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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九节栽赃嫁祸

书接上文,张小虎咧嘴一笑:“这你就不懂了吧,那些一张嘴就象鸟叫的短腿东洋婆子称之为艺,你没看那些骚婆子这么冷的天还拿着把扇子装模作样吗?那是跳舞用的。还有啊,你看到那些东洋婆子个个背后绑个小枕头没有……看到了吧?你肯定不知道为何每个东洋婆子背后都绑个小枕头!”

李福强望了眼街对面正在点头哈腰迎接两个日本水兵进门的日本妓女,想了想转向悠闲喝茶的张小虎:“你不说我还真不知道,说说吧?”

张小虎矜持地扬起下巴:“哈哈!告诉你也无妨,所有的东洋婆子背后都绑着这么个小枕头,原因在火枪发明前后,小日本发生全国性的内战,打得很惨,男人都快死绝了,仗打完了剩下的一看不对啊!重活累活都没壮劳力了,下去恐怕子绝孙啊!于是他们的那个小皇帝就发下诏书,令全国所有女人不管结不结婚有没有男人,都必须无条件生孩子,否则杀头。这诏书一下,所有东洋婆子都着急了,加上打了几十年仗男人快死光了,着急之下逮着个男人就脱光睡下来求人办事,大街小巷田头角也顾不上了,反正人人这样没有谁笑谁,深怕怀不上见个男人就拉着下办事,时间长了累得慌总要歇会儿,在草上倒罢了,可没个枕头睡总不舒服,不知是谁第一个想到了枕头,走哪儿都带个枕头以防万一,其他婆娘看着舒服就有样学样,久而久之每一个东洋婆子都绑个枕头在背后,一干那事脱下衣服就顺手把枕头搁脑袋下边,一直延续到今天都改不过来。”

“这这……不会吧?你小虎看着刺眼瞎编的吧?”李福强睁大了眼睛。

张小虎白了李福强一眼,捡起颗炒花生扔进嘴里:“我就知道说出来你肯定会瞪大眼睛,前阵子老大和咱们尖兵一起训练,休息时聊天说出这典故来咱们几个半信半疑,结果老大不屑骂咱们没见过面,接着问们为什么小日本的姓都是田中、松下、竹下、渡边这些乌七八糟的?就是因为东洋婆子生下孩子之后,都记不清楚是哪个男人种下的野种了,于是想起干事的地方在田里就把孩子叫田中,想起是在山脚下就叫山下,想起在渡口边干那事就叫渡边。后来弟兄们细细琢磨果然是这样,否则没别的出处。”

李福强愣了挺久,终于释然点了点头:“有道理,咱们老大不是凡人,走的地方多见的世面广,上到蒋总司令、查尔斯先生、孔先生这样的人上人,下到街边荒野的贩夫走卒都和他说得来,写书造枪无一不精,智勇群能文能武,他说出来肯定没错。唉……超他姥姥的,这小日本枉费到咱们中国学了几百年礼仪,除了好勇斗狠贪得无厌外什么没学到,干出的事更是连畜生都不如啊!”

“行了,也别生闷气了,再过两三个小时咱们一起弄几个日本小娘们出出气。”张小虎端起空茶壶大喊伙计添茶,掏出香烟发给李福强一支,点燃香烟猛吸一口透过迷茫的烟雾,一双半睁半闭的眼睛却没有一刻停止观察。

夜里十点刚过,初冬的冷风飕飕刮起,街面上的纸屑垃圾吹得漫天飞舞,从临江的河街到闹市区的阜昌路的大片区已经没有几个人影,热闹的宝顺路两旁的酒肆店铺除了几家窑子还在亮灯之外,全都关门熄灯,连街口的电话电报局也都打烊了。

台北商社边上的日本窑子门口,七个日本海军陆战队的官兵个个喝得舌头发直摇摇晃晃,在窑子老板娘和一群东洋妓女点头哈腰的周到送别下依依呀呀告别,大声笑非常放肆地结伴走向东面江边,看样子是沿着江边的大马路返回军营。

这群口无遮拦的官兵走到街口的原英国事转而向北,不知为何就在正对着江边六码头的界限路口停下,指指路口柱上方叽叽喳喳说个不停,像是说来的时候街口两边的路灯都还亮,这时为何不亮了?

