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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挥舞吧,愤怒的战刀(下)

在蛟龙洞前范廷亮、曹世海、曹世洋与李俊英等人失散了,范廷亮、曹世海、曹世洋又回到了雀州城,雀州城是南岛上的一座孤城,内无粮草外无强援根本就守不住,范廷亮叫上吴美娇裹挟了一堆金银细软和曹世海、曹世洋偷偷跑了,乘船逃走。

成老四收复了雀州城,杀了一大批乱兵,却没有发现范廷亮、李俊英这两个叛徒。成老四带着寇德彰、解老七的尸体回到了沿海军营,把寇德彰的死讯上报给朝廷。寇德彰死了,群龙无首,水师里的各个将领互不服气闹了起来,成老四想当大帅,一些军官不同意,成老四怀恨在心就要杀他们。那些军官也不是吃素的,双方带着各自的队伍混战,在死了几百人之后,成老四踩着尸体坐上了沾血的大帅宝座。

康德皇帝命令成老四以指挥使之职代行大司马的权力,虞军水师虽然已风雨飘摇,但是成老四代行大司马之职还是欢天喜地的。成老四以为自己是超级大英雄,要挽狂澜于既倒,扶大厦于将倾。上台之后成老四就开始整顿水师,说是整顿其实就是两个目的,一是排除异己安插亲信,二是中饱私囊,先把自己吃个肥头大耳,赚个盆满钵满。

整顿的第一个对象就是民愤极大的寇德彬,寇德彰死了寇德彬没有保护伞了,成了丧家之犬任人喊打了。平时成老四就看着寇德彬不顺眼,现在正好除掉寇德彬,一来平民愤收买人心,二来可以把寇德彬多年来搜刮来的金银财宝搬到自己家去。

寇德彬也不是一点脑子没有的纯傻子,他把积攒多年的金银珠宝都拿了出来,以奖赏为诱饵,让护卫们去杀了成老四。护卫们信以为真,叫嚷着去杀成老四,一路走一路烧杀掠抢,又是一阵混乱。寇德彬知道护卫们抵挡不住多长时间,就趁乱带着钱财化装逃到了海边的一艘船上,要去南洋买一块大庄园当庄园主。

结果寇德彬联系的船是一条黑船,船老大和水手们见财起意,在海上将寇德彬杀了抛尸,拿着寇德彬的钱财逍遥自在去了。虞军水师遭受了一拨又一拨重创,苻天佑最后率军给予了毁灭性的打击。苻天佑率领义军攻上了海岸,将水师的军营付之一炬,粮饷劫掠一空,然后再乘船离去。

水师的战舰都被毁了,侥幸存留下来的一些船只也没有战斗能力了,康德皇帝下令裁撤海军水师的番号,成老四革职查办,剩余的水师官兵编入江防部队和陆军,从此以后本土大陆沿海成了义军自由驰骋的空间了。

范廷亮带着吴美娇和曹世海、曹世洋坐着一艘破破烂烂的小船来到了本土大陆,在一片不知名的滩头登陆了,四个人筋疲力竭连东南西北都分辨不清了,低着头往前走,走到天黑的时候看见一处亮着灯光的大宅院,四个人走过去敲响了院门。

敲了半天镶着铜钉的朱漆大门才极不情愿地打开了,一个苦瓜脸的老头沉脸皱眉看着范廷亮等人,说:“大半夜的你们敲什么敲!”曹世海说:“老伯,我们是海上的商人,不幸在海上触角沉了船,想在您这借宿一夜。”

听说要借宿,老头反应强烈,摇头摆手,倒像是要借他的命似的。“不行不行不行,你们爱去哪借宿去哪借宿,我们这没地方。”吴美娇说:“老伯,这附近只有你们这一座宅院,天都黑了夜里又冷,您就通融通融吧。”

本来想美女说话肯定有面子,没想到老家伙油盐不进,一张苦瓜脸拉成了驴脸,“不行就是不行,你们听不懂人话呀?”老头要关门,曹世洋火爆脾气窜了起来,一把抓住了大门,“老X头子,给脸不要脸啊,我告诉你......”

