他从小被上任帝门门主收养,为了将他培养成新一任门主,他并没有享受到多少关爱,有的只是训练,杀人。

生命原来是很容易就夭折的。

因冷漠自持,狠辣果断,他终有了继任的资格;心,却再也温热不起来、

柳惜心会是他的爱人,夕浪在心里这样告诉自己。

柳惜心用生命为自己挡下暗器,自己没有理由不爱他。

舞儿顺着他的视线,这才注意到旁边的软床睡着一名男子。

轻纱曼妙,纱帐随这路过窗口的微风摇曳起舞,窗外是一大片梨林,偶尔有些许梨花花瓣给送进来;满室清香,给人不真实的错觉。

而朦胧的仙境下一个美人静静沉睡着。晶莹剔透的肌肤,看得出已有时日未见阳光而冽显苍白,如画的有娥眉下下一双紧闭的眼睛,可以想象它绽放时的光彩。

那有着舞儿也瞩目的倾国面容,但微微掀开的的领口谁也不怀疑他是个货真价实的男子;此刻如水般静静沉睡着。

“好美。”舞儿不由得赞叹着,要不是亲眼所见,她根本不相信世上竟有如此绝色的男子。

若为女子,不知会倾倒多少人;夕浪当然也不会例外吧,即使他是个男子。

只有这个男子才有资格吗?

“看够了,就请你自动消失吧。”夕浪对于她的赞美毫不意外,只是维持着原有的姿势,淡淡的下逐客令。

在他身边,戾气也不复存在。

骄傲,自尊,被狠狠的踩踏于脚下。

多讽刺,他爱的是男子?

夕浪早已平静下来,转眼看着她离去冽显踉跄的背影;心头划过一丝疼惜和不自觉的深情,却又马上甩甩头,抛开心头那心惊的情愫。

他看着床上绝美的男子。

我应该,是爱他的吧!夕浪低低呢喃出口。

后来她知道了那名绝色男子叫做柳惜心。

一个被夕浪一直宠着的男子。

却在五年前为保护夕浪而中了蛊毒,从此沉睡不起。

帝门用尽了方法,却也没有让他醒来。

她终于知道为什么夕浪一个月才会出现一次-十年如一日的为他寻找解药。

而可笑的是,自己依然忘不了夕浪。这个有着冷漠外表内心织热无比的男子。

而如今,他依然无情,他要她用美色去完成任务。

她知道,无论如何她一定会照着他的要求去做的。

记忆如潮水般呼啸而去,还没有看清楚它的面目却而曾经沧海;或许会有伤痛,却不会有遗憾。

就如自己,如果没有当初的傻,就没有今天的内敛。

再看看眼前冷漠无比的脸孔;恍如隔世。

“怎么?怕了。”等待良久的夕浪打断她的沉默,冷冷开口。

“门主,请让我代替舞儿去吧。”夕炎抱拳请求,他知道上官哜不会是好对付的人。

而舞儿,他不赞同她用那种方式去完成任务。

“不,我去。”她从回忆中回过神,坚决的看着对面的夕浪。

“好,我等着看。”说完,他颔首离去,留下满室冷清。

良久,舞儿象虚脱了般滑坐到地上。

“舞儿。”月砚轻轻唤着她。不知什么时候其他人都已离开,只剩下为她担忧的月砚和她。

“哈哈。”舞儿突然放声大笑起来,象从没有如此开怀过一样的笑,直到眼角冒出水花。

月砚心疼的看着她有些歇斯底里的笑颜,他知道她的笑声有多么的悲伤,或许是到极限了吧。

她,从来没有如此失态过。

“舞儿,别笑了好吗。”月砚只能担忧的看着她,没有人比他更了解她心中的伤痛,或许她掩饰得很好;但,他就是知道,她依然如昔。

“砚哥哥,舞儿的心好疼,好疼。”舞儿颤抖的右手抚上左胸膛。

“疼就忘了他好不好。”月砚温柔的将她拥入怀中,轻轻抚着她的秀发。

爱上一个从来就不属于自己的男子,在这场毫无胜算的战役中就注定了她会痛苦。除了放弃。

他也好恨那个人的不知珍惜,他不要的自己是多么想努力拥有呵!但在爱情里没有侥幸,自己只能在每次她受伤时默默提供温暖。

“砚哥哥,已经来不及了。”舞儿此刻脆弱得象五年前被夕浪伤得遍体鳞伤那般。

“别哭了,我的舞儿,很快就会好的。”月砚只能这样笨拙的安慰她。

门主对那个男子的宠爱,他一直看在眼里,即使他来历不明,即使如今他昏迷不醒门主也没有舍弃他;而那个男子甘愿为门主牺牲性命,这样的深情,这样的门主,他无法怪他无情。

怪只怪,她的多情、(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