就在这群醉鬼停下嚷嚷的时候,从六码头外墙边上推出的三辆平板人力车缓缓经过七人前方的路中,辆车似乎装重都是一个人拉四五个人推,正挡住这七个倒霉蛋的去路,这七个日本兵喝了不少正是最狂的时候,看到一群下贱的苦力竟然不停下让他们先走,反而慢吞吞拦住去路,其中两个大怒之下就上去揪人要痛打一顿,谁知*近苦力手刚伸出就被掐住脖子,接着便失去了觉,另外五个迷迷糊糊尚未看清楚怎么回事,就被突然涌上的一群大汉分别擒获,连喊都没机会喊一声都被装进大麻袋里扔上板车。

街对面几个披着破布草垫挤在破旧门洞里的乞丐惊愕地望着向西远去三辆板车,上下牙嗒嗒敲在一起说不出话来,年老的乞丐想都不想立刻爬起来,叫醒还要睡的同伴快向南跑,大声嚷嚷说刚才那群吃了豹子胆的兄弟连日本人都敢打劫,等会儿全城还不乱套才怪,趁早快点儿离开这个非之地,保住小命再说。

三辆板车一直越过京汉路向西疾行,拐进西面六国跑马场边上的林子里才停下,一群弟兄快手快脚把七个被打懵的日军拖出麻袋,飞快架到大树底下结结实实绑起来并用烂布堵紧嘴巴,接着把七个日军全身上下所有值钱的东西全搜走。

一身力打扮的张小虎看到弟兄们干完活,从板车上捡起一根手臂粗的木棍,毫不犹疑就将第一棵树下的一个日本水兵的两个膝盖骨敲得粉碎,又一个弟兄接过张小虎手里的木棒走向下一个法炮制,几分钟时间就将两个曹长三个水兵打得膝盖骨粉碎痛晕过去。

正当两个弟兄将要举起木棒收拾最后两个日军尉官的时候,一个中等个子的弟兄快步上去抢着要动手,说得一口标准的桂林话,求爷爷拜奶奶掏出香烟给要动手的两位弟兄殷勤点上,话说尽最后才获得行刑的权利。

被绑在大树上的两个日军尉官尽管吓得魂飞魄散,是仍在面前三个暴徒划燃火柴点烟的时候,清楚看到了距离不到半米的两个暴徒身上破棉祅里面的革军军装,而且清清楚楚看到白色胸牌上“第七军”的字样,那名点烟的家伙脸上挂着阴测测的笑容,接过木棒对准拼命挣扎的日本军官的两个膝盖猛然挥击,“啪啪”两声过去担心没敲碎,又再连续猛击五六下,打得噼噼啪啪作响,这才尽兴地扔下木棍,追上业已走出树林的同伴,根本就不管林子里七个倒霉蛋的死活。这个会说一口桂林话的行刑者,正是张本初今的工兵营长、出自桂林的黄埔师兄黄汉乾。

深夜十一点已过,位于日租界大和街二十六号的日军陆战队军营里仍然灯火明亮,熄灯时间已经过去差不多小时,七名获得半日假期出去**的官兵人影不见,这在一年多时间里从未发生过,敌军陆战队少佐终于怒吼起来,三百余名官兵除了留下一下队看家之外全都紧急出动分片寻找。

十分钟不到,日租界巡捕房、工部局、侨民义勇队被动员起来,整个汉口的大街小巷喊声一片,蹄声声,接到急报的第六军主帅程潜、武汉卫戍司令胡宗铎、第七军驻汉口兵站和政治部等将校全都吓得集合队伍开出大营,全城警戒,空气中顿时充满了浓浓的火药味。

十八名始作俑者早已登上先准备好的渔船顺流而下,当汉口方向传出第声枪声的时候,十八名特战精英已经在下游四公里的南岸登陆,在寒风阵阵的夜色中转眼间失去了踪影。

汉口的枪声一直响到次日天色大亮方才停下,七个双废、大小便失禁的日军官兵在凌晨三点被找到,只有一个神志清醒却又说不出句完整的话来,日军和租界日侨所有的医生全力救治,终于在凌晨五点弄清楚是中国革命军第七军干的,日军狂怒之下立刻集合队伍,凶神恶煞冲向南洋大楼方向的第七军汉口驻地,一路用枪托和刺刀打伤刺伤三十余名胡宗铎的十九军卫戍官兵,其中三名官兵不治身亡。

正在武昌精心布局准备谋算叶开鑫四十四军的白崇禧接到急报后大惊失色,听说日军已经打死打伤数十名卫戍官兵,还不听劝阻,疯似的一路撞开三层封锁线就要冲到第七军驻地来,明知遭到暗算的白崇禧也忍无可忍,勃然大怒,当即命令胡宗铎调集大军把几百个日本兵围起来,抬起枪口向天射击警告,要是日军再不停止暴行就用机枪扫射,一切责任由他白崇禧来负责!