曹世洋指着老头就要骂,范廷亮拉开了曹世洋,笑着递上了一锭银子,“老伯,出门在外不容易,您就行行好吧。”老头看见银子双眼放光,一把夺过来放进嘴里咬了咬,哎呀,真家伙,看样子少说能有六七两。老头把银子揣进了袖子里,缓和了语气说:“你们住在这也行,不够你们要守规矩,明天天一亮就走。”

范廷亮笑着说:“老伯您放心,我们都是本本分分的规矩人,不会给您添乱的。”老头看了看曹世洋,说:“这小子我怎么瞧怎么像土匪。”曹世洋张着嘴巴又要说话,范廷亮推开了他,说:“老伯,他是面恶心善,我们真是在海上遇难的生意人,您瞧这还有女人,哪有土匪出来作案还带着女人的。”

老头带着范廷亮、吴美娇和曹世海、曹世洋进了宅院,把四人领进了一间臭烘烘的屋子里,四个人捂着鼻子直皱眉头,“什么味啊,这地方以前是不是茅坑啊?”曹世洋发着牢骚,老头瞟了他一眼,“就这玩意儿,你爱住不住。”

在人矮檐下不得不低头,范廷亮拉住曹世洋和吴美娇、曹世海钻进了东倒西歪千疮百孔的小房里。曹世海说:“这地方怎么瞧着这么吓人,能不能我们睡到半夜房梁塌了,把我们都扣在里面?”曹世洋环顾四周,说:“我看悬,要不我们就值夜轮流睡觉吧,对了,夫人在这,一间房没法住,找那老X头子再开个房间。”

找到了老头,老头又在隔壁给范廷亮和吴美娇开了一间小房,小房里的臭气像是淤积了千万年的粪坑,乍一探头进去能被顶一个大跟头。范廷亮和吴美娇无奈地看了看,打开门窗让空气流通一下。两个人就坐在院子里望着天上的星星,数着星星聊着天。

范廷亮感叹道:“整天这么打打杀杀我有些厌倦了,真想早点推翻虞朝,早点结束这种辛苦的日子。我和你到乡下买处庄园,没人打扰,衣食无忧地生活,多好啊,你再给我生一堆孩子,享受着天伦之乐,想一想心里就舒坦。”

吴美娇皱了一下眉头,说:“让我给你生一堆孩子,你以为我是什么?”范廷亮说:“生一堆孩子怎么了,孩子越多越好,七狼八虎的带出去才够威风。”吴美娇说:“要生你自己生去吧。”范廷亮说:“我要是自己能生,还找你干什么?”

“什么,你找我就是为了生孩子?”吴美娇撅着嘴巴生气了,范廷亮笑了,说:“你生气的样子真有意思,我就喜欢看你生气。”吴美娇一把将范廷亮推倒在地,范廷亮叫着刚想说些什么,就听夜风里传来一阵呜咽声。

“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吴美娇有些毛骨悚然,范廷亮耸动了一下耳朵,说:“好像有人在哭。”这时,曹世海和曹世洋也跑了出来,曹世洋叫道:“妈了个巴子的,哪来的孤魂野鬼在这哭闹,搅了老子的好梦,老子打你个魂飞魄散!”

曹世洋破口大骂,领他们进来的老汉慌慌张张跑了过来,“你们干什么,叫唤什么!”曹世洋看了老汉一眼,说:“喂,你们家闹鬼闹得挺凶啊,你和那鬼说一声还让不让人睡觉了,瘆叨叨的。”老汉压低声音顶了曹世洋一句,“你们家才闹鬼呢,那是我们小少爷在哭。”

范廷亮站了起来,说:“老伯,你们家小少爷哭什么呀,这么大的庄园都是他的,他有什么好哭的,我们这些穷得叮当响的穷棒子还没哭呢。”老汉说:“你们不知道,这事要是搁在你身上,你哭得比我们小少爷还要厉害。”