白崇禧下达完第一道命令,略作思考,咬咬牙再次下达一系列紧急命令:命令驻扎汉口西郊的十九军炮团全都瞄准日租界准备战斗;命令驻守武昌的叶开鑫四十四军炮兵团紧急出动,以最快时间构筑阵地,隔江瞄准日租界;命令第七军守备团、十九军各师包围日租界,集中机枪和两百余门迫击炮,抵近江岸,瞄准码头上的日军战舰。

随着密集的枪声响起,规模浩大如泰山压顶般的军事调动迅即展示在日本人面前。

看到中国军队反应如此强烈,就算狂妄无知如日本人也不敢再轻举妄动,面对数以万计的中国官兵浓浓的杀气和针锋相对、同仇敌忾的逐渐合围,含愤而来寻绊滋事的日军终于妥协了。日本领事和武官、驻军长官留下一串恶狠狠的话随即撤回租界军营。

江里的八艘驱舰和炮艇接到日海军大佐的命令在紧急启动,准备炮轰汉口的中国军营、政府所在地等重要设施然看到江防各要塞的炮口都已扬起,长江两岸更是架起了密密麻麻数不清的轻重机枪和迫击炮,诧异之下,立即将这一特殊情况上报。

迅即,日租界已被两万余中国军队合围、西郊和对岸的上百门火炮全都瞄准租界等情报也接踵传来日本领事、武官、商务参赞等众官员见势不妙,再对抗下去必然是玉石俱焚之局,当即力压暴跳如雷的、从甲午海战以来就没吃过亏的一群海军舰队军官们立即放弃报复攻击,将舰队撤向长江下游,并大声解释说中国军队已经有所准备,如果此时贸然起报复性攻击就算大量杀伤中国军民,自己的数百驻军、处在炮口下的战舰、近两读侨民和租界的所有财富全都会毁于一旦,实在是得不偿失。

十几名感觉严受辱的日军各级军官又是谩骂,又是扬言切腹,但在寡不敌众军力悬殊的现实之下,只能干嚎而不敢下令攻击一场即将生的局部战争就此嘎然而止,双方转入了充满火药味的对峙自向自己的上司紧急报告,寻求最终解决之道。

把握南京政府权柄的李宗仁、特委员会的谢持、张继和许崇智等元老收到急报后慌失色,斯时湖南唐生智的旧部仍在芶延残喘负隅顽抗广州的张奎刚处心积虑地谋取了李济深的地盘,与桂系撕破脸皮,一场大战即将展开,野心勃勃正在上海上蹿下跳的蒋介石正在召集人马准备干政乱政,企图推翻现在的联合政府,而g党和其他各派对不停动内战、对北伐毫无建树的桂系和西山会议派口诛笔伐,什么“反革命”、“新军阀”等等口号已经震天响起,要是在这个节骨眼儿上再来个汉口中日交战,处于风尖浪顶的联合政府不但随即垮塌,弄不好还会落下个“卖国贼”的读古骂名。

李宗仁眼见情况不妙,立即请来傀儡主席林森和党政元老谭延急商对策,林森虽然老眼昏花,但也提出让外交部长伍朝枢赶赴上海日本总领馆沟通协商,同时让外交部立刻向日本驻南京领事馆提出强烈抗议,明里硬背后软,面子和里子都要兼顾,两手都要抓都要硬才是办法。

谭延则提醒李宗仁。谨防气急败坏从汉口退下来地日军军舰借机沿江肇事。伤我军民。最好能急令沿江各地驻军做好防范。

时至下午。朱培德又一个电话将安召到南昌城地督军府。张本初听完情况通报显得无比惊讶。随即大赞白崇禧处置得当。有礼有利有节。不愧为大将之才。

朱培德对张本初大声赞扬自己地仇人非常感慨。点头赞了一句。顺手将李宗仁来地急电递给张本初:“李邻德将军要我们在九江和湖口摆出一副严阵以待地架势。以防丧心病狂地日本海军起突然袭击。你怎么看待这个问题?”

张本初放下电文。犹豫片刻这才回答:“小侄认为完全没有必要大造声势。毕竟引冲突地地点是在上游数百里外地汉口。我们不能因为这一突事件反应过激。否则九江地众多日本商社和侨民就会恐慌。一旦势头蔓延他们向高层求助。搞不好反倒会把日军惹来。到时候平白无故地树一个大敌。李宗仁和白崇禧倒轻轻松松地在一旁看笑话。虽然日本人很可恨。中日之间也必有一战。但绝不是现在!

小侄觉得外松内紧即可。德叔可密令金大哥地新九军、朱大哥地新三军悄悄做好应急准备。特别是各师地迫击炮连。要进入最高战备状态。要是日本军舰真敢向我们开炮。就一口气冲到岸边迫近军舰轰他娘地。他舰炮威力再大。也打不着自己鼻子底下地迫击炮群。估计胡宗铎将军用地就是这一招。我们可以现学现用嘛。

不过觉得日军袭击我们的可能性不大,我们不需要有太多顾虑果他真敢动咱们,咱们就加倍收拾他,弄好了可以借机赶走所有日本人收回九江失地,一不小心还有可能可能成为一个民族英雄,败了也就是个相互对峙的局面能获得平局。

日军舰炮再厉害也上不了岸,打完炮弹还不赶快跑啊?我就不信千里迢迢的他们敢从国内运兵过来,英国人是不会同意的!总之管怎么处置我们都很主动,最后都有中央政府去收拾残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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