“什么事呀?”范廷亮问了一句,老汉却摆着手说:“不管你们的事你们别多嘴。”老汉转身要走,曹世洋上去一把捏住了老汉,捏得老汉的老胳膊老腿嘎嘎直响,“老头子,我这人听话这讨厌听一半,到底怎么回事你给咱讲讲呗。”

“我讲我讲,你快把手松开,”老汉疼得眼泪都要掉下来了,曹世洋松开了手,老汉说道:“前一阵我们老爷到省城去做生意,回来的时候带了一个漂亮的小女子,老爷很喜欢她,想让她做儿媳嫁给我们少爷。到了成亲的大喜日子,少爷和这小女子正要拜堂,大鳄山上的土匪头子殿鑫哥带着手下的喽啰冲进了宅院,搅闹了婚礼抢走了新娘子,老爷一气之下就蹬腿了,今天早上刚出殡。”

范廷亮说:“杀父之仇,夺妻之恨,这可是不共戴天啊,你们少爷准备怎么办?”老汉两手一摊,说:“我们少爷一个人躲在房间里哭,从早上哭到现在,眼睛都快哭瞎了。”

“哭,哭有什么用,哭能把仇人哭死,媳妇儿哭回来,走,带我去见你们少爷,我帮他报仇雪恨夺回新娘。”范廷亮的正义感爆发了,要行侠仗义铲除世间不平事。

老汉却面露鄙夷,“就凭你们几个,得了吧,留着小命回家伺候爹娘养活老婆孩子吧。”曹世海低沉地叫道:“老头,别门缝里看人,告诉你,别说是一伙土匪,就是千军万马我们也能救出新娘。”曹世洋在旁边叫道:“老头,让你带路你就带路,磨叽什么?”

老汉最怕曹世洋,曹世洋发话不敢不听,带着范廷亮、吴美娇和曹世海、曹世洋来到了少爷的门外。老汉轻轻敲了几下门,就听屋里叮咣一阵摔砸声,“滚开,滚开,都给我滚开!”范廷亮叹道:“哎呀,你们这少爷脾气挺驴啊,这火爆的小驴脾气。”

老汉毕恭毕敬地说:“少爷,我请来了几位大侠,说是能帮您杀了殿鑫哥夺回新娘子。”屋里的哭闹声停止了,小少爷走到门边打开了房门,“大侠在哪里?”老汉后退一步转过身去,“少爷,就是这几位。”

老汉腆着一张大狗脸说范廷亮他们是他请来的,范廷亮想拆穿他,想一想又算了,老奴才,何必和他一般见识。范廷亮向小少爷点了一下头,说:“少爷,我们是江湖上的游侠,路见不平必要拔刀相助,今晚我们投宿在您的庄园就是缘分,我们要帮您报仇雪恨。”

小少爷喜出望外,“好啊,好啊,你们要是能帮我抢回新娘,要什么我给你们什么,快去,现在就去,老李,先给他们五百两银子。”小少爷那副嘴脸把范廷亮他们当成了雇员,曹世海、曹世洋很不高兴,想要打动士,除了利还要有义,对于真正的士来说,尊严永远是第一位。

范廷亮撇了一下嘴不生气,就当这个小少爷是个小孩子不懂事,范廷亮说:“小少爷,你不用担心,我们会尽力而为的......”范廷亮话没说完,小少爷就抢着说:“那你们就抓紧时间赶快去,要什么我给你们拿。”曹世洋看出来了,这个小少爷就是个不懂人事的二傻子,他拉着范廷亮的胳膊要走,范廷亮说:“小少爷,我知道你救妻心切,但是出发之前我得先了解一些问题。”

“想了解什么快说快说,我都等不及了,”小少爷像热锅上的蚂蚁团团乱转。范廷亮觉得很难与他沟通,便转身看着老汉,说:“土匪有多少人,在什么地方,地形如何,为首的是谁,武艺又如何?”

老汉说:“此去西北二十多里有一座大鳄山,山上聚集着四五十个喽啰,地势险要易守难攻。为首的土匪叫殿鑫哥......”曹世海打断了老汉的话,说:“殿鑫哥,怎么这么古怪的名字,少数民族还是外国人?”

“都不是,殿鑫哥不是他的真名,他的真名叫什么谁也说不上来,他就一直让别人管他叫殿鑫哥,村里打更的老刘,六十多岁了,前一阵被他抓上了山还得管他叫殿鑫哥。”

曹世洋在旁边叫道:“操,也不伸裤裆里摸摸,毛长全了没有,就学着人家当哥。”曹世海说:“这家伙逼着人家管他叫哥,是不是心里有问题啊?”老汉拍了一下大腿,“你算说对了,这个殿鑫哥整天魔魔怔怔的,有人说他是从小叫驴踢了,把脑子踢坏了。”

曹世洋说:“一个二傻子有什么怕的,给我把菜刀我去把他剁了!”范廷亮拉住了曹世洋,说:“不要意气用事,老伯,你们庄上有多少青壮年汉子?”老汉想了想,说:“我们庄上能有二百多壮劳力吧。”

范廷亮说:“你挑出一百个身体好胆子大的,拿着武器,没有武器就拿农具,把农具都磨快了,今晚连夜随我上山。”范廷亮要去打土匪,小少爷喜出望外,叫道:“对对对,把那些土匪统统打死,但是有一样啊,千万不能把我那娇滴滴的小娘子伤了。”范廷亮看都不看小少爷一眼,转身走出了屋子。

庄园西北二十多里的大鳄山上,大寨主殿鑫哥正手捏一朵金灿灿的菊花,眼神忧郁地望着忽明忽暗的油灯,口中念道:“锦瑟无端五十弦,一弦一柱思华年,庄周晓梦迷蝴蝶,望帝春心托杜鹃,沧海月明珠有泪,蓝田玉暖日升烟,此情可待曾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嗨,只是当时已惘然啊。”殿鑫哥满心忧伤地吟诵着,扭头看了看旁边几个圆张着嘴巴呆若木鸡的喽啰,“只是当时已惘然,已惘然啊。”

几个喽啰嘴巴圆得能塞进去灯泡,拨浪鼓似的摇着脑袋,殿鑫哥沉了一下脸色,丢掉了手里的菊花,哼了一声,“对牛弹琴。”这时,一个喽啰风风火火地跑了进来,一边跑一边张着漏风的大嘴叫嚷:“殿鑫哥,殿鑫哥。殿鑫......”

殿鑫哥翘起兰花指指着喽啰,“告诉你多少次了,注意仪态,注意仪态。”喽啰立正站直整理一下衣衫,放缓了语气,说:“报告殿鑫哥,您要的女子带到了。”殿鑫哥的眼神里飘过一丝*,兰花指轻轻勾了一下,“带她进来。”殿鑫哥那妖里妖气的模样和语气,让旁边围观的喽啰一阵阵直起鸡皮疙瘩。

过了一会儿,喽啰推进来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女子,中年女子看了殿鑫哥一眼随即惊恐地垂下了目光。殿鑫哥被她这勾魂摄魄的眼神弄得心里直发痒,不停地摇头咂舌,“尤物,尤物,难得的尤物啊。”

殿鑫哥看着这熟女直流口水,旁边的喽啰却不以为然,一个喽啰说:“殿鑫哥,我一看她就想起了我二姨。”殿鑫哥愣了一下,“此话怎讲?”喽啰说:“我二姨今年六十八了。”

啪!殿鑫哥在喽啰的脑袋上狠狠地凿了一下,“你懂什么,我要的就是她身上的那股韵味,就像熟透的蜜桃一样汁水饱满。”喽啰们都扭头看着那个熟女,横看竖看怎么看也不像是蜜桃,倒像是个大青萝卜。

再看殿鑫哥舔着嘴唇吸着口水,一副火烧火燎的模样,喽啰们都知趣地退了下去。殿鑫哥张开双臂扑向了熟女,“来吧,让你那丰满的肉体裹满我的灵魂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